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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圣杯会毁灭世界!”
“谁说的?”
“并不是谁说的,这是事实!如果许下了我要如何如何的愿望的话,圣杯就会毁灭原来的世界,然后创造一个让你如何如何的世界……”
Saber的回答异常迅速,而且自信满满。
萧洪弓着腰,捧着肚子,就这么的躺在了地上,疯狂地笑开了……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
萧洪笑得,貌似很开心……
于是Saber感到面子上过不去了,小脸红扑扑的,恶狠狠的瞪着萧洪,一幅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就要你好看的样子:“这有什么好笑的,Assassin!”
终于,Rider也忍不住了,跟着扑哧扑哧的小声笑了起来……
“喂,喂,Rider……”
Saber突然觉得,她被孤立了。
她明明已经和Rider成立了,名为“警惕邪恶Master”的防卫互助同盟的!
“亚瑟啊,仅仅是极东之地,就有着八百个左右的圣杯。而全世界的圣杯数目,保守估计也在五千以上。这还是因为世界的南端,只有大海和冰原,并没有人烟,不然只会更多!”Rider轻轻的告诉Saber:“每个圣杯,每隔几十到几百年不等,就会爆发一次圣杯战争。错误的许愿什么的,甚至是直接就要求毁灭世界,隔段时间都会发生那么几次。但是,人类依旧存在,世界依然完好。所以说,Saber,你太小题大做了……倒是真摧毁了圣杯的话,那麻烦才大呢!圣杯,是不能够连续的被摧毁的,因为那样的行为,会引发大灾变!”
“像玛雅、巴比伦、北欧、楼兰什么的,还有亚特兰蒂斯和奥林匹斯山,都是因为神主圣杯一投影出来,就立刻的被敌对势力各种摧毁,直到大灾变发生也得不到真正的降临,才陆沉的陆沉,消失的消失,毁灭的毁灭……”美杜莎似乎是在缅怀着什么,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过来。
Saber终于呆住了……
“即然人类依靠圣杯而成为神,那么神之间的战争,自然就以不断的摧毁对方的圣杯为手段。如果不能够在大灾变发生之前,降临圣杯并许下愿望,那么一切都将结束……那种规模的大灾变,也被称作诸神的黄昏!”无视Saber的惊异,Rider继续的爆料:“关于这点,Saber你倒是不用太过担心。圣杯有六个等级:大圣杯、地之圣杯、天之圣杯、天神圣杯、神主圣杯、以及传说中的盖亚圣杯也就是英灵王座。冬木市的圣杯,勉强只是称为天之圣杯的存在,制造和维持一个半神便是它的极限了,在规格上还差的远呢!就算引起灾变,也不过是以柳洞寺为中心,把小半个冬木市从地球上抹去罢了……。”
“那我的圣杯,算什么等级?”美杜莎爆的猛料,让萧洪也有了某些兴趣。
事实表明,他这是真心在找人吐槽自己……
“你那个啊,应该是不完整的,没有魔力来源的大圣杯吧……喂,我说,你该不会突然就发不出工资,然后紧跟着破产吧,我可不想一下子连着跳槽两次啊,混蛋!”
“这个不用你操心的啦,我破产的话,你就尽管跳槽吧……”
……
而Saber,脸色已经相当的苍白,她终于是不再坚持:“摧毁圣杯,只是个错误么?还有那个,为什么,为什么会有灾变啊!”
给Saber解释这个的,是萧洪。
吞噬间桐樱身体的同时,萧洪也吞噬了部分的世间一切之恶,自然是得到了大量的相关记忆。
他对于圣杯战争的许多东西,已经了解的相当通彻。
而且,美杜莎给出的信息,也彻底的燃起了萧洪的某种野望:
一定要称为新世界的神!
阿尔托莉雅·亚瑟,你要是还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那我也只好把你彻底的黑化了。
Rider只是非暴力不合作+半推半就不反对状态,而且我还有后手。
可是你,压根的就没有把我当做是Master看待过吧……
很难想像在关键时刻,你会把我的方针和命令执行成什么样子……
所以,就算是你,也休想成为挡在我面前的绊脚石!
“这就要从圣杯的起源说起了……”
“世界进食了混沌,之后将消化不了的东西,排泄出去。”
“这个动作,利用的是一些叫做灵脉的东西。”
“灵脉的附近,因为这些排泄出去的能量的聚集,往往会频繁的出现各种妖魔怪物和天灾人祸。”
“因此,就有了从远古时代,流传至今的机制:圣杯战争……”
“设下封印和储存从灵脉排泄的力量的结界,等到结界被灌满之后,再通过仪式降下圣杯,利用这些能量许下愿望……”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圣杯就是世界的排泄口。”
“堵住了肛门,人就会憋死……”
“不让圣杯降临,世界就会喷粪……”
“这么说可能难听了点,你可以理解成一个装满了魔力的箱子,再往里面硬塞的话,箱子就会炸裂……”
“然后,箱子里面的东西就会扩散出来:无数的魔力突然爆发,形成足以毁灭一切的能量风暴……”
“这就是所谓的,上帝之洪水,诸神之黄昏,或者潘朵拉之盒!”
Rider似乎也从萧洪的脸色中看出了什么……
曾经是神祗的美杜莎,对于愿望与实现的机制很是了解。所以,她低声的提醒了Saber:
“亚瑟,这次你可是真的错了哦。愿望是不能没有节制的胡乱许下的。”
“但是,考虑到你不是魔术师,你的前任Master也不是,所以,这个错误应该是可以原谅的吧。”
喂,喂,Rider你说这话的时候,盯着我看是什么意思啊……好吧,好吧,你赢了……
萧洪只好顺着Rider的意思,接下了话头:
“‘我要如何如何’之类,没有任何节制的愿望,本身就是错误!”
“不管是什么样的愿望,当其无法合乎常理的发展,就一定会遭到扭曲,由此产生的最糟糕的结果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个世界上的什么东西,都是平衡的。有正义就有邪恶,有希望就有绝望,有欢乐就有悲伤,有拯救就由死伤……”
“一部分人得到了希望,自然也会有另一部分人得到等同的绝望。”
“有人无节制的要求了某样东西,圣杯自然就会将相反的东西赋予其他人……”
“于是所有人都只剩下了绝望,然后死掉,世界也就此毁灭,Saber,你是这样认为的,对吧?”
Saber拼命的点头,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你的想法又错误了,你完全的无视了个体的承受能力!单独的个体,够承希望的极限又能有多大?”
“圣杯并不知道许愿者的极限,如果愿望没有节制,它只会一直的从其他人身上抽取你想要的东西,然后灌注给你……”
“如果不考虑圣杯的干涉的话,许愿者肯定会直接的死掉,而全世界都没事。因为可以撑死一个人的希望,转换为绝望并分摊给所有人后,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当然,因为圣杯对许愿者存在性的干涉,情况就变了:大慨会死掉半个冬木市的人吧,之后许愿者变成了一个撑爆的气球,嘭的一下子消失掉……”
“然后,世界又恢复了正常,就是这样了……”
Act29 我们要和谐有爱
“不管是什么样的愿望,当其无法合乎常理的发展,就一定会遭到扭曲,由此产生的最糟糕的结果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要如何如何’之类,没有任何节制的愿望,本身就是错误!”
萧洪在如此的调教Saber,却被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
萧洪知道,那个要是Saber还纠缠不休就彻底把她黑化的计划,暂时的搁浅了。
哥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的说。
……
发出这个声音的,自然是捋着头发的,傲娇魔法少女远坂凛了:
“‘在不影响其他人的情况下,我要如何如何’之类的愿望,却又是节制过度。因为世界是完全平衡的,不影响其他人,你愿望的实现程度必然是0。”
“所以魔术师协会,定制了所谓的标准愿望,作为确实不能合理的描述愿望之时,替代的选项。”
“那就是,‘在尽量不影响其他人的情况下,我要如何如何’,和‘我要如何如何,与我对立之某人将承受镜子的另一面’……”
“第一个标准愿望,用那个无法定罪的经济案例来解释,是最合适不过了:瑞士银行有个家伙,利用程序上的漏洞,偷偷的把所有人利息中,按取整规则应该舍弃的小数点以后位数,通通的转移到了自己的账户上,然后一夜暴富……”
“第二个标准愿望,就有点复杂了。无非就是什么万物有正必有反,找到在和你愿望有关的属性上,完全对立之人,再许下愿望,就可以在完全不影响其他人的情况下实现愿望了。不过:希望对于对立之人是绝望;绝望对于对立之人,却是希望。也就是说,你将会和你的宿命死敌一起的强大,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这种愿望,一般都是作为诅咒许下的:给自己以必死的绝望,然后对方,也会受到同等的报偿……”
……
听到远坂凛的声音停下了,萧洪才转过身去。
这一看就发现,红色制服的傲娇魔法少女,那是左士郎,右当麻,后面还跟着一只小菲特,再远的,那是红色Archer。
怎么凛小队,这就要全员一起,来刷柳洞寺副本了么?
怎么看,自己貌似都是那柳洞寺的Boss来着……
“哟,是凛妹子啊,是什么时候来的?”
“大慨就是,你说到喷粪的那个时候!”
毒舌退散啊!腹黑退散啊!
看着眯眼偷笑的Rider,萧洪只有,囧……
“哎呀哎呀,你又傲娇了,凛妹子……不知道深夜到访,有何见教哇?”
“抱歉了,是凛她想要借用柳洞寺的灵脉,来帮助菲特补充魔力。刚好听一成学长说Assassin你们也在,就过来看看……”
回话的是摸着头发苦笑的卫宫士郎。不过,你一进来,就一直的盯着我的阿尔托莉雅猛瞅,让我感到压力很大啊。
“抱歉就免了,这里也不是我的地方。而且该说抱歉的,应该是我才对;”萧洪觉得,为此,他有必要专门的解释一下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真的很抱歉,士郎。因为,这次的圣杯战争,和以往的都要不同,所以,必须要尽可能的利用每一分的战斗力!作为Master,你不能够提供英灵足够的魔力,所以,Saber我是真的不能还给你……”
“嗯……我,我……我知道的,没事。”摸着头,有些不甘,又有些期盼,卫宫士郎弱弱的说道。
借着推土狼唯唯诺诺的势,萧洪却接着开口了:“还有,Saber的剑鞘,我就取走了……”
这下子,士郎和所有的人都诧异了:“咦,Saber的剑鞘?”
“嗯,作为Saber,宝具自然是剑和剑鞘啦。以前的Saber没有剑,是因为士郎提供的魔力不足以具现化它;而没有剑鞘,却是因为那剑鞘,一直的藏在卫宫士郎的身体里……”
“Assassin,不必了吧……”对于萧洪的提议,Saber的脸色有些复杂。
不过,作为Master,萧洪并没有同意Saber的拒绝:“不,Saber,这很有必要。因为现在,每一分的力量,都相当的重要。没有Avalon,后面的战斗,会很难办的!”
Saber沉默了,她想起了那个蓝色盔甲的Berserker,和他几乎凝结了时空的魔神一样的气势……
虽然少女并不喜欢战斗,也不愿意过分的回首往事。但是,那种深入灵魂的无力感,让她真的很不甘心!
“那是相当强大的回复和防御宝具,也是只属于Saber的最坚固的盾牌,在你的身上,根本就没有发挥过应有的效果。”盯着卫宫士郎的眼睛,萧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