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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这……力气也……哎哟,长的真好看……”大婶实在说不出这妞力气也忒大这种影响形象的话,只能讪讪的改夸相貌,这一夸后仔细一看,发现还真是没说错,立刻一发不可收拾,“哎哟,还真跟了你小阿娘(指宣妈,方言),漂亮!真漂亮!”
宣墨丝毫没有什么所谓羞涩的笑容……估计她更希望听到别人夸自己力气大……
马岳马亭亭一路已经听习惯了,连忙道谢,拜年,然后带着宣墨离开。
忙碌了大半夜,回去时春晚会已经过了大半了,三人坐在大堂的沙发里,还有好几个隔壁邻里的叔叔阿姨在这儿吃喝聊天,马岳马亭亭走的腰酸背痛腿抽筋,忙着吃东西补充精力,宣墨却搬了张凳子坐在电视机前,认认真真的看起了春晚。
这春晚,估计少有人认真看它,真正一年不如一年的东西,越混越不济了……
要是工作人员知道有这么个人认真的观看,估计会激动的昏过去。
宣墨真是看的很认真,她从没看过是其一,观摩一下这影响一个大国数十亿人的节目到底有何魅力也算得上一个理解该社会文化的切入点。
她可以从各种方面分析每一个节目每一个演员,却绝对不会判断它无不无聊,这态度适合每一个看春晚的人去保持,这样就能保证眼也不眨的看到最后。
注意到宣墨的只有马岳和马亭亭,大人压根没看一眼春晚,只有他们两个闲极无聊瞄两眼,这才发现这个城里的表妹简直不一般的奇怪,她应该见识过比他们还丰富的花花世界,可却对春晚态度这么虔诚,这是被哪个党派洗过脑么……
从此宣墨在他们心中的怪胎地位一直高高竖立,从未动摇。
以前农村过年,初三要杀年猪;后来有一阵子不盛行这风气了,好几年没杀年猪;而恰好宣墨来乡下过年这一年,马山镇出资买了十头猪,说有十年没杀年猪了,趁今年把以前的都杀回来,以后每年初三镇口都要杀年猪。
曾经马山镇最好的杀猪匠正是宣外公,后来子承父业成了宣大舅,现在宣大舅十年没碰猪了,陡然又接到这一重任,压力很大,前几天都在模拟着以前的手势,甚至还要儿子网上去翻视频来回味。
如今站在了镇口看被圈起来的十头猪,他依然感觉很有压力,虽说有几个壮汉帮自己按着猪,但是下刀也是力气活,不知道能不能撑得到十头。
在场的大多都是男人,女人一般不爱看这血腥的场景,宣墨依然一身红彤彤的站在那儿,她固然是好奇的,这种场面怎么可能放过,马岳劝了两句劝不动,想想她马上就要走了,便不再多说,琢磨着等猪喷血了就去蒙她的眼睛,表妹力气大是一回事,会打架是一回事,爱看春晚是一回事……毕竟杀猪是真正的血腥,不一样。
第一头猪被按上了长桌,五个壮汉前后站着死死按着猪,猪的嚎叫声声不绝,宣大舅大冬天的光着膀子,虽然已经有点发福,虽然肌肉已经变成肥肉,但是常年劳作下两条臂膀依然显得粗壮有力,他拿着一尺长的杀猪刀,看着几人把放了盐的大盆摆在猪颈下方用来接猪血。
他拿刀在猪颈上轻轻点了一下,紧接着一刀捅了进去,红刀子抽出,血液瞬间喷了出来,周围一片叫好声,纷纷赞宣大舅宝刀未老,而除了宣墨外仅存的几个女眷也受不了的离开了。
马岳有种冷汗直冒的感觉,具体什么时候开始的不知道,总之在猪的血液喷涌的那一刻,那忽然感到身边一阵冷意,偷眼看去,身边表妹的表情看似没什么变化,可整个人的气息变了,眼神专注,冒着精光,拳头握着,那仅仅瞪着猪的样子,十足的是兴奋和激动,甚至还有种,压抑的……暴戾。
他微微抚了抚自己的臂膀,往一边靠了靠。
宣墨丝毫不觉,只觉得这场面刺激了她,那么鲜活,那么美妙,那么的深刻而熟悉,要是……要是她是那个持刀者,猪可以死的更快,动脉能切得更精准,一切,一切可以更完美,更快速,更迅捷。
她缓缓地抚上自己的左胸位置,至今她都不知道怎样利用自己这儿的那颗心脏,现在知道了,这不由自主的跳动,这让自己兴奋地战栗,全是这颗心脏的功劳,它让自己知道了,原来自己还能兴奋,而兴奋地方式之一,就是直面血腥。
宣大舅连杀了三头就有些累了,这是一种精神高度兴奋和集中后难以持续的状态,在第四只猪时,他一刀下去,却手一松,没把刀拔出来,猪疯狂的挣扎,四个大汉都没按住,竟然让猪滚下了长桌,脖子插着把长刀嚎叫着往人群冲去,撞翻了旁边装血的木桶还冲散了人群,全场顿时血流成河尖叫四起,猪的伤口被刀堵着,血还渗的慢,一时半会死不了,越跑越起劲,全场男人一开始被惊骇的吓了跳,等听到大舅的叫声全反应过来,呼啦啦的都去抓猪。
那猪狂呼乱叫,跑的毫无规律,几个人扑上去都扑了个空,染得满身血,几个血人追着头血猪,场面更加血腥刺激。
眼看血路正在蔓延,众人都有些气喘,猪却越来越精神的样子,那插着刀狂奔的样子整一铁血猪,让人不由自主产生高山仰止的感觉。此时,追猪的几人却觉得眼前一花,一条红影晃过,只听一声惨叫,前面的猪轰然倒地,一个小姑娘一脚踩在猪身上,一手提着猪头,一手提着杀猪刀,笔直的站在那,眼神悠远的看向前方。
众人都被这场面震住了,那猪头还保持着惨叫的表情,猪身却已经安详的躺在地上了,血流成河也没人记得去接,直到宣墨回过神,转头疑惑的道:“你们不继续?”
宣大舅这时候也排开众人,看到这诡异的场面也震了一下,那洋娃娃一样的女孩子一手杀猪刀一手猪头的样子还真不是一半的突兀不和谐……“阿墨,你你你你干嘛……”
“我?杀猪……”宣墨走过来把猪头递给宣大舅,却没还杀猪刀,“我来处理几只。”
“啊?不不不,舅还行,再怎么着也不用你一个女娃子出手,来来来,刀给我……”
宣墨满心不情愿,但还是把刀给了宣大舅,她还不至于这么不懂事,这种农村风俗的事,排完了全村的男人也轮不到她一个在蓝星人眼中的“小女孩”上。
最终,十头猪顺利杀完,村里人每人六斤,剩下的送给邻村作礼物。
宣墨犹自回味着杀猪那一刻刀划过**的触感,怦然心动的同时又深感物是人非,曾经战斗不需要期待就能想来就来,现在却连爽那么一次都要靠人家一次失误……
不过,无论新年是哪一天,对所有蓝星人来说,都是新的开始,一切希望的开始,那么,在接下来的一年,一切皆有可能。
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新年快乐~新年快乐~大家新年快乐~我爱你们~
写一段对话,是我在奶奶家看春晚码字的时候和我姑姑之间嗒~
俺码字
姑姑:写小说啊?
我:恩。
姑姑:你有没有在**上写啊?
我:……砸?
姑姑:有没有嘛!
我:……有……
姑姑:叫什么?
我:不告诉你。
姑姑:是不是有个什么……丢什么的……
俺表示俺惊悚了……俺还偷笑,俺特征那么明显么,**那么多写的就盯上咱一个,还被咱滴姑姑给揪出来?!
我:……你为毛这么觉得……
姑姑:因为上回有个作者推荐,我看到上面那个叫什么丢的介绍,一看就像你,又是杭州的,而且文章跟你说话风格好像……我就……
我:……拜倒!你是神仙!
我在2010的最后一天被我的亲人揭马甲了!!!!
大家裹好马甲啊!不要被发现啊!不要像我那么傻×被发现啊!我还想瞒他们一辈子的呢!
童颜
当有一天阿拉蕾看到“ZH星际首战现场”的视频被放到国内某著名军事论坛并且还被某些无聊的蛋疼的人附上了雷霆战队每一条命令后下全队动态的flash时,他彻底不行了。
现在的游戏界,星际虽然依然是人人皆知的即时战略游戏,但是整体上已经没有了过去的风光,倒是它的同僚魔兽这些的游戏越来越火爆,也因此网上星际游戏的视频从来都不在点击榜单中,有些热门的星际视频也只在小众流传。
曾经雷霆也是这样的境况,有了abu后,他们的游戏视频也只是在界内流传较为广泛,外界,甚至是一些偶尔玩星际但不热衷的半个门外汉,聊起abu也会一脸迷茫。
可是与棒子那一战后,有着宣墨声音的现场路线被放了上去,结合了简单的游戏界面字幕讲解甚至还有附带flash像是战争时期红军日军行军动向那般的箭头指示,即使对游戏不那么了解的人,看到那一场完美的布局,依然会激动的全身发抖。
Abu的布局有很多亮点,从每一条命令都简短精准,到后来每几分钟都能让人发现这原来是几分钟,或者几十分钟前就被打下的伏笔,看这视频时常就能听到诸如帅啊!牛逼啊!强啊……之类的字眼,于是这一视频不仅跨越了游戏,跨越了国界,还涉及了军事等各个方面。
就如有视频讲解某人大吼的那样:伟大的地狱指挥官!她继承了Z国的光荣的传统。孙子,诸葛亮,**在这一刻灵魂附体!abu一个人她代表了Z国星际悠久的历史和传统,在这一刻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不是一个人!
换句话说,宣墨真正火了。
火了以后伴随的是什么?人肉!
这不再是普通的网民你一句我一句的找线索,而是那些闲着玩游戏正经时玩程序玩网络的人正儿八经的找一个人。
本来就没什么保密的意思,宣墨的真实身份一天被曝光殆尽,有些就连宣墨自己的记忆库中都没有。
阿拉蕾找到他们的时候,宣墨正在电脑上翻看着自己的个人资料,一边和陆宇辰道:“原来我是市一出生的……我小时候有过轻微自闭?”
陆宇辰哪知道啊,他只能愣愣的看着,一直看到最后:高一下学期直接跳级到高三,六月确定特招到中防大学。
对于宣墨的高中描述很简短,但是偏偏这简短的几句却极尽辉煌,几乎达到了普通高中生怎么也达不到的高度。
阿拉蕾也凑在一边看,看好以后喃喃一句:“宣墨啊,感觉你高一的时候忽然被啥附体了……”
他语气很认真,认真到宣墨瞬间策划了数十种方法弄死他。
阿拉蕾继续不知死活:“你哪根筋不对了突然这么强大?听说你以前电脑都没有怎么玩游戏?初一你的同学录居然说最喜欢看可爱淘的小说……嗷,最爱玄彬……要是你初一的时候跟你合作打棒子你下不下得了手啊?”
要不是宣墨的脸色实在不好,陆宇辰还真想附和两句,只不过现在他更担心阿拉蕾。
阿拉蕾巴拉巴拉说爽了,最后总结一句:“不过不过!能从咱这出一个地狱指挥官还真TMD……爽啊!”
“哥,咖啡。”宣墨盯着屏幕。
“啊?哦哦!”陆宇辰屁颠屁颠的跑向吧台,阿拉蕾的网吧里,虽然该有的都有,但是咖啡还是需要自己去跑的。
阿拉蕾正奇怪除了白水从不喝别的东西的宣墨怎么突然要了咖啡,却忽然感觉一滞,紧接着双眼无神,听到一个似乎从自己脑际传来的声音:“你,觉得宣墨被附体了?”
“……是。”
“被什么附体了?”
“……不知道。”
脑际一紧,阿拉蕾的眼睛猛地瞪大一圈,又听到那个声音:“被什么附体了?”
“不知道。”
“只是玩笑?”
“是。”
“一个不会被传播的玩笑?”
“……是。”
“一切有关宣墨的事情,不是你能想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