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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予琛身上穿着薄丝中衣,薄软透气,摸上不像绸子那么阴凉软滑。
徐灿灿的手在傅予琛的中衣上逡巡良久之后,终于闪电般说钻进了傅予琛中衣之内,摸着了傅予琛的身体。
他的身体灼热干燥,甚至能摸到薄薄肌肤下的肋骨。徐灿灿知道这说明他高烧未退,如果退了烧身上是湿凉的!
她的左手往下移,经过肚脐,钻进了傅予琛的亵裤。
徐灿灿知道自己像个变态一样,可是还是用手握住了傅予琛两腿之间的物件。
小小傅其实徐灿灿并不陌生,傅予琛抱着她的时候这个物件曾经耀武扬威隔着衣物顶着她的小腹!
可是如今的它,萎靡不振软软地耷拉在那里,而且居然也在发烧。
此时徐灿灿依旧枕着傅予琛的枕头,脸挨着傅予琛的耳朵。
她已经彻底放弃了大脑,听从本能行事。
徐灿灿张嘴含住了傅予琛的耳垂,生涩地舔舐吸含——欧阳大家教她的口技,她都用在了傅予琛的耳垂上!
小小傅依旧疲软温热。
徐灿灿的左手捏住了小小傅,开始轻轻揉搓——小小傅醒着的时候那么壮观,软下来其实很小巧,徐灿灿完全可以用手包住!
揉着揉着,徐灿灿觉得小小傅的手感似乎有些不对,她疑惑地用力捏了两下,却发现小小傅瞬间暴涨,她的手握不住了!
徐灿灿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傅予琛——傅予琛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侧着脸看着她,凤眼亮的吓人!
仿佛被施加了定身咒,徐灿灿僵在了那里,出了一身冷汗。更尴尬的是,她的左手还在小小傅上放着。
大概三秒钟过后,徐灿灿清醒了过来,收回左手抬起脑袋起身逃走一气呵成。
徐灿灿落荒而逃,傅予琛又闭上了眼睛。他虽然被徐灿灿用独特的方式弄醒了,可是身子根本无法动弹,嗓子也肿疼难忍无法出声,只能闭上眼睛。
傅桂陪徐灿灿走在月下的青石街道上。
四周静极了,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响起,远处偶尔传来狗的吠叫声。
徐灿灿紧紧跟着傅桂的脚步,心里如野火燎原一般。她发誓若是能重新来过,她绝不会再做刚才在傅予琛房间对傅予琛做的蠢事!
她沮丧地想:在傅予琛眼中,我一定成了变态色情狂!他一定再也不会理我了!
徐灿灿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她没有勇气,因此不想反抗,也不敢奢望能通傅予琛在一起,可是这不意味着她希望傅予琛讨厌她。
任何一个女人,都希望在情人眼中自己是最美好的,而不是成为一个连病人都不放过的荡=妇淫=娃!
走到徐家大门外,傅桂仰首发出“布谷布谷”的声音,居然神似布谷鸟的叫声。
现在是五月份,正是麦子成熟的季节,布谷鸟叫在汴京的夜晚似乎很寻常,并没有人额外关注。
徐灿灿低着头立在门前烦恼着,傅桂立在石榴树的阴影中陪着她。
过了一小会儿,大门轻轻打开了,衣裙齐整的碧云立在门后,显然她一直没睡。看到徐灿灿,碧云长出了一口气闪到一边让徐灿灿进来。
徐灿灿悄悄向傅桂摆了摆手,蹑手蹑脚进了院子。
碧云关上大门闩上了门闩。
主仆俩不敢说话,轻手轻脚进了东厢房。
进了北屋卧室,碧云不敢点着蜡烛,借着窗前的月光扶着徐灿灿坐到了床上。
徐灿灿身体疲累大脑兴奋,了无睡意,便倚在大迎枕上问道:“小香回来没有?”
碧云正立在她身前帮她解披风的带子,闻言便回答道:“她很听姑娘的话,晚上就住在了太太屋里侍候,并没有回来!”
徐灿灿起身脱了披风扔给碧云,自己飞快地脱了罗衫、裙子和绣鞋,掀开薄被钻了进去。
碧云把帐子从银钩上放了下来,又把边角掖在褥子下,这才回南边暗间睡去了。
徐灿灿侧躺在床上,把装着玫瑰花的绣花枕头揉成一团枕在脑袋下面,脑海里又浮现了不久前的场景。
她试探地把摸过小小傅的左手放到了鼻端闻了一下,什么都没闻到。
徐灿灿飞快地舔了舔大拇指。她不得不暗自红了脸,好像有点微微的咸味,不过也许没有,因为真的不明显。
徐灿灿拉高薄被蒙住了头。
上辈子她虽然也算谈过恋爱,可是连初吻都没送出去,更不用说其它更亲密行为了。因此到了最后,徐灿灿把今夜自己的冲动归咎于欧阳大家——“都怪她教我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徐灿灿是被热醒的。
她夜里睡着的时候用被子捂住了自己,可是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出来了,夏季特有的炎热在早上就初露端倪,把徐灿灿给热出了一身一脸一头汗,头发都湿透了。
等徐灿灿洗完澡出去,徐王氏已经让人把早餐摆在堂屋了。
徐灿灿先端起稀饭喝了一口,这才问母亲:“我爹呢?”
徐王氏拿起一块自己早上起来烙的韭菜鸡蛋菜盒,卷了卷就递给了徐灿灿。
“常柳已经先回来了。他说你爹天天得给傅团练大人用银刀割喉咙,估计好几日是回不来了!”
母亲做的菜盒香极了,可是徐灿灿却似没有闻到。她暗自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屋角的滴漏,发现已经该出发了,拿着菜盒便起身要走。
徐王氏只好又帮了她卷了一个:“带了车上吃!”
到了徐府,徐灿灿还是先去给徐老太太请安。她知道自己吃了韭菜菜盒嘴里味道不好闻,就用浓茶狠狠漱了漱口。
中午徐灿灿和徐宜莲徐宜桐一起陪着徐韩氏用了午饭。
大丫鬟梅雪扶着徐韩氏进卧室午睡去了,姐妹三个也预备离开清心院。
徐宜莲含笑道:“祖母怕是已经睡了,春晖院又有些远,二姐姐不如去我屋里歇午觉吧!”
徐灿灿爽快地答应了,姐妹三人一起往莲香院而去。
徐宜桐今日沉默的很,比起往日的张扬,显得特别的奇怪。
徐灿灿发现她常常偷偷瞧自己,心里疑惑却不动声色。
徐宜莲带着徐灿灿进了自己的屋子,在堂屋榻上坐了下来,吩咐流萤:“去厨房要两碗冰糖绿豆百合粥!”
徐宜桐这时候也意意思思跟了来。
徐宜莲笑吟吟看着她:“四妹妹,要不,也给你要一碗冰糖绿豆百合粥?”
徐宜桐心不在焉地走了过来,挨着徐灿灿在榻上坐了下来。
今天一直都是大太阳,徐灿灿到哪里都觉得热,徐宜桐挨着她坐,她觉得更热了,便拿了徐宜莲的团扇扇了起来。
徐宜莲早就发现徐宜桐的异常了,她冷眼旁观,看徐宜桐什么时候露出马脚。
徐灿灿一语不发惬意地着团扇。她觉得徐宜桐虽然烦人,可是城府并不深,自己就算不理她,她也会自己跳出来。
徐宜桐终于忍不住了,拉了拉徐灿灿的衣袖:“二姐姐,你想不想去翰园玩?”
她的手抓得徐灿灿有点难受,便扫了她一眼,发现她似乎非常紧张,便道:“我还要上课去不了。再说了,天这么热,我又爱出汗,出门晒太阳可太难受了!”她近来是有点肥了,身上软软的都是肉,不过也没到爱出汗的地步,不过是找个托词罢了。
徐宜桐扯着嘴角笑了笑,紧张得脸都僵了:“二姐姐,你不是最爱临帖么,翰园不但有山,有湖,更重要的是有碑林哦!”
徐灿灿看她总算磕磕巴巴把话说完了,便笑了笑:“再说吧!”
徐宜桐和徐灿灿在里屋睡下之后,徐宜桐连丫鬟都没带,悄悄去了夕阳居去找魏姨娘。
让丫鬟流银守在明间外面,母女俩进了卧室,坐在卧室床上开始商议。
徐宜桐一脸沮丧:“我缠了半日,徐灿灿就是不明确答应要去!”
因徐廷和今日休沐在家,所以魏姨娘不顾炎热的天气,依旧打扮得脂香粉浓艳丽无比,她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细汗,心里烦恼得很:“宋婆子捎信说让咱们去翰园让舒四公子相看,若徐灿灿不去,这戏就没法唱下去了!”
徐宜桐扑在她娘床上用力捶床,忽然就灵光一现,她马上窜起来:“娘,你去请爹爹出面!二姐姐一定听我爹爹的!”
魏姨娘想了想,点了点头。她已经在宋婆子那里冒认舒四看中的人是徐四姑娘了,徐灿灿不去,这戏还真的没法唱下去。
她心中计议好,就叫了流银进来:“去厨房要些新鲜荆芥!”
徐廷和在夏季容易中暑,所以时不时得喝用荆芥叶子搓的荆芥水。
、第三十九章 薨逝重华宫
傅柳傅桂紧张地站在内室,眼巴巴看着拿着银刀割公子喉咙放血的徐顺和,都为公子捏了一把汗。
徐顺和用银刀在傅予琛喉咙连割了八刀,这才示意傅柳端小几上放的一盏汤药:“先漱口!”
看着公子吐出的带着血的药汤,傅柳端着药盏的手都哆嗦了起来。
傅予琛躺会了榻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徐顺和脸上带着和煦的笑,转身看着傅柳:“团练大人的身体原本积重难返药石罔治,幸亏徐某正好在汴京啊!”
傅柳傅桂一脸的感激涕零弯腰行礼:“多谢徐大夫!”真没想到徐姑娘的爹爹医术这么厉害!
不但感谢徐大夫,傅柳傅桂同时在心里感激着徐灿灿:不知道徐姑娘怎么做到的,徐大夫施完针离开的时候公子还没有醒,徐姑娘进去呆了一会儿公子就醒了,这难道就是真爱的力量?
看着傅柳傅桂稍显激动的神情,徐顺和仿佛看到了成堆的金子在向他招手,脸上的笑更加的真切:“公子的病还很重,徐某辅以汤药,再疗治六日应该就痊愈了!”
他转身看了看傅予琛即使病中依旧精致的脸,笑道:“针对团练大人的情况,徐某提一个小小的建议!”
“男人嘛,需要适当的纾解,”徐顺和笑得很猥琐,“不如等团练大人彻底痊愈,选几个美婢在侧侍候,只要不过于沉溺,团练大人会日日神清气爽的……”
闭目养神的傅予琛:“……”
一向沉稳的傅柳傅桂目瞪口呆:徐大夫,您真的是徐姑娘的父亲?
徐顺和肖想着即将给灿灿置买的用樱桃大的红宝石镶成的金头面,心里美滋滋的,干脆利落地把擦干净的银刀用火了燎了燎,又用洁净丝巾蘸了酒擦了擦,这才包好收了起来。
他做这些也是为了让病人看了放心嘛!
“找一个人去我那里帮着熬药!”徐顺和提着药箱要出去,又转身嘱咐了一句。
徐灿灿是第一次睡在徐宜莲的拔步床上,第一次和徐宜莲一起睡,因此虽然因为昨夜睡得少很渴睡,还是坚持打量周围环境。
徐宜莲不愧是徐府嫡女嫡女,房间里虽然不华丽,可是徐灿灿凭直觉觉得多宝阁上面的那些瓷瓶、玉器和石头之类物件一定很值钱。
丫鬟在外面关上了床门,拔步床内只剩下徐灿灿和徐宜莲。
徐宜莲的床帐都是用上好的丝绸制成,很漂亮,唯一令徐灿灿不太满意的是徐宜莲的床——床褥太薄了,上面铺的竹席太硬了!她自己贪图安逸享受,床上铺的褥子一定要厚而软,因为嫌竹席硬,她宁愿大夏天不铺席!
徐灿灿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可是脑海里又回想起夜里的糗事。
她不由自暴自弃:难道我就是天生的花痴?为什么不见傅予琛就没事,一见傅予琛就发=情?
缺乏睡眠哦身体最终战胜了她,徐灿灿在沮丧中进入了梦乡。
徐宜莲不太习惯和别人一起睡,徐灿灿睡着之后,她睁开了眼睛徒劳地寻找着睡意。
良久之后,她索性坐了起来,拿了个靠枕垫在背后,想自己的心事。她听母亲说了,爹爹如今正在巴结丞相马明宇,想把她说给马明宇的庶子马颖诚。
想到自己堂堂二品大员的嫡长女,却要嫁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