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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国风流-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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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男人深夜在这宫内四处乱撞,恐怕其罪不小,而自己又不熟悉这宫内道路,一个不小心,就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
    “死阳三!竟然胆敢见到本公主还不下跪求饶?”一声呢喃,吓得阳天一愣,定目看去,却是这位公主眯着眼睛睡着了,在那里做梦呓语呢!
    妈的,就连作梦都想着欺辱老子!阳天暗骂一声,故意在床底做出一些动静来,见那公主在睡得死死的,对自己的动静毫无知觉,心中大定。缓缓脱离网困,轻手轻脚地爬出床下,慢慢走到那窗台下面,正欲推窗离去,忽又想到自己受这公主欺辱甚多,若是就这样走了,岂不便宜了她?
    又回过头来,掂着脚走到那公主身侧,看着她那红嫩的俏脸,只觉小腹处一团热火直烧,口水直流,缓缓俯下身去,在她那吹弹可破,红嫩温热的樱唇上轻轻一吻,咽了口唾沫,正想再施淫威,却听到外面脚步声传来,不敢久留,立即翻身推窗而出。
    一阵冷风吹来,才被人偷了初吻的公主悠悠醒来,尚不自觉地睁着双迷迷糊糊的睡眼,扫了一圈四周,暗怨自己竟在浴盆中睡着了!走出浴盆,擦干了身体,关了窗户,赤着裸体,就走向暖床睡去。
    却说那阳天越窗而出,立即坠入窗外的花草丛中,沾了一身泥土的他知道此地不易久留,在暗夜里辩认了一下方向,沿着墙角,就向一堵围墙溜走,一心只想着逃出这王宫。
    “王公公,若大的王宫,你说那阳公子会跑到哪里去?”黑暗中见不远处一行人匆匆而来,隐隐有人声可闻。
    “阳公子在没有随着阳大人去南京时,这王宫也曾来过,自然知道宫中地形,怕只怕他到了淑德王妃那里,告了咱家一状,那咱家恐怕要被打个半死了!”先前在那公主房中见到的太监说道。
    “那咱们到淑德王妃那里看看?”另有一声说道。
    “也成,就算是王妃要派人来抓咱家前去问罪,也好早点知道,早点准备一下!”那王公公一听正是,立即与一众人,转身一处灯光通明的所在走去。
    阳天听得这些声音心中一动,若是自己在这王宫内瞎撞,指不定出什么事来,而自己的姐姐总是要与自己一心的吧?若是找到她让她送出宫去,岂不更好?想到这里,悄悄地跟在王公公等人身后,向前面走去。
    所幸一路若有侍卫盘查,但那王公公等人都是在王宫中混得生了精的人,自然畅通无阻,而阳天跟在后面,四周又黑漆漆的,那些侍卫只当是与王公公等人是一行的,倒也没有注意,任他胡混了过去。
    灯光最盛的地方,正是淑德王妃所居的广宁宫所在,而此时楚王正在,四周侍卫密集,宫女太监等穿梭往来,竟如摆了夜宴一般,热闹非凡。王公公等人见此状况,不敢近前,只能远远地守在外面,虽然心中焦虑不安,却也只能暗自叫苦。
    阳天也知道自己若是此时去找姐姐,只会是死路一条,正逢一处假山后面的凹洞内尚可容身,身子一缩,立即就跳入那凹洞内,拔了些洞外的花草盖在身上以挡风寒,寂夜久长,不知不觉中,他竟就自己睡去。
    梦中隐隐可以听到喧闹声从身后传来,一直没有睡个安稳的阳天立即警觉的睁开双眼,却见天色苍青,原来天已近亮,而身后喧闹,却是那楚王离了广宁宫,要去上早朝了!
    待那些人都已离去,送楚王上朝回来的众人簇拥着一蓬暖轿正向广宁宫行去,阳天虽然对这些古礼不知周详,但也知道这轿内之人正是自己的姐姐淑德王妃,当下顾不得混身泥泞不堪,拔开花草,爬出凹洞,翻过假山,拦身在那轿前路上,跪倒唤道:“姐姐救我!”
    轿中之人正是淑德王妃阳澜,昨晚楚王半夜到广宁宫来,又一宿未眠地拉着她在那里彻夜长谈,才送他上朝回来,却在轿中不知不觉的快要睡着了,正沉迷间,忽觉暖轿一停,接着四周侍卫喝骂出动,只觉好奇,掀起轿帘一看,却是一名混身沾满泥土草叶,头上还顶着一蓬乱草的青年跪在轿前,四周侍卫刀剑出鞘,只待那青年稍有妄动,立即就把他斩成肉酱!
    “高公公,这是为何?”阳澜黛眉一皱,向轿外的侍宫太监高奇问道。
    “回王妃,这人声称是找自己的姐姐,待老奴打发了他就是!”高奇说着,向那年青人走去。
    阳天见一名太监向这自己走来,立即抬起头来,抱拳唤道:“在下阳天,求见淑德王妃!”
    待得阳天抬头,轿中的阳澜立即认出了自己的弟弟,连忙吩咐落轿,疾步走到阳天跟前,扶他起身,一边拍抚去他身上的枝草,一边嗔怪道:“三弟,你怎么到宫中来了?还是如此狼狈?”
   
第三十九章 赠药初夜


    阳澜在王宫内的身份和地位,堪比王后,又因楚王着意恩宠,再加上其父身为侍相,权可倾国,使她在王宫内的权势,比之不得恩幸的王后,更有威仪!阳天未奉召就私自入宫这样的大事,竟被她三言两语化解了。
    身上穿着一身簇新的暖袍,身下跨着来自王宫的白玉马,走在那中天的阳光下,阳天却未露一点笑容。
    拍马疾驰出城,阳天的心情随着看到那堵高高筑起的围墙而渐渐的变好一些,想想自己也有基地,要不了多少时日就可大展其愿,就算那太子阴毒,公主性恶又能如何?正如纪雍所说,自己只需要忍耐些时日,今后自然可图仇报!
    “公子今日怎么有时间来庄上巡视了?”秦二一见阳天,立即上前问道。
    “我也是偷跑出来的,我问你,这工期何时才能完结?”阳天正颜问道。
    “现在只剩下一堵大门未能建成,其他的依照公子所说,分段承包出来,工期大大加快,现在已经建好了!”秦二躬身道。
    “既然现在工程已近完结,那村中工匠们也要开始做事了!”阳天说着,拉着秦二走到村中祠堂,指着那上面绘制的一支连发强弩说道:“给你们一个月时间,帮我赶制出来五千把连发强弩,外加弩箭十万,可否?”
    “五千把连发弩倒还可以,但弩箭却有些困难。”秦二犹豫了一下,苦着脸摊手道:“这弩箭需要特制的精铁,每煅造一柄就需要半天时间,就算村中工匠们都是多年熟手,却也需要数个时辰,再加上这需要的精铁也非易得之物,这个……”
    “不要向我叫苦!”阳天把手一挥,道:“我见你弟那日用的竹弩倒也可以,你把弩箭改为木柄竹筒不就是了?”
    “公子所想甚是,只是改用木柄,恐怕准头就不会那么准了。”秦二道。
    “那就在竹筒内灌上土沙,加重重量,你看是否可行?”阳天又问道,他心中也是没个底,只是以后需要远距离攻击,而手下的私兵却没有连弩强箭却是不行。而禁军之中对此又管理甚严,自己想要偷出来一些也是不可能。
    “让小人看看如何?”秦二见阳天对此事甚是上心,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答应了自己想法,倒也省了阳天这个门外汉在那里瞎指点。
    好言安慰秦二一番,又让正在训练,闻讯赶来的包青等人加意保护这里,以防被外人知道万柳山庄正在煅造兵器,直到中午饭后,才由数十名黑卫护着往京城阳府赶回。才到那府门外,就见管家阳文侯在那里,一看到阳天回来,立即迎上来说道:“公子,你这一天一夜是到哪里去了?”
    “怎么?府中出了什么事吗?”阳天问道。
    “府中倒是没有出什么事,只是王妃来了信使,问你是否安然回府,相爷才一下朝,就知道你深夜在宫内胡闯的事情,大发脾气,现在守在院子里等着要打你呢!”阳文一脸焦虑地说道。
    “啊!”阳天一听大惊,没有想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顿揍竟是父亲所施!脸色一变,连忙压着声音向阳文道:“不行,父亲现正在气头上,我还是在外面躲躲,等父亲气消了再回来吧!”
    “怎么?难道你认为能逃得了一时,还能逃得了一世吗?”一声怒喝,阳复清执着马鞭,怒气腾腾地从院内走了出来。
    “父亲!”阳天连忙垂下脑袋,悄眼看看四周,行人并不算多,再加上儿子跪老子又是天经地意的事情,为了免受皮肉之苦,把心一横,曲膝跪倒在地。
    “哼,现在知道错了?”阳复清冷哼一声,走到阳天面前,伸脚踢了他的屁股一下道。
    “孩儿知道错了!”阳天把脖子一缩,偏过脑袋给阳文使了个眼色。
    阳文会意,立即急匆匆地向府内走去,想要唤来三公子的大靠山阳夫人救他一命!
    “阳文站住!”阳复清厉喝一声,那阳文身子一颤,顿住了脚步:“今日谁都不准为这小子说话,我要当着众人的面,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逆子不可!”
    阳复清说着,高高举起马鞭,重重的向阳天的屁股打去,那马鞭是为牛筋所制,抽在阳天那白白嫩嫩的屁股上,衣衫立即就碎裂开来,鞭鞭见血,把阳天打得皮开肉绽。
    初时阳天还想着充硬闷声不响,但三鞭下去,只觉痛意上涌,胸口处憋着的那口气一时不注意,被第四鞭就给打了出来,无法再闷下去,立即就如杀猪般的哀嚎起来。
    谁知这阳复清早年历经杀场,血腥场面早已见过太多,对此已经麻木,看着阳天那血淋淋的屁股,再听哀嚎之声愈响,反而怒意更炽,马鞭举得更高,挥得更响,打得更重。
    “快住手!”就在阳天快要痛昏过去的时候,忽然一声凄喝传来,勉强抬头一看,正是自己盼望已久的大靠山母亲急匆匆地走了出来,一把夺过父亲手中马鞭,两眼垂泪,看着阳天可怜兮兮的屁股,心疼欲绝地说道:“你要把我儿子打死不成?”
    阳天听到这话,知道狠揍怕是可免,心中立即大舒了口气,想要站起来,谁知才一动身,立即就觉得屁股上如同万千把钢针穿剌一般,痛得他眼前一黑,立即就昏了过去。
    一觉睡到三更时分,阳天方才醒来,感觉屁股上的伤势已经结了硬枷,他乘着小环等侍女不在,自己悄悄下了床,扶着床腿在室内晃悠悠地走了一圈,感觉还能强忍痛意支持,于是披了件毛氅,拄着把轻桐小凳,缓缓的走到门口,拉开房门,望着外面寒冷的夜色,深深地呼了口气,憋了数天,总算是呼吸到了一口清新的空气!
    抬腿、咬牙、咧嘴、放脚、再抬,再咬,再咧,几个平日很是简单的跨门槛动作,让阳天的脊背上流出一层冷汗来,前所未有的,阳天怀念起前世的楼房来:哪里会设这么高的门槛?
    沿着走廊花了一柱香的时间,流了一身的冷汗,方才走到房侧的花园里,冷冷的北风吹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琴音。阳天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深更半夜的,还有人弹琴?莫非是鬼?紧了紧身上的暖氅,抬头向那花园深处看去,隐隐可见一处阁楼里传来光亮。虽然是自家府中,阳天除了自已的小院外,还没有怎么探访过别处,顿了顿身形,就向花园深处的阁楼走去。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般滋味在心头。
    琴音低沉,直若缠绵无休,歌声似怨如诉,听得走到楼下的阳天一愣,这不是自己盗那李煜的词曲吗?怎么会在这里听到,莫非是那秋嫣住在这里?只是听这奏音,却是恰当其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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