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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道胡宗仁 作者:ghostfacer-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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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当时吃惊的除了我,还包括胡宗仁。虽然我的敷不见得关得住全部鬼魂,但也不会好像现在这样,被鬼魂给轻易的撞破。不但破了我的敷,还连同玻璃门一块给弄碎了,那是得有多大的念力才做得出这种事来。这碎掉玻璃的动静引来了周围那些熙熙攘攘路人的眼光,然后他们还从碎掉的门里看到了我和胡宗仁正摆着一个不像好人的姿势,于是我很快看到有人摸出电话,拍照或是打电话报警。于是我抓紧时间用罗盘测了一下,发现王婆婆的鬼魂已经逃走了。接着我用遥控钥匙打开了隔离门,然后和胡宗仁钻了进去。
看到许行长和保安师傅的表情,我觉得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原本打算一个晚上解决,毕竟此刻算是我们失约了。于是我跟许行长说,待会可能有警察要来,你想个法子搪塞一下吧,然后明天先找人来修门,修好门以后跟我们说,我们到时候再来。
没办法,目前看来,只能如此。我们无法在众目睽睽下干这些事,正好有一天的空档期,我们也好想想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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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案二十】一天空闲

第二天白天,许行长给我们打了电话,说正在维修电子门,并且跟警察说的是当天因为人为操作不当才造成的碎裂,和盗抢无关。同时这一整个白天,我和胡宗仁也从许行长那儿要来了王寿碧老人的低保信息复印件,心想反正一整个白天咱们也干不了别的事,就按照这个住址先去找找吧,兴许能从周围邻居嘴里知道点什么,这样来分析下为什么王婆婆始终不肯离去的原因,以及具体死亡的时间。
王婆婆生前住的地方其实距离许行长它们银行并不远,我和胡宗仁拿到影印资料后,只需要朝着银行背后的一片稍老的居民区走那么十来分钟即可。这一带的居民区处于一个很尴尬的开发地带,既不当街,又距离商圈的路不太宽敞。照理说观音桥一带算得上是寸土寸金,开发商随便圈一块地,就算把它给闲着都能生钱。但是王婆婆所住的这个居民区,好像是在众多繁华的包围下,反而却无人问津一般。不算很高的楼梯房,房屋的外墙还是砖结构的,这是建于90年代初期的房子了,而王婆婆住的那个单元楼,恰好在一个有巨大树荫的小院子里,王婆婆,就住在二楼。
也许是因为这个居民区平日里不怎么有不熟悉的人来的关系,所以我和胡宗仁的出现,就引起了院子里那些凑到一起聊天的街坊们的注意。我能够很明显的察觉到它们看向我和胡宗仁的那种眼神,就好像是在背地里讨论,这个人是谁一样。我找到了王婆婆生前住的那栋楼,然后走到楼道里看了看一号到四号的房屋分布。恰好的是,王婆婆所在的22户,恰好就是朝着院子里的这一侧。于是我站在楼下张望,试图从王婆婆家的阳台上的情况看出目前家里是否有住人,因为那天给她当时留下的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我们猜测那是她儿子接的,并且她的儿子在王婆婆离世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还用她的身份信息冒领过几个月的低保金。
其实我倒并不是反对这种行为,反而我认为这种便宜凭什么不占呢?难道给国家奉献了一辈子,换来了老年的低保金,多拿你几个月,那又怎么样。可是当我张望的时候,发现那个小小的阳台大概只能有三个平方左右,放了几个花盆,但是花盆里的花全都枯死了。悬空的地方拉了几根小铁丝一样的东西,想必是用来晾晒衣服的。而上边除了那些空荡荡的衣架外,还有个圆盘状的小夹子,那些小夹子一般在我们家用的时候通常用来晾晒一些比较小的东西,例如袜子,例如手绢等等。而上边也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按照时间来算的话,王婆婆家虽然楼层比较矮,但是院子的范围却很大,所以她家里的光照应该是比较充足的。但是我能看到的属于这套房子的全部窗户几乎都是关闭的,窗户上好像贴了报纸,是那种格子状的窗户,最底下一格的玻璃,还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破碎了一小块,留出一个三角形的豁口。
也许是因为我盯着人家的窗户看了很久,边上一个大婶走到我和胡宗仁身边,问我们道,年轻人,你们是来找谁的吗?胡宗仁看了我一眼大概他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我告诉大婶说,是这样的,我们是属于开发商的,这一带可能快要开发了,所以我们先来了解下这里居民的情况。
我说的其实也不算是骗人,因为这样靠近商业中心的区域,首先如果都是老房子的话,会一定程度上影响美观,再者这一带的低价一定比较昂贵,所以我这么说的话,也许能多从这个大婶嘴里套出点话来。果然我这么一说,大婶开始两眼放光,她说,你们是哪个开发商的嘛,准备好久来占地嘛?听她的口气,似乎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和不少开发商接触过了,而之所以会这么问我,大概是因为还没有谈妥罢了。我说我们公司还挺大的,就是要计算一下这里有多少户人,核算一下资产,这样我们才能够拿出一个合理的赔偿方案来跟你们居民谈啊。大婶放下手里正在打的毛线衣服,对我们说,这里以前人多,现在还住在这里的,大多数都是我们这个岁数的人了,年轻人一般都不在了。胡宗仁笑着说,还住在这里,肯定是等着拆迁吧。
大婶也毫不掩饰的说,可不就是嘛,先前来过好几拨开发商了,但是都在赔偿问题上一直没能达成一致,而且我们这里虽然靠近观音钱,出行也方便,但是毕竟是在中间夹着的,开发起来可能也有点难度嘛。我对大婶说,那现在这里住了多少户人?大婶说,大概一百多户吧。我又问大婶说,那现在这些屋子都是有人住着的吗?
这时候其他几个在树下窃窃私议的大妈大婶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跟我们说着。说这里的房子有一般是租出去了,剩下的大多数都是老街坊,少数一些房子是空着的。我一听到有人这么说,于是赶紧抓住这个点问,那空着的房子是人都不在了还是怎么样?大婶说,有些是在外面买了房子,这里的房子就闲置了下来,你看我们这个房子好老了嘛,就算没人来拆迁,再过个几年怕是也没办法住人了。我又问大婶说,这个地方是以前单位的职工房吗?大婶却摇摇头说不是的,这里本来就是90年代初期的一批还建房,当时整个江北区大部分地区都属于农村,有少数几个厂矿,这一带以前也没这么繁华,当时修观音桥步行街的时候,就占用了一部分居民的地方,所以就把那部分人安置到这里来了。大婶笑着说,我们就是等着有开发商来赔房子,这样我们就又可以住新房子了,哈哈哈。
她笑得很爽快,就好像他们一辈子没花钱买房子,却连续“被”搬家了几次,反倒还住上新房了,感到很高兴。于是我接着追问她,那这里的居民生活条件怎么样嘛,低保户多不多?大婶想了想说,低保户是有一些,但是也没有多少,都是些儿女不在身边的人,老了还是很造孽,所以说活这么大岁数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到老了还成了儿女的负担。这个大婶倒是很健谈,趁此机会,我就指着王寿碧老婆婆家的阳台一指说,那家人看上去都是好久没人住了,你们这里这种人家多不多嘛?
这就是一个诈话的招数了,因为当你东拉西扯把一个话题绕到你真正的目的所指的时候,如果这里真的有过什么让人难以忘记的事情的话,周围看热闹的人会原原本本的告诉你。生怕你了解得不够仔细一般。我这句话看上去像是在调查这样的住户多不多,大婶们会在毫不察觉之间透露给我一些关于22的事情,有了话头,我就能接着往下追问了。果然,当我这么一问之后,大婶说,你说22呀?以前住了个王婆婆,是个孤老太婆,年中的时候死都是了。
于是我故作惊讶状说,那死了这房子怎么办?产权在谁手里嘛?大婶说,这个王婆婆还有娃儿撒,肯定归她娃儿了撒!我继续明知故问的说,你刚才不是说人家是个孤老太婆吗?怎么这会儿又钻出个娃儿来了。大婶一脸无奈状说,这个王婆婆造孽惨了,辛辛苦苦养大了一个娃儿,结果她儿子早些年出去跟别人混黑社会,坐了牢,关了好几年才放出来,然后也没正经上班,明明这里就能够住人,却每个月还是要来找王婆婆拿钱自己到外面去租房子。前几年知道这里即将拆迁,就成天回来找到王婆婆,说要把房子过户到他名下这之类的,还不就是等到以后他妈死了,房子就归他一个人吗,他妈妈就这么一个孩子,不归他还能归谁。
我故意问了一句,是不是你们有偏见哟,自己的妈,啷个会这样嘛。大婶俩眼一瞪,提高音量以强调她所言非虚,她说,你还不相信,去年下半年王婆婆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把钥匙搞丢了,锁在屋子里出不来,当时就跟我们街坊求助,说能不能帮忙打电话找找她儿子来帮忙开一下门,结果我们打电话她儿子却说自己在忙,走不开,叫我们随便给她妈妈一点吃的就行了。大婶哼了一声说,忙?有好忙嘛!自己的妈都不管了,还不是一天到黑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在一起打牌喝酒。
大婶接着说,后来开不到门,街坊们就准备去找个开锁匠来,但是你撬锁总得给王婆婆本人说一声啊,但是喊王婆婆却喊不答应了,就隔着门听见王婆婆在呼呼喘大气的声音。大婶说,老街坊们都知道,王婆婆有哮喘,这种老人本来没人陪着就容易出事,平日里大家也都经常在关照,但是也没办法一天到晚都看着她啊。所以我们当时觉得是哮喘发了,于是就把门给踢开了进去把王婆婆送去医院,到了医院给她儿子打电话说他妈妈住院了,他还是很不情愿,但最后还是来了。
大婶叹气说,结果街坊们看她儿子都来了,大家也就打算离开了,但是她儿子刚一走到病床前,就开始骂王婆婆,说你早不住院晚不住院,偏偏等我打牌的时候来住院,输了钱算谁的嘛。大婶说,当时有个街坊实在看不过去了,就争吵了几句,结果王婆婆出院没几天,那个解放家门口就被人泼了油漆。

、第一百六十八章。【案二十】二楼二号

胡宗仁接嘴过去说,这么牛?不感谢街坊也就算了,还泼人油漆?大婶点点头说,可不是吗?这个娃儿小的时候我们也没见过,从王婆婆搬到这里来的时候,她儿子都已经是多大一个人了。没几年就出去了,很少回来,都还是王婆婆自己说漏嘴,我们才知道以前是混黑社会的。大婶双手一拍说,这种事,本来就是远亲不如近邻,自己的亲妈差点点就去了,他不但不担心妈妈的健康,还埋怨妈妈生病耽误了他打牌,你说这个世界上有没得这种娃儿嘛。只不过他这种人,横起来也没办法,别人的家事,人家自己的妈都不管,我们这些外人自然也没得什么立场去指手画脚的,还不就是在这里跟你们吹一下。
我又问大婶,那这个王婆婆死了以后,他儿子就不怎么回来了吗?大婶说,还是经常要到这边来,他妈妈刚刚才死的时候,他都四十几的人了想给老妈办丧事都拿不出钱来,丧葬费都还是咱们街坊奔丧的时候每家每户随了个份子钱,丧事完了,他就把他妈妈生前那些破烂些能卖的卖了,能扔的扔了,打算把房子租给别人。我指着22的窗户说,这个样子,不晓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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