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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天齐见她那崩溃的模样,突然想起了田单小时候来,小田单刚失去母亲的时候,也是这般的软弱,还是他随著身居高位,给了他更多东西替代,才弥补了田单的幼年,却也养成了儿子偏激跋扈的性子,从某一方面说,田单是在用他的高傲气势,去压迫心底的脆弱。
田天齐心里一软,突然把穿了一半的衣物放下,拿手轻轻抚弄甘草的秀发,把她的头轻轻扣向自己的肩头,“乖,别怕,师傅这就陪著你。”
本来已经披好的衣服,又从肩头滑了下去。
田天齐本来是真心怜悯她,但是,甘草本来就裸著,肌肤相接,那滑腻的触感,和贴著他胸膛的弹性,都让他的怜悯,又随著那肉体的摩擦,生生的转成了滚烫的干柴烈火……
甘草嘤嘤的哭泣,不敢太喧哗,也不隐忍,她本来就柔弱的样子,这下真是惹人怜爱极了。
她胸脯一起一伏的,|乳尖顶到田天齐的胸膛,小脸挫败的搁在他的肩头,田天齐呼吸一沈,侧过脸去轻吻她的殷红的侧脸,想要安抚安抚可怜的小东西,结果甘草“刚好”也侧过脸看他,唇角柔柔的一掠,竟然蹭过了他的唇角和坚毅的侧脸。
田天齐觉得那柔软的唇,像鹅羽一样掠过他的唇,让他的心竟然像少年一样悸动起来。
他再也按捺不住,冲动的把她带向自己,一手轻轻端起她的小脸,唇吻火热霸道的盖了上去,她的唇上还沾湿著咸涩的泪水,他一一吮去,然後温柔的吮啃她的唇吻,品尝她的味道,她青涩的唇像要被融化了一般,被他辗转舔舐。
田天齐已经记不清,他有多久没有这样温柔用心的去吻一个女人了。
“唔……唔……”甘草微微张开唇,似不能呼吸,却被他热舌撬了进来,在她口腔四处游走肆虐,两人唇吻交合没有一丝缝隙。甘草只嘤嘤一声,也分不清是娇吟,还是气力不继的乞怜,又被田天齐沈醉的闭上眼,亲了个够本,他温柔到最後,已经是近乎热烈的搅弄她,吮吸她的舌儿,跟她唾液纠缠。
甘草本能的在他舌头的卷缠之下,费力的喘息,并吞咽下过多的口水。
或许是她的吞咽声更刺激了田天齐,他另只手慢慢下滑,顺著她的喉咙来到锁骨,摸索了几下,移到她的丰满,停顿了片刻,待她气息稍稍平缓些,握住她的|乳肉慢慢的揉弄。
甘草在他手掌中搓扁捏圆,脸上是被迫隐忍的快意,口中还被他牢牢占据,喉中发出哽咽的呜咽声。隐忍极了,都被他堵在喉中,不得痛快。
田天齐终於肯放过了她的唇,只见她唇上一片红肿,可怜极了,又淫荡极了,他右手来到她双腿之间,轻车熟路的来到她的还留著残液的花|穴处,在花缝处用指头来回揉搓,揉的那缝隙受不住了,被迫打开了一些。
“哦……”甘草轻轻的哼了一声,双腿竟不自主的打开了一些。
田天齐更是欲火熏心,两根指头不再等待,沿著那紧闭的几乎不能开启的缝隙就插了进去,逆流而上,还能摸到自己留下的热液。
“啊哼……不……不要……”甘草嘴里抗拒著,脸上却满是舒服的受不了的诱惑,明明是在说:快些吧!快些插我吧!
田天齐看她欲罢不能的模样,牛刀小试的男人心又膨胀起来,下身的粗大很快又弹起,跃跃欲试。他来回抽插了几下,甘草里头也不知是Jing液还是淫液,湿漉漉的,随著他手指的抽插发出滋滋的腻声,迷恋的吸著他的手指头。
田天齐加快了速度,手指对著她的小|穴一阵快速的抽插,指腹还不忘摸索她肉|穴里的褶皱起伏,搅起了一滩水,那滋滋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声。
“啊……啊……我……啊……”甘草忘情的叫出声来,随著他的速度而忘乎所以。
田天齐突然拔出手来,带出了几滴黏腻的白汁,滴落在地上。他扶著已经肿胀的吓人的阳物,对准了甘草水汁溢出的小|穴,就要放进去。
甘草赶紧趁机娇声乞求道,“师傅……这铁链子锁的我不自如,把我放下吧,这样……也舒服些……”
却不料田天齐是个异胎,他看著她娇羞的模样,又看了看把她高高吊起的锁链,那模样却正中他下怀,突然邪恶的笑道,“这样不好麽……”说著竟是一棒贯穿到底,深深的戳到了甘草的花心深处,惊得她“啊──”尖叫一声。
田天齐深深埋在她体内,享受那万般春风化雨的滋润感觉,忍不住辱道,“你这个小淫娃,怎麽,尝到师傅的好了?”他说著往後抽出了一些,道,“不用你动,你就乖乖的尽量站好,为师就喜欢这样要你!看你那被Cao的死去活来,动也不能动的样子……”
话是这样说,可是他这样的频繁折辱之下,甘草早快耗尽了身子,哪来的气力去站好?她不仅无法维系自己的平衡,就连小腿俱都一阵阵颤抖,连他抽插带来的可怕快感都快要受不住了,好像整个人要散了架。
然而田天齐却不管那些,他话没说完,又是深深的一插,又更深的撞在她的花心。
(12鲜币)98。禁脔4(激h)
“师傅……啊──你……”甘草被他撞的快要哭出来,这下却不是装的:今日连番的耗损,体力所剩无几,哪还承受得起这老匹夫这样如狼如虎的索取?他这做起来不只是索取了,简直是想要榨干她!恨不得把他二十年的精力都发泄到她小小的身子上!
然而为了解放这双手,甘草不得不做出最大的妥协和让步。
田天齐不再顾忌她,她越无助他就越兴奋,她越受不了她就越疯狂,他每每拔出完全,然後对著湿透的缝隙,一插到底,直击她的花心,他腹部的结实肌肉为他的动作提供了良好的力量。
他把她双腿挟在两边,动作越来越快,重重的攻击著她已经几乎无法闭合的小|穴。
水声无法控制的弥散开来,“噗唧……噗唧……”的声音随著他抽插的节律越来越响亮,撕碎著甘草清醒又耻辱的神经。
那有力的冲撞无一不完全深深陷入她的身体,他的囊袋随著他的剧烈动作一下下打在她的会阴,恨不得整个都冲撞进去,他的毛发恰到好处的摩擦到她的耻部,叫她花蕊之中随著那摩擦一阵阵的骚痒。
甘草两条玉腿不安的挣动,想要摆脱他的挟持,好制止那骇人的攻势。
田天齐怎能容她乱动,箍著她双腿的手更紧了,巨龙更是瞬间又胀了几分,对著她的水|穴不要命的狠插,恨不得把她的水全都插弄出来。
於是,随著越来越大的“噗噗”声,两人交合处的淫液越来越多,随著他的抽动被带出来,又顺著囊袋流到地上。
“看看你……”田天齐用手指沾了一些,送到甘草的口边,“多淫荡的样子!被师傅Cao的你很舒服吧?这就不行了?”
甘草下意识的嗯著算是回答,张开小口,竟然含住了他的手指,淫靡的吮食掉自己的淫液。
“啊……你这小荡妇!”田天齐见到她这样被Cao到几乎丢了自己心性的一面,再也按捺不住了,阳物发疯似的进出她的花|穴,扯动的两片花唇都不成了形状,粘粘湿湿的,又带著被折磨过度的惨淡,随著阳物的进出而可怜兮兮的贴在肉刃上,被翻进翻出,露出深粉色的胵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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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傅……我……啊……”甘草胯间被砰砰的撞击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她觉得花心中被他撞的那麽深,可怕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一切都在她预期之中,可是这汹涌的Yin水,却不是她能控制的。
“小荡妇……想……说什麽……?”田天齐也几乎憋不住了,花|穴中无处不吸附著他,叫他万般的舒坦,恨不能把里头的肉壁都仔细研磨个遍,他抽插的更加的激烈了。
“啊……要……要被插死了……”甘草双腿乱蹬,眼神涣散,两人耻部的Yin水已经黏腻的可以化到一块去了。
田天齐看到她淫乱的形态,再也受不住了,抓紧她无方向乱晃的小腿,把她双腿掰开到最大,狠狠的刺向她的|穴中,那速度快的几乎让人癫狂,随著两人的体热,带起了一阵热风。他的巨大的肉刃,像一柄利剑,一次次插入女孩原本容纳不下他的微小口径,恨不得刺穿了她,让她随著他一起毁灭!对,毁灭……
那啪啪的声音近乎快的可怕的叠响起来,几乎掩盖了男人女人的快乐声,铁链也哗哗的响起来,两人交叠的身影随著烛光的闪动,在墙壁上不可思议的结合著……
窗外寒梅幽香,盟主府一隅厢房软塌上的美好少年却在这清新的冬寒里思了春,对著书卷神游天际。
田单心头因著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而莫名的春意燥热,他脑海中闪烁出那个杳杳无踪的倩影,幻想著那个她那白莲花似的一笑,血液流窜的更欢畅,呼吸不觉沈重了起来。
他的手几乎是无意识滑进了亵裤,顺著坚硬的男剑上下摸索套弄,另只手则莫名的探向怀中,摩挲著那帕紫绢纱。不过多久,一蓬甜蜜向往的白浆就那样毫无准备的因少年的初次朦胧悸动射在了手心上……
而幽暗的地牢,幻想中的女主人却身处迥异的世界,男人旺盛的凌辱,女人绝望的迎合,都弥散在烛火中幽幽的燃,幽幽飘散。
田天齐也几乎同时失控,直射了好一会,才把那激|情给发泄干净。
甘草死去了一般,几乎捋不清自己的思绪,眼见田天齐抱著她歇息了一会,调整了几下内息,又一件件穿戴整齐,拿起残余的火烛就要举步离开。
甘草知道,自己这副状况,除了示弱和妥协也根本没有更好的办法,更何况,刚才的付出迎合和自取其辱都是为了什麽?
她又露出可怜兮兮的娇弱模样:“田盟主,事已至此,甘草已经认了如今的情势,可否去了这铁链,行个方便?这样甘草也好料理自己一些,也能更妥善的服侍盟主,总好过这样缚手缚脚的不是?”
她必须得先说服他除了这禁制,才能有一线逃跑的希望,否则,必定什麽也做不了。
田天齐好笑的看著她,谑道,“怎麽,Cao的你好不舒服的时候就是师傅,这麽快又叫我田盟主了?乖徒儿很急著跟我划清界限呢……”
甘草心里一惴,忙带著几分撒娇的意思嗔道,“良禽择木而栖,如今以夫为尊,自然要叫您盟主大人了。”
田天齐看著她洁白的玉体,直直盯进她的眼睛,思忖著,没有答话。不过那句以夫为尊,倒是叫他很是受用。
甘草担忧他不同意,又道:“你且放心,在这四方牢狱,我甘草小女子即便长了翅膀,又能飞哪里去?”说完谄媚的看著田天齐:“何况……何况你的那件事做的甘草那麽舒服,甘草真的是打死也不愿离开你了,甘草愿意臣服田盟主,只希望盟主日後单单宠著甘草一个人,不要再尝了别的女子的好,就会将甘草弃如敝履了──”
田天齐听著她的话,微微一笑,信得半真半假,他可不觉得这小女子有那麽离不开他的大棒,不过,她刚才在自己手段下的舒爽和极乐也不是装得出的,他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田天齐想了想,也怕她手腕被吊出残废,到时玩起来就不痛快了,终究还是解下了她的束缚,甘草已被吊了个日夜,此时得了自由,如无骨鱼般瘫软在地。
田天齐并没马上离去,而是又从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