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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和孙凯家的正在喂皇太孙喝水,见太子妃过来,因不方便行礼,忙道:“太子妃娘娘,皇太孙这几日好像又肥了点呢!”
徐灿灿含笑走过去,见已经喂完水了,便把手伸进傅瑞的宽裤筒里,抚摸着傅瑞软软暖暖的胖腿,眉开眼笑道:“傅瑞若是长大了,还这么肥,那可怎么办?”想到身量瘦高苗条的傅予琛,居然会有一个大胖子儿子,她不禁笑了起来。
孙凯家的忙凑趣道:“太子妃您和太子殿下都是清瘦型的人,皇太孙怎么可能生成大胖子呢!”
说得徐灿灿也笑了,把傅瑞翻了过去,在傅瑞的胖屁股上亲了一口。
傅瑞被母亲亲屁股亲的不舒服,便试图翻过来,可是一则太胖,二则时间也不到,所以翻啊翻的忙了半日也没翻过来。
众人都笑了起来。
后来见儿子又要吃奶了,徐灿灿不忍心看,便离开去看傅予琛了。
傅予琛正在看书,听到她的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道:“过来陪我吧!”
徐灿灿正要过去,想了想,便又出去了。
傅予琛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徐灿灿,抬头一看,发现徐灿灿又不见了,不由莞尔:这傻姑娘又去哪儿了?
徐灿灿很快便用水晶盘盛了水果什锦进来了,坐在软榻边一口一口地喂给傅予琛吃。
傅予琛吃了几口,只觉得徐灿灿清雅的香味萦绕在鼻端心头,令他心猿意马。
徐灿灿用银叉叉了片香梨喂进了傅予琛口中,正要说话,傅予琛突然揽住她吻了下去。
良久之后,徐灿灿摸了摸硬邦邦顶在自己腹部的物件,柔声道:“阿琛,去床上吧!”虽然丫鬟们不会进来,也有锦帘遮住,可是一想到丫鬟嬷嬷们就在廊下侍立,徐灿灿可是还是觉得异常尴尬!
傅予琛唔了一声,压着徐灿灿的身子抬了起来。
徐灿灿正要推开傅予琛起来,却发现傅予琛以退为进,掀开了她的裙子。
随着傅予琛的挤入,徐灿灿又是舒服,又是尴尬,随着傅予琛的动作道:“阿……阿琛……外……外面廊……廊下有人!”
傅予琛心中有事,因此动作格外的放纵,他全身上下纹丝不乱,只是掏出了惹事的物件压着徐灿灿乱耸乱动。
徐灿灿喘息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见他到了此时依旧小白脸俊俏白袍俨然,一幅道貌岸然的模样,心里恨极,便用力夹了一下。
傅予琛爽得立时深吸了一口冷气,动作更加的蛮横。
徐灿灿身下的软榻随着傅予琛的动作,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徐灿灿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伸腿盘住傅予琛的细腰不让他动:“阿琛,回床上去!”
外面廊下的丫鬟嬷嬷们似乎听到了些什么,再去细听,却发现什么声音都没有,依旧一片静寂,只有北风吹过光秃秃的白杨树枝干,刮得上面留下的几片枯叶“哗哗”作响。
到了最紧要的关头,傅予琛的双手紧紧箍住徐灿灿的腰肢,俊脸紧绷,动作格外的有力,顶得徐灿灿无处着力。
徐灿灿虽然目眩神迷死死活活,却还记得交代他:“不要弄到里面去!”她刚生了傅瑞,至少得休息一年才能再次怀孕。
傅予琛忍住狂纵的欲望,终于拔了出来。
徐灿灿斜躺在床上,身体的余韵尚未散去,她的呼吸还有些急促,良久方道:“阿琛,过一两年咱们再要老二吧!”
傅予琛正侧身压着她,闻言便道:“好啊!”这次徐灿灿生产时的情形真是令他魂飞魄散,近期内想都不敢再想第二次。
第二天上午,傅予琛去书房了,徐灿灿自己在内院呆着看书。
玉夫人带着玉三姑娘来见她。
见面后说了没几句,玉夫人便含笑道:“妾身有一事相求,太子妃何不屏退侍候的人?”
徐灿灿懒洋洋挥了挥手,丫鬟们便退了下去,只有碧云留下侍候茶点。
玉夫人这才起身同玉二姑娘一起跪了下去。
徐灿灿有些吃惊,忙道:“您这是为何?”
玉夫人看了女儿一眼,玉三姑娘当即从袖袋里掏出一叠银票,双手捧了过来。
徐灿灿:“……”
玉夫人沉声道:“还不是我那二女婿薛英,他妹子昨夜出了那等大丑,他自然面上无光,又对太子妃您愧疚良深,想有所表示,因家中没有女眷,便请妾身把这份心意送过来……”
徐灿灿却无论如何不肯收。后来见她若不收玉夫人和玉三姑娘便跪不肯起来,想了想,道:“要不,我命人去问问太子殿下?”
玉夫人当即笑道:“如此甚是妥当!”
碧云没过多久便回来了,附到徐灿灿耳边禀报道:“太子殿下说了,这银子您得收,您收了薛将军才会放心!”
徐灿灿微微颔首。
玉夫人很是机灵,忙又亲自把那叠银票奉给了徐灿灿。
到了晚间,徐灿灿拿这件事去问傅予琛。
傅予琛懒得多说,便道:“你收着就行了!”该死的已经死了,薛英又能怎么样?再说了,他妹妹冲撞老子,死了也是活该!灿灿收了薛英的银子,薛英就明白老子并没有生他的气,也就不会有隔阂了。不过,当务之急是赶紧把玉明的妹子嫁过去,这样薛英才真正成为自己人……
徐灿灿见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便在心里腹诽:傅予琛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阴谋诡计!
又过了几日,越国海盗上岸攻打南海县城的战报再次千里加急传了过来,很快便传遍全京城。
老百姓议论纷纷群情激昂,全都是对空谈误国的文官的讨伐,对被误会被嫉妒的皇太子的同情,在有心人士的操纵下,京中局势一触即发。
以内阁大学士为主的文官集团终于放下了矜持,举起了白旗,以大学士孙四周、韩青阳、董存富和崔志明为首的文官集团率领百官来到太子宫,在大门外的广场上跪了下来,恳请皇太子殿下出面收拾残局。
而永安帝也颁下旨意,禅位于皇太子傅予琛:“……凡军国重务,用人行政大端,皆启于新帝……”
宣布二月初六举行传位大典,自己退位称太上皇帝。
傅予琛立在太子宫的大殿里,捧着手中的圣旨,脸上的表情似悲似喜。
他盼了多年的帝位,就这样到手了?
灿灿,就要成为大梁最尊贵的女人了?
他的儿子,就要成为大梁的皇太子了?
傅予琛麾下的十几位武将均立在他的身后,脸上皆是万分喜悦的表情,其中玉明笑得最开心,而英和眼睛湿润了,半晌没说话。
马明宇、马明光、靳伟焕和徐宜鹏等文官亲信也是满脸喜色,仿佛看到了大梁光明美好的未来。
端坐在正堂锦榻上的徐灿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圣上禅位?”
、第222章
前来颁旨的黄琅与兵部尚书畅子琦还没有走;他们等着傅予琛和他一起进宫谢恩。
傅予琛转身发布命令:“玉明、英和接管汴京防务,不允许任何军队的调动;玉星、薛英、兰云和傅柳控制四个东城门;由薛英统一调配;秦越、秦玉顺和朱笙控制三个南城门;由秦玉顺统一调配;秦越、董安平和梁珊控制三个西城门,秦越扶着统一调配;齐润阳和徐雅正负责北城门,以齐润阳为主!”
玉明等人一一领命而去。
傅予琛看向水寒:“水寒负责太子宫的警戒!”
他凤眼幽深看着水寒;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保护好太子妃皇太孙!”保护好他生命中最主要的两个人!
水寒沉声道:“标下一定护好太子妃和皇太孙的安全!”
傅予琛转而看向兵部尚书畅子琦及马明宇等人;拱手道:“诸位请随我一起进宫!”
徐灿灿藏在碧蓝通袖衫里的双手紧紧握了起来;竭力令自己沉静下来。
可是“傅予琛要当皇帝了”这句话在她脑海里反复回荡;令她的心狂跳手心出汗。
李嬷嬷带着众嬷嬷丫鬟向她磕头:“恭喜太子妃——不,皇后娘娘!”
徐灿灿当下心里一凛;背上瞬间出了不少冷汗;她当即道:“‘皇后’这两个字,我暂时不想在太子宫听到,你们明白么?”她帮不了傅予琛什么,能做的就是小心谨慎不拖他的后腿!
李嬷嬷她们虽都有些困惑,却仍然低下头去,答了声“是”。
徐灿灿看向前来报信的观雪:“太子殿下呢?”
观雪忙道:“禀太子妃,太子殿下会进宫谢恩。”
徐灿灿深吸一口气:“水寒呢?”
刚刚来到内院门外候着的水寒在外面答应了一声。
小丫鬟白妍掀开了锦缎帘子,水寒低下头跨进门去,向徐灿灿行礼,禀报道:“禀太子妃,太子殿下已经进宫见圣上去了,临出发把太子宫的防务交给了标下!”
徐灿灿想了想,道:“你先命人去把外家三口都接过来,然后在内院门口加派人手,务必杜绝一切意外!”
水寒恭谨地答了声“是”。
他其实已经加派十六位武功精良枪法精准的侍卫在内院门外守着了,可是依旧答了声“是”。
水寒离开之后,徐灿灿强压住心脏的剧跳,道:“把皇太孙抱过来!”她不知道事情是不是顺利,如今能做到的便是尽力保护自己的儿子。在这些皇权争斗中,失败就等于死亡,没有中间道路可走,傅予琛不在身边,她要和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家人在一起。
皇太孙傅瑞还太小,一点都不解愁滋味,从奶娘怀里来到了母亲怀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在徐灿灿怀里拱来拱去寻找咪咪。
徐灿灿又好气又好笑,心里的紧张也消失无踪了,她伸手在傅瑞的胖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笑道:“小傻子,妈妈没有咪咪水了!”
在正堂里侍立的四位嬷嬷和大丫鬟们闻言都笑了起来。
陈嬷嬷咳嗽了一声,笑道:“太子妃,小婴儿可不就最喜欢吃妈妈咪咪?等皇太孙大一点儿,想让皇太孙吃,人家还不吃呢!”
因傅瑞神肖傅予琛,徐灿灿便脑补了一下儿童版傅予琛吃奶的样子,顿时差点笑喷。
众人心里也紧张,便拼命地说笑话逗太子妃笑,见太子妃笑得抱着皇太孙花枝乱颤,她们仅剩的那点子紧张也就消失无踪了。
正在这时候,胡妈妈进来禀报:“禀太子妃,定国公带着家丁来了,如今正守在外面书房院子呢!”
徐灿灿一听,心中大定——她的这个公公虽然在男女关系上不怎么样,可是在别的方面还是很靠谱的!
尹嬷嬷素来稳重,在心里考虑再三,这才出列禀报道:“太子妃,老奴以为怕是过不了多久,您就得进宫面圣,该把金凤冠和用于受册、朝谒和朝会的袆衣拿出来了。”
徐灿灿被她一提醒,觉得是该准备了,忙命朱雀带着灰慧去准备金凤冠,碧云带着褐衣去预备袆衣以及与袆衣相衬的素纱中单和白玉双佩等物件。
朱雀和灰慧率先把盛着金凤冠的桐木匣子找了出来,而碧云和褐衣反倒靠后了一点。
徐灿灿正立在锦榻旁看她们整理,徐顺和、徐王氏和徐宜春到了。
虽然知道女儿要做皇后了,自己的爵位也将由承恩侯变为承恩公了,可徐顺和脸上庶无喜色。
徐王氏是一脸的担忧。
徐宜春也有些郁闷。
他们如今共同的担忧便是——若太子殿下嫌弃徐灿灿出身太低,不肯封她为皇后,而另娶高门之女,那灿灿该怎么办?
徐宜春抱起外甥傅瑞半晌没说话,然后便坚定地看着傅瑞,认真地交代道:“外甥啊,你以后一定要孝顺你母亲啊!”
傅瑞不知道听懂没有,只是咧着嘴傻乎乎地笑。
徐灿灿斜了弟弟一眼,嗔道:“明明是喜事,一个个好像多难过一样!”
徐顺和叹了一口气,起身从徐宜春手里接过外孙,为他看起脉象来——外孙子可是他的心头宝,每日都要过来看看脉的!
徐灿灿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心里渐渐猜到了爹娘和弟弟脸上没有喜色的原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