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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不是,只能拿眼看着阳天。
“还是杨公子说的好,赏花须在花丛中,妙香楼之妙就在一个胡子,胡景胡风,胡情胡女,这四者缺一不可!”阳天扳着手指说道,全然是一副窑窖妓院常客,品色尝艳的大行家嘴脸:“依我之见,化公子过生,自然为尊,我等凑凑份子,到妙香楼去乐呵乐呵如何?”
“一切全凭公子决断!”范健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颗拇指大的明珠道:“这珠子价值万两,我和阳公子的份子就算这上面了。”
“这如何使得?”一名大药商的公子党参连忙摆手道:“各位公子都是平日请都请不来的贵客,今日难道让党某得瞻各位风采,今日妙香一行,一切花费全算在党某头上!”
其他几名富商子弟也纷纷出言邀请,却让阳天这个提议人心中暗喜,他原本就是故作姿态,根本就没有打算自己掏钱,现在既然有这么多的羊枯要主动出头,他也乐得其成,只是笑吟吟地坐在那里不再说话。
这些权贵子弟本就是看到阳天来了才会跟来为化老四过生,现在见阳天不说,他们也就选择了沉默,很快那些富商子弟们就决意好了,由他们凑份子出钱!
与前次所去的小圣宫又有不同,这次到的却是一栋新建的城堡,待得阳天等人就要往那城堡内走去时,忽然听到旁侧一阁楼内传来唤者:“下面的可是阳三公子?”
阳天抬头一看,好啊,情报果然准确,那倚在楼栏上,喝着甜酒,正笑吟吟地看向自己的不是太子楚镇又会是谁?当下一拱手,皮笑道:“末下阳在,见过楚公子!”
他知道,到这种地方来的人,除非是极熟的,是绝对不希望别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的。而这楚镇身为将要纳妃的太子,自己身边又有这么多的人,若是当场指认出来,恐怕会让楚镇立即翻脸!
“既然阳公子来了,何不上楼一叙?”楚镇向阳天一点头,又转向化老四和他身边的几名各部尚书之子眨了眨眼。
这些公子哥们虽然个个纨绔无极,但也都知轻重,当下命那些身份低微的人先去订好的城堡,只是阳天与这些认得楚镇的权贵子弟们上了阁楼。
“几月不见,阳公子愈发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看得本王心中甚是愧颜!”待阳天才一上楼,楚镇立即上前拉住阳天的手笑道。
“殿下所言差矣!”正在阳天心中想着如何回应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出声反驳,扭头看去,却是一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少年,大冬天里还摇着扇子,一脸高傲地说道。
“呵?你倒说说,我何处错了?”楚镇在这少年面前很是好脾气,笑脸问道。
“殿下说这阳三公子玉树临风,我倒还相信三分,瞧他有模有样的,长得倒还周正。只是说他风流倜傥,我却并不认为!”少年说着,走到阳天跟前。阳天只觉一股清香袭来,带着些许熟悉又陌生的味道,不明白,却让阳天觉得很是好闻!
“莫非阳三公子还当不得这风流倜傥?”楚镇笑问道。
“当不得!”少年看着阳天冷笑一声,指着阳天的鼻子道:“称他一声下流无耻就已大大抬高他了,又如何当得风流?”
“你这死娘娘腔!”阳大心中大怒,若不是现在情形不明,不知自己若是揍这少年一顿,周围的公子哥们会不会联起手来反打自己,恐怕阳天早已动手,但脸色沉沉的他腹内却在诽诟起这少年的不是来:我看你细皮嫩肉,捏腔作势,擦脂抹粉的娘娘腔,老子保佑你出去被车,不!是被马撞死!
楚镇见阳天脸色不善,知道这少年出言得罪了他,不忍责怪少年,只是伸手一拉阳天的胳膊,以防他出手伤人,接着连忙岔开言语,扯着阳天道:“刚才本王叫大家来,却是为了饮酒作乐,莫非大家要守在这门口喝风饮寒不成?”
当下一干纨绔拥着楚、阳二人,往那温暖如春,艳色无边的房内走去,待着数人坐定,少不得又是酒色双拥,逼那些胡姬们裸身跳舞,迫那些妓女们吹拉弹唱,好不热闹!
好在阳天在前世就养了好大酒量,再加上他今晚有所欲为而来,这个世界那点清酒却也并不能难到他,但好汉也架不住人多,被那班纨绔们拉住猛灌许久,去了几次茅厕,回来也与他人一样,醉眼迷漓,脚下生虚,一时没有注意,一屁股就坐到了那娘娘腔的少年身旁。
说来也奇怪,阳天虽然喝了不少的酒,却心里很是清楚,他看这少年避开自己,心中冷笑:果然是个男宠,若不然为何一夜只端坐在楚镇身边,面红耳赤地看着从人饮酒作乐,左拥右抱的好不痛快。放眼整个宴场,偏偏只有他这人身边没有一个妓女侍陪,反而对那些主动靠上来的妓女避若蛇蝎?而这些厅内众人恐怕也都知道这少年身份,所以并不与这少年嬉笑,只是各顾玩乐,对他视若不见。
想到这里,阳天借着醉意,想要逗逗这个男宠,于是伸手向那领班模样的女妓唤道:“快找一名上好的美妓来,怎么可以让我身旁这位小兄弟独坐冷板凳?”
“阳天,你敢!”那少年一听竟要给自己安排妓女,小脸立即吓得苍白,忽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阳天骂道:“你给我滚,本……老子的事情,要得你管?”
阳天大怒,你不过是一个靠着楚镇宠爱罢了,竟然胆敢骂我?正欲发火,转眼又想到自己若是打了这男宠,虽然楚镇明的不会说什么,但暗里恐怕是又要给自己一些小鞋穿。当下冷笑一声,低下头不去理会。
但这少年似乎天生与阳天是个对头,见阳天服软不言,被冷落了一个晚上的他反而找上门来,绕过凳子走到阳天跟前,伸手一推阳天肩膀,道:“你怎么不说话了?莫非是怕了我?若是怕了我,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放过你!”
“啪!”阳天一耳光打在这少年脸上,那少年俊白的小脸立即显露出五个手指印来,阳天依旧怒气未消,指着少年骂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我如此辱骂?”
厅内被这一耳光给震住了,刚才还喧闹异常的场面立即安静了下来,众人屏住呼吸,拿眼看着一旁脸阵青阵白的楚镇,只等他示下意见,就要把阳天老揍一顿。
楚镇的脸色瞬间转过千百个变化,最后忽然一红,强颜笑道:“阳三公子喝醉了,切莫与小孩子家一般见识!”说着,忽然向那少年怒容道:“早说不带你出来,现在可好?惹了三公子生气,还不快给三公子陪罪?”
那少年先是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阳天,后听楚镇如此训斥自己,捂着脸怒瞪阳天一眼,眼睛一红,垂垂欲泪之时,忽自把头一低,转身急急往楼下跑去。
“我去看看,千万莫要出了什么事情!”化老四说着,把怀中胡姬往旁侧一推,追着那少年就下楼去了。
“别理他,由他去就是,三公子,我们继续玩乐!”楚镇看着那少年下楼,先是一脸担心,待见化老四追了下去,舒了口气,又要拉着阳天坐下。
打走了人家的男宠,阳天如何还能厚颜留在这里?当下恭言谢绝,又不好意思地说了些对不起的话,不理那楚镇一脸古怪的模样,阳天夹着膀子向那楼下走去。
第三十五章 妙香之秘
“公子,一切都已准备好了,公子是想?”才过一处石桥,就见一个黑影如同鬼魅般忽然显现在阳天面前,身子一躬,地木那带着些许寒意的声音传来。
“一共带来了多少人?”阳天眼神微垂,沉声问道。
“黑卫木队一百五十人全都到齐,只等公子一声令下,就立即动手。”地木的腰更垂了,虽然他的声音依旧冰冷,但阳天所看不到的眼神里,竟有丝丝怯意:杀当朝太子啊!这般大的事情,放在谁头上都不会太敢大意了!
“等等再说!”事到临头,阳天还是有些犹豫了,虽然这妙香楼内剌杀太子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但这妙香楼似乎也并非是一个纯粹的妓院,若是稍有不慎,恐怕再想挽回都难了!
“阳公子,别来无恙啊!”地木在阳天的吩咐下隐身离去不久,就听到一个苍劲的声音唤道,扭头一看,却是那日他在妙香楼外见到的妓画师!
“你怎么会在这里?”阳天眨了眨眼,带着浓浓讽意笑道:“莫非你又在妙香楼内为妓画像?”
“非也!”妓画师对阳天的嘲讽毫不忤,摇了摇手,道:“我是专为等阳公子的。”
“等我?”阳天有些不明白了:“你怎么知道我要来?又有何事要你等我?”
“可否借一步说话?”妓画师把手中的灯笼一侧,虚指一处灯光昏暗的阁楼道:“那里暖室温酒,却不比这里说话再为享受?”
“实在是对不起,阳某还有要事需要办理,改天再来吧!”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再说他对这妓画师毫无了解,跟着他到一个自己毫无所知的地方,万一把自己卖掉怎么办?阳天说着,就要离去。
“公子难道不想知道贵府之中的西秦奸细?”妓画师脸上的青色忽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常居高位之人才有的肃穆威毅的气质,身上洗得发白的青衫穿着,却如帝王微服,虽然布料低下,却也挡不住他与生俱来的霸气,让阳天一眼看下,就心神微震。
“先生可是要引诱我了?”不知觉的,阳天对这妓画师的称呼也尊敬起来。
“公子欲知之事,吴某恰知一二。”妓画师笑道,竟是如同春阳一般明朗。
“好,我就信你一次,若是被我发现你哄骗于我,定不饶你。”阳天犹豫了一下,对身在暗处保护自己的黑卫打了个暗号,随着那妓画师往阁楼走去。
走进那处阁楼,就见数名打扮得很是端重的胡女迎立门前,见到阳天与那妓画师来,立即曲膝礼道:“大掌柜,阳公子。”
“没有想到堂堂妙香楼的老板,竟然是门外摆摊卖妓画的妓画师!”阳天愣了一下神,随即笑道。
“公子只说对了一半。”妓画师一边引着阳天上楼,一边笑道:“我就是妙香楼的掌柜吴用不假,但不是东家老板,投建妙香楼的却是另有其人。”
“可是一个名女子?”阳天笑问道,他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并没有指望着这吴用能说实话。
“不错。”出乎阳天意料,吴用立即点头应道:“不仅仅是一位女子,还是一位美名传遍西域诸国的汉女!”
“我刚才进来,看到妙香楼的胡女竟会说汉话,这点,恐怕与你们说什么妙香胡女不会汉话的宣传大有不同吧?”阳天又追问道。
“公子可知我们为何如此?”吴用忽然回头问道。
“莫非是为了剌探情报?”阳天盯着吴用脸上的任何变化,缓缓说道,手,也渐渐地缩回了衣袖,准备好的袖箭,随时可以疾射出来。
“不错!”吴用又是重重一点头,道:“我月色国不惜血本在此建立妙香楼,就是想能多拉拢楚国权贵,让他们在朝堂上为我月色国说话,以图复国!”
“月色国?这是什么地方?”阳天眨了眨眼,却是全然不明白吴用的话了。
“我月色国原本地处川蜀,是一世外桃源,却在楚、秦两国联合入侵之下,被一分为二,国中子民被迫穿过千山万岭,流落到西域觅食数十载。虽然地处异国他乡,但我月色数千子民却是一刻也忘不了复国之望,其间我月色子民卧薪尝胆,由国主亲自训练的数百名胡女,在数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