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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不由抱了一线希望,大声唤道,“师父!师父──快来!快来啊……”
☆、(12鲜币)194。双修3
门扉几乎同时被打开,又飞速的关上,白色的身影一闪,岳洛水已经坐在甘草身後,固定住她看起来孱弱无比的身子,面色沈如水。
岳小川想要将玉体迎入自己怀中却抱了个空,也顾不得计较,“她说,体内的气息驾驭不住……”
岳洛水眉心蹙起,看不出喜怒,眼光往下一瞄,微微一怔:
二人的下身还结合在一处,其间有着晶莹的露滴,她突如其来的吐血让她下身或许产生了强烈的收缩,导致岳小川的玉龙不仅没有萎缩,反而在夹击之下更是粗壮了几分。
岳小川也注意到师父的目光,脸上又羞又红,又因此事有些愧疚,不由得尴尬的想要收回身子,往後退缩。
岳洛水却沈声制止了他,“别乱动,册子上的法诀可都记好了吧,不要功亏一篑,你只需守好你自己,准备迎接融合的气息就是。”
岳小川当下也不敢再自作主张,再加上甘草嘤咛一声哼唧,下身又痉挛了几下,让他本能的渴望那湿热的巢|穴,直接又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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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洛水见他担心,也缓了缓脸色,“你不用担心,她这边,我来帮她打通气息,你只管应接就好。”
他为她撩开汗湿的额发,眼神温柔,又补充了句,“她没事,也不会有事的。”
有师父担保护航,岳小川也安心了不少,但是想要进入状态实在是……
实在是有点难!
妍儿的身体还是一样的柔软销魂,可是顾忌着师父的在场,他无法放肆的爱她,也无法肆无忌惮用占有的目光看着她。
这倒是让他规规矩矩的抽动下身,开始运作起功夫来。
可没等他专心,却见师父一边支撑着半是昏迷的她,一边目光悠悠的落在她肩头、颈子的青青紫紫上,当下剑仙的眼神就冻成一片冰芒,“这……都是刚刚你弄的?”
岳小川一愣,动作缓了下去,不知如何应答,而这个问题也确实不需要回答:因为这个女人这一天也只辗转在二人之间,再无旁人,总不会是她自己掐的。
岳洛水胸口急剧起伏几下,可是到底知道在险要关头,收敛了怒色,手指往她腰椎不断的输送内力,“这事……先不提,你好好配合,别害了她和你。”
岳小川早在初时一愣後就反应过来了,心头不舒服极了!要说觉得委屈的是他!是师父先抢走了她,他怎麽可以仗着身份辈分就在他眼前做出这份教训他的模样?还义正言辞的把她归为他的人?
他是害得她饱受了一番粗鲁,可那也是他小夫妻二人的事,师父这个趁人之危的,又算什麽?
以他的性格,根本不想在此饱受压抑和欺负,可是想到此番对於她他二人的重要,他终究压制下来,几乎是机械性的,继续进出她的小|穴。
而事实上,有岳洛水如此不含感情的盯着他,他也再无法产生什麽激|情来,只有回想册中的要诀,尽快的运功,让气流在二人之间流转。
渐渐的,二人身子又发出蒸蒸热气,甘草虽是半昏迷中,也有醒转的迹象了,凝脂小脸上现出微微红晕,嘴角泻出几个不太舒服的哼唧声,便是又回到了吐血前二人的那一关节。
岳洛水时时都关注着她,待到此时,忙随着内息腾起的脉络附上自己温热的手掌,并将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送给她,引导她的气流服服帖帖的随之在各大要|穴各走了一遍,直到归入丹田,岳洛水才放下心来:她是不会再走火入魔了。
他想了想,仍然不撤回手掌,坚持着将自己的内力给她输送了些去──既然她的内息已经归於内灶,那麽他便给她一些功力助她修炼,她虽说不接受他的帮忙,但这样帮她变强,让她安全,他总归放心些!
他又何必非要她的感激呢。
他默默为她输了一甲子的内力,已经是大汗淋漓,就连岳小川也看出了他的异样,试探的问道,“师父……你……没事吧?”
他问候的时候心情其实很复杂,他此时当然不希望师父安好,但是如果他受损呢,他能干出欺师灭祖的事来夺回妻子吗?
想到这岳小川出了一头冷汗:他到底是道德经养大的孩子,不由为自己刚才的恶念而惭愧,虽然只是一闪念。
好在师父有些疲惫,没理会他的问候,只接着道,“你不要松懈,只是她没事,你的功力还有待恢复,我现在助她融合,你不要误了。”
说罢,岳洛水按了按甘草的人中,又在她耳边轻轻道,“妍儿,已经没事了,你支撑些,试着将丹田大半的气息运起一些到至阴相交处,然後渡给小川,待小川修复之後再沈淀下来,你二人交融归纳。”
甘草本来也没彻底昏过去,方才不愿醒来,实在是因为不愿就这样没头没脸的面对他二人,早在她脸红的时候,其实已经醒转了,而此刻关系到小川恢复功力关键时刻,她还怎能害羞躲闪,便打起十二分精神,却坐的比往日自己修炼时还要端正,运起气来。
这一运气才知什麽叫神奇!之前那狂躁乱窜的气息早已服服帖帖,还似乎壮大了不少,现下她按照法门调用,已经能完完全全支配它们了!
她欢欢喜喜之下,竟然没顾念着岳洛水的意思,而是将全部的功力都调用起来,由着交合之间汇向小川。
甘草虽然变得惯於算计,但真的危急关头,也并不是自私之人。她此刻只希望小川能够快些好起来,哪里顾得自己是否能全身而退?
岳小川接到那股源源不断的气息之後,只觉得雄浑不已,竟然不比师父的功力弱上多少,联系师父方才的作为,当下明白,她这是没有为自己留任何後路,选择了跟他同安危,同进退。
本来到方才那里,甘草已经经脉重生,安全无虞了。而现在,若是他糟了反噬,她也不得不为之分担。
岳小川大为感念,万万想不到她真的是全心为着他才来进行这一场双修,顿时,心头弥漫的猜忌和不快都烟消云散,只打起万分戒备和专心,将已经空虚的内息修补滋润。
熟悉的内力回归了身体,他舒舒服服的运行了一个大周天,便终於安下心来,将气流又送回至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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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气息流转於二人之间,原本应越发瘦弱归於虚无,可是却因二人都有着同宗同源的内功,便像是一路点着了火种,反而在吸收归纳间壮大起来,又随着交合均匀的融合。
待到收功,二人疲态均不见,只觉得身体里那股暖流行走的畅快,让血管和经脉说不出的舒畅,且不说二人下身本就联合在一起搅动,这样双重的刺激让人再也忍受不住,竟然失态的重重吟了一声,同时的喷射了潮水和爱液。
岳小川气喘吁吁,他初时记得这功法限制夫妻二人的欲望收发,本以为是要克身克己的功法,哪里想到竟然到头来到了绝妙的巅峰!一时不察竟然当着岳洛水的面就这麽爆发了出来,就算他觉得自己本来占理,也觉得有些过分!
☆、(12鲜币)195。双修4(3P h)
果然,岳洛水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极了,让炽热的场面一下子冷了起来。
最为不自在的是甘草,她对岳洛水下午时并不完全是逢场作戏,也是动了几分情的,又得他为她当场梳理经脉,已经受了极大的委屈,现在当着他的面,竟被别的男子如此轻易送上了高潮,实在是……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可要说她全无沈浸,她也说不出口,因为另一个人,同样是她对不起也不愿再伤害的好男子。
她一时讷讷,望向他冷极的冰目,“我……我也不知为何会如此……”这却是真的,她虽然有些失去理性,但也不至於在他眼下跟人浑然忘我,“只是收功之时,实在是舒服的紧……那种感觉……实在忍不住了……就……就竟然丢了……”
岳洛水的脸色不那麽冷了,可是心情并没好转,他知道:这门双修术便是如此,尤其心意相通的夫妻之间练下去有说不出的妙处,往後不仅会让人销魂,且会有益於功力,更别说这一对原本就是至阴纯阳的身子,相互契合不已,他俩尝过了这种滋味,只怕更是离不开彼此,叫他怎样不忧心忡忡……
想着,他脸色忽明忽暗,大掌在她光裸的身子上游移,甘草经过两人的一路爱抚,和刚才的双修,早就筋疲力尽,再不说後来的泄身,她此时虚弱的像一只小猫,斜倚在小川的腿上,还在可怜的看着他不知怎样解释。
岳洛水却不肯轻易饶过她,“你跟我徒弟亲密,为了你的安危还要我一旁直观了一场春宫,你说说,我该是如何的心情,还要看着你……”
甘草自觉真是无颜面对他,只道二人缘分已尽,心头突然一片酸痛,不由红着脸埋下头去。
岳洛水一只手则伸到她身下,拨开小巧的花唇,撩动起玲珑花核来,惹来甘草娇弱不胜的惊呼声。
“你……”甘草抬起脸来,没想到他却还是这样玩弄她,没有转身走掉,惊讶之间,心头竟然涌起浮木般的欢喜,心想:如果他真的愿意留下,我竟然如此高兴,难道我,竟然真的动了心麽?
岳小川却不能再装无视了,他初时也是有几分愧意,可是眼看师父手段放肆,也紧张了起来,此时三人间的纠葛已不是爱恨方能言清,似乎谁也再无立场指摘,只觉一片“剪不断,理还乱”,只好闷声试图阻道,“师父,今日她如此疲累,您也耗损不少,还是早些休息吧,不如……”
他话还未说完,岳洛水已经单手解下了自己的衣襟,也不多看他一眼,似乎全无顾忌他的感受,又像是挑衅般的,裸开了身子。
只消看到他胸口那个狰狞的红疤,甘草怎样也无法拒绝他了,即便她也觉得这场面令她羞愤欲死。
岳洛水已经熟练的分开她瘫软的双腿,手指探了探已经知道她刚才的湿意还未散去,便来到其中,将下身对准,缓缓地杵了进去。
再好脾气的男人,也需要发泄他独占一个女人的欲望,何况他刚刚目击一场活春宫,却找不到任何理由谴责当事者。这种有些扭曲的刺激,让原本寡淡从容的剑仙也面目晦暗了起来。
甘草还不知怎样劝说,已经被他侵入了体内,下身被迫张开迎接,她确实有些心力不继了,但这样体乏筋疲的爱抚,又带来一种不得不承受的快意,更不同於他午时小心的温柔。
甘草脑子有些混乱了,稍微聚集了几分气力,忙出声道,“不可以……不能如此!”
岳小川仿佛才回过神来,这才看到既成的事实,一把挡在甘草裸身前护住她的身子,“师父……这……恐怕不妥吧……”
他拳头紧握,捏的咯咯作声。
岳洛水却一插到底,顶的甘草极为娇媚的呻吟了一声,“妍儿,我也要同你双修,同刚才一样的。”
岳小川眼睁睁看着师父如同小孩子争糖果一般,在她耳边嘀咕,自己也抓住她的手不放,“妍儿,你累了,我抱你回去歇息。”
然而甘草紧咬着唇,虽然她很想同小川走,可是却被岳洛水的分身攻击的浑身酥软无力,就着他征求的眼神,哪里还分得出身子?
岳小川紧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身子随着某些动作如岸边的波涛一浪浪的涌动,心里又恨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