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海燕、朱棋母女都可说身陷其中,自然也惶乱无策。顾秋河跟夏海燕没有血缘关系,多少有点局外人的味道,所以还能保持几分清醒。说道:“我认为目前最现实可行的线索是柴小琴这个学生,如果我们能查明柴小琴是谁,就有可能查出事情的真相。”
张江雪等人都觉有理。夏海燕对张江雪说:“虽然你的女儿怀疑那个柴小琴不在双流的小学读书,但为防万一,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到双流的几所小学调查一下,看有没有这个学生。虽然调查起来有点麻烦,但姓柴的人很少,而且我们又知道她是小学三年级的学生,所以调查起来,其实范围也不是很大……”
张江雪连连点头,“嗯,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不过,我不是偏心,我觉得我们晶晶的话可能是对的,那个柴小琴多半不是双流的学生,因此我认为我们不但要调查双流的几所小学,还应该到成都,以及周边一些地方的小学去打听一下。”
朱棋担心地说:“这样虽然好,但会耽搁太多时间……”想到其他人还有一年的时间,而自己女儿已只有两个月期限,她心里又是着急又是惶恐。
顾秋河安慰道:“虽然时间很紧迫,但我认为我们也有几个有利条件。”
朱棋忙问有哪些有利条件。顾秋河道:“第一,柴不是一个常见的姓,查起来比较快;第二,我们已知道柴小琴是小学三年级的学生,因此范围也比较明确;第三,到目前为止,卷入这件事情的人已超过十人,而且其中八个人,我们都已取得了联系,只要我们将情况向这八个交待清楚,让大家分头到各个学校调查,也不会耽搁太多时间……”
张江雪虽然还有一年期限,但想到自己的女儿也在其中,焦急之情实不在朱棋之下,连声称是,又问:“已经有八个人取得了联系呀?有这么多吗?”
顾秋河道:“我算给你听:你、你的女儿左晶晶、夏海燕、冷如雨、宁桑梓、仇不平、还有两个人是:宁桑梓说的那个书店的老板娘,以及你刚才提到的那个住在那幢大楼上面的那个女人。”
张江雪激动道:“是呀,真的有这么多人!也许我们还能与其他的人取得联系,那么能帮忙的人就更多了!”
※※※
顾秋河道:“那是自然,不过现在……时间有点紧迫,我认为暂时没必要再去寻找其他一些人了,有这八个人就够了,因为这八个人都有自己的家人,只要我们把这八家人都联合起来,那人数就很多了!大家分头到各个小学去寻找,就算是要我们调查全四川的小学,两个月时间只怕也够了。”
朱棋、张江雪两人听了都激动不已,想到女儿的安危,哪里还敢怠慢,朱棋道:“就这样办,我们马上行动起来,分头去通知与这件事情相关的所有人!”
大家商量定后,立即分头行动。张江雪负责去联系住在那幢大楼上面的另一个抢到钱的女人。其余人则由朱棋一家人去联系,并约定在今晚八点半钟,将所有人都召集到朱棋的家里去开个会。
他们商量时,沈俊一直在旁边默听,虽然认为他们的办法可行,但在关键问题上,他却有不同看法:他怀疑那个名叫柴小琴的女学生,很可能不是四川人,而是北京人,或者说她十有八九是在北京某个小学读书。
他这样猜想的理由是:
一、假若柴小琴真的与大家调查的事情有关,那么她一定与那个女鬼有某种关系。那个女鬼这段时间利用过两个电话给大家发来短信,一个是苏敏的手机,一个则是那个小灵通。苏敏的手机只是女鬼抢去的,没有调查的价值,因此只有那个小灵通号码具有调查的价值,而这个最重要的线索,却偏偏是一个北京市的小灵通号码。
二、苏敏以及其他五名遇害的大学同学,是在北京故宫后面那座树林里捡到的钱,并且黄剑和苏敏,又都死于北京。
三、如果那个小灵通号码,确是那个鬼生前使用的号码,那么更能证明她生前可能是北京市人,至少曾今在北京生活过。如果这个小灵通也跟苏敏的手机一样,是从另一个受害人那儿抢来的,也说明除了他的六名大学同学之外,在北京还有其他的受害人。
综上所述,他觉得与其调查成都的小学,不如调查北京市的小学!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想有理,但用什么方式提示夏海燕,却有点让他为难。
其实,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夏海燕及其家人并不难,他只要写个纸条,或者直接给朱棋、顾秋河打个电话就能办到。但他担心大家分工时,不让夏海燕去北京,而分配她在成都或者双流调查。这样的话,他就很不好办。
他有九成把握,认为在四川范围内调查只是徒劳,因此他想直接去北京调查,但如果夏海燕不去北京的话,自己一个人去北京也是徒劳。
自己的目的只是保护夏海燕,如果因为自己与她分开,而令她死去的话,调查对他来说,还有什么意义?
就在他思索之际,夏海燕已经给冷如雨打了电话,说了这边的最新消息,并请他转告他的同学宁桑梓和仇不平,今晚八点半准时到她家开会。
※※※
打完电话后,她又告诉妈妈,说自己现在就去找“三味书屋”书店的老板娘。妈妈有点不放心她一个人出门,但自己有病,不能太过劳累,要叫顾秋河陪女儿前往。但夏海燕见店里来了一些客人,不愿因为自己而影响店里生意,所以拒绝了。
“不用了,三味书屋又不远,而且现在是白天,我一个去就可以了。”
顾秋河是店里的老板兼厨师,确实不便离开,问道:“你一个人去不怕吗?”
夏海燕道:“没关系。那个……她上午明明可以对我下手,也没有下手,说明她也不想马上对我下手。再说,她真要现在下手,叔叔你就是陪着我,也同样不能保护我。”
顾秋河朱棋互视一眼,均想:“说的也是。那个鬼真要害人,我们也保护不了。”
“好吧,那你快去快回!”朱棋担心地说道。
“没事,我马上回店来。”
夏海燕出了店门后,沈俊也立即附身到一个恰好经过店门口的行人身上,去跟踪夏海燕。
这人本来要去另一个地方,但因为被鬼附体,思想被鬼操纵了,所以糊里糊涂地改变了原计划,跟着夏海燕向“三味书屋”方向行去。
沈俊操纵这人思想行了一会,脑子里猛然灵光一闪,想道:“啊,我真笨蛋!我能操纵别人思想,自然也能操纵夏海燕的思想呀!我只要附身到她身上,把我想去北京的想法传给她,让她自己产生要去北京调查的想法,不就得了!”
心念及此,他不再顾忌别的,让这人背着自己快走几步,追上夏海燕后,借助路边一棵大树遮住了阳光的机会,从那人背上跳下来,又附身到了夏海燕背上。
自从变成鬼以来,沈俊也不知附身过多少人了,阳人对他而言,就象一把遮阳伞一样,想用就用,想充便弃。
但第一次附身到自己心爱的女孩身上,他还是感到有点怪怪的。
那种感觉,就象他第一次学会附身时一样,有一种既新鲜又刺激的感觉。
夏海燕虽然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但他却能实实在在地感到她的身体!
他的双手此时就环绕在她的颈项上,只要向下稍稍移动一下位置,就能触碰到她的胸部!
他不但能闻到她的淡淡发香,甚至还能闻到她的幽幽呼吸。
美中不足的是,他身高176厘米,而夏海燕只有158厘米,这使他的双腿不能伸直,否则双腿就会落到地上。
如果脚尖触地,人体对他就会失去遮阳作用!
他附身到夏海燕身上,本意是想控制她的思想,将自己的想法传递给她,但真的附到她身上后,他却象变成了一个傻子似的,别说控制夏海燕,就是控制他自己都不能!
如果此时不是大白天,又是在大街上(虽然大白天对他根本没有意义,大街上的行人也看不见他),他只怕会控制不了自己,会去吻她的光洁的面颊!
他意乱情迷、神不守舍地让她背着行到“三味书屋”门口后,才终于回过神来,停止了胡思乱想。
※※※
“我在干什么?明明是我要控制她,怎么变成她控制我了!现在她要跟这个老板娘说正事,我不要影响她,我暂时什么也不想,等她们说完话后,在她回店的路上,我再想去北京的事情!”
他虽然不想影响她,但夏海燕还是受到了他的影响。她走进书店后,好象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似的,看见老板娘后,既不招呼,也不象别的顾客那样,去看书籍。她象一个呆子一样,只是看着书架出神。
“天,她怎么了?是不是我已经影响到她了?不会吧!我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现在什么也不要想,去北京调查柴小琴的事情,我过会再想,或者干脆等我们回了店里后再想……”
几名正在看书的学生见夏海燕象个神经病一样,既不看书,又不离去,都开始用奇怪的眼神偷看她。
老板娘也正在用怀疑的目光审视这位客人。
沈俊见状,知道她已经受到自己控制了,呆了一下,方才想到要离开她的身体,忙松开揽住她脖子的双手,双脚着地,走到了书店里面。
夏海燕又失魂落魄地站了小会,才回过神来,问老板娘:“你好,请问你是……这儿的老板吗?”
“……我是,小妹妹有什么事吗?”
“哦,我……我是有件事情想来问你!”
“什么事情?”
夏海燕看了一眼店里的其他顾客,见几名学生正在看自己,脸上微微一红,小声说道:“我们能不能到门外面说几句话?”
老板娘心下好奇,说道:“好吧。”
两人走到店门外后,夏海燕才将来意说了。
老板娘开始还有点惊讶,但听说她是因为宁桑梓的原因,才知道她也卷入了这个恐怖事件里后,才信了几分。
两人站在能看见店内顾客的地方,交谈了二十几分钟后,才终于结束谈话。
沈俊待两人谈完话后,又附身到夏海燕身上,让她背着自己回店去。一路上,他收摄住自己的心神,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只想去北京调查的事情。并在心里整理自己的推理,归纳自己要去北京调查的理由。
果然,夏海燕的思想不知不觉间又受到了他的影响和控制,回店后便向妈妈谈了自己要去北京的想法。虽然沈俊此时已没有附在她的身上,但夏海燕还是很条理清楚地阐述了“自己的理由”,朱棋与顾秋河听后也觉得她分析得很有道理。问她是不是听冷如雨讲的,夏海燕说不是,是自己在路上突然想到的。
当天晚上,所有卷入事件中的人,除了左晶晶因为是小学生,妈妈没叫上她外,其他的人都准时赴会了。一些人甚至还带上了部分亲人,因此参加会议的人比预计的人多了许多。
朱棋家的室内面积只有七十平方米,本来就有点小,突然聚集了近二十名客人,客厅更显得局促。不少客人甚至没有位置坐,只能围站在沙发周围参加会议。
※※※
屋里虽然挤满了人,但因为事态严重而恐怖,大半人都是多听少说。更使空气显得有点紧张和诡异。
顾秋河是主人,而且从某种程度上说,算半个局外人,因此他的思想不似其他人那样紧张和惶恐。整个会议,就他说得最多。他将最近发生的总总情况以及他们商量好的调查计划详细说了一遍后,大家便进入了会议的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