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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姥爷的话,林士学讪笑了一下道:“徐师父您过谦了。不过,说实话,这怡情山庄,还真是个很清静的去处。这山庄是我的一位堂兄开的,地理位置不错,背靠风景胜地马陵山,面朝碧波荡漾的骆马湖,四周群山合抱,古树掩映,青竹红花夹杂,风景着实很宜人。这几年啊,我是一有烦心事就会来这里住一段时间。每次来到这里,我都会感到心神得到了涤荡,变得清静下来。那马陵山上有一条瀑布,叫做青丝仙,更是美不胜收,啧啧。”
林士学说着话,陷入了一种迷醉的状态,呆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讪笑了一下,对姥爷道:“徐师父,等下还希望您能为士学多指指路,士学真的是感激不尽啊。”
听到林士学的话,姥爷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接着却是抬眼看着车窗外,不经意地叹了一口气。
见到姥爷的神情,我有些好奇,于是凑近姥爷身边,问他怎么了。
姥爷对我微笑了一下,摇摇头,没有说话。
就这样,一路说着话,车子不知不觉拐过几个山道,沿着一条山腰上的绕湖公路,一路直上,最后在一座建在半山腰的,掩映在古树松柏之下的山庄前停了下来。
那山庄四周是很高的琉璃围墙,大门很宽阔,建在高台上,想要走到大门的位置都要爬十几阶的石头阶梯,进了大门之后,先是一方大院子,院子里铺着青砖地面,假山,青竹,松柏树,小池塘,红蓝花朵,交错其间,即清静又清香,很是宜人。
院子后面则是一连三座高低不一的古式大楼。
那些大楼都是琉璃的瓦檐,朱红的木柱子和黑漆的窗户,外加绿底上白的墙壁,二层以上,则是变成了青砖的墙壁,气势即恢宏又典雅,总之是怎么看怎么舒服。
我那时候人小,没见过什么世面,从小在老家的三间破草屋里面长大,哪里见过这么好看的院子,这么好看的房子?所以,当时进到那个怡情山庄,我瞬间就懵了,还以为到了天上呢,从进门开始,就眼花缭乱的,昏头昏脑,只顾着到处观看一些新奇的东西,压根就不记得路是怎么走的,更不知道姥爷和林士学说了一些什么。
那时候,要不是姥爷一直抓着我的手,我都不知道自己会跑到哪里去了。
总之,就这么着,我和姥爷,被林士学一路带着,进到了那大楼里面,然后走进了一间古色古香,典雅宽敞的房间里面。
那房间的窗户朝南,位置极好,推开窗户,正好南风吹来,山下骆马湖的秀丽风光,尽收眼底。
林士学领着我和姥爷在靠窗的桌边坐下来,招手叫来了服务员,和他们说了一些什么,然后挥手让他们出去了。
服务员出去之后,没多久,就有好几位服务员端着老大的木托盘走了进来,把桌子上摆满了一碟碟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
那些美味佳肴,我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当时看到那些好吃的,我的口水咕咚咕咚地咽了个不停,要不是姥爷一直微微闭目坐着,不让我吃,说不定我都已经跳到桌子上,躺在盘子中间,开吃了。
“徐师父,这些都是山庄的特色菜肴,清蒸鲈鱼,红烧玉兔,笋叶炖鸡,呵呵,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菜上完了,林士学挥手让那些服务员退开,然后就有些紧张地搓着手,讪笑着,看着姥爷问道。
听到林士学的话,姥爷这才微微半张开眼睛,扫了一眼桌上的菜肴,接着就看着林士学道:“小林,你太客气了,这些菜,当然都是好吃的,但是我们爷孙两个,就算再加上你,估计吃一天都吃不完,这样太浪费了。你也说过,你是清廉自律的官,相信你的钱也不多,以后啊,你还是不要这么铺张才好,随便点就行了。”
“是,是,师父教训的是,”听到姥爷的话,林士学脸上有些红,讪笑着点了点头。
“姥爷,可以吃了么?”这时候,我看着满桌好吃的饭菜,早就按捺不住了,于是抓着筷子问姥爷。
“恩,可以了,开吃!”听到我的话,姥爷这才开怀地笑了一下,抓起筷子为我夹菜。
我们爷孙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开怀大吃了起来。
我们吃饭的过程中,林士学就这么端着一杯清茶坐在桌子对面看着我们,焦急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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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血红色的玉手镯
【027】血红色的玉手镯
我和姥爷充分显示了乡下人的惫懒,毫不顾忌形象地大吃大喝一番。
姥爷一边吃饭还一边喝着一壶竹叶青的小酒。
一直吃了将近半个小时,我们才吃饱喝足。
吃饱喝足之后,我抚着圆鼓鼓的肚皮,打着饱嗝,端着一杯清香的茶水,坐到了窗户边上,一边看风景,一边喝着,很是舒坦。
姥爷这时则是半眯着眼睛,点了一袋旱烟,吧嗒吧嗒地抽着,对林士学说道:“还不错。”
听到姥爷的话,林士学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满眼殷勤地微微弯腰,凑到姥爷面前,问姥爷:“徐师父,那个,现在能帮士学祛除一下身上的那个东西么?”
“看病要对症,你先说说情况,我才能开方子,”姥爷吐了一口青烟,对林士学说道。
“这个——”听到姥爷的话,林士学有些犹豫,沉吟了片刻之后,最后还是一咬牙,叹了一口气,对姥爷说道:“哎,也好,既然师父这么说,那我就全都说了吧。不过,在说事情之前,我想先请老师父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听到林士学的话,姥爷很自然地问道。
“就是这个东西,”林士学说着话,再次向前靠了靠身体,接着对着姥爷伸出了右手臂,将右手的袖子捋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听说林士学要给姥爷看东西,也凑了过来。
原本我以为林士学是要给姥爷看什么宝贝呢,但是,当林士学捋起袖子,现出他的右手臂的时候,却是让我着实惊愕了一番。
林士学将袖子绿捋起来之后,我才发现他的右手臂,除了展露在外面的手掌部分,其他部分居然是全部都变成了紫黑色。
那样子非常的恐怖,像是水肿,又像是腐烂,总之是一种让人触目惊心的状态。
不过,这还不是最令人感到奇怪的地方,最奇怪的地方是,林士学那紫黑色的手腕上,居然是戴着一只血红色的玉手镯。
这种手镯一般只有女人才会戴,我不明白林士学为什么会戴着这么一只手镯。
但是,不管如何,这只手镯让我明白到了为什么林士学身上会有那么重的阴气了。
因为,那个手镯从裸露出来开始,就一直散发出了一种很浓重的阴冷气息。
林士学身上的气息,正是来自这只手镯。
不但如此,当我凝视那只手镯的时候,我甚至看到了一张黑褐色的脸孔,正趴在林士学的手臂上,张着大嘴,不停地嗜咬着。
那种感觉,无疑是一种大白天撞鬼的感觉,让人头皮都有些发麻。
“姥爷,那手镯好吓人!”
当时我由于害怕,一下子就抓住了姥爷的手臂。
“别怕,只是个明器,阴气虽然重,但是不致命,”姥爷见到我害怕,伸手拍了拍我,示意我不要害怕,接着他自己则是伸手拉住了林士学的右手,将他的手臂拖到自己的面前,仔细地看了那玉手镯一下,这才放开林士学的右手,让他把手臂的衣袖放下来,而他自己则是皱着眉头,有些疑惑地沉吟了起来。
“老师父,怎,怎么样,认得这个东西么?”林士学放下衣袖,有些紧张地看着姥爷问道。
“恩,差不多吧,”听到林士学的话,姥爷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半抬起眼睛看着林士学道:“小林啊,这东西可不简单啊,如果老汉没有看错的话,这东西可是一件明器啊,而且,根据它上面的气息来判断,还是一座千年古墓凶穴之中的器物,你这东西是从哪里得到的?按道理来说,你这个身份,而且又自命清廉,应该不会有这个东西才对啊?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可以给老汉好好说说么?”
“哎,老师父,这事别说你奇怪,其实就是士学自己也感到无比奇怪,这事还要从半年之前说起啊,”林士学说着话,将这只手镯的来历,说了出来。
原来,半年之前,林士学接手了一个大案子。
那个案子是一桩盗墓案。由于被盗挖的墓葬是一座大型的古墓,干系重大,惊动了上头,上头下了红头文件要求彻查。
林士学被委任为整个案子的督办小组主任,随着督办小组一起来到了案发地点办案。
到了案发地的那个小山村,林士学经过走访和核查,大体弄清楚了案件的情况。
被盗掘的古墓是一座明朝时期的墓葬,里面的文物并没有丢失多少,林士学到达案发地的时候,省里面的文物考察专家组已经在对古墓进行抢救性发掘了,从中出土了很多非常珍贵的文物。
只是,让所有人都感到奇怪的是,古墓里面的墓主尸体却一直都没能找到,始终不见任何踪迹,棺椁里面是空的,连一点尸首的残渣都没有。
当时,由于棺椁被盗墓贼打开过,所以专家组的成员,就猜测可能是尸体原本就是不存在的,因为经历的年月太久了,尸首早就腐朽了。这样一来,盗墓贼打开棺椁之后,里面的腐朽尸灰也就被风一吹,没了,使得整个棺椁里面完全变成空的了。
虽然尸首没有找到,但是,好在古墓里面的文物并没有受到太大的破坏,所以,大伙也就放下了心来。
林士学这时候,负责对盗墓案进行侦破。
由于身体力行,办事负责,林士学很快就将案件侦破了,抓捕了一个盗墓贼的主犯,不但抓住了人,还从他家里翻出了一些被盗取的文物,可谓是人赃俱获。而且,经过一番努力,其余盗墓的从犯也都被抓起来了。
事情到了这里,算是告了一个段落了,似乎可以结案了。
但是,让林士学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马上就要离开案发地的那个小村子的那天夜里,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他说他睡梦中,看到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女人,走进了他的房间里,把放在他案头的一只玉手镯,拿起来,戴到了他的手腕上。
那玉手镯原本是他从那些盗墓贼手里缴获来的赃物。
林士学当时,并没有看清那个女人的面目,只是大概看到了那么一个影子,大约知道那个女人一头很长的黑发,身材很瘦削,走路像是飘,样子很奇怪。
做完这个梦,林士学醒来之后,就发现他自己的右手腕上,居然真的戴上了那只玉手镯。
梦里的事情变成了真实,那种感觉,任何人都可以想象。
那感觉用怪异来解释是绝对不够的。
林士学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唯物主义者,根本不相信鬼神,所以,他对这件事情,就更加有些疑惑了。
他发现自己戴了那只手镯之后,就找了个借口安慰自己,他推测自己大概是由于连日办案,太累了,所以晚上出现了梦游的状况,自己把镯子戴上了。
这个解释,本来是非常科学的。
但是,让林士学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把他的推测完全都推翻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无法把手腕上的手镯取下来了。
他为此试过很多方法,泼油,泼蜡,用润滑油都拿不下那只手镯。
那手镯就好像长在了他的手腕上一样,动都动不了,不但动不了,还一点点陷进了他的肉里,勒得他整条手臂都血流不畅,发紫发黑,就差一点就腐烂了。
这个事情,让林士学伤透了脑筋,他为此向很多文物专家求助过,但是那些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后来,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甚至平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