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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再看他一眼,也还是觉得失望。我觉得这失望不能让我一个人来承受,“殿下,刚刚刘将军说要带我去最醉红楼,醉红楼是什么地方,我从小地方来的不太懂。”
刘弘基一脸惊恐的看着我摇头。“没!殿下,我没说过!”
“刘将军这是怎么了,醉红楼是个可怕的地方吗?你们也知道我年纪最小,哪里不懂的还请大家多多指教。”说完还诚恳的弯腰鞠躬。
李二笑眯眯的转向了刘弘基,“刘将军啊,看来你不懂的也很多呢,要不要我让尉迟将军指教指教。” 刘弘基可怜巴巴的看向了尉迟,后者很傲娇的扭头不予搭救,小刘同志自此就记恨上了我。
好在这一路没人提起苏尘静,我自然一不可能自己往火坑里面跳,只是揉着额头觉得事情越闹越大,程咬金的意思是李渊看上墨月的美貌了,但师父说墨月已经同我有了婚约,意思是李渊也已经知道有苏尘年这么个人了,若我贸然去说皇帝大人其实俺是个女人啊,这样算是欺君之罪吧。烦躁,现在是逼着不得不扮作男人了。这也是尉迟今天心情不甚美丽的原因?我更觉抑郁好吗?
还有玉镯的事情,我得从李二哦不李世民那里打听下到底是不是我的那只,如果是我要不要透露点历史情报换回来?算了再说吧。
同年,尉迟敬德被封右一府统军,李渊加封李世民为益州道行台尚书令。
我记得六月的时候王世充便闹了起来,如果李世民要带上师傅,搞不好我还得花木兰一把,这是其次,我毕竟还可以压榨火柴,再说尉迟知道,应该会避讳一些,重点是墨月和息念的事情,我得趁这一个多月办得妥妥的。
当然,我是在白日做梦,那么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关于息念的身世之迷,这个问题恐怕刘弘基等人是不能知道的,既然和李世民……还是叫李二顺口些,既然和李二有亲戚关系,搞不好就是李渊在外面惹的烂桃花,我虽然还没见过李渊,但你想啊,自古皇帝都自称真龙天子,所以以前莫小小吐槽各种穿越小说里面皇帝王爷是美男不靠谱时我依然同她吵了一架,皇帝是什么,坐拥后宫三千美人啊,这么多美人能生出丑男来吗?好比李渊瞧上了墨月这一说,你告诉我如果以后墨月的儿子是个丑男我特么马上撞墙死啊,只能说糟蹋了一朵鲜花啊。
李渊虽然是个揭竿而起的皇帝,毕竟也不是坐在电脑前歪歪就能成功的宅男啊,所以我宁愿相信李渊这厮有桃花的资本啊!
看看李二就知道了,长得吧虽然比起息念来说,息念十分他只能得个五分,但再看看我同墨月比墨月十分我就只有一分的那种啊,所以得以证明,如果李二是十分我就五分,这么比较他还是比我这个普通人强了一半的不是嘛。唉不对,我这么扯个因果论把自己给作践了,糙。
我们还是言归正传息念的身世问题,这关键就是那玉镯子,貌似息念也知道一些的,李二肯定是知晓全部的,但基于十有j□j是李渊桃花的问题不好下手。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觉得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倘若我当初不把镯子当掉也就可以拿着镯子去说,息念师傅啊,你看咱俩的镯子一样的啊,是不是我就是你那个妹子啊。
但这么一来又不对了,倘若我不当掉镯子,也就没花木兰的事了,没花木兰的事就没遇见墨月的事了,没墨月的事,息念还关我什么事。再想想我要是没听墨月的话换了次女装,刚刚好又悲惨的被李二撞见,我还可以理直气壮的跟他说你们都搞错了,其实息念他有个弟弟不是妹子啊!说到底还是墨月的错,我这么纠结半天也是为了解决她的问题,结果给我出难题的也是她自己。
扯掉了几根头发,觉得这事儿我自己这么闹腾没意思,得拉墨月下水,要实在不行叫她来把美人计给李二灌酒什么的?
感觉这条路还比较可行。
风波又起
我睡眠一直很浅,前半年的生活造成的不安全感从未消除,或者本就没法消除,即使我现在吃穿不愁,但终究这个世界并不属于我,它也不愿接受我。睁开眼,窗外是树枝的阴影重重,我来到这个世界是阳春三月,却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一年了。
起身,穿鞋,披外衣,再开门。尉迟束手站在门前,我叹气,墨月虽然说躲着吧,但终究有些话还是说开了好。“三叔。”
他愣了愣,继而苦涩的笑,“我明白了。”
“你知道什么叫做电,什么叫做照相机,什么叫做什么手机吗?”
他茫然的摇头。
“你看,你我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来到这个世界,你不是我遇见的第一个人却是我听见的第一个名字。我说的话,也许你也不会相信,但我从未骗过你,我活到现在最爱的人不是我的父亲母亲,而是我爷爷,我的三叔最为像他,所以如果我不知不觉中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造成了你的错觉,我可以去改。我只想将你当做三叔。”我想了许久,这些话自己也在心里背了很多次,但真正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十分艰难,我活了这么大,不是没有遇见过,但年幼或是少年的感情其实没有那么深刻,就好像小学时我暗恋班长大人三年,但一上初中就可以花痴学长一样,我以为我避开不谈就可以等他淡去,我,不太懂。
“你没有哪里不好,不用去改,不好的是我,是我妄想了。”他伸手,却又在半路收了回去,“这么晚打扰到你了,早点睡吧。”想来这些从他嘴里说出来也是十分艰难的,我点头,觉得墨月大约是多虑了,其实若是一早说开,也没这么麻烦吧,不过师傅那里,我却是真的欺骗了,他一开始也强调他只收男徒弟我却没有告诉他,会生气的吧。
第二天醒来也非常的早,我洗洗刷刷完毕站在院子里扭腰等早饭,一大早的空气也很新鲜的说,一开大门便被门前的人吓了一跳,我自觉已经够早了这人居然已经等在门外了。“小年。”他唤我的名字。
“息,息念。”我结结巴巴,尉迟在我门外我都有预料,息念会出现在药庐真心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错开身子让他进入,他微微颔首,“打扰了。”我领了他到大厅,一大早的茶水自然也是没有的,措手无奈,“你坐一会儿吧,我去叫墨月。”他挥手拦住,“不必了,我等她就好了。”也是一大早把人拉起来做甚,我做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小心翼翼的看他,他不为所动,最后没沉住气的却是我,“那个,镯子,可以给我看看吗?”
他从宽大的袖子中摸出了一方绢布,展开便是那只玉镯,我连忙伸手接过,同我那只一模一样。
“那天,我见你看了许久,你是见过?”
我点头,不知道该怎么同他说。他没有得到预想的答案,便覆又问起,“你是哪一年出生的?”
“92啊……不是。”我说1992才会吓死人吧。但一时间也算不出来自己是这个时空的哪一年,“我是五月出生的。不对,算阴历的话我是四月。”
“你,从前是怎样生活的?”
生活?“恩,我差不多算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吧。”
“是么。”他微微低了头,“那样也好。”
不对啊,息念问我家里事做什么,“息念?你不是怀疑我是你妹妹吧?”想起李二说他应该是有个妹妹,同他一人拿了一只玉镯,我慌忙道。
“那时我身上带着一只玉镯和一张写了生辰八字的布条,这玉镯本是一对,一个予我一个予我同胞的妹妹。”
“虽然,我也想得到这玉镯,它对我而言也很重要,但,息念,我不是你妹妹,我不可能是你妹妹。”
他站起身,向我弯腰行礼,“我今天来只是想知道,她当时遇见了什么才会丢弃我,如果打扰到你,对不起。”
“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差点就要伸手去拽他,“我骗你做什么,我在这里已经是孤身一人了,倘若能多一个哥哥,自然是好的。我不知道这里面的内情,但秦王殿下既然已经在帮你找了,你今天会到这里来,也是因为放不下这件事吧,你嘴上说红尘之外,心里却放不下这件事,息念,你真的对得起你的佛祖么?”既然如此,来还俗吧。最后一句我没敢说。
不知不觉间,人都已醒来,墨月领了息念去别院,早饭时我都没见着他们,师傅大人的脾气来得快气得也快,现下正塞了个肉包给我。尉迟也没有来吃早饭,火柴盯着师傅塞过来的肉包很是委屈的模样,抱歉了兄弟,这是师傅大人给的,不能分你了。
早饭过后,我被师傅叫去给药材松了松土,午饭之前还伙同不良师傅配了一味安胎药,配的时候我还很哈皮,完了才想起不知道是给谁配的实在是悲剧得很。师傅将药包好,放在了药箱之中,很是慎重的样子,我正要问,小玉便来叫我们午膳了。
我端起竹筷放眼望去全是素菜,挑挑拣拣几下,老子不干了,怒拍竹筷,“墨月,你虐待人!我可是干了半天活儿的!”说着还可怜巴巴的将双手举给她看,美人不为所动,“你少一吃一顿肉也好节约粮食。”我斜眼看我家师傅,他老人家扭了头,打算明哲保身。人家是妻奴,你是女奴啊,有你这样怕女儿的吗?!
金墨月你个见色忘友的家伙,为了息念就虐待我!你等着,推了凳子,老子不吃了。“小年啊。”师傅开口了,我感动的扭头望向他,“你不吃了是吧,把刚刚的药给秦王殿下送去啊。”我还以为他是劝我的,原来是我想多了。
我未曾去过李二的府邸,但他名气大目标也大,问一问就好找了。提着药箱还乐观的想眼下正是饭点,不知道能不能去蹭个饭,虽然我只是个小小的大夫,好歹……等等,我送的安胎药啊。
我……糙,我想想关于唐太宗的子嗣问题,好像长子是李承乾,哪一年生的我就忘记了,只记得当初看了何先生演的那部《秦王李世民》之后天雷滚滚,遂向我妈了解了个透彻,我成绩一直不怎么样,尤其上高中后数学很差,时间这种东西记起来很是困难,只不过知道李世民同长孙皇后结婚的时候,长孙姑娘才十三岁,我很是震惊,具体他俩哪一年结婚的也不清楚了。长子叫做李承乾没错,哪一年生的我也不知道,不会是这一年吧?
挖了挖耳朵,唉,我实在有点难以接受,我同息念是同岁同月,息念出身于公元603年,也就比长孙皇后小两岁而已,也就是说这位未来的皇后娘娘也就比我大两岁而已,可人家已经是j□j加人母了,我有点难以接受。
向护院汇报,是金大夫送药来的,一人负责通报一人面无表情的盯着我。这护院做得跟门神似的作甚,一会会儿便有个丫鬟来领我入院,我跟在她身后好比刘姥姥进大观园般,药庐和这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康之家和暴发户的区别。
这个时节要保持院内花草不断也是得不少心思的吧,像我们药庐,除了几棵树就是师傅的药草而已,墨月虽然顶着长安第一美人的虚名,实际上她自己是很不屑的,也没附和着弄些花花草草来衬托自己的身份。
小婢女领了我到了会客厅,奉茶一杯连水果都没有。忍不住皱眉,看来是蹭不了吃的了。过了没几分钟,那小婢女扶着一个女子过来,我眯着眼前远远的打量起来,发型看出是已婚,衣服饰品来看华丽非常。除了扶着她的婢女,还有两个丫鬟跟着,而且会客的话,应该是位正主。
她走近,我便起身,行礼,嘴巴里不知道叫什么。她了然于心,吩咐婢女端来些糕点,老实说和墨月的手艺一比实在是差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