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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纯原依旧不紧不慢地吃着自己的饭,轻轻地“唔”了一声,没有半点要问的意思,让朱长青不免感到有些无趣。李菲菲大为好奇:“为什么要等雪化了再走?”
“现在积雪盖住了许多东西,甚至给很多丧尸提供了天然防护,我这也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想想丧尸突然从雪里扑出来,我们就要手忙脚乱了。”朱长青解释道,“另外,如果我们现在离开了省城,这些厚厚的积雪也很容易遮住道路让我们迷失方向,所以我们暂时也不要急着赶路了。”
李纯原放下饭碗沉吟了一下:玉玉得不到自己的消息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或许现在也该习惯了吧?但愿她不会去做什么傻事。要说离开这个省城的心思,李纯原比朱长青还要迫切一些,但是他却偏偏又是不能够轻易在人前现身的,丁洋和罗援朝如果知道李纯原还活着,应该会选择尽全力抹杀他吧?毕竟生死之仇宜结难解,他们也肯定不会放任一个对他们虎视眈眈的人整天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不利于他们的动作。
想到这里,李纯原也有一种进退两难的感觉,他一方面不可能对玉玉等人不管不顾,但是另一方面又不可能只靠匹夫之勇就这么回到省城军区,那样子自己死得更快。难不成自己还要毁容?
“李小兄弟,你在想什么?”朱长青笑眯眯地说道,似乎一位关心年轻人的淳厚长者。
李纯原看了看他:“今天教给我刀法?”
朱长青心里一乐,但面上还是极为不爽,没好气地回答道:“是!总共九式刀法,今天就教完,学不学的会全看你自己了。”他早已经打定了主意,只教给李纯原招式架势,半点不教给他其中动手的要义和脚步身体方面的配合,到时候这刀法不仅形同虚设,甚至反而会让李纯原出手的时候可能有所犹豫,那样才是完全达到了朱长青的目的。
吃过早饭,休息了约有半个小时,朱长青将整间屋子清理了一下,找了一个木棍,对着李纯原说道:“看好了,这套刀法我一招一式的给你施展出来,你慢慢地跟着学,如果你招式有不对的地方,我就会给你指出来。”
李纯原点了点头:“这套刀法叫什么名字?”
朱长青道:“这是我偶然看见的无名刀法,要求很是奇怪,就是要求细长锋锐无坚不摧的长刀。如果不是见到你的刀,我还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什么刀能够满足这个刀法的要求。”
一扬手中的木棍,朱长青将一半木棍削去外皮说道:“记住了,这面是刀刃,那面是刀背,千万不要弄混。”李纯原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一脸严肃的朱长青。
朱长青手持木棍平平地向前一递,犹如剑法中的仙人指路:“记住了这就是这刀法的第一式,叫做盘蛇。”
李纯原皱起了眉头,他看出里朱长青言语动作里面那种敷衍的劲头,这本来也在他的预料之中,让他看不懂的是这刀法的第一式,居然会是如同公园老太太练得剑诀一样平平无奇,而且明显是一个前刺的动作,作为刀法来说,这未免有些太不正常了。
“朱老爷子,你该不会随意弄一套剑法糊弄我吧?这明显不是刀法,这不是剑法里面的‘仙人指路’吗?”李纯原面无表情,语气不善,“现在可是小学生都知道这一招,朱老爷子未免太过小瞧人了。”
朱长青无奈地解释道:“李小兄弟,这不是我的问题,这套刀法本来就是这样,如果是仙人指路,起手式应当更高,目标应当是敌人胸口,然后剑花一抖,笼罩咽喉,胸口,肩膀,丹田等部位。你再看这刀法中的第一招盘蛇,若是敌人在前,这一招就在丹田以上,胸口以下的部位,敌人只能后退,因为如不后退,你手中宝刀一歪,平砍而过,定然会将敌人拦腰斩断。”
“初次和你交手的人,不了解你的兵器天下无双,武功再高都有可能折在你的手下,因为他自恃武功高强,一般不会后退,只会轻轻闪过,倒是你一将刀一歪,他就是使用铁板桥也来不及了,这就是所谓的出其不意。然而这个出其不意的标准就是你这把刀必须够细,够锋利,够尖锐。所以我说,这套刀法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李纯原仔细听着,感觉他说的极有道理,但是似乎却又漏过了什么,但是一时半会儿也听不出来,点了点头道:“你继续说,我听着。”
朱长青心内暗笑:“你再聪明终究对武术了解不多,我也不专门害你,这门刀法我也交给你,没有练功者应有的常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用这刀法。”面色转为郑重,朱长青忍着笑意慢慢说起了这刀法第一式:“这一招身体挺直,目视前方,腰腹用力······”
李纯原抽出长刀,慢慢地尝试起来,朱长青微笑点头:“对对,就是那样,手臂压得太低了,再高一些,哎,对,就是这样!这个招式你学的差不多了,我们再来学下一招,下一招叫做······”
第一百零八章 新年将至
“将军,您看什么呢?”左立业拿过一个厚厚的军大衣披在立在雪中的罗援朝身上,罗援朝宛如一座雕像,也不回答,纹丝不动,似乎完全被冻僵了。。
左立业有些奇怪:“将军,将军?”
罗援朝呼出了一口悠长的白气:“军区的人口又要减少了,”他说这话没有感叹没有表情,平平无奇,仅仅是平铺直叙但却给人一种奇异的感觉,似乎他已经在感伤莫名。
左立业道:“这也没有办法,这或许本来就是上天强制安排的一场优胜劣汰,人类如果不争气,或许被完全淘汰也说不定,不过还好我们都活了下来,等到下一年,一切都好多了,到时候我们仍旧是这个世界的主人。”
“世界的主人吗?”罗援朝目光落在眼前白茫茫的大地上,“明天就是春节了,你尽量安排一下吧。挨不过这场雪的那是命,活下来的就是火种,不要再让人去送死了。”
左立业一怔:“那集体出击又怎么样?也取消吗?”
罗援朝缓缓摇了摇头:“有能力者必须担起自己应有的责任,这是他们不可推卸的,任何人都不能空享福利。你是,我也是,我的孙子罗木也是。我让你送过去的那个女人肚子里有动静了吗?”
左立业知道他说的是上次让自己给罗木送过去的那个女人:“这才不过几天,是不可能有什么动静的,将军你太心急了。”
罗援朝叹了口气:“小左,我让你送去的是什么人?”
左立业一愣,有些艰难地开口:“是有生育能力的普通女人。”
“那你给罗木送的又是什么人?”罗援朝问道。
“一个十五岁的漂亮女孩。”左立业低着头小声回答道。
罗援朝点了点头,猛然间回身一记耳光把左立业打在了雪地上,左立业捂着耳朵不可置信地看着一向很有风度的罗援朝,罗援朝握了握手,吐出一口唾沫:“我也是军人,别以为我真会一直那副模样。我信任你,你就是这样办事的?说,罗木和你有什么关系?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左立业摇了摇头:“将军,那是您的孙子,你可以这么做,我不能。”
“为什么?”罗援朝挑起了眉头,“你有什么难言的话?罗木他无权无势,难道你居然会怕他?”
“不,我不是怕他,我是怕将军您以后无后!既然明知道罗木的爱好,那么硬塞给他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也无济于事,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给了一个你和他都能接受的结果。十五岁,已经有生育能力了,罗木也会喜欢,这样不是两全其美吗?”左立业挣扎着站起身来,也不收拾自己身上的污雪,有些声泪俱下的说道。
罗援朝看了看他,终究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屋子。见他进了屋子,左立业眼神一变,变得无比的恼怒,语气也说不出的诡异:“死老头子,居然敢打我?早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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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玉玉!坏玉玉!让你用雪球砸我!”兔儿笑嘻嘻地在院子里跑着团起一个雪球就朝着玉玉砸去,玉玉虽然比她大了几岁,但终究还有些小孩心性,见她前来搦战,也是丝毫不肯服输,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在院子里戏耍起来。
“兔儿,兔儿,别闹了,再闹出了汗就感冒了!”程晓在旁边有些紧张地看着两个人,她不敢去管无法无天的玉玉,只能管自己的妹妹了。
兔儿嘿嘿一笑:“姐姐,你也来玩吧,可好玩啦!”程晓还是那副蓬头垢面的模样,但是声音却是严厉了起来:“兔儿!不许玩雪了!”
兔儿悻悻地停手,对玉玉喊道:“死玉玉,以后我再收拾你!”玉玉咯咯坏笑一声,唱起歌来:“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爱吃萝卜和青菜······”
兔儿气的脸都鼓起来了:“姐姐,你看她!”
程晓也是无奈,只好用商量的口气道:“玉玉,别闹了行不行?感冒了多不好啊?”
玉玉哼了一声,看了看她,团了一个雪球扔了过去:“狐狸精,不知道羞,昨天晚上说是陪我睡觉,梦里还叫李纯原的名字,不知道羞!”
程晓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有这事?不可能的,我昨天晚上明明没有做梦······”她在这里害羞着,却没注意旁边的兔儿已经是勃然大怒了,吱吱哇哇地叫着“不能欺负我姐姐!”向着玉玉再次发动了雪球攻击,玉玉也毫不示弱,两人你来我往,把个院子搞的一片狼藉。
程晓脸上挨了一记雪球之后,也终于受不住了,也团了雪球向着玉玉还击。玉玉顿时叫了起来:“张云远,你快来看啊,她们姐妹两个欺负我一个啊!”
张云远和吴岩两人苦笑着探出了头,看着这三个女人or女孩上演的一场冰雪大戏,也都无奈了。闹腾了半天,整个院子才安静下来,不过比起别人家院子里死气沉沉甚至唉声叹气,这里已经算得上是欢歌笑语了。
一行人进了屋子,老张看了看自己的电子手表:“明天就是春节了,我们要不要也过个年?”
玉玉脱了湿漉漉的外衣,裹着被子打了个滚:“过年?李纯原过年能回来吗?”、
老张皱着眉头道:“可能会。”
玉玉撅起了嘴,对过年再也没有了兴趣,老张见她这样,就知道这个年是没法过了,等李纯原回来,那才是玉玉的新年。
从早晨练到中午,李纯原不过是掌握了三个招式,第一个最好掌握,就是平平递出一刀,刺向敌人腰腹间,可有后续砍招。然后第二招叫什么“回头草”,居然是猛然回头把长刀化一个圆,斜砍对方肩膀和前胸,据朱长青说这一招的最好效果便是从脖子砍下,完全斩掉敌人的小半边身子。
当然这一招也是可以变化的,具体情况之下可以改为上撩,从敌人的下三路着手,未免也不失为一个出其不意的招式。李纯原练这一招却是完全不能用自己的长刀来练习了,因为太过危险,一不小心伤人伤己,也只好拿了一根木棍削出刀刃刀背跟着朱长青比划。
第三招却是大开大合的一招,只需迈步上前,沉腰垫步,然后一刀之下建功即可,这一招式却是一点也不确定,怎么出刀随意你,斩劈砍削都可以,关键是你的刀能够划破一切阻碍。
李纯原一上午学完这三个招式,浑身上下累的气喘吁吁,主要是各种姿势需要细细体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