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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用烟头往他眼睛上烧,但几根睫毛都烧掉了,他的眼睛仍不眨动。事后孟照国回忆:他接过望远镜,就看到不明物体,前边还站着一个黑衣外星人。对方举起左手,手心夹着香烟盒大的东西瞄准他,一道比闪光灯还亮的光打来,他脑门剧烈疼痛,便倒在地上。
教授为探索真伪实地考察
当年,哈工大航天学院陈功富教授在得知凤凰山UFO事件后,立刻和一名摄影师来到红旗林场调查了解情况,还到凤凰山发现不明物体的地方拍摄了许多植物及岩石照片,留做资料。 1994年8月18日,陈教授参加在北京举行的“94亚太地区UFO国际大会”时,将孟照国的凤凰山事件向大家介绍,引起许多与会者的极大兴趣。也有一部分人认为
孟照国撒了一个弥天大谎。为了印证孟照国事件的真伪,这些年来,陈教授几乎将所有关于UFO事件的近千本书籍都买回来,细细研究每个案例,并从中找出疑点和与孟照国事件的相似点。
认为确实有不明物体出现
据陈教授介绍,为了证实孟照国所见的几种不明物体就是飞碟,他还根据孟所说不明物体的形状及功能,做出模型。1994年7月1日19时30分,哈尔滨UFO小组成员在松花江西边天空(现在报业大厦的位置)惊喜地发现UFO光临哈市,成员们边拿望远镜观看边用相机拍照。遗憾的是,最后只洗出来一张飞碟身影较清楚的照片。他认为,1994年6月5日,虽然现场很多目击者看到的东西跟孟照国看到的不一样,但可以肯定的是,凤凰山上的确有不明物体出现,从大规模调查来看,基本可以排除集体串供和伪造。
凤凰山上有些异样难解释
从1994年至今,陈教授曾无数次上凤凰山,观察当年不明飞行物停靠附近的植物和岩石的变化。早些年,不明物体降落的石带边缘树木部分已经枯死,而远处的树木却依然茂盛。现在,这一带的树木和其他树木相比,已没什么变化。陈教授通过记录和总结认为,凤凰山海拔一千多米,地势险峻,大小不一的石块布满山中,大的有几十吨重,小的也有近百斤。南坡最不容易上,除了冬天上山伐木,其他时间很少有人上去。而当年陈教授和专家们来到发现不明物体地方,看到发黄的岩石带上的石头大量被外力撞碎,石头都十分坚硬,推测当时外力一定很大。 对目击者测谎检查显示正常
11年来,关注孟照国事件的还有许多人。
1994年“94亚太地区UFO国际大会”结束后,中国UFO研究会组织有关单位,带着两件测试仪器来到凤凰山考察,其中一件是伽玛射线仪。考察结束后,队长陈燕春得结论:在今年6月初,凤凰山地区确实出现过不明飞行物,究竟是什么东西,现在还不能断定。 1999年,一直从事UFO研究的张靖平邀请孟照国来北京,用最先进的仪器为他做测谎及精神检查。张靖平带他到某公安局进行测谎,测谎仪显示正常。几天后,张靖平又带他到北京某著名医院进行催眠和做精神病检查,结果也都正常。
目击者生活发生彻底变化
自从凤凰山事件发生后,孟照国的生活发生了彻底的变化。他成了红旗林场的名人,每天没时间种地,接待来自各地UFO爱好者和众多媒体的采访,美国《时代周刊》也专程来采访他。此时,正上小学,成绩一向较好的女儿却说什么也不去上学了,说老师和同学每天都讽刺她。2000年,他的妻子姜玲因患心脏病去世,女儿变得更加内向,不与人交流。在压力下,孟照国带着女儿来哈尔滨打工。父女俩现在在某大学食堂当杂工,每月工资加起来近千元,孟照国不愿再提起凤凰山事件。 教授平静生活也从此改变 自1994年凤凰山孟照国事件之后,哈工大航天学院陈功富教授的平静生活也发生了改变。每年,他都要去凤凰山实地观察,拍回照片近万张,录影资料200多本,并一直与孟照国保持联系。11年来,他每天晚睡早起,撰写论文近百篇,其中发表20余篇,制作各种飞碟模型近百个。为了省下钱买有关UFO方面的书籍,陈教授用的电脑还是10年前买的,他从不舍得买新衣服,就连去超市买东西,都挑最便宜的。几年前,学校分给他一套95平方米的高层住宅,需要个人交15万元。而他这些年的工资和稿费加起来约十七八万元全花在研究UFO上,根本买不起,至今,还住着30多平方米老房子。
学术界的争论从没停止过
1999年,陈教授背负着巨大的压力和外界的不理解,刻苦研究,撰写的《宇宙探秘》共8本系列丛书终于出版,孟照国事件在第七本中详细地进行了介绍。当年,印制了一万册的图书在北京西单书城连续几个月创下“最畅销书籍”称号。近日,陈教授对即将出版的《宇宙探秘》系列丛书进行最后校对。陈教授说,他已不在乎孟照国事件到底是真是假,11年来,在是否涉嫌伪科学的焦点上,学界的争论从没停止过。对UFO的研究,目前只是他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巨大的未知世界在等待着人类去了解。相对于未知世界,他所做的只是一点点,但他希望唤醒更多学者、科学爱好者勇于向未知领域探究。
黄延秋事件 '本章字数:15715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06 00:43:33。0'
3月27日十点至下午一点三十分的采访中,他又一次讲述了自己那段曾深深影响他生活的日子。 黄延秋在接受采访
采访时有他76岁的养母、二十多岁的儿子和女儿、冀建民等。从1977年7月27日(农历六月十二日)至今,他已接待了包括部队、公安机关、政府部门、邻居、亲戚、前妻(因此事离异)、新闻机构、医生、心理测试专家等多方面的调查、盘问、采访、监测,其经历的特殊性与真实性均不容置疑。笔者采访他时,共提出了296个问题请他回答,根据他的回答和冀建民当时的采访笔记,笔者整理出他的事情经过,并将专家对他的催眠问话,和笔者就涉及这一事件的人和事背景材料的相关调查一并加一介绍,希望大家对这一事件有一个更深人地了解。
黄延秋事件 黄延秋简介
黄延秋,男,1950年生。家住河北省邯郸市肥乡县北高乡北高村。农民。现有一女一子,其子女都已成家,其儿子已生有女。从家庭构成讲他是一个做了爷爷的人,另有七旬老母在堂。在村里是一个诚实、本份、而富裕的人家。1977年7月27日至1977年9月28日与外星人同行三次,累计十一天的事情就发生在他的身上。
1977年7月27日(农历6月12日),村东住的青年农民黄延秋领了结婚证,盖了新房,和新娘很快拜堂的前些日子,却在那天晚上失踪了。人们四处寻找仍然渺无音讯。当时黄延秋只有21岁,原是曲周县老营村人,18岁初中毕业后过继到肥乡县北高村的姨家,改口叫母亲,为人老实憨厚,他的失踪使众多村民为之不安,他母亲和未婚妻更是深为忧虑。
黄延秋事件 事件经过
这件事传到了距北高村一公里的辛寨村,他们派人将一封过时的加急电报送给了北高村委会,据送电报的人说,黄延秋失踪后的第二天一早辛寨村接到这份加急电报,但本村查无此人,因此一直在辛寨村滞留了十多天,怀疑是寻找北高村的失踪者,故将电报送来。电文如下:“辛寨黄延秋在上海蒙自路遣送站收留,望认领。”电报拍发时间是1977年7月28日。
一封误发的加急电报
看着这份急电,人们心里迷惑不解,上海遣送站发报的时间,竟是在他失踪后仅10多小时,且为何将电报误发到附近的辛寨?这里离上海市1140公里,乘直快列车也要22小时到达,而且还必须到45公里外的邯郸市才能搭火车。晚上不通汽车,他走时也未骑自行车。仅步行到邯郸也需**个小时,县、市省城均无飞机场,坐飞机绝不可能。难道是他自己一夜间飞到了上海?再说,他去上海干什么呢?
不管怎样,应把黄延秋领回来再说,谜团待来日解决。大家做出了决定,副支书黄宗善身为村干部又是黄延秋的亲戚,对此事更是关注。他出于慎重,复电到上海遣送站,说黄延秋左臂有块痣,望查明。
三天后来电确认是他。村委会帮助筹借了200元(其中在信用社贷款100元),委派黄延秋的堂哥黄延明和邻近曲周县赵庄村钱永兴及钱的邻居吕秀香一块赴沪领人。黄延明当时30多岁,复员军人,当兵时因公去过上海,是全村唯一见过大世面的人;钱永兴的邻居吕秀香,其哥哥吕庆堂在上海浦东某高炮部队工作,这样以防万一找不到遣送站,可让部队同志协助查寻。
三人步行两个多小时来到了肥乡县城,又坐了两小时汽车来到了邯郸市,然后又乘坐了22小时火车来到了上海市。他们首先到了部队,以家属探亲为由,找到了部队干部吕庆堂(高炮师后勤部部长),说明了来意,望协助解决。吕庆堂和部队其他官兵听说了这件事,也感到很新奇。第二天早,立即和遣送站取得了联系。并派后勤部副部长卢俊喜带黄延明、钱永兴一块乘部队小车来到了遣送站,黄延秋果然在那里!经遣送站证实:黄延秋于7月28日(农历六月十三)一早被遣送站收留,是两个“交通警”将他送在那里,说他是河北省肥乡县辛寨村人,所以电报就误发到了辛寨。二人经出示介绍信,将黄延秋领出,一起回到部队。翌日,由卢俊喜、干事王惠恩送钱永兴等人陪同黄延秋乘火车回到了肥乡。在郑州换车又等了7个小时,然后才辗转回到家。回到家乡后,乡亲们询问他出走的原因和经过,黄延秋惶惑地说出神秘的奇遇:
7月27日晚上,天气闷热,晚间10点左右,我在这间刚盖好还未安门的新房里睡下,不多时又被喧闹的声音惊醒。睁开双眼一看,不觉大吃一惊!夜中只见高楼林立,霓虹灯闪烁,自己躺在一个繁华大城市街头!身边还有一个小包裹,包着我的衣物。平时这些衣物随丢乱放不在一处,在母亲的房中,那时母亲已睡下,关了门。可醒后,不知道是怎样都集中在包裹里,同我一起飞到了异乡。巡视四周,许多招牌上都写着“南京市某某商店”、“南京市某某旅馆”等,定了定神,我感到不是幻觉,不是做梦。仔细问路过的人,是南京市中心。南京距家乡两千多里怎么来到这里?我怎么回家,怎么办?在惊恐之中,我留下了眼泪。在我惊愕之时,走来两个交通警察模样的人,对我略加盘问后,给了我一张火车票,说南京至上海的火车就要开车了,让我立刻坐车到上海,说那里有遣送站,能和家乡取得联系。他们要我先走,声称随后他们也去,一切由他们安排,叫我到上海下车后到车站派出所找他们。
午夜时分,我乘上了开往上海的普快列车,毕竟是第一次远离家乡,随着列车启动,心里来越不安,将头探出车窗外,还能远远望见站台上为我送行的两个交通警察。
经过4个小时的奔驰,列车驶进了上海火车站(北站),我随着乘客走出站台,找到车站派出所,没想到两个“交通警”已在派出所门口等着我。不知他们乘坐了什么,比火车还快。此刻天已破晓,迎来了上海的早晨。两人带着我穿街过巷乘汽车,来到一个南北街道路西的遣送站里,他们给接待同志交待后离去。接待同志也没有多加盘问我什么,便将我暂时收留。十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