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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木杀手除掉目标,灵魂就会坠入地狱,所以只能使用一次。”说到这眼镜想了想道:“我想他们应该不至于为一个饲养员,耗费如此大的精力炮制死木杀手。”
“但愿如此。”
“我能提供给你的只有这些,西塔化工的事情千万不能透露出去,这可是天大的机密。”眼镜叮嘱道。
回到警局,我将日本人和市立动物园勾搭利用斗兽敛财的消息告诉了徐队,但却隐瞒了死者的隐秘身份。
这一讯息其实和徐队掌握的情况差不多,之后两天整件事情终于水落石出,高升的几位前园长全部收到了处分,而市立动物园几乎人人都与此事有联系,饲养员因为无法忍受自己亲手养大的野兽被这些人残害致死,继续良久终于心态失衡亲手造成了一场恶性案件。
但他到底是不是罪人?我想所有人心里都有衡量的标尺。
被这事儿耽误了几天没玩的时间,只能赶回禁区复命,晚上我们在国道旁一家名为“友谊宾馆”的小旅店落脚歇息。
进了属于自己的房间,躺上床没过多久便睡着了,之后是被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吵醒的,小旅馆的房间没有厕所、卫生间,是走廊上的公用卫生间传出的响声。
我这才发现睡觉时居然没关门,这种小旅馆来往人员密集,什么样人都有,睡觉不关门别被偷了东西,想到这儿我赶紧翻看旅行包,发现所有东西原封不动存在原地,这才松了口气。
起身正要关门,却发现卫生间的门也开着,只见淋浴喷头打开着,哗啦啦的热水流个不停,里面却空无一人。
素质太差了,就算水费包括在房钱里,也没必要如此浪费。
想到我朝卫生间走去,打算关闭水龙头。
正当我一只脚将要迈入卫生间时,忽然一个鬼魅般的身影凭空冒出,定睛一看居然是小六子,他拦在厕所门口,冲我连做着噤声的手势。
虽然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紧张,但我估计肯定是出了事儿,便轻轻往后退了一步。
小六子示意我继续往左,依言而行我往左跨出一步。
赫然只见卫生间的镜子里浮现出一个剃着青皮,痞里痞气,却满脸苍白的男人。
他不停擦拭着胸口一处如拳头般大小的伤口,只见鲜血早已淌遍全身,伤口甚至已经无血冒出。
镜子里的青年忽然扭头对着我,满脸苍白鬼气森森的脸上满是烦恼神色,道:“我胸口这个伤疤看来是好不了了,一直都在流血,你这里有止血的纱布吗?”
小六子走到我身边低声道:“很多人死了之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死,你面前这位大概就是如此。”
“我们该怎么办?”
“千万不要惊醒他,安稳些把他送出去就成了,否则只怕真要被厉鬼缠身了,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回答他问题就是了。”
必须让自己镇定下来,暗中深深吸了口气道:“我没有纱布,但是外面大厅里应该有,你去那儿问问?”
青皮皱眉道:“我就是从那过来的,吧台服务员态度真他妈差,没一个理会我的。”
我当然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不理会”他,暗中叫苦道:“你应该去外面的药店问问。”
青皮用力点头道:“你说的没错。”说罢他似乎要走,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重新对着我问道:“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这我哪儿知道。”
他满脸奇怪,用手敲着脑袋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小六子轻声道:“赶紧走,对他而言我们才是过路客。”
走到门口我正要推门而入,只听青皮阴森森的道:“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刹那间冷汗遍体,只听他又道:“喂,我说你呢,咱们两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没见过,你认错人了。”
说罢推开门我正要进屋,赫然看见窗台上趴着两只身上无皮,血肉模糊的猫,小六子叹了口气道:“猫是一种阴气极重的动物,你肯定害死过老猫,它们不甘心,于是带着这个横死的鬼魂找你复仇来了。”小六子话音刚落,只见其中一只有血肉,眼珠鼓凸的猫脸忽然嘴巴裂开发出了诡异的“咯咯”笑声。
、第195章 降鬼捉妖
我只觉得浑身汗毛孔都竖了起来,下意识的扭头朝卫生间看了一眼只见青皮表情越来越阴森,屋子里的灯光也开始明明灭灭,不停闪烁。
我俩是前有追兵,后有堵截,这时小六子出奇冷静,他对卫生间里的青皮道:“你叫什么名字?”
“是啊,我叫什么名字?”他皱眉想了很久,只见眼珠子越来越黑,渐渐的眼白完全消失,小六子道:“赶紧跑,这是个怨灵。”
我只觉得浑身汗毛直竖,窜到窗口就要打开窗子跳出去。
结果那两只猫却紧紧的抵住玻璃窗户,这两只畜牲死后的力气大的难以想象,我根本无法移动窗户分毫,而窗外的景色居然也发生了变化,只见原本高楼大厦忽然变成了黑黝黝的草地,一望无际的大草地上空旷无一物,只有靠近客店的区域有一处青石板铺就的石桥,石桥下一滴水也不曾见,却堆满了尸体骸骨黑夜中鬼火点点。
情况越来越不正常,当我再见到青皮他脑袋上已经长出了长长的白发,而手指甲也变的犹如匕首般又长又锋利,青皮已不是青皮,他似乎对自己的“新造型”也颇感好奇,站在镜子前上下打量着自己,接着伸出自己一双犹如鬼爪般的双手嘿嘿笑道:“我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
说罢他转过身子对我道:“你说我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幅鬼样子?”
我举起凳子狠狠砸在玻璃窗上,只听哗啦一声大响,也顾不上窗户的碎玻璃,撞碎窗框跳了出去,落地的一瞬间只见一条大狗斜刺里冲出来站在我身下,半空中无法闪避,一脚踏在大狗身上。
虽然二楼并不算高,但一百多斤的分量加上速度大狗顿时被我砸的筋骨折断,趴在地下口吐鲜血哼了几声便再也不能动了。
出了旅馆周围的环境瞬间恢复正常,草地、满是骸骨的河滩都不见了,只听一片惊呼声,只见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
我都糊涂了,回身望去,只见屋子里的灯光并无异常,窗口也没有鬼猫停留,除了窗户被我砸烂,其余没有任何线索能看出来之前曾闹鬼。
这时旅馆的老板走了出来,不等他说话我立刻道:“玻璃的费用我赔给你。”
我这是再梦游呢?
于是再度壮着胆子回到房内,这是一切都恢复正常,小六子则满脸不解的站在我房间门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道。
他皱眉道:“如果没看错这店是建在坟头上,直对白虎星的大凶之宅,这几日又犯大阴,所以看见脏东西不是啥怪事。”
“这事儿还不奇怪?你胆子太大撑糊涂了?”
小六子道:“既然能从幻象中脱身,说明你看到的东西不是特别强大,我想试试驱鬼之法。”
“哥们,你别找不愉快了,上次……”
“孤魂野鬼岂是三尾妖狐所能比的,我有把握,而且怨灵不除,不知有多少人会死在他的手中。”说罢他从身上取出一沓用朱砂写成的符箓交给我道:“遇入口则贴此符,以防那些无主的孤魂野鬼误入此间,窗台行法之前不可修,屋内也不能让外人进入。”
我看他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心知这事儿不让他做,断无可能,只能下楼给了老板足够修缮八遍窗台的钱,但是一天内不允许进入房间,有钱自然好办,他眉花眼笑道:“要是能给我八年的钱该多好。”
贴好符箓回到自己房间,小六子道:“阴气最重的时间一为凌晨,一为破晓,现在就是破晓时分。”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猫叫,只见两只无皮鬼猫又出现在窗口,鼓出的四只眼睛冒着诡异的蓝光,而满头白发、双眼乌黑的“青皮”则满脸诡笑的出现在我房间门口。
“青皮”嘿的一声,嘴巴里隐约透出一股黑烟,身形一动就到我面前,伸手卡在我脖子上,虽然我无法对他造成伤害,但是他却可以掐的我透不过起来,无论我如何用力根本无法撼动他半分。
我意识逐渐模糊,却始终不见小六子出手,暗中后悔怎么就信了这小子的屁话?正懊悔欲死只听一声:“定。”
青皮的鬼爪子立刻就松开了,我立刻张大嘴,深深吸了口气,这才看清楚他的胸口不知何时被一把木剑穿透,而小六子手持招魂蟠大声念道:“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护我真灵。巨天猛兽,制伏五兵。五天魔鬼,亡身灭形。所在之处,万神奉迎。急急如律令。”说罢出手如风瞬间将五张符箓贴在青皮额头、双肩、双腿关节处,接着抽出一只小竹简强行塞入鬼魂嘴中。
两只“猫”见状惊叫一声似乎就像跑,小六子一伸手道:“着。”接着两道乌光从宽大的袖口中激射而出,很快捆住猫身,是两条形如鬼爪的铁索钢爪,钢爪紧紧扣住鬼猫的身体,无论它们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束缚,他用力往后一拉,两只猫惨叫声中被拽回屋内,小六子伸手又贴了两张符箓在猫额头。
眼见一鬼两猫都定住了身形,终于能松一口气了。
小六子缓缓收功,随即他对我道:“一切都是因两只猫鬼引起,猫的阴气极重,死后会勾引一些怨魂恶鬼为己所用,报复与自己生前有嫌隙的人或者动物。”
我仔细想了想道:“你这么说还真有点道理,我小时候家里四周野猫太多,于是就挖陷阱捕杀了不少,难道这就遭了报应?”
话音未落本来已被定在当场的青皮忽然又开始扭动身体,浑身发出喀拉拉的声响,接着指甲变的越来越长。
我心里又是咯噔一下道:“小六子,你丫到底靠谱吗?”
只听黑暗的天空中传来一阵古怪的笑声,接着传来一声老虎的吼叫。
小六子面色微变道:“坏了,此地有凶神。”透过窗子见外面又变成了黑草地,天地间似乎只有我这间屋子发出的一点光亮。
、第196章 恐怖杀神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下水道里死亡的老虎阴魂不散?按道理说如果真要报复,对象也不该是我们?”我四下张望道。
“我们是遇到了拦路的白虎凶星,而非阴魂不散的死老虎。”小六子道,表情极其紧张的四下打量着。
“我们有可能会遭遇怎样的后果?”
“冒犯了凶星就会身遭横死。”说这话时小六子神情极为紧张,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而落。
此刻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我道:“咱们该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在屋子里等死呗,驱鬼降妖我可能还有一定的把握,但是对付拦路的白虎凶星,甭说我,道行再深一千倍的老道也没辙。”小六子道。
“这不扯淡吗?咱们就这样硬生生的等死了?”
“我也不想,但这就是命。”小六子说这话时满脸凝重,绝对没有和我开玩笑的意思。
一声虎吼之后四周黑压压的啥都看不清楚,但在我眼中一切黑暗都是弥漫在天地间的萧杀之气,随时都有可能出现一个魔鬼将我和小六子扯成几段,一口吞进肚子里。
片刻之后只见我们身前浓黑之中一团暗云隐隐飘动,看来凶星已然耐不住“寂寞”,就要出来动手了。
一念未毕只见数名身着黑衣,带着黑色面具的人悄无声息走了出来,就像是从黑暗中剥离的一团黑气。
他们手中都抱着一对头骨,随即整齐码在地下,叠放成金字塔状,头骨黑洞洞的眼眶正对着我,在夜幕中的荒山野岭显得分外刺眼恐怖。
接着黑衣人缓缓退入黑暗中,一名身着黑袍,头带金冠,面罩白色骷髅面具的人一跃而出跳到骷髅旁,他对我们发出桀桀怪笑,夜空中犹如夜枭低鸣一般,随即一把撩开胸前的黑色披风,在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