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刚才那一刀要把这儿震塌了,”明若手里已经有了12个发着白光的灵魂球,地面的震动更强了,“话说你以后杀人之前应该先问下他的名字。”
“你知道吗,”燃天佑尽量保持着身体平衡,收回勾纹刀上的电光,看着她手中的12个球说,“我现在怀疑我上学学的历史都是假的。”
大厅震动着,一块巨大的石头从大厅上面突然落下,将传送机挡住了,更多的石头开始向下落。
“快用灵魂保护传送机!”燃天佑大吼道。
“快走吧!”明若把灵魂球放到火神翼骨上,排成了一个蝴蝶型;她伸出左手,拉起燃天佑,向二之研究所的楼梯跑去,“12个灵魂也救不了你!”
两人刚刚爬出沙中洞的一瞬间,身后的研究所塌陷了,整个地面陷下去一大块,黄沙满天飞。燃天佑看了看天空,已经是黄沙弥漫的清晨,远处沙中监狱的沙堡清晰可见,他回头看了一眼,明若的翅膀上已经少了一个灵魂。
周围又有几个黑骑士围了上来,燃天佑警觉的举起勾纹刀。为首一个黑骑士语气有点惊讶的说:“你是,燃天佑!主教已经等你很久了,需要我们送你过去吗?”
“不用了,”燃天佑放下刀,指着明若说,“给她找一匹马。”
“那是什么?”明若越过燃天佑,指着一旁停着的旧式碾压者机械步兵说,“我要坐那个!”
“你得经过我哥哥同意才能用那个,”燃天佑站在了明若跟前,左手捏着石球,伸出食指指着明若说,蛇眼戒指透着一股怀疑,“那个东西太危险了。”
“走开,”明若一把推开燃天佑,走向铁载玄的旧式碾压者,敏捷的一翻身跳进了座舱,凝视了几秒座舱内的仪表盘,按动了几下按键,座舱内的黄色灯光亮了起来,反射在她的白发上,她看着仪表上的系统数据图,黑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说,“这可是个好东西!”
“你真是疯了!”燃天佑跑向缓缓合上的碾压者座舱盖,用握着球的左手敲打着锰钢板,“那是铁大叔的东西!”
“砰!”旧式碾压者一挥铁拳,把敲门的人揍到了一边,就好像钢铁猩猩打飞了一只蝎子。
二之研究所遗迹远方,火力发电厂的高烟囱顶端上,一个白色铠甲的男性冷峻的站在弥漫的黑烟之中,他怀抱一柄金色的龙纹剑,白发飘逸,面如白雪,白色的瞳孔如大理石雕像一般。
遗迹地下,塌陷的石块堆了一层又一层,但它们都恰到好处的从闪闪发光的传送机旁边滑过。石块逐渐停止震动,传送机旁拥挤的空间内出现了一道白光。白光逐渐暗淡下去,一个白色正装的身影从白光中显现,是一名光头白眉白面的中年男子,白色的瞳仁用穿透性的眼神看着周围的石块,他闭上了眼睛。无数声音从他的耳边响起:
“我不应该把破坏电视台的任务交给西孟夏,让不死者去水厂完全是我的误判,现在我们已经无力阻止仁德公司控制吸毒居民了。”“不要责怪自己,这个任务是一个测试,你已经证明了你的忠诚,也证明了西孟夏的背叛。我会和他们谈判多争取一点时间。卫道者进入备战状态!”
“关于克语剑之死的具体细节,八臂哪吒并没有透露更多消息,这里是飞龙电视台子菲鱼在太极城议会为您报道。”
“今天凌晨4:30分左右,南部金矿发生了暴动,5:00钟左右8区贫民窟也发生了大暴动,子笑愚先生,请问您为什么认为这是血红教会暴政的必然后果?”
“赶紧把和大和二从沙中监狱弄出来,不要担心媒体了,都被我们控制了,派一架扑天雕去,就说转移到北城监狱,不要耽误了计划。”
“父亲已经去3区船厂了,你的那个女婿为什么还没过来?燃光圣和那些黑院的顽固派要是知道咱们没有人质可就麻烦了。”
“我该叫梵画月起床吃早饭了。”“不用了,今天就让她多睡一会吧。”
光头男子睁开白色双眼,张开双臂,白色的身体又化成一道白光,从石块的缝隙中飞了出去。
“画月。。画月,”一个男生的声音在呼唤着梵画月。那似乎是在海边,泳装的梵画月和穿着泳裤的正常肤色的燃天佑在海边快乐的互相扔着沙子,远方的海面上,一只长着细长腿的大象背着武阳公主的石像,在海中悠闲的散着步,一只白色的海鸥在空中飞着,它的双脚抓着一个泳衣美女,似乎就是昨天中午和大前天晚上看到的女生,她的手中拿起一把呲水枪,射向海面,在远方升起一道海啸;梵画月看到了危险,向燃天佑大声挥手,喊叫,但燃天佑似乎毫无反应,依然快乐的喊着“画月,画月”,然后向自己挥着沙子。
“天佑!”梵画月大喊了一声,惊醒了,发现原来只是个梦,她右手撑在红木雕纹大床上,坐起了上身,黑色的头发垂了下来,左手揉着自己的额头,脸上的伤痕已经好多了;坚挺的胸部上挂着鸳鸯碎花毯子,盖住了前面,只露出香肩裸背。
一只白色海鸥从开着的窗户飞到了梵画月的宽敞闺房内,落在了放着几张干净的照片的红木梳妆台上,用白色的瞳仁看着梵画月,叫了一声。梵画月伸出右手,拉开丝绸床帏,用手背接近那只海鸥——白色海鸥并不惧怕也不退让——她用手指触摸着白色海鸟,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你为什么迷路了?”梵画月微笑着问海鸟,手指帖着海鸥的白色羽翼。桌子上是梵家的全家合影,还有一张是和燃天佑桌上一样的照片——小时候的天佑给了画月一个纯洁的吻,还有一个天真的小男孩看着他们,那男孩可能是小时候的燃天佐,但小时候的他似乎长的和天佑并不相似,但两人都有相同的红色瞳仁。
海鸟又叫了一声,伸起一只脚爪,将一只手表放在了梵画月手心,然后扑扇着翅膀,穿过窗户,飞向了覆盖着枫树林的北方山脉。
“这是。。。”梵画月拿起手表,端详了一阵,翻过来,手表的后盖上刻着一只黑色的鹰;画月美丽的脸上有些惊讶,那是燃家的标记。
手表突然响了起来,有个电话打进来,来电显示是“妈妈”,梵画月赶紧把手表戴在左手上,摆出一个六字;右手赶紧拉了一下快要从光洁的皮肤上滑下来的毯子。
“天佑刚才你怎么挂了,这样你带画月赶紧回家来,妈妈知道怎么帮助她。”
“阿姨,我是画月,您要我去哪?”
“哦刚好,画月,现在赶紧来我们家,进城堡时小心点,直接来找我,不要被燃天佑他爸爸看见了,也不要被任何一个白衣服的礼仪兵看见了,听明白了吗?”
“阿姨,我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要我去呢?”
“画月,天佑带回了勾纹刀和一个古代人,那个古代人可能要对你不利。带上你信得过的人,赶紧来阿姨这里!”
第十章 地牢,枫树林和下水道(上)
更新时间2013318 18:50:58 字数:3722
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唐·杜甫《江畔独步寻花》第六首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南唐·李煜《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
“我要去燃天佑家,”梵画月站在红木衣柜前,左手手腕上戴着腕带,右手将长发从月蝉坊米色小西装里搂出来,然后拉了下白色背心下摆;她从旁边的鞋柜里拿出了一双黑色白底太初厚底鞋放在地上,赤裸的小脚从毛绒蝎子拖鞋里拔出,踩到鞋子上,“你跟我一起去不?”
“我不去了,还得处理公司的事呢,”电话那边是梵画莺,“我派小冕给你开车吧。”
“好吧,那我问问子菲鱼,”梵画月弯下腰,一只手提着鞋子,挨个儿穿着鞋,从后面可以看到双腿摇晃的动人曲线,月蝉坊黑色超短裙差点就露出了重点部位,真是诱人无比,“看看她去不去。”
“好的,姐姐再见~”
“恩恩,你先去忙吧~”梵画月穿上了鞋子,走回床头柜跟前,拿起照片前面的手表,坐回到床上,毯子叠的整整齐齐的;她开始拨腕带上的号码,准备打给子菲鱼。
“嘟。嘟。嘟。”等了半天也没有人接。梵画月一撇嘴,从床上站起,走到门口的包架前,拿起一个珍珠色的月蝉坊皮包,然后在一个红木台子前按了一下带有“周二”字样的按钮,一个橙色框镜子和一个琳琅满目的首饰架和一个橙色小皮包和一个橙色墨镜。梵画月从首饰架上挑了一对钻石耳环戴上,又把一串珍珠项链戴在脖子上,打开橙色小皮包,里面是一整套令人眼花缭乱的美人堂“心月”系列化妆品,是所有太极城女孩梦想拥有的奢侈化妆品。她拿起一只唇蜜稍微涂了一下,抿了一下嘴,转动一下脸蛋看了看左脸上的伤痕。看完之后,她看着墨镜犹豫了一下,没有拿,然后将唇蜜放回了小包,小包放进了大包,然后拎起了大包,拧开了红木门。
梵画月经过大渊新古风走廊,扶着红木扶手下了石质折梯,到了一楼,跟母亲说了一声“不吃了,我出去。”“好,早点回来。”然后便穿过一楼摆满新古典风红木家具的客厅,打开了红色木质大门,走到了梵家侧院当中。关上门,向左边能看到远处中央花园的高阁。
一辆黑是色仁德仁生超豪华轿车和一个大盖帽已经在石质台阶下等着了,这是梵画月平时上班用的车,经常跑3区外景。梵画月用手搂了一下右边头发,在屋檐下向东方望去,已经早上8点钟了,东方却只是微亮,乌云压城。梵画月从瓦檐下走出,下了石质台阶,大盖帽拉开后车门,等梵画月进去。
“铃铃铃”梵画月的包里又响了,她拉开大包,拿出手表,戴在右手上,然后把手放在耳朵上。
“画月,赶紧来,不要走大路。”那边燃天佑的妈妈有些焦急的说。
“我已经在路上了,”梵画月给正缓缓把车开出侧院东门的小冕示意向右拐,“晨阿姨到底是什么急事啊。”
“天佑从北极带回来一个古代人,”天佑的妈妈说,“可能会对你不利,赶紧来就是了,不要走大路,从后门进来。”
“晨阿姨,您说的古代人是什么意思,”梵画月看着开车的小冕,拿远一点手表小声说,“从炎家后面绕过去。”
“我得挂了,他爸还在家里。”天佑妈妈似乎很焦急,突然挂断了电话。
“喂喂!”梵画月把电话贴回耳朵,但电话里只剩下“嘟嘟”声。
主色为黑色的大马路上大多数汽车都向着6区居民区行驶着,他们都接到了血红教会的戒严令,知道要打仗了,都正在回家路上。一匹黑马却迎着无数汽车,向着5区飞驰着。
“喂喂~”燃天佑左手上正戴着不知从哪弄到的一个腕带,左手上全息的电话筒里一个声音正在说话,“请问哪位啊?”
“是我,”燃天佑将勾纹刀别在腰间,右手拽着黑马斗祸的缰绳在马路奔驰着,淡蓝色健壮的肌肉被风拂过;迎面而来的车子仓皇躲避着黑马身后的机械巨人。那是一台巨大无比的旧式碾压者用铁足脚轮快速前进着,让路上焦急回家的行人们看的瞠目结舌。燃天佑继续说,“我现在暂时不能离开太极城。”
“我刚才看见你们了,”电话那边说,“你的女朋友长的不错啊。”
“那不是我的女朋友,”燃天佑皱起眉头说,“我女朋友还没有来。”
“哦吼吼!”电话那边惊诧不已的说,“我靠,小蝎子你也太牛x了,这么多小妞自愿跟着你!”
“行了大熊,”小蝎子骑着黑马一路驰骋,旧式碾压者的脚轮转的飞快,“我得等雨冥花来了才能走。”
“她大概什么时候来?”电话那边的大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