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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为什么是让楼禾矣抠?那只弱鸡接连两次被善娑娑揍到吐血,战斗值负数,哥们几个这么豪迈坐在这干嘛不使唤?顾之意还没提意见,澜卿竹紧接着就说:“就算矣矣和清澄离婚了,你也别想乘虚而入!小澄还有小迦呢,本山主告诉你,想……”
“哎哟!”
澜卿竹捂住脑袋躲到顾之意身后,撅着嘴转着眼珠子,贼溜溜的提防暴走的余清澄,善娑娑一时都看愣了,传说中的天澜山山主,高手榜首,竟然……辣么萌,姐就靠了!
余清澄收回剑鞘,没事人一样蛋定,澜卿竹对善娑娑龇牙咧嘴,比了个抠眼珠子的动作,善娑娑:“……”
她对尤尽歌狠下毒手,天澜山一众自然不待见她,只不过谁也没有澜卿竹辣么没风度,人家要喝茶,他就指尖弹一道内力把茶杯挪开,人家要坐下,他就挥袖用内力把椅子挪开。
言而总之,善娑娑不如意极了,直到裴毓进来,才算消停。
“抱歉让各位久等,善姑娘方才得空。”裴毓冲几人抱拳,风度良好,煞有教养,对方那一帮盗墓贼和贼党就没神马教养了,一个顶一个脸臭,知道的人知道他们不对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裴毓祖宗。
被冷脸对待大裴江主毫不在意,拂袖坐上主位,扬手一挥,正欲叫一桌好菜显摆,就被余清澄冷冷打断了,“立即解蛊。”
“各位既已诚心上门,在下自当尽全力。”裴毓笑的客气,眼里含着丝丝奸诈,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澜卿竹见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正是当初孤北孑转交给楼禾矣的那个,里面装的是千岁兰的花汁,他非常不屑道:“解开小歌身上的蛊毒,千岁兰花归你,一物换一物,本山主一言既出万夫莫敌。”
没文化,乱组词,还出尔反尔,死吧!裴毓狠狠腹诽,也不知道是哪个猪精借了老子的暮江吟,到现在还没还回来。
猪精见不得他神气,从怀里又掏出了一柄扇子,缓缓抖开摇了起来,正面对着众人,正是那把绘着夕阳临水图的暮江吟,裴毓眼睛都看红了,咬碎了牙根才控制住自己不扑上去抢,他道:“澜山主,不知扇子把玩的如何?”
“不如何,一柄破鸡蛋黄。”澜卿竹张嘴就讽刺,配上天真的包子脸,别提多本色的不屑,裴毓被丫气的笑出声,“既然山主不喜欢,不如交还在下?”
“你有证据证明这锅是你的么?”澜卿竹冲他眨大眼睛,故意戳了戳扇面上的夕阳,“小裴不是公子榜首么?为什么画个鸡蛋黄都画不好,到处溅。”
蛋定,老子要蛋定,不奏是一把扇子么?给他呗,给他呗,老子一定要大度,裴毓深呼吸,重新挂起笑脸,艰难的无视了那柄暮江吟,决定还是跟正常人对话,“解蛊需忍受一定痛楚,还请各位有心理准备,切莫干扰中断。”
“承受能力真差。”澜卿竹立即鄙视,裴毓:“……”麻痹敢来个正常人和老子对话么?
“你最好不要作祟,当心本山主揍你!”澜卿竹继续警告,还挥了挥拳头,确实揍不过他的裴毓:“……”
他持续不断的警告,裴毓听到后面已经没脾气了,哥们几个肯定是商量好了派这货来给他添堵,仗着余清澄在场,连善娑娑都不敢有动作,于是,哥们几个大快人心之后,大裴江主窝囊气憋到差点吐老血。
“把他叫醒。”善娑娑将桌子上的茶几挪开,示意他们将尤尽歌平放上去,并解开上衣,这个时候澜卿竹又打岔了,捂着尤尽歌胸前两粒茱萸说:“不准吃小歌豆腐,小容要不高兴的!”
众:“……”
没人奈何的了他,除了余大盗,脑袋再次被砸了一个包的澜卿竹委屈极了,揪着顾之意的衣袖,小媳妇一样畏惧余清澄,非常小声的诅咒余清澄将来生儿子是个基佬。
余清澄把他赶到一边去,善娑娑扒掉尤尽歌的上衣,从袖里取出一道符,一把刀,以及一盒朱砂。
她动手做法的时候,澜卿竹说要去嘘嘘,大摇大摆就走了,裴毓和她对视一眼,彼此皆不做声。
那边在做法解蛊,这边楼禾矣做好了一切准备,迟席亦埋伏好,只等着出乱子,在山路上一蹦一跳预备制造动乱的澜卿竹身型一晃,鬼鬼祟祟跟在他后面的哥们就找不着人了。
约莫中午三点整,正是太阳毒辣的时候,颜青娴那间屋子附近无缘无故着起火来,更诡异的是在场两百多名高手皆被围困其中,每当有人动一步,就会有树枝横空而降插在他脚下,火势原本并不大,只是一小面积,因为无人灭火,渐渐猛了起来,澜卿竹高高站在树顶,手里把玩着树枝,感觉到阴气的逐渐逼近,他拂袖而起,轻飘飘回了半江殿。
刚收到消息要去灭火的裴毓正面撞上这厮,好一顿咬牙切齿,天澜山这帮挨千刀的,大概都知道重青守在颜青娴房里,不敢闯,就尼玛的纵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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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加更,依然是奖樱樱的长评^^
会纵火的不止有我们大楼姐哦,贼头大人也是白日纵火一大好手^^
'20131015 第二百二十四章:九魂母蛊'
当然,我大裴江主也早就防到了这一点,一桶接一桶的水车就在不远处候着,灭火轻而易举,只是人心难安抚,颜青娴虽然没被熏到,门外一百多号颜家保镖不罢休,竟以为裴毓心怀不轨,与半江瑟瑟的人杀了起来,制造了不小的动乱,缠的裴毓一时脱不开身。
这些都在意料之中,他既不解释,也不安抚,任由事态发展,直到闹大了传到楼禾矣耳里。
一切按部就班,不知是落入了谁的圈套,走上了谁部署的局中,事情太过顺利,乃至楼禾矣惴惴不安,她很轻易就进入了裴毓床下的密道,而迟席亲眼目睹她的每一步。
密道两旁有烛火,不算太黑,脚下是石砖铺的路,踩上去有轻轻的回音,来回在空旷静幽的密道里飘荡,莫名的阴森,楼禾矣摸出怀里的枪,小心谨慎走每一步,并没有碰到机关,且连最基本的防御都没有,她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这条密道很长,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她到了一间石室,总面积有八十多平方,正前方是一面很高的石柜,上面摆放着各种颜色的瓶瓶罐罐,起码有一百多来瓶,石柜左下方有一个封着木板的水缸,木板上还压着一块大石,水缸里头似乎有东西在爬行,时不时发出嘶嘶声,在这安静的封闭空间里,颇令人毛骨悚然。
楼禾矣没有走进去,依然一寸不放过的观察石室,除了石柜和水缸,石室里的东西不算多,正中间摆放着一个半人高的水晶池,长方形,类似棺材,里面装着暗红色的液体,非常粘稠,像是血浆,还散发着一种并不浓郁的臭味,说不出这是什么气味,闻久了有点反胃,她全神贯注盯着看了一会,发现里面似乎也有东西在缓缓爬行,带动粘稠的液体缓缓流动,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东西在你的手臂里爬动,透过皮肤和血管,你也许看不到它,但能清楚的感受到它的存在。
楼禾矣挪开视线,只见水晶池正前方,也就是石壁上,挂着一副横画,是一副民族画,却非依山傍水,木房小桥,里面的建筑物楼禾矣从来没见过,那些人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什么她也不知道,似乎是动物,又似乎只是假体,他们身旁的一棵棵树身比十个成年人手拉手环成的圈还要壮,简直不可思议,每个人都跪在一棵树前,手里拿着一样东西,神情虔诚,如祭奠神灵。
这不会是九荒族吧?玛蛋,怎么有种原始人的赶脚?楼禾矣不敢出声,没料错的话这间石室就是她白天在半山腰看到的那间,外面有重兵把守,她不能发出一丁点的声响,会被扎成马蜂窝。
不管这屋里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楼禾矣专心找起九荒先族长的陵墓地图来,然而这里一目了然,四周又全是石壁,有什么都在眼前,根本没有抽屉之类,表面看不到任何玄机,她走到石柜前面,想把这些瓶瓶罐罐拿下来看看后面是不是藏了东西,遗憾没有防毒手套也没有防毒面具,这间房八成是裴毓炼蛊的地方,*有危险。
“嘶嘶~~嘶嘶~~~咚!”石柜旁边的水缸再次发出爬行声以及落地声,仿佛有东西爬到缸顶,因出口被封住而又重重摔下去,从声音来判断,这里面的东西体型肯定不小,也许是危险动物,楼禾矣并没有打开,转而走到水晶池前,从军用背包里拿出一个塑料瓶,把里面的酒精倒了半瓶下去,而后快速闪开。
这瓶酒精浓度很高,无论池子里是什么东西,都会被烧伤,果然不出三秒钟,池子里的东西跳了起来,带起一股粘稠的红色液体,喷溅在对面那副民族画上,刺啦一声,民族画被大面积烧毁,露出了画后面的石块,看着石块上雕刻着的东西,楼禾矣惊呆了。
难怪裴毓这么有信心,难怪这条密道连最简单的机关都没有,难怪石室外有那么多人看守,即使目标明显也不怕人来闯,九荒先族长的陵墓地图就算澜卿竹来了也搬不走,根本就不是一张地图,而是一块面积不小的石碑!地址就刻在石碑上!
靠!麻痹卧槽!楼禾矣疯狂腹诽,瞪眼盯着若隐若现在画后面的那块长方形石碑,颇有些哭笑不得,找了这么久,尼玛居然是一块石碑!坑了亲爹了,大裴江主不要太奸诈哦,贼头都不可能大摇大摆扛走,幸亏来的是老娘,她往前踏一步,马上被地上的东西吓的连退四五步!
你们见过蛊虫么?知道蛊虫都长什么样么?楼禾矣没有亲眼见过,只在百度上搜过照片,被恶心了好几天,更别说亲眼近距离接触,从水晶池里掉出来的是一只……集合了起码二十种动物身体一部分的结合体,蝎子尾,蜘蛛脚,蜈蚣壳,壁虎斑,蛇舌,还有触角等等特征,上半部分是绿色的,下半部分是黑色的,还发着焦,明显是被烧过,恶心至极,饶是她见惯了血尸,也没恶心成这样,当即干呕起来。
这只八成就是被尤尽歌烧伤的九魂蛊母蛊,楼禾矣是从它下半部分的火烧程度判断出来的,她忍着恶心,把手里半瓶酒精倒在那母蛊身上,由于酒精浓度太高,母蛊虽然没烧起来,但也彻底不动了,身上的粘稠液体被酒精烧掉,这种液体不知道有什么成分,几滴飞溅到画上画就被烧成那样,碰到皮肤还得了。
液体被酒精冲散后,母蛊的颜色愈发鲜艳,数不清多少只触角长出毛边,时不时动一下,比毛毛虫还密密麻麻,她屏住呼吸一边干呕一边用盖子把体积很小的母蛊拨进瓶子里,迅速盖上丢进军用背包。
麻痹,这绝壁是老娘两辈子加起来看过的最恶心的东西,楼合适使劲搓手臂上立起来的毛,狠狠拍脸蛋,把发鸡皮的皮肤拍到正常,这才小心撕开民族画,拿出手机对着墙壁上的石碑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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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大楼姐威武雄壮有没有!!!!!!!!!!!!!!!!!!今日加更完毕^^汝们要是不热情,窝就要撒泼了,哼!
'20131015 第二百二十五章:乱葬岗中'
三星9300像素不错,虽然暗房里烛光不亮,但照片很清楚,她拍了很多张,从各个角度,每个角落都照顾到,反复确定了无数遍,楼禾矣大功告成走人。
裴毓之所以有恃无恐,原因在于澜卿竹没料到九荒先族长的陵墓地图会是一块面积不小的石碑,所以他大胆把楼禾矣留在了半江瑟瑟,甚至不设防,任她自由来去,闯半江瑟瑟每一个禁地,乃至他的房间。
试问,谁能在半江瑟瑟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搬走这么大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