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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卢宇凡诧异的道,小六子眼也瞪圆了。
“你们怕被我强奸吗?都是他妈的男人,害羞个JB。”说罢我率先脱光了衣服。
“你是不是有病了?”小六子道。
“你们不说那是个男人吗,我和你们打个赌,咱三个全部脱了衣服,她保证不敢进屋子。”
“你要是输了呢?”
“我替你们洗一个月袜子和裤头,我要是赢了你们一人替我洗一个月。”
“就这么定了。”拍了板那两人立刻脱了个干净,我们三人站在正对门口的方向一动不动的站着,就像三个天大是傻逼。
等了好一会儿她才进来,看见我们愣了一下,但并没有过份的反应,低着头急匆匆的进屋爬上床,面冲里睡觉了。
小六子带头高声喊起来道:“欧,一个月不用洗内裤了。”说罢套上裤头继续吹牛了,我恨不能一把将她从床上扯下来,狠狠踹几脚,这小娘们看似弱不禁风,其实脸皮足够厚。
但输了就是输了,第二天洗过澡我端着一盆脏衣服骂骂咧咧往水池走去,真是倒了血霉,没来由的我给自己招这麻烦干嘛,想到这儿我我只能用他两裤头撒气,用力揉搓着,正满心郁闷,只见一双白皙瘦弱的双手接过我手上的衣服搓洗起来,抬头一看正是那小姑娘,她依然低着头不敢看我。
“别以为你这么做咱两就算了,我可不担你的人情。”我忽然觉得有点泄气。
“我没想让你怎么样,我也知道你为什么会洗别人的内衣裤,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这样对我,我没有害任何人的想法,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你放过我好吗?我不敢和你高攀做朋友,但我也不希望当你的仇人。”
强人就怕遇软言,我被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感动”的有些心软了,但还是强撑着道:“别他妈装死,先把这衣服洗了我再和你算账。”
说了这话我就等她尥蹶子走人,然后再拦住她一顿狠K,可让我做梦也想不到的是这姑娘居然含着眼泪真的开始搓洗衣服,我真是见过没骨气的,但没骨气到这份上真是古今中外第一人了,这也太能逆来顺受了。
我眼看着她把衣服一件件洗的干干净净,在这一过程中她始终没有停止哭泣,衣服洗完眼睛也哭肿了,起身后用手背搓着眼泪,带着哭腔对我道:“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能放过我?我真的没有想过和你作对,苟队长遇害身亡我也非常难过,但我不是凶手,你为什么要怪在我的身上?”
我顿时被弄了个手足无措,这就是传说中的绵里藏针、以柔克刚吗?这一场“交手”,我完败给她,但表面上不动声色,硬挺着端起衣盆,去晾衣服了。
禁区有专门的晾衣服场所,很大很开阔,就在围墙边缘,这里是唯一没有士兵看守的区域,因为高大围墙后面就是深达百丈的悬崖,平日里雾气缭绕,鬼哭狼嚎,根本就是无人可以通过的地方,哪个死囚想要从此地逃亡,那就是送死。
我正在晾晒衣服猛然间一阵巨大而雄浑的吼叫声隐隐传来,顿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可是当我侧耳细听这声音再也没有响起。
“这是金毛吼,顺着这堵墙往下三百丈的深度有一座战神冢,那里面埋着一代战神叶鼎元的真身,替他看坟的就是金毛吼,如果你杀死它就可以获得叶鼎元手中的劈天神斧,从此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说话间刘白云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看见他我就知道没好事,也不说话自顾自的晒衣服。
“你知道培养李琴我下了多少功夫?他曾经是禁区最有希望进入孝龙尉的人选。”
“现在不是了。”我简单明了的回答了他,我很鄙视这个人,因为他欺软怕硬。
猛然间刘白云的瞳孔收缩,他强自压抑自身怒气,以至于不由自主握紧双拳,骨节传出噼啪做响的声音,周围虽然无风,但晾晒的衣服左右摇曳,就像风中的烛火。
“小子对你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说话间我已经感到身体周围的空气开始急速流动,就像一股旋风将我夹裹其中,一股无形劲气将我夹裹其中不停旋转着。
而刘白云不丁不八的站着,双眼有明显凶光透出,随着他双拳越攥越紧,那股透明却确实存在的气流旋转愈发急速,原本不停飘动的衣服此刻安静的垂挂在晾衣杆上,周围看似平静的一切其实危机四伏,因为随着气流转速越发迅速,我身上毛发完全倒向气流转动的方向,皮肤也在急速转动气场中被磨得火辣生疼,到后来几乎感觉就要燃烧起来一般。
我心里有底,并不慌张,暗中深吸一口气,催动体内真气,瞬间绕周天一圈,真气充沛流转,随风摇曳的头发不再随旋风飘动,一下竖起,刘白云是会家子,一看我头发的变化立马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咦”了一声道:“好小子,原来你身具元力?”
我冷笑一声道:“难道你以为禁区只有你最能过?”
“好,那你再试试我这招儿。”说罢他立时双手合什,小拇指、无名指、中指交叉相握,竖起食指、拇指以拇指顶额头,爆喝一声:“罡风震动。”食指猛的戳向我,细细两指蓦然推起一股气体,令人称奇的原本无形无色的气体从他两指间出来后居然闪烁着银光,就像流动的水银朝我劈面而来。
、第75章 坠落深谷
“卧槽,这孙子还有加深空气浓度的本领。”
按照黄天仇的说法禁区里根本没人达到元力二重境,所以我是这里面的独一份,而且刘白云如此惧怕罗庆,他还没有罗庆牛逼就敢和我动手。
想到这儿对于他的“罡风震动”我根本不放在眼里,纯粹以震慑他的想法全身真气密布,毫不躲闪的硬接他这一招。
当然我心知对方也入元力之境,不可等闲视之,所以暗中催动重元之力,体内精气急速流转,立刻形成无形劲气,与身前剧烈旋转的气圈相交摩擦居然不停有火星在我身周迸发而出,不知情的人看在眼里肯定以为我这是要自燃了,然而片刻之后火花减弱,而我身体四周隐约浮动着一些类似于金线一样极细微的气体,接二连三的往上飘去,我忽然觉得自己有一种仙人临凡的架势,不禁暗自得意。
刚刚有了这念头,注意力只是稍微分散,体内真气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暗中狂呼:不妙。眼睁睁看着那团犹如流动水银般的气体不紧不慢从我身体中穿过。
没有不适感,我甚至还扭头看了一眼,只见一团浮动的银光如流水般晃了晃便消失不见了。
难道这只是障眼法,他后面还有杀招?一念未毕猛然觉得体内暴然而起一股强烈的气息,将我整个人顶的踮起脚尖,继而离地而起,我被这股体内之气顶的向上飞了三四米的高度,整个五脏六腑就像被人掏出来用手来回抻长,虽然不至于致命,但是剧烈的疼痛感深入骨髓,我忍不住一声惨叫摔倒在地,能清晰的感受到鼻子、耳朵不停有冰冷的气体传出,甚至连毛孔都都酸麻的不行,也是因为出气的原因。
他冷冷道:“如果不是身具元力,此时的你早已爆裂而亡了。”
我强忍着体内的剧痛道:“你大爷的,至于下此毒手?”
“你杀死李琴难道不够毒辣?小子,你得明白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大鱼吃小鱼,没有那个本领你就少出头惹事。”
我心里咯噔一声,他这话黄天仇特意叮嘱过我,当时我答应的痛快,出来立马忘得干干净净?结果立马就吃了亏,我这是不是遭了报应?
说完他毫不停歇,又是一声暴喝道:“罡气震动。”说罢一团银白色的气团又在他身前形成。
我知道自己毫无退路,若不应战必回被他活活弄死,当下顾不得疼痛,猛吸一口气收敛心神,说也奇怪当真气再度流转时,一股冰心凉意丝丝透出,煎熬人的痛感顿时消失无踪,我趁他那儿运气发功的档儿,暴喝道:“玄天指。”对准这孙子猛的弹了一指。
一指弹出,指尖前顿时形成一股圆形的劲气,大约乒乓球大小,和他那儿银光闪闪的水银气不同,我这个有点浑浊,有点雾霾的意思,可圆球一旦形成便发出嘭的一声,化为一股滚滚白烟,向前直刺而去。
其速犹如弓箭离弦,瞬间激射而至,他那还忙着运气呢,刚刚聚集而起的真气被白烟穿透,白烟银气同时消失无踪。
但他的“罡气震动”需要运气,而我的玄天指抬手就来,便立马又弹了两指,只见两道清晰的白烟清楚无比的射在他肩头和胸口,撞击后白烟瞬间消失,刘白云低吼一声,失去平衡,虽然他极力想要保持平衡,但还是力不从心摔倒在地。
他有些诧异道:“玄天指?”蓦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道:“你居然入了暴风门?好,果真不错。”
我还以为他在夸我,心道: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教官,能主动示弱也就差不多了,我也没必要正和他计较,便走到他面前伸出手道:“其实猛虎战队的成绩是我佩服的,但咱们这种人有仇必须报,这点您肯定是理解的,您是教官,这么高的身份何必与我们这种人搀和在一起。”
他冷冷道:“小子,本来你是个死囚,还算有点身份,你知道暴风门对于一个元力修炼者而言意味着什么?你这个没见识没心眼的蠢蛋被人骗了还不知道?”
“什么意思?”我被他说得莫名其妙。
他原本看着我的眼神是痛恨,此时看来却是鄙夷、讥讽,对着我一阵阵不屑的发笑道:“暴风门对于孝龙尉而言就好比黑社会和警察的关系,暴风门本是上古四大邪教之一,比之如今的青冥神教、东阁老祖更是邪恶万倍,玄天指是破天之功,你懂破天的意思吗?”
难怪马晶田说起自己门派一副讳莫如深的态度,原来我入了邪教。
想到这儿我顿时泄气了,啥叫邪教?我十几岁时弄的轰轰烈烈的什么这个气功、那个气功、危害小点的是骗人钱财、淫人妻女,厉害的甚至颠覆政权、分裂国家。
都说有时候对与错,好与坏很难界定的清楚,但邪教毫无疑问肯定是坏的,因为它只做缺德事。
刘白云是越说越来劲道:“玄天指起,破天裂地。多么牛逼的说法,多么狷狂的气势,如今这些利用超强元力无法无天横行于世的大邪教可都是你的徒子徒孙呢。”说罢刘白云哈哈大笑,笑过瘾了才收声继续道:“只可惜风云雷电上古四大邪派早被玄帝谢圣打的灰飞烟灭,我原本以为连一些孤魂野鬼都不剩了,没想到千里沃野还有你这一颗独头蒜,真是可喜可贺,要不是我身体疼痛真想给魔教长老磕一个头,饶我不死啊,只是如今暴风门既被正教人士所不齿,也不容于邪教,邪教之人可都是老大当惯的角色,还能拜你这样的活神吗?所以兄弟,玄天指可得藏严实了,否则一旦泄露出去,保证你死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我都傻了,难道黄天仇把我往坑里推?刚刚给了一点希望,就让我的梦想彻底破灭,有这么缺德的“鬼魂”?难怪他让我要低调,那是因为稍微高调一点点就得被全天下追杀,还让我光大门楣,我从小是接受八荣八耻教育长大的少先队员,能做这缺德事?
我正在胡思乱想,猛然一把沙子洒进了我的眼睛里,我双眼一阵酸痛,根本连张都张不开了,心里狂骂这孙子实在太过于卑鄙无耻,却听他道:“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你受死吧。”说罢一声暴喝:“罡气震动”,我双目难见,顿觉背后一阵酸麻,接着一股巨大的气流在体内生成,这次更足,再次将我顶上半空,接着一股无形的真气拖着我身体向上一阵飞腾,只听数声尖叫,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