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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太后18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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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坐在王府大厅中的人,莫不是朝中的重要人物,金刀王爷可以信赖的人。他如此幸运,居然也能位列其中,足见叔王对他“投诚”的信赖。
自然了,他并不会真的归顺于叔王,乖乖放弃王位之争。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彼此间互相利用的政治游戏,更确切的说:这是一场以利益为唯一目标,的权宜之计的交易。
心中这个念头让耶律才的精神不由得一振,端起面前的酒杯,走到洪谨的案几前,小心的停在五步远的距离。
“叔王!”
“大王子?”洪谨倏然收回落在虚空中出神的眼神,脸上的那抹淡笑早已收起。
不知为何,耶律才有种错觉,似乎他自己不小心走到了叔王一个不容外人靠近的私密的空间中。脚下不自觉地悄悄撤后了一步,头脑中的那根弦也一下子绷紧了。
“……既然叔王已经答应了侄儿,那么侄儿就放手去做了,还希望到时候叔王能够在适当的时候,助侄儿一臂之力。”
“这个自然。”
“侄儿也是为了家国,叔王不会觉得侄儿……”
“怎么会呢!”他的话还没说完,洪谨就打断了他的话。
“我自然了解大王子的心意……放心,到时候我自会帮你摆平可能的麻烦。不过,相信你也不会过于贸然,给别人留下一大堆把柄的。”
他话中的意思是,让他不要做得太过分太过醒目了。
“这个自然,叔王请放心!”
耶律才刚一离开,洪谨就把军师叫了过来。军师其实就坐在洪谨的邻座,已经多少听到了些两人的谈话内容。
“你怎么看?”
“大王子应该是想借王爷的助力,摆平可能的对手。”
“哼,居然想要和我玩这种有些手段!他还嫩了点。他们彼此先打起来,到时候我也省了很多事。”
耶律才这样做,无疑于与虎谋皮。
那天他把耶律豹和耶律才一起摆放在台面之上,果然有效。可怜真容的计划第一步就先行不通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耶律才的目标,第一个自然是三个兄弟——包括那个襁褓中的小婴儿。
“静观其变,看看他能演出什么样的一场戏?”
“可是,小菊姑娘……”
“她现在是王后!不是你口中的小菊姑娘!”
她既然选择了这极不平坦的道路,就只有自己硬着头皮走下去,自求多福了。她能走到终点的,自然是胜者,若是……失败了……
洪谨一仰头灌下了一大杯酒,原本甘甜的美酒,居然变得又苦又辣。
胜利者从来都是踩着失败者的累累白骨,迈上胜利的最后一节台阶的。心软的人,永远也攀登不到终点。
差点酿成大错。

第六十三章 骨肉相残

身后有纷沓的脚步声传来,耳边掠过一阵尖利的风声,是疾驰的箭簇擦过空气发出的声音。耶律齐回过头去,只见远处有人正弯弓搭箭,瞄准的方向居然正是自己。
“齐儿,快跑!”
他转头看去,那高高的宫墙下,是唯一对自己亲近的姐姐耶律丹,正在冲着他一边挥着手,一边大叫着。
宫门那么近,却又似乎那么地远,飞驰而来的箭簇让他再也无法靠近,无法再踏入半步。
“齐儿,快跑,不要管我,他们的目标是你!上马快跑!去找尉迟将军!”
耶律丹的声音近乎嘶吼。
他犹豫了一下,抽出腰间的宝剑挥动着,飞身上马,打马飞速向城外奔去。
身后的脚步声被远远抛来身后,却又有疾驰的马蹄声追上来,而且越来越近。这些人是一定要置他于死地吗?
快到城门时,却突然从一条巷子里闯出更多的人来,黑衣黑巾,蒙着面只看到一双双如野兽般亮晶晶的眼睛,手中的钢刀闪着诡异的光芒。
“你们如此大胆!难道不知道谋刺王子是死罪!”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人被逼到绝境处,反而不怕了,耶律齐拉马喝问道。
那般居高临下的气势,居然颇有些舍我其谁的王者之气,看不出来他还是个未及弱冠之年的少年,倒结结实实地让那些黑衣人被震慑住了,心生几分敬意。
“三王子得罪了!兄弟们也是奉命行事,到了阴曹地府,不要埋怨我们!”
一句话刚落,一群人便举着明晃晃的刀冲了上来。耶律齐挥刀迎战。
很显然,幕后指使的那个人并没有把他当回事,来的这些人都非高手,他居然能够勉强支撑。对战中,耶律齐心中不由得暗暗感激那段军旅的锻炼中,洪谨对自己的严格要求和教导,让他不至于片刻之间便淹没在那片刀海之中。
他闪躲的慢了些,不知道哪里受了伤,身体撕裂般的痛。到了最后,他已经不知道痛了,也不知道惧克,溅在身上的血,也不分不清是对方的,还是自己的。双方只杀得天昏地,直到最后,他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在失去意识前,他看到一骑绝尘而来,那些剩下的人纷纷退开散去。
那马上的人,白衣银甲,手中一杆长枪抡开,如一轮满月皎皎。
他,分明是金盛靖远将军,御林军的统领,林子峰。
这是哪里?还没张开眼,被褥枕席间传来的独属于女子的好闻的馨香之味已经先细细密密地沁入了他的肺腑之间。
耶律齐缓缓地睁开眼,目光扫过四周的陌生的香暖的床铺,穿过半垂的床帐,看向灯下坐着的那个苗条的背影,昏黄的灯光给她的身影罩上了一层犹如梦幻般的光晕,仿佛不是属于这个真实的世界的。
不知是不是刚才梦的缘故,还是身上的伤痛让他变得有些虚弱,他的神情居然有些恍惚起来。
“母妃!”
他喃喃的叫着,仿佛无数个午夜梦回。看到那美丽的背影一下子回过身来,面带惊喜的看着他,走了过来。
“小齐,你醒了?”
不是在无数个梦中见到的,让他始终无法忘怀的那可怜的惨死的母亲,而是另外一张让他感情无比纠结的脸。
他已经说不清对眼前的这个女子,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矛盾无比的情感,想见有怕见到她,爱与恨交织着,甚至带着一点点的怨和嫉妒。若是可以选择,他宁可远远地离开,一辈子也不在看到这张让他矛盾万分的脸。
他知道不该把母亲的死全怪罪在她身上,可是那种近乎是下意识的恨,一遍遍估计加深的恨意,似乎是为了隔开他和她的距离,为了用这种恨意代替另外一种莫名的情感,占据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他恨她,他恨她,他恨她!每次见到她,他都在心中一遍一遍地默念着,似乎在构建一个高到无法逾越的高墙,阻碍着某种他知道的可怕的感情。
看着闭上了眼睛的少年,真容叹了口气。他还在记恨她吗?
那张因为失血而苍白的清秀面孔,让她心生怜意,想起他刚醒来时喊着的名字,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安抚地拍拍他。
“现在是非常时期,让你呆在外城的军营里,本以为尉迟将军可以好好地保护你,可没想到你居然自己一个人跑出来。……幸亏对方派来的都是些乌合之众,幸好林将军及时赶到,那些人才没有得逞!否则……”
“你身上都是些皮肉伤,没有伤及胫骨。太医已经来为你包扎过了,说你只需要将息些日子,就能全好了。”
他不说话,也不睁开眼睛。只是静静的听着她像个小母亲一样的念着,心中那个冰冷的角落慢慢的暖了。
看着他伸着长长的腿,躺在那里,她才发觉自己一直把他当作一个孩子,是多么的不恰当。
在哈努儿,十六岁的少年,已经算是成年了,可以成家做一个丈夫和父亲了呢。
她伸到半空中的手又慢慢撤了回来。
“算了,你就在这里住下来吧。在宫里若小心些,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至少没有人敢这么大胆地公然行刺。”
耶律齐突然张开了眼睛,正好看到了她那只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掌。心中突然有些怅然。
“我,住下来?在哪儿?”难道是这里?
他的心突然砰砰砰地跳得好快。
“既然有人想要置你与死地,你原来的寝宫在王宫最边上,也不是很安全,……不如你就住在你父亲的寝宫里吧。”
真容有些奇怪地看着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变幻莫测,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小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太医。”
“不用了!”
“那你答应住下来了?”
“嗯。”
“王姐她?”
“那些人的目标都在你身上,长公主没事。”
“那些人呢?”
“死的死,跑的跑,只怕无法追查。”其实,又何须追查呢?谁心里都明白这些亡命之徒是谁派来的,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非此即彼,只是缺乏证据而已。
这些人,居然对自己的亲兄弟如此下狠手,看来,是她错估的形式。
她更没想到的是,他们不仅对亲兄弟下狠手,而且也已经开始暗暗筹划着对她下黑手了!
一时的大意,让她也险些铸成大错!

第六十四章 早夭

真容从一场离奇的梦中惊醒时,已是满身的汗湿。她已经记不清梦的内容了,只是梦中那种无助与惶恐的感觉,如清晰得犹如刚刚真实地发生过一般,让她的心绪和呼吸都好半天无法平息下来。
她起身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依稀能听到隔壁传来的轻浅均匀的呼吸声,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是留下来养伤的耶律齐。
她不觉为自己的失措感到有些好笑。不过是一场噩梦罢了。
突然,另一侧的屋外传来一阵凄厉无助的哭声,是婴儿的啼哭声。她这才恍然想起那个几乎被她遗忘的“四王子”。
“孩子怎么了?”
她的声音有些微微发颤。孩子的哭声过于凄惨而嘶哑,难过地犹如一把生了锈的刀子在切割人的心脏。
即使那是个生下来就爱哭的孩子,也不曾用如此的方式如此绝望痛苦的哭泣过。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难道该来的一切,终于来了吗?
“不知道,四王子睡得好好的突然就哭个不停。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哭了呢。”
勃贴儿抱着孩子走进来,灯光的照射下可见她额头细密的汗珠。
真容低下头,看到那孩子铁青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血色,下巴高高的抬起,拼命的哭泣让他几近窒息。
“南儿,快派人去请太医!”
“是!已经去请了。”
象是被扼住了咽喉,婴儿的哭泣声突然又嘎然而止,只能看到他努力地挣扎着在呼吸,身体一起一伏的。四周顿时笼罩在如死亡一般的寂静中。谁也不敢说一句话。
真容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住,要努力克制才能忍住用双臂环住著自己的懦弱表现。
她以为这王宫是安全的,筑起铜墙铁壁,阻挡敌人的侵入,可是现在再明白,她只是一相情愿罢了。这王宫中的黑暗,只怕比宫门外的更深吧!
有那么片刻,她有一种冲动,想要闯入耶律洪德的寝宫,扑入他的怀抱中,寻找哪怕片刻的呵护和慰藉。可是她却知道自己不能去。她心里很清楚,即使去了,她也依然什么也得不到。此时的洪德,什么也给不了她。
她终于明白了洪德的那句话:这条路,她,只能靠自己,独自走下去,谁也不能陪伴她!
四周沉沉的夜色,仿佛铁块一般四面八方向她压迫过来,随同这死一般的寂静,随同着刚才那可怕的梦境。
不知何时,真容感觉到自己的肩被人握住。是那种有力的钳握,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那肌肤接触的热量和力量,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让她的精神稍稍一振。
她回过头去,正好看到耶律齐那宛如星子般明亮的眼眸,正默默地注视着她。
他的一个肩和手臂上还缠绕着绷带,用还完好的那只手臂扶着她的肩,传递着无言的鼓励和安慰。
“没事,我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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