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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他身上被我扯的七零八落的浴巾从新裹好下了床,电话是我妈打回来的:“喂,殷缘啊,你送舒晗回家了吗”
“恩,送完了。”
我妈说““我跟你爸爸还有舒晗爸爸妈妈在丽都假日酒店呢,跟你说,电影院刚摇奖,你爸中了个圣诞节情侣大奖,是五星酒店免费住一夜,我们叫了你舒伯伯他们来这打牌,厉害吧!”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光着就过来了,把殷缘往躺椅上推,殷缘怕我出别的声,顺从我把他按倒,电话里我妈还在兴奋的显摆大奖,我扯开殷缘下身的毛巾,用手抓住了他的那个啥,本来刚刚交枪过,还比较软,结果我一碰马上立正敬礼了。殷缘开始的全身紧绷,可还要应付电话里的我妈,就拿空着的一只手想控制住我,我怎么可能怕他一只手,控制住他手,不管殷缘紧张的表情,趴在他脖子上一路向下吻,吻到他小腹的时候,他的声音开始发抖,我妈在电话里问:“缘儿,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你妹睡了没”
“早睡了,妈你们玩吧,我也洗洗睡。”
“别啊,妈还没说完呢,你知道我们住的这个套间,床可软了。要不你打车过来?这的浴室可大了,比咱家那个按摩浴缸好一百倍,你肯定喜欢”
“不了,你们玩好就成了。”殷缘无奈了,后来说我跟妈一起整他。
在他紧张的时候,我不管不顾,张嘴含住他的坚挺,殷缘没心理准备,“啊”的一声,我妈直问怎么了。
“没……没事,刚突然想起来,忘记关浴室灯了。”殷缘撒谎,理由烂的可以。没想到我妈信了,说快去关吧,别浪费电。
我像吃棒棒糖一样吮吸着,殷缘动来动去,更增加刺激。我妈那边终于发善心,把电话挂了,他长出一口气,骂道:“素素,你个妖精……”
我抬头对他甜甜一笑,又继续吮吸棒棒糖,能感觉那糖开始跳动,越来越大,我满嘴只能含住个头。
殷缘双手推我,要从躺椅上起来,我反压他,顺势爬到他身上去,吻住他。下身好象很熟练似的,找对位置,抵上了棒棒糖。因为足够湿润,我快速的一沉腰,坐了下去。两天同时叫了出来,我是疼的,殷缘是吓的。
早就欲火焚身的我,按照本能开始摆动腰肢。殷缘见木已成舟,长叹一声,也认命了。满屋都是我们的喘气声跟我小声的呻吟。鲜红的血混合着大量体液顺着我大腿流下。摇椅跟着我们一起晃动,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过了一会,殷缘说:“素素,咱们去床上,这里不舒服。”
我没理他,继续忙自己的。殷缘抱着我起身,把我放到了床上,他开始控制了主导权。这下,呻吟声更大了。
我的恢复理智是在天擦亮的时候,我们一晚上几乎都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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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殷缘开始加快速度,我细碎的轻哼,他一挺身,结束了长达一夜的战斗。
我假装换姿势,翻身不敢看他。
“素素,你还难受吗?”殷缘从背后抱着我问。
我点点头,其实不难受了,就是下身酸酸有些疼。想想昨天的事,太尴尬了,这可怎么办啊,什么保险措施都没用。一想马上要去上海了,好难过,不过也好,暂时分开能冷静一下,不用面对这尴尬局面。希望回来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是昨天好甜蜜啊,我一点也不后悔,夜还没完,就任性的荒唐一夜吧。
我装成药劲还没过的样子,一翻身又把殷缘抱住,开始进行又一次的……
这次,所有理智都在,跟之前的纯粹发泄大不相同。灵肉结合的感觉我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了……
后来,做完后,殷缘下了楼,打车去了很远的地方买了那种事后避孕药,(因为家附近怕遇见熟人,他也有脸皮薄的时候)喂我吃下,
“素素,这东西对身体十分不好,这次没办法,只能这样,但是以后绝对不可以吃,它对身体造成的伤害不下于人流手术懂吗?”
我吃完后累的不行,恩的回答了一声就睡着了。把一切收拾现场的工作全丢给了殷缘。
睡到下午4点半,我醒了,幸好没晚,发现全家还都在沉睡,我拖着酸疼不已的身体给妈妈留了一张条,写明我要跟班主任去上海的事情,又说回学校班主任会给他打电话说明。收拾了东西,打了个小包回了学校。
学校很慷慨,给我们提供的飞机票跟充足的基金。坐在夜间的飞机上,我从包里拿出了那次生日时,殷缘送我的本子,打开扉页,上面是殷缘亲笔写的英文,他以为我的英文水平不怎么样,可我好歹高中毕业……:
Please forgive me for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Forgive me for loving you with all my heart。Forgive me for never wanting to be apart。 Sandra Robbins Heaton (请原谅我爱上你;原谅我用全部的身心爱你; 原谅我永不愿与你分离。)
I was meant for you。And you were meant for me。 (我为你而生,你因我而存在。)
第 15 章
紫丁香花瓣是春天的琴,在记忆的绿叶上弹奏着心音。
听友情歌唱阳光的爱,思念便结成沉沉的果实。
在上海的日子,经常下雨,阴冷潮湿,总觉得比下雪还冷。白天,我们在复旦整理资料,晚上,躺在宾馆,我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思念着殷缘。殷缘发了好多条短信嘱咐我不要多想,一切有他;我却一条都没回过,后来,电池没电了,我忘记带充电器,我妈知道我老师的电话,所以我也不十分担心。会议一共是十五天,学校承诺我们两个帮忙整理资料的学生,期末所有考试都算我们全过,正也因为这个我们才会这么卖命吧。我跟家里说的是要呆二十天,多说了五天,怕万一到时候有事情回不去家里担心。
终于,漫长的会议结束了,我坐上飞机返京。在飞机上,我雀跃的心压也压不住,一想到回家可以看见殷缘,那颗心脏就恨不得从嘴里蹦出去撒个欢儿再回来。虽然也有些担心如何去面对这彻底变质了的关系,但与思念比起来,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没有你,才知道人生真痛,原谅我,过去不懂。好容易下了飞机,跟老师打了招呼,坐上大巴往家赶。之前我没通知家里,为的就是给个惊喜。元旦虽然过了,北京的大街上依旧充满了新年的气氛,一如我的心情。不知道殷缘元旦的画展怎么样,算日子应该是才结束。
悄悄进了家,是下午三点多点。爸妈没在,殷缘的鞋摆在鞋架子上,呦!这小子还是买了那双他最喜欢的皮鞋,A货的阿玛尼(他喜欢真的,真的几w元,A货还要一千几呢。真败家),我蹑手蹑脚的进了卧室,殷缘在睡觉,还是躺在我的床上睡觉,至于这么想我吗?估计是画展累的,看这眼圈黑的,能把熊猫气的都含恨而死了!。我放好东西,闪掉外衣,轻轻的爬上床。半个月没见殷缘,他瘦了,头发也长了,我们好象从没分别这么久过。看着他淡淡的嘴唇,微皱的眉头,长长的睫毛边还有泪痕?也不知道这泪是困的呢还是因为想我流的。我越想越甜蜜,摸着他的脸自言自语道:“小猪,睡觉为什么皱眉呀,是在想我吗?”
最后没忍住亲了上去,舌头哧溜一下伸到他嘴里,想起了那天晚上的荒唐,身子一阵阵的发软。殷缘睡的朦胧中用手抱住了我,开始回吻。不对啊?半月没见,这孩子的接吻技术怎么长进这么多,不会是拿谁练手了吧,我不高兴了。轻轻一咬他舌头,他闷哼一声,把眼睛睁开,半眯着看我,显得性感的不得了。我捏着他脸说:“怎么接吻技术变这么好,说,是不是背着我偷人了?你要敢把我吃干抹净再去偷人,我非阉了你不可,” 阉字一说完,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太大胆了。哎,吃醋能把淑女变成母夜叉。
“没,你说什么呢?”半眯缝着眼的殷缘显得有些茫然。
我重重的啄了他一下,问:“我提前回来了,想我没。我在上海特别想你,以后咱们再也不分开这么久了好吗?”说完,我深深吻住了他,我喜欢欺负半梦半醒的殷缘,他那时侯丝毫不会反抗,特别的可爱。
也许是分开实在太久了,我们吻的翻天覆地,在床上滚来滚去,怕衣服皱了,我一面亲一面脱了毛衣跟牛仔裤。殷缘闭着眼睛也开始帮忙。我本来想穿着衬衣的,结果猴急的殷缘连文胸都没给我留。我趁着接吻的空挡说:“别,别像那天晚上那样了,抱抱就好,可以吗?”
“那天晚上哪样啊?”殷缘的声音有些走调。
“你……我才回来你就欺负我,不怕我再走了永远不回来?”我大嗔。
殷缘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在胸口逗留的时间特别久,初尝情事的我也十分的投入,在上海的思念几乎把我折磨的憔悴了好几岁。
殷缘的手一路下滑,直接探进了我的内裤。我挣扎着制止他,可是没起多大作用,我在心中默念一定把好最后一关。他的手灵活的揉按着我最敏感的那点。我身体不受控制的颤。他的吻十分Se情又不显得低俗。我残存的理智想:“殷缘跟我说他之前是处男,可处男有这么好的技术吗?这也太无师自通了吧。”我虽然不知道别人怎样,可我身体的需求自己刚一想到,殷缘的手马上就到。要说巧合也太……啊!!我剧烈的抖动,在殷缘无比高超的挑逗下,我到达了山峰的顶点。
他手一滑,冰凉的手指探进我的身体。“不,不要……”我的理智几乎殆尽。
“恩,宝贝,你好敏感,你看,湿润成这样?不要舍的吗?”他抽出手,翻身压住我,一塌腰,插了进来,我啊的一声,是舒服,是无奈,是惭愧,久别重逢,下回可坚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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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帘轻轻的抖动,过了一会,他带我翻身,使我在上面,他修长的手扣住我的腰,引领我上下运动。我舒服的轻轻哼着。
喀嚓!钥匙开门的声音,坏了,我吓的不敢动,任由他在我身下挺身,这孩子傻了吧,怎么还动。恩……啊!是爸回来了还是妈回来了。不过我父母几乎不太进我们的卧室,就算进了,也很少掀帘。我咬牙硬挺着呻吟,体会到那天殷缘打电话被我欺负的时候的无奈,可报复没这么玩的哇,太危险了……快感一波一波如巨浪般吞噬我的理智,刻意的压抑反而是效果翻番。
擦,擦,脚步声越来越近,真有人进了我们的卧室,直接走过来,帘一掀,我一回头,正看见殷缘的脸,他穿着大衣,正惊恐的看着我……那在我身体里的是谁?天啊,让我死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好衣服下了床的。等我回过神来,我穿着拖鞋跑下了楼,如果这是梦的话,赶紧让我醒了吧,不带这么玩人的?从没见过面的二哥怎么会躺在我床上。
我蹲在地上既无助又羞愤的哭。这样糟糕的事情还被殷缘看见了,他以后肯定不会再喜欢我了,换我我也受不了。真不想活了。
“小桃??你怎么了?怎么在这哭啊?不是还有几天才回来吗?”我妈下班回来,正碰见我。
我很少在家长面前表露自己的情绪,擦干眼泪摇摇头,“这孩子真是的,跟妈回家,你猜猜谁在咱家?不跟你讲,你绝对猜不到。”我妈语调跟打了兴奋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