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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馀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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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偕睨眼,“嗯?”
小太监只觉得如冰针扎身,额头上却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
“小的、小的也只是转述娘娘的话。。。。。。娘娘说、说,她守着一个死人两年。。。。。。”
话未完,昭偕已经提脚离开,方向正是向着姝妃所在香枫宫。
尚未走近,就嗅见了点燃了催情的香,再走近便是一阵嬉闹之音。
“小郎倌倌,妾身可美?”
“美、美,娘娘是倌倌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了。”
“那你还不过来爱我。。。。。。”胡莹的声音化作娇媚的呻吟。
“这就来,这就来。”
胡莹半敞着衣裙,露出大腿和半截酥胸,眸含秋水,盯着面前面皮白净的男子。这小倌倌正急迫地解腰带,哪知背后一只手将他的腰带扯住。
他不解地回头去看,只见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拉着他腰带的那头,来不及反应就被那手连他提起,丢了老远。
昭偕斜过眼,看向胡莹,“谁给你的胆子?月珺佩?”
胡莹被吓得不轻,本能地将衣衫拉拢遮着自己。那边的倌倌被摔得全身发疼,仗着姝妃是此时是后宫最大,而他是深得姝妃欢心的郎倌。他站起来,泼皮赖一般指着昭偕吼道,“你是什么人?敢摔你花大爷我!”
昭偕甩过冷冷的一眼,倌倌顿时气焉了大半,嘴里却还在逞强道,“我、我可是姝妃娘娘最疼爱的。。。。。。”
昭偕又是一眼看向他,倌倌双腿瑟瑟抖了起来,一软,跪在地上,奴性十足,“倌倌。。。。。。错了,倌倌错了、这位爷。。。。。。”
“滚出去。”
倌倌一张白软着身子往外爬,“是、是。”
胡莹一见自己能令自己欢喜的小郎倌倌被撵走,那畏缩的身影与挺拔立于前的昭偕成了鲜明的对比,心中道果然还是需要个真正的男人。
阴阳为天地之间最协调的运转,男女亦是。男儿应当阳刚,女子应当轻柔。
小郎倌倌那种介于男女之间又被男男女女都玩弄过的人,亦是被天地抛之于外,阴阳皆不是。
昭偕此时盯着她,“你也学会不知好歹了么?”
“妾身知晓王爷迟早会来的,一直等着。”
胡莹吃吃笑了起来,脱下身上披着的锦绸,她披散着青丝,满殿点的催情香萦绕,殿中像是仙境一般。
她垫着脚尖,连脚趾尖都是剔透的白皙,走到他的身边,扭着娇软的身子贴上他,“王爷,若是妾身告知你一事,能否换来同欢一次?”
昭偕微皱眉,据暗卫报说,胡莹已被月珺佩收买,说这些话怕都是按照月珺佩的意思来的。
他面无表情,一双凤眼斜向她,“说。”
胡莹拿着薄如蝉翼的纱裙,裙内的胴体凹凸有致。她将头靠在他宽阔的肩上,手在他背后轻轻的抓挠,“王爷与王妃感情似乎不怎么好。或者该说,王妃待王爷冷淡过头了。可是?”
昭偕眉心高蹙,语调变快,“你究竟想说什么?”
“王爷可是还不知,那杨锦若早成了别人的人了呢?”
殿内的空气凝滞了,静得怕人。他一动不动站在那处,贴在他身上的胡莹一双媚丝丝的眼流连在他脸上,观察着他表情的变化。
但他没有生气,只是禁不住冷笑起来,“月珺佩告诉你的?”
声音略带了沙哑。
有种不知名的怒火在心中积郁着,沉淀着。烟雾缭绕,在他脚边暂歇流转。忽而被震开一圈波纹,只因他衣袍无风自动。
胡莹答道,“妾身从未见过公主。”
昭偕未动,而身边云烟如濑流荡开,再不敢靠近他的身。
胡莹愣住,他的表现也太过于镇定了,便以为是他不信,又说道,“王爷记得六年前杨相国忽而改了态度,急切想将她嫁给你,是为何?”
他身边的烟蓦地尽数消散,“为何?”
“有人可是亲眼看见,宁王抱着衣衫凌乱的杨锦若进了相国府。。。。。。”
“哦?”他仍是不动声色斜眼盯她,听不出那语气是疑问还是不屑。
“从此后,杨锦若不是就闹着要嫁宁王了么?王爷猜猜,那夜他们出了什么事?”胡莹作出天真的神色,如蛇般纠缠的手钻进了他的长衫,隔着里衣抚摸着他的腰腹,指尖轻刮或是画着圈儿,用尽各种挑逗的手法。
“王爷莫是想不起了那夜?便是约你与他在桃林雅亭。。。。。。”
胡莹突然止住话,两只玉臂挽住他的脖子,“妾身想在你耳边讲。”
说罢香舌伸出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试着他的反应。
昭偕垂下眸子,不带丝毫动情,“先讲,再做。”
锦若吃过晚饭便坐在徂芳阁内小院中抚琴,天色渐晚,才回房去。
安琴不住的咳嗽,咳到嗓子都哑了。锦若替她倒杯温水缓了缓,说道,“别守着我了吧,下去休息。总是这么咳嗽,以后要是说不了话了怎么办?”
安琴声音就跟公鸭子似的沙哑噪杂,“没事,王爷说最近估计会出事,我须得守着你。”
锦若皱眉嗔怪道,“不就是守个人?你随便换个丫头便是,有个什么事儿就能大叫,你还能听不见?”
安琴斟酌一下,仍是摇头,“我去外边院子里候着,王妃在屋内安睡。院子周围都是王爷安排的暗卫,你放心吧。”
放心?
都是他的暗卫,他这是要保护我?亦或是监视我?
锦若低头苦涩一笑,对她摆手道,“罢了。外边风大,你就在屋内吧,我听见你的咳嗽声反而安心。”
灯油燃着,安琴往铜炉里放了一把静息香,又将纱帐放下,铺好被子。锦若穿着里衣坐在镜前,安琴过来拿起篦子,替她梳着青丝。
望了一阵镜中自己模糊的脸,明灭的铜镜映着这么多年未曾多大变化的容颜。
同样的铜镜,同样的脸。彼时红烛明灭扑闪,她总是想着昭偕一人。
想他的笑,他的话,他的怀抱。
又叹气,不知他吃了否,可还在忙碌着他自己的大事。
望见窗外月色树影,又想他冷不冷,谁在他身边。
总之是饮食不安,坐立皆难。
第40章 真相(二)
笑嘻嘻的安琴在她背后替她梳发,一面梳一面说,“小姐,以后你嫁给王爷,我就嫁给他的那个侍卫,这样还能和小姐在一起。”
锦若羞红了脸,转头打了她一下,“不害臊,你嫁给那侍卫便是,谁要嫁给那个王爷了?”
安琴撇嘴,“没什么不好啊,我觉得那人虽然不怎么说话,感觉应该是个好人。”
她腆笑,铜镜中的自己双颊戴上了艳红。
安琴梳发的手很轻柔,每梳一下,腕上的玉镯子就会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清朗。
“小姐,我有个妹妹,我想等我嫁了人她就能做个自在的女孩,不必在受苦去别人家当丫鬟了。”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妹妹会因她的死变成另一个人。
不过那时她笑得很甜,像是替自己算计好了美好的将来。却不知那将来,只是一捧黄土。
往事不堪回忆。如今锦若坐在铜镜前,却是另一个安琴在身后。
这个安琴在等她,等她亲口说出姐姐的凶手。
一等再等。
也算是为了这个真相替她瞒了很多的事情。看着她一点一点的背叛王爷不吭声,而她力所不及的时候甚至助她一臂。
锦若从铜镜反看此时低眉顺眼的安琴,忽而生出一种将要诀别之意。
那告诉她吧,尽管真相是那么不让人信服。但那就是真相。
她舒出口气,问道,“安琴,你可知你姐姐是如何死的?”
安琴摇头,“王爷说你不愿想起,我亦不愿多问。”
“那你可想知道?”
安琴替她梳发的手顿住,眼中闪出点点光芒,咬唇点头,“想。”
“我与你说罢,安琴。不过。。。。。。”她转头过去,面上一片平静,“请你看在我与你已死姐姐的份上,勿要告之王爷。”
她此时也看淡了许多,终有一日这些事情会被挖掘出的。躲也躲不过去,不如在自己被定为罪恶深重之前传达给另一个人。
最最不愿回忆,而夜半时分总是频频侵袭她梦境的事。锦若拿着剪子剪烛火,“我对于昭偕爱恨不舍,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月弯如钩,边缘光晕毛躁。看不清道路,看不清人物。
安琴提着光线不明的纸糊灯笼,风一吹本就摇晃的光晃得更厉害。在林子里转了几圈,却找不到约好的雅亭。
锦若不满,接过灯笼,“你走我后面,我来。”
安琴同样不高兴,拉扯了一下身上的小厮衣裳,“明明就后天约了去茶楼,今日里还约干什么?一日不见,还真会如三秋么?”
“懂什么你?”锦若拿灯笼小心翼翼地照着路,又观察着四周那些叶绿得发黑的桃树,仔细地辨认着路。
“王爷也是,为何不晓得派个人领路?”安琴在锦若身后抱怨。
锦若细想一下,也是。向来缜密的他为何不晓得体谅下自己?
不过那个短暂的想法转瞬即逝。
好冷好冷,她搓了下手,继续摸索着前行的路。
今夜,月显得异常。锦若抬头望着逐渐被黑云遮蔽的弯月,“安琴,你可有觉得有些不对?”
“小姐。。。。。。”
那声音却变得喘息急促,像是用尽了力才发出来。
在锦若回头的那刻,安琴又憋了一口气,破喉而出朦胧的一声,“快跑——”
灯笼落在地上,滚了两圈,里头的蜡烛歪倒迅速使得灯笼燃烧了起来。锦若借着那短暂亮堂的火光,看见安琴被一团漆黑不知是人还是物的东西包裹着,挣扎不掉。
她嘴被捂住,漆黑逐渐将她包得一点儿不剩下。
光熄灭,安琴两滴不甘心的泪落在地上。
锦若双眼止不住泪滚涌而出,嘴唇哆嗦,却不知道怎么办。心一狠,她别过头,跑开了。
她丢下安琴,一个人逃了。
多少年锦若都后悔当时怯懦的自己,即使微小的救助也不曾给与安琴。
她躲在一处稍能挡住自己的草丛里,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恐惧和懊悔,占据了整个身体。
林子里很寂静,应有的虫鸣鸟叫都没有。只有犹如鱼儿曝晒在太阳下般绝望的安琴嘴里无意识说出的话在回荡,“小姐,快跑啊。。。。。。快跑啊。。。。。。”
那绝望的声调在林中久久不散,锦若用力捂着嘴的手都发颤。
明明那漆黑还包裹着安琴,不知何时,锦若感到颈后似乎有人呼吸,周身冒起一层疙瘩,刺骨的寒气袭来。她松开手,慢慢地、慢慢地转过去。
就那一眼,她只觉得似乎沉溺进了水中,口鼻,耳朵,以及全部的七窍,都被那随意塑造形状的黑色侵入。
呼吸不得,求救不得,听也听不得。
昭偕,救我。。。。。。
衣服被撕开,像是发情的野兽急切地将她按在地上,在她香软的身子上舔舐,舔过的地方都留下一股奇怪的香味。
锦若全身战栗,挣脱不掉。
“啊——”
那种瞬间传遍全身的酸痛令她终于大叫出声。
***
香枫宫中,还弥漫着催情的香。不过催动的情只有胡莹一人,月昭偕从头到尾未动过。不知是在忍耐,还是根本没有被香所惑。
昭偕表面确实镇定自若,因他不相信胡莹的话。但这么多年来,锦若的态度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摆在那儿。
能不信么?
她要嫁给宁王,她与宁王出了什么事?
昭偕一直也在自问。此时胡莹挑拨的话,正好落在他的心头,替他回答了这么多年的疑问。
他闭上眼,听她在那儿说锦若与别的男人的故事。她的每一件事,都是一把利刃插在他的心上。
忽而睁开眼,早是青筋跳露的手将她的脖子掐住,双眼掩藏不住的暴敛,声音却压得很低,“你再说一次。”
正沉浸在挑弄他的胡莹被这一突然变化惊得脸色发白,被他捏住脖子出不过气来,只得拿手敲打着他的坚实的手臂,“杨锦若生的那个孩子,在嫁给你之前就有了。。。。。。”
她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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