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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然封住了她的唇,截断她的话。
她脸上自嘲的苦笑,像鞭子一样,狠狠地鞭挞着他的心;当她说自己像快溺毙的人攀着浮木,那无助的神情让他心疼得快死去!
一碰触到她柔软的唇瓣,两年来的相思化为阵阵叹息,他吮开了她的小嘴,将舌伸了进去,在她柔软又香甜的唇里逗弄,手掌不由自主地移向她柔软的腰身,往上抚弄,来到赍起的浑圆上揉捏了起来,拇指隔着粗布触碰她敏感的蓓蕾。
“唔!”映冬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肌肤上浮起疙瘩。她突然回神,推开了他。“你做什么!”
“我想念我的妻子。”司徒然像个吃不到糖而撒泼的小鬼头。
“我不是你的妻子!”
“你是。”
“我不是!”一阵心酸让她的眼里盈满了泪水,滑下脸庞,“你的妻子是王玉婵,我们已经和离了!”
“有吗?”他从怀里掏卧一迭碎纸。“我怎么记得这份和离书要送进宗祠才算数?也不对,这份和离书已经碎得不成样儿了……”
为了能在她面前让这破碎的和离书随风飘散,彻底断了她和离的念头,他可是不顾形象地要一群属下在林子里一块块将碎纸捡回来。
一群大男人疯了似的弯腰寻找的模样,狼狈得让他连提都不想再提了!
司徒然恶劣地朝门外将纸撒出去,风正好吹来,将成迭的碎纸卷起,霎时,屋外像下起了雪,碎纸片片飘飞。
“你做什么?”映冬急忙要去捡拾,却被他不高兴地抓了回来。他托住她的臀,将她抱进怀里。“放开我!放开——”
她气得低头在他肩上狠狠地一咬,牙齿深深地陷进肉里,直到她尝到血腥味才惊慌地抬起头。
他肩上的衣裳上留下了她的齿印,血迹从齿印底下渗了出来。
“你……”
“消气了吗?”
“你为什么不躲开?”映冬难过的哭了。
“怎么哭了呢?”司徒然将她抱到椅子上坐下,揩去她颊上的泪珠。
“你是呆子吗?难道你都不痛吗?”
“不会比你的心更痛。”他以拇指轻抚她的脸颊,嘴角带笑。
他这句话反而让她的泪掉得受凶,忍不住抡起拳头捶他。
“你走开!我们已经分开了!你别想跟我抢囡囡!”
“你怎么会以为你怀了身孕的事,我是被蒙在鼓里的?”
映冬愕然地看着他。“难道你一直知道?”
“嗯,但为了不打草惊蛇,让王玉婵与我叔叔找机会害你,我便当作什么事都没有,也让闵叔掩盖实情,否则厨娘每日煎着安胎的汤药,你饮食上的喜好也改变了,任谁都会察觉出一些蛛丝马迹.”
“你知道了又如何?你说过,不想让我怀你的孩子,所以你如今也没有资格把囡囡抢走!”
“我不抢。”司徒然冲着她露出坏坏却勾人的微笑,“你与囡囡都是我的,我为何还要抢?”
“我不是你的!”
“我们又没有和离,你自然还是我的妻子,怎么不是我的人呢?”他的手指悄悄地、状似不经意地按压她雪峰顶端的柔软,立即引来她的抽气惊喘。
她环住双峰瞪着他,他却好整以暇地欣赏她脸上的赧然。
“你的胸脯比以前更丰满了,软绵绵的让人想好好地回味一下那份触感。”
“住嘴!”映冬羞愤地捶打他。
司徒然攫住她的手,制止她乱动的俏臀。
“别乱动。”他重重地喘了口气。他双腿间压抑了两年的欲望可禁不起她挺翘的臀如此厮磨。
她察觉了腿窝处那正逐渐胀大的硬物,羞红了脸。
“放我下去!”
“你别乱动,我就不会当着外头那么多人的面,在这里要了你。”他想要她,但并不想在那些家仆面前演出活春宫。
经他一提,她这才记起外头那些人。
“外头是些什么人?看起来不像镖局的人。”
“他们全是跟随我爹多年的忠仆。”
司徒然拉起她的手把玩,看见上头满是做女红时被针刺伤的痕迹,心疼地低头亲吻。
“你爹的忠仆?”
“我本姓严,老家在山西,世代经营盐销,屯田种植的作物运到朝廷指定的地点换取盐引,而后再将盐引拿去换取朝廷的白银。当年我随爹娘前往天津将盐引换成白银,准备运回太原,没想到在途中遭人袭击,我娘为了救我,就这么死了。后来,在你约我到卧佛寺去逛市集时,闵总管找着了我,他是爹的心腹忠仆,当年也为了救我爹而身受重伤,多年后好不容易才找着了我。”
说着,司徒然叹了口气。
“那时我让闵叔与一帮忠仆去调查爹娘的死因,查清楚究竟是谁下的毒手。我原是怀疑你爹的,毕竟他正巧经过,救了我。那时我谁都不相信,独独只相信你。”他点点她的鼻子,忍不住低头偷香。
映冬想躲却躲不了,身子让他紧紧地箝抱住,只能任由他去。
“后来我才知道,所有一切都是我叔叔做的。”
“你叔叔……但你爹是他的哥哥呀!”她不敢相信地轻呼。
“是呀。”他露出苦笑,“从那时……不,当闵叔告诉我,叔叔开始变卖严家祖产,我便已决定将叔叔卖掉的严家产业全买回来,所以……所以我与闵叔策划劫镖。”
“劫镖?劫准的镖?”映冬突然睁大眼,“你不要告诉我,金德银号的白银是你与闵总管劫走的!”
“是。”
她生气地甩了他一巴掌,哭着喊道:“你知不知道我那时有多担心?我怕你就这么死了,结果这一切全是你暗中安排!你走——”
“我只想抢白银,受重伤的事是叔叔做的。他发现我还活着,查出我的身分后,便乘机伙同双鹰帮下手,但双鹰帮只是想抢白银,真正伤了陈叔,杀了两名镖局的兄弟,还让我受重伤的是叔叔,他是想杀人灭口。”
“为什么你叔叔这么无良?”
“他在赌坊输了几百万两,没法偿还,只好一再走险,他原以为将王玉婵嫁给我后,可以夺取燕子楼,更觊觎起楚家的财产,我只好想办法让他的脑筋只动到燕子楼上,让他认为能够掌管燕子楼的一切,而我便乘机报仇,将失去的一切全都夺回来,包括叔叔仅剩的最后一间产业。”
“那么如今你叔叔人昵?”
()
“死了。”司徒然一脸平静地道。
“死了?怎么死的?”
“偿了他该还的债,逍天谴死的。”
“那么你的妾室王玉婵呢?”
“她从来就不曾是我的妾室,她啥身份也没有。”
映冬不相信他的话。
至今她还记得王玉婵是怎么说的——
泽哥,昨夜抱着你太舒服了,害人家都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不依不依啦,今儿个人家可要……
想到这里,映冬眼神一暗。
“你与她同床共枕多少个夜晚,别再想说任何谎言来蒙我,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我也不想再像颗棋子,一直被摆布。”
她揉揉额头,一脸疲惫的神情。
“你走吧,回去过你的日子吧,要回镖局也好,回你老家也罢,都与我无关了,我在这儿与小翠、大娘还有囡囡一块儿生活,虽过得不宽裕,却很平静,我很满意现在的日子。”
听见她这么说,他难受得几乎发狂。
司徒然伸手搂在她腰侧,忽然站起身,轻松的将来不及反应的她扛上肩头。
“你、你要做什么?”映冬惊慌得白了脸。“放我下来!”
她一脸惊愕地看着他往屋子里头走,甚至走向屋后的柴房,吓得放声大叫。
“司徒然,你快放了我!”她不停挣扎,差点从他肩上滑下来,幸好他及时稳住,但她的臀却也挨了他一记打。“啊!你居然打我!你到底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不。”
“司徒然!”
“我在此郑重的自我介绍,你的夫君姓严,单名泽,家住山西太原,在当地算是个望族。”
“我管你家在山西是什么鬼望族……你放我下来,我不要在柴房里……司徒然——”
他脚跟一顶,将柴房的门关上。
映冬尖锐的叫声仍旧不绝于耳。
“你要做什么?不,你不可以强迫我!不要,我不要在这里……你放手……不要,不要啊——你卑鄙……”
“我是卑鄙。”他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笑意,重复着曾在书库里提醒过她的话,“但是记着,如果不想让外头的人知道这儿发生了什么羞人的事,就别出声。”
外头严家的家仆已将熟睡的囡囡抱出去,还贴心的替里头两位打得火热的主子关上最外头的大门,至于小翠与大娘,当然早已先一步被他们“请”走了。
现下,这简陋的土屋里,可没人能吵着他们。
“不行,你不可以这样……不要这样……司徒然,我讨厌你……”
“说严泽我爱你。”
“不要……”
“生了孩子后,你更加诱人了,瞧瞧,这里本来软软的,这么容易就敏感的变硬,像可口的小果子,嗯,真甜啦,吮起来滋味真好。”
映冬仍抗拒着,“别这样……不要,你的手不可以……那里不行……呜……讨厌……”
“可是你这儿湿透了,明明就想要我,口是心非的小家伙,让我瞧瞧你有多湿。”
“不要这样!啊——”
“你的小|穴又湿又热,啧,动情得这么激烈,分明急着要我进去还嘴硬。两年没尝过我的滋味了,难道你都不想我吗?不想让我用温热的身体好好的疼爱你吗?”
“不……要、要!求你……不要坏心的折磨我……”
“究竟是谁折磨谁?我想了你两年,想摸你的身子,想进去你温暖的小|穴,被它紧紧包住,享受与你交合的欢愉,想得夜夜身子疼痛,你却连一声爱都不愿说。”
“好热……爱……”
“我没听到,说严泽我爱你,我就给你更多,比你尝到更快活的鱼水之欢。”
“严……严泽……我、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的冬丫头,我的小蜻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