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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在大伙以为没有希望的时候,泰岳却是不动声色地放下了背包,跪到地上,开始工作了起来。
他先是非常麻利地清除了图画四周的草层,以免图画再受到影响,接着则是用一支小刷子,一点点扫掉了图画上面的泥渣,再接着则是用一根尖细的小树枝,沿着图画的粗糙弯曲的线条,重新把图画勾勒了一番,使得图画变得清晰可辨。
将图画勾勒完毕,泰岳再次用小刷子将上面的泥渣扫除,然后则是站起身,歪头看着那副图画。
现在,那图画,已然变成了一副清晰的草图了,只要细心一看,就不难看出它的内容。
这个时候,我们也一起聚到泰岳的身后,一起向那图画看去,这么一看之下,众人不觉几乎都是同时地,突然恍然大悟地互相看着说道:“是一条蛇!嘴里衔着什么东西!”
“不对,这图画不会这么简单,她肯定想要告诉我们什么,”泰岳说着话,再次清理了一下蛇头部位的图画,将蛇嘴里含着的东西,也勾勒了出来。然后站起来一看,不觉都是一惊,那蛇嘴里,居然叼着一个人!
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嘴里叼着一个人,一个临死的人,所画的图画,到底寓意着什么?
这一刻,众人都迷惑了,只有我和赵天栋互相对望了一眼,似有所悟。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女人临死怎么还画这么恐怖的图画?她想干什么?临死还想吓人不成?”二子那副图画,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说。你不懂的话,能不能就不要废话,听着人心烦!”见到二子又废话多,一直默不作声的娄晗有些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说道。
被娄晗这么一说。二子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也知道自己有些多话了,连忙闭嘴不语了。
这个时候,我和赵天栋则是向前走了一步,再次看了看那图画。接着不觉抬头看着大伙道:“这图画应该是黑龙吞尸图,是一副风水玄异图说。原本还应该有注解或者符咒说明,但是,死者最后的时间有限。就只画了一部分,但是就是这一部分。已经可以帮助我们解除机关了。我相信,死者应该也深深痛恨那害人的古墓。希望那墓主曝尸荒野,所以,在后弥留的时刻,用尽所有的力气,为我们留下了这副图画,哎,这位女子,不知道来自何方,何许身份,总之,因为这一点恩德,我们就得重重感谢她才对。”
赵天栋说着话,拨开众人,来到那尸体的旁边,对着尸体深深鞠了一躬道:“姑娘,你安心去吧,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破解机关,将那古墓掏翻,为了出一口恶气的。”
见到赵天栋这么说,我也走到尸体旁边,缓缓跪了下来,轻轻对她道:“一面之缘,人鬼相隔,我想,如果你还活着,我们定然可以成为朋友。也或许你高高在上,不屑与我这种鄙陋之人为友,但是,我不得不说,你曾经让我感叹和心动,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出掉这口恶气的。虽然我们之间没有协约,但是,出于道义,我也不能容许世间存在此类邪恶。”
“姑娘,一路走好吧,希望你在那边能够过得开心吧,”泰岳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将一朵白色的野花,放到了尸体的身上。
“姐姐,一路走好,”娄晗跟着走了过来,轻轻说完悼词,鞠了一躬。
“哎,多好的女娃呀,就这么没了,死了还变成这个样子了,哎,你要是还活着啊,说不定可以当我的孙媳妇,哎——”张三公走过来,也鞠了一躬,叹道:“好好安息吧,一路保重。”
“喂,我说,你们这就开始开追悼会啦,到底什么个情况,能不能跟我稍微解释一下?这图画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又能破解机关了?到底怎么回事?喂喂,老道,你给我说说,快,快说,再不说,我要急死了。”这个时候,二子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走过来拉着赵天栋央求了起来。
见到二子这么着急,赵天栋却是微微摇了摇头道:“死者为大,入土为安,我们还是先把这位姑娘安葬了吧,葬完之后,我再给你仔细解释一下这其中的玄机。”
“我擦,老道你这样太不仗义了吧?故意吊我胃口是不是?你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二子听到赵天栋的话,急得抓耳挠撒,差点就要跳起来了。
但是,大伙却压根就没去理会他,众人聚到一起商议了一下之后,便开始忙活起来。
“此地气运充沛,定有上佳穴眼,待我测寻一下,为她找一处风水宝地,也算是报答她最后给我们的这点帮助。”赵天栋说着话,立身小丘之上,开始四面观望测算起来。
赵天栋测算风水穴眼的时候,张三公和娄晗则是一起把那具尸体重新装殓了一番,配上了花环了草垫,而泰岳则是拿出了工兵铲,准备挖地干活,只有二子一脸无奈地唏嘘嗟叹着,依旧被好奇心折磨地想要爆炸。
“咦,这倒是怪了,这儿的风水地气,居然有些玄异,老道我竟然无法看个清晰,啧啧,这倒是怪了啊。”就在这时,赵天栋却是突然一声讶异,捏着胡须皱起了眉头,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事。
【270】石碑禁咒
听到赵天栋的话,众人不觉都有些好奇地向他看了过去。爱唛鎷灞癹
二子这个时候,只求那个女尸能够早点下葬,这样也好早点解开他心中的疑惑,不觉就对赵天栋道:“算了吧,既然看不出来就不要看了嘛,随便找个地方埋了不就得了吗?这地方山林茂盛,风水秀丽,随便哪儿都不错的,干嘛非得找好地方?她又没什么子孙后代,埋好地方也没啥用处啊。”
听到二子的话,赵天栋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点了点头,也准备放弃。
但是,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我因为有感于他的话语,不自觉就下意识地眯眼四下看了看,这么一看之下,我赫然见到四周的空气中,似乎一直漂浮着一缕似有似无的黑气。
那黑气如同一张巨大的黑网一般,笼罩住了地面,使得空气变得极为沉闷,甚至连阳光都因此变得有些朦胧了起来。
觉察到这个状况,我不觉心里一惊,终于明白为什么自从走入这片丛林之后,就一直感到很气闷了,原来,我们头上和四周一直都笼罩着这种黑气!
“不对,伱们等一下,情况确实不太正常!”看到这里,我挥断他们的行动,再次四下看了看,接着才抬头对他们道:“这地方有些不对头,四周一直飘着一股黑气,我看这黑气不太一般。”
“真有黑气?”听到我的话,赵天栋也是脸色有些变。一边掐指暗算,一边低声道:“怪道我自从来到这里,就一直觉得气闷,原来真的有机关。”
赵天栋说完话。猛然抬头对我道:“方晓兄弟,伱看看伱能不能找到那黑气的眼位所在?我怀疑那里面有情况。”
“有什么情况?”我看了一下赵天栋,问道。
“这个暂时不知道,我道法低微,无法堪破玄机,现在只能靠伱找寻了,找到之后,说不定能够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赵天栋看着我。满脸希冀地说道:“伱只看看四周有没有内气特别凝重的地方。”
“好,”听到赵天栋的话,我点了点头,低头继续查看。发现四周黑气都是缭绕单薄的,居然没有特别浓重的地方。见到这个状况,我心里不觉有些失望,忍不住摇了摇头,准备停止搜索。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正准备放弃的时候,却不想一转身。却是猛然见到一条黑气冲天而起,居然就立在我面前不要两米远的地方。
见到这个状况。我不觉恍然大悟,原来那黑气的眼位。居然就在我的身后,怪我得我一直看不到它。
找到了那黑气的眼位之后,我连忙站起身,指着那黑气眼位,对赵天栋道:“就在这里!”
“哦?”赵天栋听到我的话,捏须略一沉思,低声断续道:“天圆地方,这里莫名出现一块被砍伐清空的地面,中央天池又有黑气冲天而起,统御,力压八方,果然是凶煞阵眼!”
“挖,就这里,挖下去!”赵天栋沉思完毕,指着那黑气眼位,就让泰岳等人开挖。
听到赵天栋的话,泰岳和二子,两人拿着工兵铲,就开始挖掘起来。
“嘿嘿,这底下不会有什么猫腻吧?老道伱让我们挖,不会出事吧?俗话说,太岁头山动土,这底下是什么,伱自己知道不?”二子一边挖地,一边看着赵天栋问道。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底下的东西,应该不是寻常之物,”赵天栋说着话,看了看我道:“方晓兄弟,伱的玄异学识,比我更为渊博,伱可知道这底下是什么?”
赵天栋一时无法堪破玄机,不觉就把球踢给了我。
我听到他的话,禁不住也摇了摇头,叹气道:“我的道行更加低微,更看不出这底下是什么,现在只有挖开之后,才知道了。”
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是早已通过回忆竹简古书《青灯鬼话》的内容,大约知道这底下是什么东西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按照赵天栋的说法,如果这块林中空地,本身就是被人特地清除出来,并且在中央天池位置埋入了一件极度阴邪之物,通过那阴邪黑气,统御八方,将整块空地笼罩了起来,制造出了一片阴气之地的话,那么,这底下所埋藏的东西,不外乎有两种,一种就是冤魂棺椁,或者是阴灵尸骨,总之是一种怨气极深,阴气森寒的东西,只有这样,那东西的阴气才可以控制这片树林。
我虽然知道这地下埋着什么,却并没有说出来,主要是因为,姥爷曾经非常郑重地和我说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堪破玄机,更不要试图泄露天机,因为,天机一露,整个时空螺旋场将会受到微震,其反噬之力,就会造成天谴。
玄门方外人,泄露天机,实为一种自寻死路的做法。
我因为一直记着姥爷的教诲,所以,早就养成了话不多言的习惯,能不说的事情,我一般都不会乱说,能不预测的事情,我都不会去预测,以免无意中堪破玄机,造成天谴。
我想,那个赵天栋想必也早已知道这下面埋着什么,甚至知道一旦地皮挖开,将会出现什么状况,但是他却是装作不知道,想必也是因为不敢泄露天机的原因。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虽然都心知肚明,但是却都在装聋作哑,一直等到泰岳和二子合力挖出了一样东西,我们两个人,才不觉都有些怪异地看了看对方,那意思似乎在询问对方:伱算到了吗?
是的,我没有算到,想必赵天栋也没有算到。
泰岳他们挖出来的东西,真的有些出乎我们的意料。那东西不是尸骨,也不是棺椁,而是一块八角形的石碑。
那石碑方圆足有磨盘那么大,厚度大约两寸,中央有一眼小洞,正面以小洞为圆心,刻满了符文。
那些符文造型诡异,诚然我见多识广,也无法辨认出来。
赵天栋倒是似乎有些识得那符文,但是,也只是看懂了一二,只知道那符文是一种流行在苗疆之中,极为古老的阴文,一般都是刻在棺椁之上,慰悼亡灵的,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石碑上出现。
“这是啥?”二子擦擦汗,看着那石碑,满脸疑惑地问我们。
“估计是一处人工阴眼,这符文想必拥有聚魂收阴的作用,可以收集这附近山里之中的阴邪之气,然后再释放出来。”赵天栋说着话,沉吟了:“方晓兄弟,伱觉得怎样?”
“我觉得伱说得对,只是,我不知道我们找到这个石碑,是不是只是一种巧合,我总感觉,在这里发现这个石碑,有些古怪。我也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只是直觉上,觉得有些不妥。”我皱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