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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裴胜道:“那就有劳两位了,他日若是成功,除了再给两位大人一百两银子做为酬谢,以后两位的仕途也会更广阔。”
夏裴胜最后这句话完全就掐住了两人的脉搏,黄大人和常大人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一想到以后自己仕途坦荡,就觉得不管怎么样,定要办妥这件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同事生日,出去玩儿了一天晚上才回来。路上又买了3条金鱼,希望这次别再死了。上次一下子买了6条,一周之内有5条就没了,剩下的一条倒是活得滋润得很。现码现发,也不知道有没有错字,明天周一,不更新。晚安,困啊困。
正文 19第18章
还真别说,黄、常两位大人算得上是办事儿积极,没得几日,夏裴胜便跟刑部陆侍郎接洽上了。并约好了在聚贤楼见面的时间。
这可把夏裴胜给高兴坏了,又给了黄、常两位大人一人一百两银票,便喜滋滋的赶忙回府去了。
夏裴胜一路哼着小曲儿,本是想直接去白氏的院子,想了想又掉转头,去了一趟唐氏的院子。
正在干活儿的丫头们见夏裴胜的到来,都惊呆了。夏裴胜随口问道:“你们太太可在?”
丫头赶紧回道:“太太在呢,这几日太太不舒服,都在屋里歇着。”
夏裴胜点了点头,便抬脚进了内室。
唐氏这几日偶感风寒,还在喝药养着。这不夏裴胜一进屋子,便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唐氏神色憔悴,皮肤蜡黄,头上戴着抹额,半靠在身后的垫子上,正咳嗽着,旁边的丫头赶紧端了痰盂过来,唐氏吐了痰,漱了口,又半躺着。
夏裴胜见发妻如此模样,原本抬起腿的脚便停住了,这还是夏裴胜第一次见着她如此病弱的模样,只此刻在夏裴胜眼里,是越发得觉得爱妾白氏貌美。夏裴胜原本都不想进去,然想了想,还是觉得若是自己立刻走了,名声不好听。夏裴胜复又慢慢走过去,在距离唐氏五步远的距离站定,道:“怎么竟生病了?”
唐氏瞧见他心头就不舒服,此刻听见他的话,只觉得这男人真虚伪,她都病了三日了,也没见这男人来瞧过,看他那样儿,今儿估摸着不是哪根筋儿搭错了便是来此有所求。
唐氏病怏怏的看了他一眼,咧开嘴笑了,眼里闪着讥诮,道:“承蒙你惦记了,放心,我这不过是偶感风寒,这一时半会儿可死不了。”
如今夏裴胜和唐氏两人说是陌生人也不为过,尽管两人有过三个孩子,这夫妻之间的情分确是一丝一毫再无,这几年唐氏连“夫君”二字都懒得再说。
夏裴胜见自己好心来看她,她竟然如此说话,心头恼怒,道:“也是,瞧着你精神头儿还算不错,想来也没大碍。”
唐氏不理会,直接翻个身,背对着他,道:“既然见我死不了,便回吧。”
夏裴胜忍下心口那气儿,硬邦邦地问:“最近三娘子可还好?”
唐氏冷笑,道:“三娘子好得很,不劳驾你操心。”
夏裴胜耐着性子道:“三娘子总归是我的嫡女,我还会不管她不成?我且问你,三娘子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唐氏被这话气得脸色发红,一下子抓起枕头就直接往夏裴胜身边砸过去,若不是她现在身子不好,哪里会这般轻易饶恕夏裴胜这混蛋。
夏裴胜也气着了,道:“问你话,你不说也就罢了,还拿东西砸我,这是何道理?这就是你们唐家的规矩礼仪?出嫁从夫,这规矩我看你是越老越活回去了。”
唐氏怒骂道:“我呸,也不瞧瞧你夏裴胜算哪根葱?在我面前还想摆夫君的款?你配吗你?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你平日里宠妾灭妻也就罢了,今日竟然还有脸来问我三娘子生辰几何?为人生父,竟然不知道女儿的生辰,什么父亲,狗屎还差不多!给老娘滚,三娘子没你这样的爹!”
夏裴胜咬牙切齿道:“反了,反了,竟然敢骂我?我……”
“来人,还不给我把这疯狗给叉出去?今后没我的允许,谁准你们放这疯狗进来吵闹我休息?”
唐氏的院子里大部分当差的都是当年陪嫁过来或者是后来自己买了丫头亲自□,月例银子也是从唐氏自己的腰包里掏的,说句不好听的,还真没夏家什么事儿。
夏裴胜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一甩衣袖,看着躺着的唐氏道:“贱、人,你别后悔!”
等夏裴胜走后,唐氏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来,眼里含着泪意,嘴里道:“这天杀的王八蛋,我是倒了哪辈子霉运,今生竟然碰见你这么个混蛋!忘了三娘子的生辰,什么都忘了……“
说起夏瑾瑜的生辰,唐氏生产夏瑾瑜的那天刚好是五月初十,唐氏和夏裴胜成亲的日子……
夏裴胜一路气急败坏地回了爱妾的院子,白氏此时正跟自己女儿说话,见夏裴胜面色不好的走进来,赶忙把女儿交给身边的嬷嬷,让她赶紧带着孩子下去。
白氏道:“夫君这是怎么了?什么事儿竟然生这么大气。”
夏裴胜一拍桌子,怒道:“还有谁,还不是那贱、人,好心去瞧她一眼,竟然咒骂我。贱、妇,瞧她那病怏怏的样子,怎不死了干净。”
白氏蹙着眉头,道:“夫君小声点,被人听见了不好。姐姐生病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妾身待会儿就去姐姐院子瞧瞧她去。”
夏裴胜道:“去瞧她干啥?没得给自己添堵的,她既然这般要强,且随她去。”
白氏迟疑道:“这……姐姐怎么说也是夫君的正室,现在生病了,妾身若是不去,恐府里又会说妾身恃宠而骄了。”
夏裴胜不屑道:“就她那样,哪里有大家夫人的气度。我说了,你别去瞧她,省得她乱发疯。你准备一下,明儿跟我一道出去一趟。”
“嗯?”
“陆大人我这儿已经接洽上了,明儿去见一面。你既然跟陆大人有旧,赶明儿一道去吧。”
氏虽然有些惊讶,倒也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说声好。
晚上,白氏服侍夏裴胜睡下,自己躺在床上是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明天真的就会见到他了,只是如今,他是高高在上的陆侍郎,她这个白家女儿确是别人的妾……
白氏看着身边已经熟睡的夫君,又翻身继续背对着他。想起以往的时光,白氏只觉得就像是做了一场梦。幼年时,那位陆家大哥哥,如今的陆侍郎常常来自家找大哥二哥,自己的大姐与他定过亲,只大姐十四岁时却因急症过世,这婚事自然没成。待又过了四年,陆家大哥又才娶了别人。只那时候,在白氏小小的心里,却一直记挂着他,陆大哥是她儿时的向往,是她这辈子只能远远望,远远听的人物……他是她心里永远的秘密,雁过无痕,谁也无法探知……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晚安。
正文 20第19章 (捉虫)
第二日,夏裴胜一早便带着爱妾白氏出去,一直到傍晚才回来,两人脸上都带着喜色。到了白氏的院子,夏裴胜不由携了爱妾的手,道:“你可真是我的宝,今天的事儿若非你,哪会这般顺利。”
白氏笑了笑,道:“夫君严重了,妾身哪里就这样重要了。这一切都是夫君自己操心的,妾身不过是顺势搭了把手。”
夏裴胜哈哈大笑,伸出手捏了白氏的脸,道:“你又自谦了不是,若非你跟陆大人相识,今日事儿怕是还得多费周折?你可真是我的心肝儿,只要这件事情成了,你可是就是为夫的大功臣。”
白氏心里很累,今天见到了他,她发现自己的心再不能平静,此刻见自家夫君如此喜笑颜开的模样,白氏心里却涌出一股不满的情绪。
白氏道:“夫君,今日出门一趟,妾身觉得好累,我们早些休息可好?”
夏裴胜兴致虽然高昂,但见爱妾一脸倦意,也知她确实很疲惫。夏裴胜道:“你今日也累坏了,是应该早些歇息。明儿个我就去找三娘子一趟。”
白氏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道:“嗯……”
却说两人口中的陆大人,此刻却在自己的院子里对着夜空长长地叹了口气。
“大人,天色已晚,大人快些歇息吧。”
陆侍郎看了跟在身边的长随一眼,道:“没事儿,不用担心我。只是今日瞧见白家小妹,竟然给人做了妾……白兄若是在天有灵,定是怨我的吧,还有珍娘……”
“大人快别这么说,这些年来大人经尽力去找寻白家的子嗣。事情已经发生这么多年,大人就算有心寻找,这人海茫茫,又从何寻起。当年大人能偷偷将白家父子安葬,对白家已经是仁至义尽,大人万万不可自责。”
陆侍郎道:“我与白兄情同手足,他的妹妹自然也是我的妹妹。还记得彼时,白兄和珍娘最爱在我面前说他们的小妹妹如何乖巧,如何惹人怜爱。如今回想起来,就好像是昨日一般,只是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个结果……我瞧着白家这小妹妹倒是跟珍娘有五六分相似。”
余建跟随陆侍郎多年,对于白陆两家的渊源也非常清楚。余建知晓当年白家大娘子也就是主子口中的珍娘和他是定过亲的,只后来白家女儿在十四岁上头却因病过世了,为着这个女人,主子当年硬是又推迟了四年才娶了亲。可以说余建心里对白家人还真没多少好感,这会儿见主子又提起白家大娘子和小娘子,余建便严肃着一张脸,道:“嫡亲的姐妹,有相似之处也不足奇。只如今那白家小娘子已经与人做了妾,瞧着夏大人对她的样子,应是宠得紧。瞧着白家小娘子过得也好,大人也不必再介怀了。”
余建心里想那白小娘子把个夏大人哄得都宠妾灭妻了,这样的女人完全就是毒药,手段了得。当然这种话余建自是不敢说出来的,只心里头却万分鄙视白小娘子。
陆侍郎点了点头,道:“是啊,虽说是做了妾,我瞧着那夏大人待她却是不错的。”
陆侍郎说完便不再提白家的事儿,又道:“我倒不曾想到,那夏大人竟然存着与我做亲的心思。我如今都多大年纪的人了,那夏大人也不过比我虚长几岁,他的女儿能有多大?竟然想把自己的嫡女与我这年纪的人做填房?亏他想得出来,也难怪虽然有个强大的岳家,一个做尚书的父亲,这夏大人这么多年仍旧官运不显,如今倒是他那弟弟都比他强太多。想不到夏家百年门楣,竟然出了这么个人。”
余建道:“那夏大人一瞧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主子怎还答应他的请求。”
陆侍郎道:“不过口头一说,且先答应下来,看他后面出什么招儿。若他真只是想嫁女儿,横竖我如今又没娶亲,到时候也不过是后院添张嘴,怎么说夏大人的嫡女也是威远侯嫡亲的外孙女。只恐怕这事情没这么简单,余建,你私底下去给我查一查夏家的底,我陆家与夏家可没什么交情,还有一件事儿,听说当年夏家与魏家两家是有婚约的,你且去探一番。“
陆侍郎交代完,又颇带鄙视地道:”这夏大人啊,为了荣华富贵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余建双手抱拳,道:“诺,小的会尽快打听出来。夜已深,大人还是早些安置吧。”
陆侍郎点了点头,摆手道:“你先下去吧。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却说夏家,这日一早,夏瑾瑜主仆二人在一块儿说话。突然间便远远听见有一男声叫道“三娘子……”
“三娘子……”
声音渐进,夏瑾瑜不由抬头去看,只见来人穿一件藏青色的袍子,下巴上蓄有胡须,皮肤白净、鼻梁高挺,身形舒朗,此刻正往她这个方向走来。
夏瑾瑜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