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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子仁默默点头,坐正身躯。华天正要开口,却看到栗子珍慢慢的摇头。三联的药剂不只是单纯的药剂,还是孩子的一片孝心。栗子珍默默伸出手臂。
用酒精棉球给栗子珍的手臂消毒,华扬把三联针管刺进手臂上,三种颜色的药剂顺着血管注射进栗子珍身躯。原本还瞪圆眼睛的栗子珍,慢慢闭上眼睛,疲倦的躺在床上进入沉睡。
没经验的华扬低声问:“什么情况?”
奥普低声说:“没事的,最多昏睡八个小时,体内病变的细胞都会被杀死,注意给她降温。八个小时内她的体温会变得非常热。非常热。”
“没事吧?”华天正半信半疑,手中拿起三联药剂端详。晶莹的玻璃管上面打着扭曲的拉丁文,还有四个阿拉伯数字2050。华天正点了点头,信了几分。到底是高科技的东西,药剂保质期有三十多年。
“没事!八个小时候后妈妈就会苏醒!而后健健康康的和以前一样。”华扬感觉到母亲体温飞速往上涨,连忙从床下拿出一块毛巾来,湿上水附在额头上,等着毛巾变热后再湿水,如此的反复把体温控制在一个数值内。
华天正在疲倦中睡去,这些日子食不知味睡不安寝,照顾妻子,担心孩子,现在一家人团聚,只要在一起,就没有过不去的坎,也没有冲不过的火焰山。
华扬帮母亲降温,不知不觉忘记时间。一段段的记忆苏醒,一段段的刻骨铭心。还记得八岁那年的盛夏,自己高烧三十九度,喝药打针挂水都无用,是母亲用烈酒给自己洗脚心手心,然后用冷毛巾俯在头上降温。
晕晕沉沉的华扬似睡非醒中,总能看到一双关切的眼睛,还有那嘴角浅浅的微笑。熬了一天一夜,体温才降下来。华扬好了,栗子珍却熬病了。
回忆曾经的点点滴滴,华扬脸上浮现出一丝的满足,如果永远不长大该多好。这样父母就能一直年轻。记忆中的乌发与现实中的华发重影。岁月已经在他们的身上留下痕迹。自己长大了,父母也苍老了!
不知不觉时针走过凌晨四点,炽热的温度慢慢下降。奥普对华扬说:“行了,她体内的病变基因都已经被杀死。”说着声音又提高一分:“我建议你们现在出院,如果有人发现你母亲不药而愈,一定会把她当成小白鼠反复研究。”
“他们敢!”杀伐果断,几番搏杀的华扬双眼一瞪,一身杀气把病房温度下压三分。奥普没好气对华扬说:“这是在2013,不是在2050,耍狠没用的。”
“哎!”华扬低下了头,在法治社会束缚太多,想安稳就要遵纪守法。华扬站起身开始收拾东西,天一亮就走。
清晨的街上冷冷清清,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风急电掣。一身小牛仔装的齐飞舞,甩着满头齐耳的短发,推开病房的房门,而后整个人呆了,一双大眼睛瞪得滚圆,那个魂牵梦绕的身影终于出现。
“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齐飞舞难抑兴奋,双眼放射出华光:“这些天跑去哪里了?找遍全世界都没找到你。”半个月前大江药业集团出问题,齐飞舞一面苦苦支撑,一面满世界寻找华扬,私家侦探雇佣五千多,找遍世界各地愣是没找到。
“我在西伯利亚地下实验室。”华扬说着把两个包裹交给齐飞舞:“今天我妈出院,中午一起吃顿饭,庆祝一下。”经历过生死,经历过挫折,经历过绝望,华扬很珍惜现在的拥有。
停车场里,纯白色的玛莎拉蒂旁停了辆大红色的法拉利。一个穿着火红色西装,留着莫西干头的男人,手中捧着一大捧的玫瑰花,见到齐飞舞后立刻跑过去,对着齐飞舞说:“舞,在这里也能见到你,真是太荣幸了,赏个脸一起吃顿午饭。”
华扬望着好似火鸡般的男人,吹了声口哨:“恭喜,终于有人追了。”
齐飞舞脸上飞起嗔怒,接过火鸡男递过来的玫瑰花,转身送给了栗子珍:“伯母,这是借花献佛,祝你身体健康。”说罢转过身体,从口袋里拿出皮夹子,拉出两张领袖红,跟火鸡男勾肩搭背说:“你打什么主意,我清楚。大江药业我只是执行官,后面那个才是董事长。”
说着把两百块塞进火鸡男口袋:“去街角旁的大学后巷,那里面有的是女人,两百块一次,多试几次总能找到你喜欢的。”齐飞舞拍了拍火鸡男肩头,嘴角上浮起一丝你懂得笑容。
火鸡男气的周身颤抖,望着玛莎拉蒂飞驰而去。火鸡男颤抖的叫骂:“老子才不去找200的,老子找也去找2000的……!”愤怒的火鸡男已经口不择言。一番愤慨后,火鸡男拿出一个手机拨打出去:“爸爸!那个小婊子很嚣张,我看她是不会顺从的。”
“回来!我来对付她!”阴森森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火鸡男面目狰狞跳上法拉利,一溜烟消失在街角。
玛莎拉蒂直接开到大江药业,集团内部有个实验室,可以为栗子珍检查身体。华扬现在还半信半疑。血液被抽取,华天正焦急的度着步子,从小养到大的儿子,现在越来越看不透了。他真有能治愈癌症的药剂?
化验报告出现在华天正的手中,完全健康的结果让他如坠梦中。这是真的!这居然是真的!华天正激动的抱起栗子珍:“你好了!你真的好了!”
华扬笑的灿烂,瞳孔中却带着晶莹,太他妹的不容易了。一直压在肩头的重担,顷刻间烟消云散,华扬的心并没觉得轻松,反而觉得沉甸甸的,欠下的债是要还的,早晚都要还。
望着喜极而涕的父母,华扬低声说:“这个药目前还在试验阶段,所以……”
华天正把头一点,一脸喜悦说:“我懂,我什么都不说。”
相比乐观的华天正,栗子珍面色忽然一呆,望着华扬问:“这个药不会很贵吧?”屋子内的欢乐随着这句话而烟消云散。
齐飞舞忍俊不禁,华扬摸着鼻子瞪了眼齐飞舞,缓缓说:“不是贵,只要给他们打工十年就行了!”华扬说着观察父母的表情,见两人脸上有些错愕,不由解释:“只要能加快研究速度,尽快应用临床,说不定五年就行!”不能暴露自己,也不能给父母太多的震惊,华扬只有信口开河。
“五年啊!”栗子珍嘀咕后说:“那你什么时候结婚,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这番话问的华扬很无语,遮遮掩掩的应付过去。
总裁室里齐飞舞愁眉不展,拿出最近半个月的报表说:“半个月前出现模仿者,他们以比我们低百分之三十的价格占领市场,我们的业务萎缩六成。”
华扬翻看报表,小小的除臭丸居然也成了黄金牛,而现在还出现了竞争对手。对方无良的恶意竞争,让华扬心中杀机凛然,双眼闪着寒光。(未完待续。)
第一四四章 商战(求订阅,月票)
偷盗专利,威逼利诱胁迫员工,大肆垄断原材料,同时以低廉的价格打价格战。除臭丸只赚一百天暴利,而后对手出现,然后除臭丸陷入价格战,不降价意味着滞销。
“对方是谁?那只火鸡?”华扬面色不善,双手缓缓握拳。
“是他老子!或者说是他的家族。”齐飞舞为华扬解释。在省内有个大家族姓李,从民国初期就成气候,家族子弟众多,遍布海内海外,或是经商,或是从政,或是刀口舔血混社会,经过数代人努力,一个庞然大物的家族枝繁叶茂,提起南汝李家,但凡有交集的都会赞上一句:“大世家啊!”
除臭丸的危机要从路文山申请专利说起,当时华扬为赶时间,路文山找人顶了个专利号。而后拿到专利手续,再接着除臭丸大卖海内外。
南汝李家也有个制药厂,除臭丸大卖时,李家药厂也对除臭丸进行研究,除了羡慕对方赚钱,也没非分之想。法务无意间回查资料时,顺手查了专利号,原本应该废弃的专利号居然通过审核,而且还是鼎鼎大名的除臭丸。
南汝药厂总经理李汝营,拿着文件去找李汝兴,李家家主如嗅到血腥的鲨鱼,双眼亮起来,找到路文山用钱把他搞定,而后走高层关系,利用原始材料更正专利的所有人。接着有针对的收集原材料,等到时机成熟后,李家立刻发难。一下把大江药业打的措手不及。
追齐飞舞的是李隆益,目的是搞到大江药业的海外专利权。李家把国内专利权搞到手,正在申请海外专利权,同时想把大江药业的海外专利也搞到手。两家生产除臭丸进行价格战,没有一家垄断赚得多。
“路文山!”华扬摇头无语,历史转折总出现在小人物身上,当年的无心之举给今日种下如此结局。华扬慢慢眯上眼睛,末日生存的经历让华扬不惧怕战斗,既然他们敢跳出来。那就弄死他们。
奥普在华扬耳边嘲讽:“除了用拳头。你就不会用脑子。既然他们跟你玩阴的,为什么你不跟他们玩阴的,想法子阴死他们。”
华扬用手摸着鼻子低声说:“动脑子,没挥拳头来得畅快。”
“这是大江药业的海外账户,三个月除臭丸为我们赚到三千六百亿美元。”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惋惜:“律师团和财务团都做过评估,即使我们最后赢了官司得到专利,除臭丸的利润也难以恢复到以前。”
桌子上手机震鸣。齐飞舞拿起来对华扬说:“是李汝兴!”华扬接过手机放在耳边:“我找你背后的大老板。”
“还真巧,我就是。”华扬靠在大班椅上,双脚伸在桌子:“一不小心让你着了先手,鹿死谁手尚未得知,我劝你们还是收敛一点。谁笑到最后,谁才笑的最好。”
在南汝市郊有着一片山水园林。小桥流水,庭院深深。屋子里面有个五十来岁的男人站在鱼缸前,鱼缸里养的不是金龙鱼,也不是观赏类的金鱼,而是一尾尾狰狞恐怖的水虎鱼。
李汝兴把手中的牛肉丢进鱼缸里,原本寂静的水虎鱼立刻躁动起来,张开大口撕咬那块血淋淋的牛肉,顷刻间就把牛肉撕的粉碎。
望着混沌的缸水。望着凶悍的水虎鱼。李汝兴森然一笑:“年轻人不要那么气盛。我也年轻过。眼里不容沙子,终究是要吃亏的!”说着李汝兴躺在雕花的躺椅上。轻轻摇动躺椅继续说:“你们的财务情况我很清楚,你现在有底气,是因为银行里还存了三千多亿。”李汝兴嘿嘿一笑:“在这个世界上,光有钱是不行的。”
老辣如狐的李汝兴,一下就打错算盘。他以为华扬是依仗银行里的存款,他做梦都不会想到,华扬另有所依仗。
“在这个世界上是不能光有钱。”华扬慢慢站起来,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空旷的厂房。眼中闪过一丝怒火:“鸡鸣狗盗永远成不了大气。”
“年轻人别摆出圣洁的嘴脸,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成功者,一种是失败者。”李汝兴脸上浮起悠然:“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我只在乎结果,不在乎过程。”
华扬说:“在我的世界里也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活人,一种是死人。平日里要多积阴德,少作恶。省的有钱没命花!”
“是吗!”李汝兴发出一声冷哼:“那我就拭目以待!”说着面色阴沉挂上电话,低声说:“蝼蚁就是蝼蚁,还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蠢货。”
华扬把手机挂上,心胸中积郁这一团火气。大江药业没靠山,就像是砧板上满是肥膏的大肉,现在李家下刀,整个大江药业陷入停滞。如果再冒出来别的世家呢?华扬明白现在最应该强大起来,如果自己也树大根深,拥有独立的循环体系,那还怕谁。
至于眼前的麻烦,华扬想到另一个法子,在法治社会内不能动拳头,对方又是个庞然大物,树大根深。既然这样那就把它连根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