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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了或者当劈柴烧了”。
“我看更有可能已经被那些当兵的收拾走了,那地方我确信是个军事研究基地,他们没有再找你询问那些衣服的情况,可能是你的背景太简单了,人家不屑再浪费时间。”费蒙说着站了起来,用一只手攥住另一只手的手腕,活动了几下手掌,然后接着说:“我还需要和教授商量些重要的事,只是希望你不要像受惊的小鸟一样,你现在没有被拘留、没有被逮捕,这就说明了一切,他们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现在讲事实、重证据,你就放心吧。”
看着费蒙回了自己的房间,古国强气愤地挥了挥拳头,对着他的小后背大喊:“是你把我不断地卷入这些是非之中,我只想老婆孩子热炕头……”
傍晚的时候,费蒙又来找古国强了,古国强不知道,一个新的庞大的计划正在被费蒙酝酿着,这将彻底改变他的生活,改变一切。
“国强,我们这几天研究了很多东西,得出了一个明确的结论,我们需要一支科学家团队,这件事牵扯的学科领域很广泛,如果我们得不到更多的帮助,我们肯定不能重返正常人的生活”。
“更多的人加入进来,如果也不能解决问题怎么办?当初我们帮你把谷梁教授拉进来,就是因为你说教授能帮助解决问题,现在快一个月过去了,你又说需要更多的科学家帮助,我怎么相信这样就能解决问题?”
费蒙看了看古国强,好像没想到他的思维如此敏捷,问题如此尖锐,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好吧,既然你也这样认为,那我把更多的计划也告诉你吧,说实话,我也不能确定事情会怎样发展,但我已经有了更加庞大,而且可行的计划。简单地说,就是我可以建立比现代任何类型都更加先进的小型化社会,发展更加先进的科学技术,你也看到了我们的优势,“小”,就意味着消耗少,反之能利用的资源就多,而且我们都感觉到身体是加速了衰老,但思维却更敏锐、更清楚了,我能够实现把人和物缩小就是最好的证明,所以你应该相信这事百利而无一害。”
古国强惊异地看着费蒙,他没有想到费蒙会如此规划未来,又对他的假设无法否定,这已经超出了他所有的预期,方向彻底地转变了。
费蒙见他还在犹豫又说:“这对你,对你的家人、朋友也都会很有好处,我们需要发展,就需要钱,钱对我们来说只是另一种资源,所以我会想办法帮助你建立自己的事业,也许是个广告帝国,也许是个传媒帝国,而之后我们创造的科技肯定将领先世界,将换来无穷的资源和更快的发展”。
古国强被费蒙描绘的美好未来深深地打动了,能够实现自己的成功在现今的社会是很困难的,尤其对没有背景、没有关系、没有基础的他来说那基本是梦想。而且他始终在整件事的中心,不可能全身而退。想到这里,古国强对费蒙说:“确实很有吸引力,但我需要和芳雨商量一下,她一直想尽快结束这个不幸的事件,让生活回到轨道上来,可是现在按照你的计划,那将是一场巨变,我们夫妻也需要商量好。张晓倩对这事怎么看?”
“她全力支持我,这你就放心吧”费蒙说。
“那眼前教授失踪的危机怎么办?”古国强又问道。
费蒙拍了拍古国强放在桌子上面紧握着的、巨大的拳头说:“放轻松点,国强,你的肢体语言告诉我你很紧张,但有些事情注定要成为谜团,并最终成为过去,不要总是为一些小事担心,把眼光投向远方,我们一起建立我们的世界”。
古国强不知道这是新的危机,还是新的希望,但他知道自己需要成功,最好是巨大的成功。是人就贪婪,人不贪婪就不会有发展,所不同的只是科学家贪婪的对象是成就,资本家贪婪的对象是金钱,政客贪婪的对象是权力,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本性,也是社会发展最原始的动力。
第十三章 黑 名 单
因为担心教授一个人觉得孤单寂寞,费蒙曾经试图把谷梁教授的夫人接来陪教授一起住在音箱的4楼,但是被教授严辞拒绝了,“让她好好过正常的日子吧,来这里干什么,我的头发从花白都变成全白了,没看见嘛”。谷梁教授对费蒙一直没有好气,对别人还好一些。费蒙却好像把他当成了主心骨,当成了父亲一般,除了早请示晚汇报,还很照顾教授的生活,教授也是生气而又无奈,费蒙在原则性的事情上决不让步,老头子也只好用实验、用研究去除烦恼。
刚过完春节没几天,费蒙就拿着一份拟好的名单来找古国强了,并给他介绍起所有需要的人的身份背景:
“李素彩教授,女,52岁,是国际著名的生物医学专家,曾经在德国著名的海德堡大学医学院留学,获得医学院双博士学位,今年初正在德国举办系统生物科学与工程研讨会,对了,她曾经是晓倩上的那所医学院的客座教授,晓倩听过她的课,认识她”,
“杨光先博士,男,55岁,是国内新能源研究应用领域的领军人物,是多家新能源公司的技术顾问和董事,也曾经是谷梁教授的同事”,
“张克明教授,男,52岁,曾经留学美国麻省理工学院,获得博士学位,是机械设计制造的专家,也是谷梁教授的朋友”,
“孙杰,男,48岁,国内顶级大厨,北京饭店特级厨师,也是谷梁教授的亲戚”,
“郝慧敏,女,37岁,服装设计大师,曾经……”
“停,打住,我说费蒙,科学家是有用,可你这厨师、裁缝的是怎么回事?”古国强不解地问道。
“我们也是人类嘛,也需要吃饭穿衣呀,是不是!”费蒙向古国强挤了挤眼睛说。
“嗯,也是”,古国强又发奇想:“那再找几个金融专家、股票专家什么的怎么样?”
费蒙嘲笑着说:“你疯啦,别打自己的如意小算盘了,你喜欢股票,可你赚过钱吗,你那些股友赚过钱吗?哪个不是赔得哭爹叫娘,屁滚尿流的,这就像‘皇帝的新衣’,几个大赚特赚的裁缝都欢天喜地、大声疾呼,大多数赔了的都心里明白却低头不语,生怕被别人看做是傻子。告诉你,我这里只用有用之人,没用的半个都不要”。
“噢,那好吧,可这份名单十多个人,还有什么心理学家等等,怎么弄进来呀,都弄进来那还不天下大乱了,警察可不是好对付的,弄不好还会惊动国家安全部门,那可麻烦大了”古国强担心地说。
“有可能,不过国内就是人多,专家也多,但确有真才实学的少,风险是不小,但风险越大效益越高,是吧”费蒙坚定地说道。
“可是这么多人,怎么弄来呀,不可能一个一个都骗到这里来吧,真那样警察都不需要等什么证据了,肯定直接就把我给扔监狱里去了,现在办谷梁教授失踪案子的人还总是来找我!”古国强还是很担心。
“放心吧,我都计划好了,有三种方法。第一种方法:这些人一般都很喜欢听音乐,虽然不能说都喜欢莫扎特、贝多芬,柴科夫,众口难调可是都还是有口的,对吧,只需找到他们的住址,我有大部人的地址,用亲友的名义投递沃克曼礼品音乐盒,其实就是‘瑞迪斯’,然后密切监视,等他们戴上耳机一听,就可以收获,走人了,春种秋收,很简单,我的‘瑞迪斯’已经又有改进了,已经是二代产品了,现在是超薄型随身听,立体声保真耳机是触点,遥控启动装置”。
“再说第二种方法:张晓倩有个朋友是电影化妆师,你可以去找他,这个人曾经生过一场大病,被晓倩用心地给治好了,而且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他也不知怎么就开始玩命似的追求了晓倩好一阵子,总是往晓倩工作的医院跑,晓倩一直是良言相劝,后来他终于绝望了,也就歇菜了,你就告诉他你是晓倩的表哥,你也真正是呀,想做一些化妆,去和朋友们开玩笑,他肯定帮你,这样做,你也安全,事情也办了,是吧”。
“第三种方法,嗯,第三种办法最简单,就是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想办法,哈哈—哈!”
“说得轻巧,那只好就先试试吧,反正恶人都是我来当”,古国强内心其实很纠结,但是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第十四章 吹风饮露
古国强见费蒙把一堆的事情派给自己,是没法正常上班工作了,只好向公司请长假,可老板就是不批,已经耽搁了三四天,古国强又没有什么能解释得通的理由,只好索性提出了辞职,心想反正台资公司的工资也不高,留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谁想辞职报告也交上去了,请假报告又给批下来了。古国强心里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真够磨叽,先走了再说。索性收拾东西和几个比较要好的同事告了别,回家了。
一晃儿快两个月过去了,按照费蒙的方法,名单上十之**的人已经身不由己地入住了‘音箱饭店’,只剩两个人总是找不到适合下手的机会,就是大厨孙杰和服装设计师郝慧敏,他们一个是身高马大,不听音乐,家里人满为患四世同堂;另一个则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满世界溜达,让古国强伤透了脑筋。
这天,古国强偶然在电视新闻里看到,郝慧斌一行正在参加为期一周的巴黎时装周活动,预计下周一返回国内。“巴黎,国内,首都机场,也许会回上海,虹桥机场、浦东机场,会是哪里?”古国强正琢磨着,听见新闻里又报道说下周一晚北京将举办春季时装汇演,古国强一拍大腿,“那她肯定是回北京了,她就是不参加比赛,也是评委。”
“巴黎,首都机场,洗手间,车,餐厅,时装秀会场,评委会办公室,化妆间,更衣室……”,古国强默默盘算着郝慧敏可能出现和停留的场所,迅速地进行着谋划。
然后在网上搜索了时装秀的时间和地点,下周一晚八点至十点,神州大酒店。
巴黎至北京的航班,国航下午五点前到港的只有一班,15:35分,他知道郝慧敏很爱国,经常在媒体里流露出来,不管是作秀还是真实的,古国强决定碰碰运气,就等国航这班飞机到达,然后尾随,然后下手,然后得逞。
星期一的早晨,古国强开着贷款买来的新车,顺着学院路、北二环直奔太平庄,那个张晓倩的前追求者,化妆师蔡志强就住在电影学院的宿舍里。蔡志强可以说是古国强最厌烦的那种男人,说他是男人还不如说是女人,杨柳细腰,还总穿着紧身的衣裤,头发总是前面短后面长,要不是总有几绺竖立着,还以为是哪位满清遗少又回来了,天生一副尖细嗓子倒是和他很搭配。
已经进入春天的北京还是有些倒春寒,北风中依然夹着冰冷的寒气,古国强锁上车门,就埋怨自己应该多带件衣服,于是立起衣领向蔡志强居住的宿舍走去。
蔡志强见到古国强总是那么热情,因为名字里都带了个强字,总是称古国强是强哥,称自己强弟,可能古国强说自己是张晓倩表哥的原因,来过两次了蔡志强是有求必应。
“强哥呀,这次又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蔡志强一边说一边冲了一杯速溶咖啡递给古国强。
古国强也没客气接过咖啡,喝了两口,驱走了不少的寒意,然后说道:“噢,强弟呀,哥哥又遇上好玩的事情了,我们公司有个台湾人要回台湾了,临走还出了个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