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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馀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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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锦若举起剑,露出一个更大的笑脸,“你也去死吧。”
锦若忘了挪步,直直盯着她的脸。那女子虽是狰狞,满脸血迹却掩盖不了她绝色的容颜。
很是眼熟。。。。。。
剑当头劈下,锦若急忙闭上眼。那刻,她突然想起了,那女子,正是自己。
惊出了一身冷汗,锦若气喘吁吁醒过来,还觉得惕惕怵怵。忽闻推门关门之声,传来昭偕熟悉的脚步声。她闭上眼,佯作熟睡。
昭偕在床边上一动不动,直勾勾地看着她。即使闭着眼,锦若也感觉到那目光有些灼人。
第42章 情妄
毫无预兆,他猛地将被子掀开。锦若一惊,来不及反应,倏地他手摸上了她的胸前,隔着衣裳揉捏着她柔软的部位。他从她背后靠近,在她耳垂下轻轻呵气。
那手冰得惊人,透过绸质的衣料拂过她的肌肤,带起一层战栗。而那嘴里的气息滚热,几乎又将她融化。
“唔。。。。。。”
锦若习以为常,翻身抱着他,和他亲吻。
突然他将她推开,站立在床前,眼中一闪而过冰冷嫌弃之色。
“昭偕,怎么?”
锦若只见他是从未有过的陌生之感,那盯着他的眼,就和当时白莲洲看她一样,顿时心就沉入了深海底。
那陌生的眉眼又消去,逐渐被心疼取代,昭偕将她弯腰将她抱住,抚着她的背心,“锦若,我知晓他们都见不得我们好,说着那么些伤害人的话。”
锦若心下沉沉,郑重着神色问道,“谁说了什么?”
昭偕闭上眼,眉心厉地皱起,“记得你我洞房否?”
锦若只觉得脑中轰然之声大作,他从来。。。。。。从来都没有提过洞房之事的。必是有人讲了什么与他,不然他为何这副神色?
苏合香在空气中散开,舒缓的香味袭入口鼻。空气凝结在了此时,许久,昭偕哑声开口,“为何不说话?嗯?”
指节修长的手指滑上她的肩头,沿着线条直到她的脸颊,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锦若,“那么,你果然是欺骗了彼时烂醉如泥的我?”
锦若脸色煞白,将脸扭去一旁,不再答他的话。
“看着我。”
他命令道。手上用力,硬生生将她的脸擘了过来。
他之前,很少如此粗暴地对待他的锦若。除了宁王逃走的那次。
锦若看向他的眼已经泛上了红色,眼波如润玉,唇色苍白。脸颊被他捏出了红痕,他仍是不松手,反而见到她此时委屈辛酸的模样更加是怒火从肝生。
那薄唇上因方才与她亲热过显得湿润光泽,却说着极其难听的话,“杨小姐,在与我成亲之前,你果然有过男人?”
锦若双手握着自己的衣襟,双眼只是轻轻一眨,泪终于落了下来。
终究有这么一天的,她早就知道。
索性都给个痛快吧。
锦若竭力镇定自己,凄苦一笑,“昭偕,都是你做的,为何还有多此一问?”
“我做的?”
昭偕总算是压抑不住火气,松开手,将她推倒,大笑起来,“对啊,都是我做的。在你眼中我做任何事都填补不了那夜未去救你。可是。”
他忽而扬手,一巴掌用力打在她脸上,双眼中是腥红的戾色,“可是我来不及去救你,你就投入了月募执的怀抱?!”
锦若被他的力道打得倒向一旁,头发散乱将脸埋住。她将头发拨开,露出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嘴角红肿起来,渗出了一点血丝,唇动了几下,却什么都未说出,像是个没有灵魂的人。
灵魂一物,早在那夜就被他抽走了。
他扯着她的长发,将她拉得颈项后仰,嘴里吐出几个恶狠狠的字,“我倒想知道,月募执与我,你觉得哪一个在床上更能满足你。”
锦若半张的嘴被他的唇堵住,舌头不耐烦地搅动,他恨不能将她的唇她的舌全部吞下去。大手粗鲁地撕开她的衣服,沿着白皙细腻的肌肤向下抚摸。
她突然哭出声,泪水顺着眼角流入了俩人合在一处的口中。
稍微将头后仰,喘了几口气,“为何,我。。。。。。”
他再不愿听她的辩解,一只膝盖跪上床,将她压下。那双曾经无比温柔的手,此时就像是洪水猛兽般不停歇,上上下下地抚摸着她。
饶是如何被他抚弄,锦若都不能像平时一般有任何欲望的感觉。
昭偕却不管,拉下她的亵裤,一只膝盖分开她的腿。
“不要。。。。。。啊!”
头发被他用力向后拉,锦若挺起身子,胸口是他火热的唇。
锦若闭上眼,眼前漆黑一片之时,忽而想起被侵犯的那个夜晚。也是被人这么钳制着不能动弹,强行贯穿了身体。
“啊。。。。。。”
他果真贯穿了进来,不带丝毫的顾怜,用力冲撞。
那时候,那时候也是啊。那个漆黑的妖怪,也是这么待她。锦若泪眼婆娑,努力想看清身上的人。
今夜偏逢无月无星,漫天大雾。
那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疼痛之感,就如当晚一样。
他,是谁?
在她身上的,究竟是谁?
绝不是昭偕,他不会如此待她。是那个,是那个漆黑的人!
“走开。。。。。。”
她使劲地推开他,“走开。”
昭偕却不管她,此时只想着宣泄自己。
好黑,好痛。锦若紧紧闭上眼,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冒出来,滴在床单上。
“救我。。。。。。昭偕,救我。。。。。。”
昭偕听见她叫自己的名字,稍微缓了下来,在她耳边哑声道,“锦若,是我。”
“。。。。。。救我,昭偕。。。。。。”
她还在呼喊,越是被他推入情欲中,她就越是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却在半昏半醒之间,以为自己是在多年前的那个晚上。
血。。。。。。她感到自己身下流出了鲜血,带着撕裂的疼痛。颤抖地探手,摸到一片黏稠的濡湿。
啊,那时候亦是。
被不知什么东西贯穿了身体,流下她的初红。
她拼命地摇头,想要将他从身上推下去。昭偕反而将她的双手捉住,另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对着那柔软的唇吻下去。
沉浸于欲望之中的他没看见,锦若双眼失神,瞳孔渐渐散大,已经昏迷了。
当他终于得以发泄,将锦若放开,锦若突然在昏迷之中说了一句,“救我,阿执。。。。。。”
隔日,安琴听得下人说王爷夜里回了府上。正往徂芳阁走,就见到他一面整理着自己的衣裳,一面冷冰冰的往外走,那张脸像是失去了最后一丝的温暖,比平时冷了数百倍。
“王爷。”她欠了欠身。
昭偕经过她身旁,毫不停脚走开。那周身散出寒气,教人胆颤心惊。
安琴只是皱了眉,赶忙往徂芳阁去。
刚进院子,就见到门口坐着锦若。她随意批了件薄衣,赤着双脚坐在院中的石阶上,手里拿着红木梳篦缓缓地梳一头黑顺的青丝。
走近了,才见她面上,脖子以及衣裳深处,有几点红肿之处。
这深秋时分,天气凉得紧,她反而颧骨异常的红,唇也是。
“王妃。”
安琴拿了件大氅,披在她身上。
锦若动了动身子,说话的声音很是无力,“你走吧,不要再来了。”
她斜过眼,眸子冷冽,言语却是凄苦,“我当真该有我自己的报应,昨夜里,就当还你了。”
安琴不知她出了什么事,可那眼神,分明是怨恨她。她颤声道,“王妃。。。。。。昨夜,你和王爷出了什么事吗?”
“都是托了你的福。”锦若肩头下垂,双眼空洞地望向高大的朱墙,她突然想,朱墙之外,又是什么呢?
“现在他去地府了,去杀了那孽子。”
安琴大惊,这才明白王爷竟已知晓了此事。
只觉得不可置信,“啊,王妃,我、我从未与王爷说过。。。。。。王爷他、他从何得知?”
锦若狐疑地看她一眼,别回头,“对啊,我也想知道。”
她站起来,将大氅从肩上拨落在地上,声音是如此凄凉,“我想一个人呆着。”
忽而胃里涌起一股潮浪,她险些呕出来。
“王妃!”安琴见状,急忙伸手欲替她拍背,“没事吧?”
锦若错一步脚,挡住她的手,“别管我。”
胃中酸涩得很,口有些干苦,身上被他弄了很多处的伤,都隐隐发疼。这感觉,还不如死了。
安琴讪讪地收回手,低眼咬唇,“是,我就在院外候着,王妃若是有任何需要,只管唤我。”
走了几步路,忽听背后的锦若叫她,“等等。”
安琴回头,却见她双颧红得惹眼,红唇嘲讽道,“别叫我王妃,我有名字,我叫,杨锦若。”
安琴再也受不了,猛地掉头跑开。
她这样子,这样子多么像那种心已死,身却苟活的人。
昨夜离开时,她还如此镇定,今日来,为何就成了这样?
安琴站在院门外,忽听见她平日里弹的琴音,越过高垣红墙,还能感受到那悲怆的气息,忍不住泪水扑簌而下。
锦若将琴放在双腿上,仍是赤着脚,坐在夜里被打满了霜露的石头上,一下一下地,抚弄琴弦。
弹最后一曲吧,从此后就忘了他。
可是,为什么琴弦变得如此模糊,教她看都看不清。有水滴到她的手上,下雨了么?
锦若抬头,浩朗高远的秋空空空荡荡,何来雨水?
乍低头,又多了两滴水。原来是自己落泪了。
小腹传来隐隐坠胀之感,锦若觉得腰似乎挺立起都有些累。
小月,娘能保你的只能到此时了。愿你果真如文初黎所言,安然一生。
然后,燃尽这纷乱的天下吧。
院门口传来细碎脚步声,锦若以为是安琴,正觉得不耐烦,只听一个怯怯懦懦的声音响起,“王妃。”
原来是小凤。
锦若拭了泪,答应道,“嗯,何事?”
小凤勾着头低声说道,“安琴姐说你不愿理人,兴许会愿意与我聊几句。。。。。。”
院门口一角裙角掠过,带动细微的风声。锦若知道安琴就站在院外听着,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她,小声问道,“宁王可曾派人联系过你?”
小凤摇头。
“那。。。。。。”锦若试着问,“忱王呢?”
小凤猛惊抬头,倏地又将头低下去,眼看着地,“没、没有。”
锦若心下明白了大半,原来,没一个人是信得过。
她从未有过邪恶的念头,此时心中却冒出一个,“小凤,若是骗我,就肠穿肚烂而死。”
第43章 相亡
小凤仍摇头,“奴没有。”
锦若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这话有些过分了,改口对她道,“替我倒杯热茶来吧。”
小凤这才稍微活跃起来,进屋去端出茶水,脚步轻盈。
锦若见她面带喜色,似乎心情很愉悦,便随口问道,“最近可是有什么开心的事?”
小凤脸色带上两抹绯色,“嗯。有人去向我爹爹提亲了。。。。。。”
“你中意的人?”
小凤点头,“自小就认识,奴做花奴时,他常拿些食物与我。待我挺好。”
锦若全然说不出好意的话,无甚表情地别过头,声音生涩僵硬“恭喜。”
小凤垂着头,手摸到袖中几次,纠结一阵,终于开口道,“有一事,不知当不当与王妃讲。”
锦若喝了口热茶,道,“讲吧。”
小凤递上一个丝帕,“不知谁掉在我家门口的,我见与王妃之前给我料子一样,不敢让别人看见,一直揣在身上。”
锦若接过来,果然是雪绸制成的。那上面写了一行字——王妃安好否?
小凤将眼睛凑过来,问道,“奴不识字,上面写的什么呀?”
锦若将丝帕随意丢在一旁,说道,“看来是闲人做的闲事。”
说罢一顿,脑海中闪现出白的一尘不染的影子。她急忙将雪绸拿起来,对着日头看,果然隐隐现着一朵白莲花!
“小凤,你一路上来的时候,可有人跟着你?”
小凤想了想,说道,“奴一直很注意,应该无人跟着奴。”
树梢被强风吹得用力摇动,叶子落了一地。锦若抬头,树上却什么都没有。
但她隐隐感到周遭似有不对,将小凤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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