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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老蛇的意思,这老太太虽然神色之间有些憔悴,但是显然不是的大病的模样。他刚才说到“老秦”,应该就是他的老伴儿,现在应该是卧病在床的。
换上拖鞋在沙发上坐下,这老太太还给我和老蛇一人倒了一杯水:“先喝水吧。唉,你俩孩子能过来看望老秦,我也挺感动的。不过老秦的病啊,什么个情况也知道,我就没想再麻烦谁了。反正呢,估摸着都没几天日子了,就在家吧。”
从这老太太的话里面我差不多把这个家里的情况摸出来了。这老太太的老伴儿老秦以前应该是一个大学教授,也就是秦教授,估计还算是挺有名望的那种。后来应该是退休了,然后得了某种重病,治病花去了大量的积蓄。
虽然很可能国家应该会给一些报销,但是这样的大病,七七八八的其他花销,估计也是用光了老两口的积蓄,所以才会住到这个筒子楼里来。不然的话,正常大学教授就算在我们国家不像外国那样牛到逆天,但是也不至于沦落到来住这种老旧的筒子楼。
而有一些以前秦教授带过的学生,有的也会时不时来看望一下老两口,所以才让我和老蛇这误打误撞的就进来了。
“秦教授的病,好些了么?”我关心地问到。这个问题可以说是打开话题了解信息的绝佳问题了,因为我们已经知道了这里面住的是一个教授,而且还生了重病,这么一问的话,显然是非常合适的。
听到我这么问,这老太太叹了口气。
、第122章 怪病和药剂
老太太叹了口气说到:“唉,这病都这么多年了,老样子。反正不死不活地,就那么拖着呗。每天也就那么一会儿清醒的时候。有时候吧,我也在想,这活着这么遭罪,还不如早点解脱呢。不过也有些好心的孩子,昨天就有一个你们大学的女大学生来了,说是带了可以治好老秦病的新研发的药来,留在这儿了。不过我琢磨了一下,那姑娘挺年轻的,我还是不太敢相信,就还没给老秦用呢。”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这老太太口中所说的那个“我们学校”的女大学生,肯定是指的张雀。张雀是上海那所著名大学的,这秦教授显然以前也是那所大著名大学的教授,这老太太误会了我和老蛇都是老秦教授的学生所以说“我们学校”。
老蛇这家伙的鬼点子多,眼睛一转,立刻开口对老太太说到:“师母啊,实话说,对老师的病情,我也非常的难过。有些了解,这位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是上海xx医院最优秀的年轻医生,在上海都算小有名气。所以这次特意带他过来,让他看看能不能对秦教授的病情有些帮助。”
我草!这老蛇真是大大的狡猾,一个谎话接着一个谎话,不过这还真的能够说得过去。我还真尼玛是个医生!这一下,我们就有着名正言顺的理由,去接近那个所谓的秦教授了。看看那张雀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通过之前不多的接触,我发现这个张雀应该是一个挺单纯挺善良的这么一个女孩儿。我应该不会看走眼吧?
这么想着,我赶紧满脸堆起笑容,顺着老蛇的话说到:“是啊,老太太。我是他的朋友,现在是上海一所医院的主刀医师。这是我的名片。”我微笑着从包里掏出名片递了过去。心想我习惯随身带着名片,还真起了作用啊。
果然,这老太太结果我的名片看了之后,脸上狐疑的神色消散了很多:“谢谢你们了,真是有心了。”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带着我和老蛇往里屋走:“老秦就在卧室躺着,你俩去看看吧。不过他神智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不一定认识你了。”
我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这尼玛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走狗屎运?!一个谎话接着一个谎话,我俩居然这么顺利的就接近了这次疑问的核心?
进了这里屋,才发现这屋子里面布置得挺清爽的,面积也很挺大。在房间的角落还摆着一个那种长条形的桌子,上面放着很大的奖杯奖章什么的。上面有奖励秦天民教授某某卓越贡献什么的。还有估计是和一些大腹便便的领导的合照吧。秦教授显得很有学术气质。这秦教授,应该是建筑学的教授,搞建筑的。
本来我就随便这么用目光一扫,也没想仔细看什么东西,但是最后无意之间看到的一个东西,却让我大惊失色!
因为,那最后一张照片,是在我们学校照的。在我的大学照的,而照片的背景,正是我们医学院的教学试验楼!看上去应该是刚竣工不久的样子,他们在这教学试验楼前面合影留念,站在中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秦教授了,旁边还有一些好像领导模样的人站着。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砰砰砰的直跳,好像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我们学校医学院教学试验楼的恐怖秘密,我所丢失的那一段记忆。这些事情一直缺乏相关的线索。由于王队长没有申请到搜查证,也不能在白天贸然去查,而晚上去又太过危险。再加上和现在我们面临的整体情况看上去又关系不算太大,所以就放下了。没想到在这个地方,突然出现了线索!
秦教授是建筑学方面的专家,而在照片上他又站在我们学校的医学院教学试验楼前面。也就是说,当初他肯定曾经参与过这栋教学试验楼的设计建造工作。
这一下,我感觉似乎有了些门路了。回去想办法让肥球查查这秦教授的信息。作为著名大学曾经的建筑学教授,肯定会有很多简历或者档案留存下来。说不定从这儿,还有一条线索,可以搞清楚当年我在大学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暂时按下激动的心情,稳定了一下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这屋子里面弥漫着一股古怪的味道。好像是什么东西发霉的味道,怪怪的。我抽动了一下鼻子,感觉很是奇怪。病人的房间肯定是越干净越好,以这老太太的的素养,这么简单的道理不会不知道吧?
也许是这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发现了我古怪的表情,赶紧解释到:“老秦的病情,就这样,很多医生都束手无策的。赵医生看看有没有办法?”
她这么一说我才明白,原来这一股子古怪的霉味儿就是从这秦教授身上传出来的!想来应该是一种怪病吧。我涌起了一股不安的感觉,恐怕这怪病不会简单。不过想想也是,这好歹也是名牌大学的教授,就算是退休了,出于各方面的考虑,校方也会尽最大努力的。但是现在居然是校方和这秦教授的太太都有放弃的那么个意思,恐怕这病不是那么的简单。
看样子躺在床上背对着我们的人就是秦教授了,我走了过去,轻轻地把盖在秦教授身上的杯子掀开了一些。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们大吃一惊!
只见这秦教授穿着宽容的病服,自然是看不到身上的情况的,但是那露在外面的脖子,脸部,和手掌,却是能够明显地看出来。居然是长着一些密密麻麻的红色霉菌一样的东西!就好像是他的身体发霉了一般。
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病情也太诡异了!让我感觉有些像是中蛊了。
看到我的样子,秦教授的老伴儿叹了口气:“唉,又长出来了。老秦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得了这种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怪病。去了很多大医院,都没医生知道,也查不出病因。到最后,我们病急乱投医,甚至让人去了湘西一带,请了蛊师来看。本来我们都是大学老师,不应该搞这些怪力乱神的玩意儿,但实在是没办法了啊。”
这老太太的话又让我吃了一惊,没想到她居然已经去请过蛊师了?!我刚刚才在想,有没有可能是中蛊的时候,还没敢细想,敢情人家都已经找过真正的蛊师来了。
“那,从湘西来的蛊师看了秦教授的病之后怎么说?”我直接问到,也很想听听这到底是否是中蛊了。
这老太太表情忧伤地摇了摇头:“唉,那蛊师来这儿看了一阵,神神叨叨地搞了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还拿出了好多恐怖的大虫子。搞得神神秘秘的,最后也是垂头丧气,说老秦不是中蛊了。感觉像,但的确不是中蛊,他也没有办法。”
我更加奇怪了。这怪病也的确是有些古怪,病人一个大活人身上好像**的有机物一样发霉了,但却不是中蛊。那就真的是怪病咯?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怪病的啊。
会不会,跟那后背长眼球一样,是一种远古的巫术诅咒呢?或者按照我的理解,是一种罕见的古代神秘病毒?
我看了看着床头附近还有一些医用工具,我问老太太可不可以使用,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我戴上了手套,拿着镊子从这秦教授身上剥离了一点儿那种红色的霉菌下来。
这时候,更加奇特的怪事儿发生了!
、第123章 化验
更奇特的事儿发生了!
在我用医用金属镊子从昏迷着的秦教授脖子上弄下来一些红色的霉菌之后,我刚准备把镊子放到眼前来仔细观察一下,却猛然发现这些红色的霉菌刚刚一从这秦教授的身上剥离下来,居然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了下去!
我根本来不及仔细的凑近观察。
我心头一凛。这么看来,很有可能,这种红色的霉菌应该是只是秦教授身体病症的一种附属产物了。其根本原因,还是在于秦教授的身体。
“我家老秦的病,我清楚。就是张这种古怪的红色霉菌。但是这些红色的霉菌却并没有传染性,只是老秦病症的一个附属产物,每天都长出来。我每天晚上都会给他用毛巾擦拭身体,就干净了。”
我的表情更加凝重了,这秦教授的身体,恐怕有什么大问题!而张雀昨天和那个表情凶狠散发尸体气息的年轻人接头的时候,从他那儿拿到的应该是一种药剂,她告诉这秦教授的老伴儿说那药剂可以治好秦教授,凭什么她就这么的肯定呢?
越想越是觉得奇怪,我小心翼翼地把秦教授身上的宽大的衣服解开了一些,看到他胸口也是长满了这种红色的霉菌。我轻轻地用镊子把这些红色的恶心霉菌全部都剥离开来,然后轻轻地用手按压在这秦教授的胸口上。
这一按压,我立刻就感觉过来了,果然有问题!
因为这秦教授的身体,居然冰冷冰冷的,体温绝对是远远地低于正常人的体温了。不像是活人,反而有些像是尸体!我心头剧震,但是却不动声色,继续检查。发现这秦教授的身体不但冰冷体温极低,而且皮肤缺乏弹性,硬邦邦的,好像是硬化了一般。
我用听诊器放到秦教授胸口,想听听他的心跳,却发现他的心脏跳得非常之快!这种心脏跳动的速率,远远地超过了正常心跳的最高频率。要是人的心脏这么快速跳动的话,绝对没人能够受得了。估计会直接内脏出血了。而更加说不通的地方在于,如果一个人的心脏跳动评频率如此之高的话,他的血液循环的速率也应该很快。所以他的皮肤体温应该是偏高。但是现在秦教授的情况,完全跟我所有的经验相背离。
老蛇和秦教授的老伴儿都是大气都不敢出,看着我表情严肃地观察秦教授的情况。
可是,恐怕要让他们失望了。我站起身来,长出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这秦教授的心跳如此快和有力的话,单单从他的肌体特征来判断的话,我都要以为他是一具尸体了。而且正是因为他的身体体表特征如此奇怪,让我有些无从判断了。
“赵医生,我老伴儿的病,你见过么?有什么判断吗?”这秦教授的老伴儿面带希望地问到,希望从我口中听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说实话,像这秦教授和他老伴儿这样的大学教授,一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