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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谷随军也带着军粮,一个个被铁链拴在车斗里。吃时拉出来,砍掉胳臂或者剁去腿,然后用钢丝绷紧伤口,留口气就行。一般一个军粮可以吃两顿,最幸福的是早晨的军粮,中午就能结束。最痛苦的是隔夜军粮,在痛苦与惶恐中挣扎一夜,味道也会在忐忑里变得不好。
“你说什么!”白灵咬牙切齿,胸口气的一起一伏,龙有逆鳞,人有禁忌。马大浩的肆无忌惮,恰好触碰到白灵的禁忌,怒火中烧她整个人如旋风般冲向马大浩。一双长满钻石的手掌,对着马大浩的胸膛砸去。
艾莲紧随其后,满头长发划破虚空,带着呼啸唔鸣对着马大浩斩去。每根青丝都锋利如剑闪着寒光,每根青丝都划破虚空呼啸带风,对着马大浩的头颅和脖颈抽去。
“来得好!”马大浩站在那里,不闪不避,嘴上还不干不净说:“我就喜欢骑烈马,喜欢你们先喊不要,后喊不要停!”
“无耻!”白灵双手打在马大浩胸膛上。艾莲的青丝缠上马大浩的脖子:“不要脸!”啪!站在地面上的马大浩如雕塑般四分五裂,支离破碎。两个女人同时一惊,才发现上当了!
虚空泛黑,马大浩从两人身后钻出来,一双大手往前一抓,就扣在两个小女子的脖子上,双臂用力把她们都提起来,伸出鼻子嗅了嗅她们的体香,而后咧开嘴唇说:“我说过今天要要双飞。”说罢提着两个女人走进她们的房车。
“哈哈哈!”山炮满是恶趣的笑着,双眼放光望着剩下的幸存者,把手一挥:“把女的都拉出来,让兄弟们乐呵,乐呵!”
站在一旁的龙阳有些扭捏的说:“其实男人也能乐!”
这句话招的山炮恶心,退了两步才感觉身上的汗毛平和,转身对龙阳说:“你要乐可以乐,下锅时必须让厨子们洗干净点。”说着咬牙切齿:“要是再让老子看到肉里面有别的东西,老子让你以后没的乐。”
龙阳立刻点头,在欢乐谷他的地位没有山炮高,而且山炮的要求也不过分。欢喜的答应:“玩好后我亲自监督厨子们洗干净,如果洗不干净我把厨子丢下锅。”保证完就欢欢喜喜的冲过去,一对手掌噼里啪啦,把围成圈的幸存者都抽翻在地,而后左边摸摸,右边捏捏,挑肥拣瘦的寻找好货sè。
刚刚还是有些生气的聚集地,顷刻间被戾气充斥,一百不到的幸存者被分成两堆,成了欢乐谷幸存者的玩具。进化者们满是罪恶的心早就熟练无比,扒衣服,栓绳子,在嘴巴里塞上硬钢条,既让她们能痛苦呻吟,又让他们不会咬舌自尽。
一切都做好准备后,吃肉的悍徒们在痛苦到绝望的食物身上,发泄着身体里最为原始的邪恶。叫吧!呻吟吧!罪恶的快感本就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车厢里马大浩手掌收拢,把两个女人都捏到晕厥,而后把她们扔在床上,三两下扒光衣服,马大浩用特殊的兽筋把两人都捆起来,嘴里固定上钢棒防止自杀,做好这一切后,还觉得不放心,又伸手把两个女人的四肢拉脱臼。
望着白花花肉身,马大浩的xìng趣高昂,一件件的脱掉自己的衣服,挺着硕大的凶器,掰开艾莲的大腿,一股脑的捅到底,惬意的发出一声呻吟:“爽啊!进化者的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样!”说着大力的耸动着。
艾莲从昏迷中苏醒,感受到自己真在遭受侵犯,努力的挣扎却挣脱不开身上的兽筋,双眼含泪瞪着马大浩,唇齿不轻的发出哀鸣。
“叫吧!叫吧!你叫的越痛苦,我玩的就越开心!”马大浩带着邪魅,故意拉开距离,又重重弄了进去。忽然觉察一旁有双满是仇恨的眼睛,马大浩转首望向白灵,伸手放肆的抓着白灵的温软,五指用力捏变了形:“难怪你搞蕾丝边,原来是飞机场。等老子收拾完她就来收拾你。”说着又大力的冲顶,把艾莲弄得熬熬大哭。
白灵怒目圆睁,神情狰狞,口齿不轻说:“你早晚会遭报应,不得好死,生不如死!”
“报应!”马大浩面sè狰狞,伸手拽起白灵把她翻过来压在艾莲身躯上,一巴掌抽在白灵上翘滚圆的屁股上,挺枪刺进去,狰狞的叫嚣着:“有报应让它来啊!老子要看看它怎么报应我!”说着往下啐了口唾沫:“妈的!居然是干的!”
痛苦如狂风暴雨般狠烈,两个女孩像暴风雨下的百合花,随着风雷呼啸,被暴雨狠狠的摧残。上面的白灵忍受着屈辱面sè依然平静,用脸颊擦去艾莲眼中的泪水,口齿不清说:“别哭!别哭!至少!现在!我们!在一起!”
艾莲望着白灵,望着那双沧桑而恬静的眼睛,慢慢抬起头,两个被塞了钢条的嘴吻在一起,那么的亲,又那么的近,爱的那么深也爱的那么真。这一刻她们的灵魂是zì yóu的,在无边无际的蓝天下飞翔,沉寂在欢乐的海洋中。
马大浩又换个入口,双眼中闪着疯狂:“老子今天要爽完全部的洞,而后让老子的兄弟们爽,我就要看这个天究竟有没有报应!如果有,老子就是报应!”
四个月前,马大浩和她的妻子逃到欢乐谷,而后那个叫笑起来脸颊上有一个酒窝的傻女人,在半个月后凋零!又过了半个月,欢乐谷多了个新主人,他的名字叫马大浩!!!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凶猛残暴的败类,正在把自己扭曲灵魂上的苦痛加诸在别人的身上,看着别人痛苦,来缓解自己的苦痛。他依然还是那条卑微惶恐的可怜虫!
第九十四章 鬼也怕恶人
玩弄大半天,每个人都意犹未尽。袅袅的炊烟再次升起,锅子里煮的不再是树叶汤,空气中飘荡着鲜肉的香味,龙阳拍着胸膛向山炮保证,这次肉洗的非常干净,如果吃出不干净的东西,他愿意把脑袋献出来做卤头肉。
马大浩的脸上带着凶残,望着正冒烟的锅子,里面炖着圆润的鲜肉,其中有两块稍大一些,另外两块则小许多。汤水咕咕嘟嘟变成了rǔ白sè,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nǎi香。
山炮在一旁撇着嘴,低声嘀咕:“真可惜!这可是两个女进化者!身材好,面容正,兄弟们都还没爽够,怎么就下了锅呢?”
马大浩一巴掌抽在山炮脑袋上:“妈的!正因为是货sè好,才要弄下锅。省的你这帮兔崽子天天惦记,别因争风吃醋闹出事端。”说着马大浩的脸上闪着狰狞:“斩草要除根,你也知道她们是两个进化者,万一她们逃了,怎么办?”
杀伐果断做事狠利的马大浩,一直都这样心狠手黑。他的世界简单明快,好东西自己会一次xìng享用,而后拿出来分给大家用,并且不会再用第二次。
湛蓝sè的天空慢慢黑了下来,明媚的太阳消失在天空上。两万多人闹哄哄的开吃午饭。一股股yīn风乍起,一缕缕的冤魂作祟,却也怕这帮浑身煞气的恶人,徒劳的在旷野里呜咽,无可奈何发出犀利的鸣叫。
“起风了?会不会下雨?”马大浩眉头皱起来,他的面前有一张铺了台布的餐桌,上面放着一个银sè的盘子,马大浩先食物上撒了层盐巴,而后又撒了层黑胡椒,最后才用叉子插起一团煮的雪白的肉块,狠狠咬下一口眼中闪过异sè:“虽然肥腻,但却馨香。果然是无上的美味。”
餐桌上还摆着另外两个东西,一个长发飘飘,一个锃明发亮,同样的目露死寂,同样的毫无生机。
“报应呢!报应呢!??”望着死不瞑目的两双眼睛,马大浩叫嚣着:“如果真有报应,老子就是报应!”说着伸手摸在白灵的光头上:“好好的女人不去生孩子,偏偏要和男人抢女人,该死!”随后伸手抓着艾莲的长发,把她提到自己的面前:“有这么多男人,你不跟,偏偏要跟女人,更该死!”
马大浩说着手掌猛然用力,咔啪一声碾碎的艾莲的头盖骨,从里面挑出一颗髓石,丢垃圾般把艾莲的头颅扔出去,而后用餐布把髓石擦干净。
马大浩双手捧起白灵的脑袋,温柔说:“报应在哪里?我等着!”说罢吻在白灵光洁的脑袋上,继续轻柔说:“可惜报应没来报应我,先报应了你!老子最后送你一句话!”马大浩用餐刀挑开白灵的颅骨,用紧张兮兮的语调,细声细气的说:“鬼怕恶人磨!在这个混蛋的世界里,怕报应的都不配活。”说着拿出髓石把头颅甩在地上。
一旁厨师弯着腰跑过来,收拾地面上的头颅去了后厨,多好的食材啊!如果就这样丢了浪费掉,那才叫可惜!
“吃饱喝足,兄弟们去山泉谷!”马大浩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把手一挥,停滞的车队又隆隆的往前开,恶汉们嗷嗷叫的杀向山泉谷。
yīn冷的寒风幽然乍起,天sèyīn沉,cháo湿的空气在半空中发酵。华扬眯着眼睛望着地平线上冒出的山泉谷轮廓,脑门开始隐隐做疼,山泉谷里有个莉安,车后座上还坐着个冷悠然。本该在天空上翱翔的小天鹅,这时却窝在汽车后座上,安静的好像一只猫。
对讲机传来沙沙的电流声,陆和平的声音出现在车厢内,传递最新探测的信息:“在你们车队西面大约三十公里的地方,有个大约两万人的车队,车队上并没有悬挂任何标识,刚刚袭击了一个小型聚集地,现在高速接近山泉谷,很不友善!”
别的势力的车队?华扬眉头皱起来,拿起对讲机问:“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嘛?”
飞行大队降低飞行高度,对着对讲机说:“对方有上百进化者,坏事做尽,根本不是人!”
华扬刚要开口,对讲机又沙沙响起,陆和平对华扬说:“在车队途径的道路两侧,有新开垦的农田,里面长着莫察催生的麦苗,还有一群来不及撤退的护苗员,我让他们就地隐藏,你现在带人支援,我随后就到。”
华扬答应下来,行驶的车队立刻转换方向,加快速度,三十公里的长度,不过瞬息之间。地平线尽头冒出车队的影子,耳畔能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声,破旧的平头运矿车,突突突的冒着黑烟,拉着满满的壮汉碾压而来。后面还跟着一辆辆破旧的汽车拖着长长的车斗,里面塞满人,如厉鬼般从地平线下冒出来。
山泉谷的外围也开垦农田,一块块,一隆隆的农田被莫察细心催化,几十个壮汉帮着照应,碧翠的麦苗是明天活下去的希望,他们如呵护眼珠般呵护着麦田,敌人来的太快,他们没来得及撤回,全都藏身在路旁的麦田里。
离山泉谷近了,车队慢下来。山炮不认识麦苗,望着路两边的翠绿说:“这么大的地方全都用来种草,真是可惜了!你说他们怎么就不种上一点蔬菜瓜果?”除了肉没别的吃,山炮做梦都想啃菜叶。
倒是一旁的马大浩有见识,一巴掌拍在山炮的后脑勺上:“地里长的都是麦苗,等麦子成熟后收麦穗,脱粒的小麦都磨成面粉。”
周围人跟着发出嗤笑,山炮的肥脸被羞得通红,死要面子的山炮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有心想发泄,却又无处发泄,恶狠狠的跳上了车头,一双眼睛血红,闪着凶光看向路两旁的麦田。
山炮忽然看到麦田地里藏着幸存者,眼中立刻闪出狠利,耀武扬威张开马步,双手合十对着麦田里打出波动拳,一个个洁白的圆球在麦田里爆开,溅shè起一蓬蓬的黄土,炸出一团团的血红,还带起一颗颗的青苗。
山炮站在车顶迎着风,肆无忌惮的狂笑,周围的进化者们不但没有阻止,反而觉得理所当然,一个个对着麦田指指点点,对着身首异处的幸存者们百般嘲笑。
“妈的!”华扬怒气攻心,逆着风能嗅到风里的恶臭,还有那让人作呕的血腥味。华扬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