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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希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我自有分寸。”
韩逍放下布幔,走出帐篷,正好拓跋纪迎面冲过来。
两个人都把对方吓了一跳。
“你来缅甸前不是给我挂了个……电话吗?……咳,组织一直在盯着你的……你,你放心……大,大家都在暗中保护你。”拓跋纪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韩逍心头一热,迫不及待地说道:“那我们快撤吧。”
拓跋纪赶紧点头,冲着对讲机喊道:“404已经找到,大家快撤。”
韩逍紧跟着拓跋纪,边打边退,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跑到了一辆越野车旁边。
拓跋纪打开车门,坐在了驾驶座上。韩逍打飞了一个冲过来的白种人,也坐在了副驾驶座上,然后是杜子默和云南人赵显扶着一个受伤的战友来了。
“呼”越野车启动,一路颠簸着往大山外开去。
天色渐渐转亮。车子驰过了一座索桥,前面的林子里不知怎么就冒出了贺拉斯、凯利等几个白种人,那个杰克还发射了一颗专打装甲车辆的反器材子弹——所幸距离较远,并没有射中。
拓跋纪暗叫不好,连忙拐弯,而那些白种人已经冲了上来,子弹射在车门上“叮当”直响。
杜子默摇开车窗,朝后面射了两梭子,一个白种人倒在地上。
拓跋纪猛踩油门,车子发出一声轰鸣,径自往前冲去。
开了好一会,后面已经没人追过来了,但突然,前面又开来了一辆大卡车,车上站着几个举着枪的武装份子。
拓跋纪心中一冷:哎,这前有强敌,后有追兵的。
但韩逍却打开了副驾驶座的窗子,拼命地向着卡车挥手道:“薛野,薛野,是我”
“薛野?”拓跋纪擦了擦眼睛,仔细一看,果然,对面卡车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已经走下车来了。
那个男人短发微卷,古铜色皮肤,桃花眼弯弯的,正冲着他们发笑呢。
“薛野,你也来了?”韩逍奔过去抱住了薛野。
“嗯,我去我们家建在果敢的货运站里喊了几个保镖,就过来救你了。”薛野捶了韩逍一拳头。
“我要回国,语琳在丽江等我。”韩逍用力地捏着拳头。
“你怎么知道的?”薛野一脸不解。
韩逍简单地解释了一句:“白希说的,他救了我。”
薛野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我没听错吧?你不是恨他恨得想吃了他吗?一下子又跟他这么亲了。”
韩逍咳嗽了两声:“算了,他可能不是我情敌,我又何必庸人自扰?”
“你真是……你变化起来比雨季的天还快,昨天还要死要活呢,真是的。”薛野翻着白眼。
“是吗?”韩逍抓了抓头发:“好吧,但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
“你不怕丽江是个圈套?”薛野心有余悸地说。
韩逍摇了摇头:“我不想拖累别人,就自己一个人去,他还能把我怎么样?要是他想把我怎么样,又何必救我?”
薛野故意皱起了眉头:“咳,你这样子就不对了,至少,你也该带上我是吧?一世人两兄弟嘛。”
韩逍点了点头,用力地拍了拍薛野的肩膀:“嗯哪,说好罗,就你一个人,让你这群保镖都先回去吧。”
薛野咧嘴一笑:“好吧,没问题,我让他们都先回去。”
这个时候,拓跋纪已经走了过来。
韩逍连忙把拓跋纪推到了薛野面前:“嗨,薛野,我得向你介绍一下我的哥们拓跋纪。”
“哦,你说起过的。”薛野应了一声就向拓跋纪伸出了手:“你好,我是薛野。”
“你好,我是拓跋纪。”拓跋纪握住了薛野的手。
韩逍拍了拍拓跋纪的肩膀:“阿纪,那我们先一起回国吧,回国之后,我还要跟薛野一起去丽江找语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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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丽江
四十五,丽江
拓跋纪看了越野车上的杜子默等战友一眼,叹了口气:“我还不能回国哎,组织让我们救了你之后就继续留在缅甸调查——调查你那个情敌白希。”
“好的,那你忙好了。”韩逍点了点头。
拓跋纪用力地捏住了韩逍的手:“咳,你放心,要是你有什么事情,就打个电话给我们,组织会出动直升机赶来救你的。”
“嗯,那你多保重吧。”韩逍也郑重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薛野跟着韩逍等麟组特工从果敢登机,先飞回昆明,并在此休息了一天,然后又跟韩逍两个人乘飞机直抵丽江。
在丽江的三义机场下飞机时又是黄昏,他们租了辆马自达,由薛野开车进入了这座古老的城池。
“哈哈,我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薛野的脚往油门上一踩,再一次加快了汽车的速度。
韩逍闷声不响,心中想着语琳:虽然是到丽江了,但我该怎么找她呢?
前方是一条宽阔的长街,入口处有一台很大的水车,不停地转着,水声也随之“哗哗”地响个不停。
长街沿着河流蜿蜒,马自达的所经之处都是一幅逐水而居,随水而生的美丽画卷:光滑洁净的青石路;一幢幢完全由手工建造的土木房屋;穿着靛蓝色服装,头戴八角帽的纳西人……
然而此时,韩逍却不知道,语琳就在不远处的一幢木楼里。
古朴的阁楼,幽暗的光线,“叮咚作响”的纳西铜风铃……
语琳蜷缩在角落里,手里端着一本书,凭此来打发时间。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我进来了。”一个娇美可人白人女孩说着就自己打开了门,金色的头发像海浪一般地披在肩头,幽蓝的眼睛一眨一眨,会说话似的。
但她却正是拓跋纪的新女友伊温妮,现在看来,她早已是白希他们的人了
“有什么事情吗?”语琳抬起头,长长的睫毛颤抖着。
伊温妮依着门,幽幽一笑道:“高小姐,现在白主管打电话来了,虽然他让韩逍来找你,但最后的决定权在你手里……你是跟韩逍走,或者跟白主管回法国。”
语琳淡淡地说:“我已经说过了,我会跟逍哥走的。”
伊温妮点点头:“但你要明白,如果哪天韩逍要是抛弃你的话,你什么都别想得到,在中国,离婚可没有赡养费”
语琳笑了笑:“自古皆有死,人无信不立,我不会背叛自己做出过的承诺。”
伊温妮张大了眼睛:“任务……新……不利?”
语琳没有解释,她皱了皱眉头说:“其实我对白希的做法很不理解,他这是在保护我吗?他这样来保护我吗?”
伊温妮认真地点点头:“恐怕是的,白主管说了,只有让贺拉斯以为你是他的女人,才会放过你……但现在,既然你坚持要走,那么白主管也尊重你的意思。”
语琳开始整理起自己的东西,末了,她郑重地拉住了伊温妮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告诉白希,让他保重,事实上他自己也弄错了,他只是和女朋友分了手,才会怀念起我这个朋友来,而且把这种怀念当成了爱情,其实我和他又何必……”
伊温妮怔了怔,没有说话。
语琳背上了自己的包包,“噔噔噔”地往楼梯下走去,忽然,她又停住脚步,回头望了伊温妮一眼:“再告诉白希,语琳永远是他的铁哥们,永远可以为他两肋插刀”
伊温妮苦笑着:“好的,我会转告的。”
走出木楼,久违的阳光让语琳感到有些刺眼,她伸手遮挡了一下,便边问边走地进了一家手机店。
语琳挑了一款心仪的黑色摩托罗拉手机,按下了熟悉的,韩逍的号码。
“您拨的号码不存在。”人工合成的女声甜腻腻的。
他换手机了?语琳叹了口气,不过她的心情还是很好,毕竟,她已经恢复自由了,那么她总有办法找到韩逍的……
再说韩逍和薛野这边。
薛野在一家名叫“东巴坊”的酒楼外停下车,然后带着韩逍走进了一幢飞阁流丹的木楼。
等待着他们的,是满满一桌子纳西族菜肴——树花炒鸡蛋、黑山羊火锅、腊排骨、吹猪肝、鸡炖豆腐等等。
薛野轻描淡写地说:“哦,我刚刚给一家旅行社打了电话,这桌子菜是他们帮咱预定的。”
韩逍“噗”的一声,差点把刚喝进去的酒都喷了出来。
还旅行社,还订餐……薛野真是走到哪里玩到哪里的花花大少啊,韩逍怕了他了。
“拜托,我是来救语琳的,不是来陪你渡假的你既然联系了旅行社,咳咳,那是不是还有导游?”韩逍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嗯,我让他们给我找导游了,导游一会就到这里来见我们了。”薛野把双手环抱在胸前,笑嘻嘻地说。
真找导游了?韩逍只感到眼前一黑,差点就一头栽倒在地了。
这个时候,一个女生走进了东巴坊,短发齐耳,眉目清秀,鼻梁上架着一副略微偏大的黑色眼镜,穿着水手服一般的校裙。
女生走到前台,问前台小姐说:“我找民兴集团的总裁薛野,他在哪儿?”
前台小姐指了指薛野道:“哦,薛总在那边吃饭呢。”
“谢谢啊。”女生道了声谢就跑到了薛野和韩逍的餐桌旁边。
“你就是……旅行社说的叶小姐?你还在读书啊”薛野看着抖,把酒全部倒在了韩逍的袖子上。
“嗯,我叫叶灵,在云南大学读大三,现在是暑假嘛,我出来兼职。”女生说着略一低头,然后又笑容可掬看着薛野和韩逍。
韩逍一掌把薛野推到了旁边,添油加醋地夸奖了一句:“哇,云大的校花来了”
薛野连忙就拖来了一条椅子,殷勤地端到了叶灵面前:“来,叶小姐快坐。”
叶灵没想到民兴集团的薛大总裁会如此热情,不禁心中一动说:“薛总您太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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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伊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四十六,伊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叶小姐是学什么的?”薛野好奇地问。
“我是学民族文化的。”叶灵细声说。
“能和叶小姐结伴同行,真是我的荣幸,来,我敬叶小姐一杯,我喝完,叶小姐随意就好。”薛野迫不及待地往叶灵和自己的酒杯里都倒满了酒,然后仰起头,“咕咕咕”地一口闷了下去。
叶灵淡淡一笑,轻轻地抿了一口就把酒杯放在一边:“我不能多喝,喝醉了晚上就不能带你们去看丽江的‘祭风’表演了。”
她说着不由自主地看了看手表,然后尖叫起来,“糟了,祭风表演已经开始了”
韩逍立刻就丢掉了啃了一半的鸡腿,站起身来说:“那我们走吧。”
叶灵“嗯”了一声,也顾不上吃饭,就径自往酒楼外走去。薛野见此,也连忙追了出去……
三个人一路小跑,来到了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
空地的中央布置着一个仿古的神坛,神坛上不仅悬挂着带有日、月、仙鹤、七星的旗帜,还摆放着诸如番石榴、木瓜等鲜果。神坛下是一个炭火坑,烈焰张牙舞爪、形如恶鬼。
表演者的年纪很大了,头发和胡子都雪白雪白。 他拿着一块平头的木牌,木牌的样子有点像是当初去昆明的时候,语琳买给韩逍的那种。
“卖面具罗,卖面具罗”一个纳西族小贩在空地上走来走去,腰上扎着一个羊皮兜。
“来,我给你们买面具,哈哈。”薛野边说边笑,然后掏钱买了三个牛头马面,自己拿了一个,把另外的两个分别递给了韩逍和叶灵。
接过面具,韩逍又不禁拿出了当初语琳买给他的木牌,木牌上的青衣人就带着这种面具。
睹物思人,韩逍不禁心中一酸,但一想到白希说语琳就在丽江,马上又兴奋了起来。
“韩先生,把面具戴上跟大家一起跳舞吧,这个祭风表演源于古代,目的是超度殉情而死的亡灵。”叶灵在旁边小声嘀咕。
韩逍环顾四周,见观看表演的人都入乡随俗,带着面具,就也照做了。
白须白发的表演者把酒、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