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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成?”
“爹!”曹尚菲忽然泣呼一声,展臂赴入父亲怀中,大哭不止,却是难言片语,只把曹正急得抓耳挠腮,却又奈何不得。
阳天缓缓收回了手中箭筒,心中暗叹一声,看着父亲所居的正房门庭,虽然不知父亲使了什么手段让曹尚菲如此伤心,但阳天也知自己无能相助,只是愧然地摇了摇头,转身回到自己那处小院之中。
时夜,院外静寂无声,院内也气氛沉闷。
虽然面前的桌上摆着热菜暖酒,但围坐之人却一个个都垂头无声,只是偶尔筷子夹动的声音,才让人知道在座之人都还活着。
“怎么?五位难道打算这般坐一夜不成?”阳天有些疲累了,他原本打算乘此机会拉拢一下地金的,却没有想到这人如此高傲,一见面就把地木等人贬得一文不值,虽然没有说自己如何高明,但言下之意,却是有种居高临下的味道,立即就得罪了地木等人,使得他们冷笑连连,只是闷头吃菜喝酒,却对地金理都不理。
“公子要属下详查妙香楼,此处最近异动甚多,责任重大,属下不敢多言,只请公子准许属下回去继续监视。”地水最先打破沉闷,却是先要告辞离去了。
阳天现在也知道这地金留之不得,至少不能留在身边太近,如他那般性情,很容易会使得同谋之间生出间隙,现在也是明白父亲为何要让他这般身手之人独行天下,原来是性子不合群!
但地水的话,却勾起了阳天的兴趣,他凑身问道:“说来听听,那妙香楼近来有何异动?”
“他们正在加紧训练一名叫萝丽斯的胡女,似乎这名胡女甚得太子宠爱,想要乘机把她安排到楚宫里去。”地水回道。
“太子喜欢的妓女安排到宫中去?”阳天眼睛忽自一亮,击案叫好:“不知他们打算如何安排,这事若是做得天衣无缝,益助甚多!”
“所以属下才要多加监视,也好随时禀报公子!”地水一听自己的消息果然引起阳天兴趣,更是得意,连忙说道。
“好,你立即加紧追望,但没我的命令,切不可稍有举动,更不能被他们看出来!”阳天想到这里,忽然又道:“但这消息,我现在才知,却是不该!这样吧,为了以后情报来得更快,方便你们随后传递,你们也不用亲自来禀告于我,每次只需把得来的情报归类,形成秘信形式由专人送于我这里就成,不要跑来跑去,引人注意。”
“但每日情报甚多,若是公子一一查阅,岂不费时?”纪雍也即插言道:“依我之见,有必要成立一个专门的情报遴选的机构,专门把各方情报汇集整理,然后依居轻重缓急选呈公子,若是不重要的,可以由此机构自行决断,只把重要情报报呈公子就是。”
“纪先生所言甚是!”阳天一听纪雍的话,立即想到了后世的参谋机构,点了点头道:“那这所机构就名参谋部吧,现在暂无人手,就由纪先生代劳,再请纪先生选出几个精明强干,又能明巨查细之人协助,不知纪先生意下如何?”
“纪某刚才所提,也正是有所私欲也。”纪雍笑道:“公子每日让纪某忙那些商利营销,却让纪某总是无能为力,但若以这般事情,纪某却是偏好!”
阳天点了点头,笑道:“但也无法,你所提名的党项虽然商营甚佳,但现在还非我信任之人,只能请先生多加操劳了。而这参谋部的人每日在我这院内进进出出也甚不好,府对面的宅院原本就是黑卫据地,现在正好再投使用,参谋部就设在那里吧!”
“吾等遵命!”纪雍等人立即起身应是。
待得送走了地木纪雍等人,阳天却唤住了正欲离去的地金,这人虽然高傲自负,但其身手却是难得,若是不能留为已用,却是可惜。想了一下,阳天还是决定把他拉拢过来,但这职事,却又让阳天费了一番心思。
“统领可是有难言之隐?”地金很是不屑地木等人称呼阳天为公子,所以一直以统领相称,现在见阳天一脸为难,也即挥扇笑道:“属下最是不屑与无能之辈为伍,这些人游历四方,虽然也见识了不少高明之士,但能入属下眼的人却是甚少。所以统领想要让属下留在京城效劳,却还需多花些心神才行。”
“高明之士?”阳天眼睛一亮,道:“金头领阅历甚多,却不知这些高明之士都是指哪些方面的人呢?”
“偷儿能够达到意欲之地,如入无人境的,也可算谓高明;屠户能到刨丁之境,也可在其道称雄。外人所认为高明之士多为文采政略,但以属下看来,能专长一项者,都可称谓高明。但世人多贪,常常杂技甚多,使专长也都荒废了!”地金傲然笑道。
“金头领能知行行岂出状元,却也甚是难得。”阳天点头称赞道:“那先生之职,就专司为本统领招拢各行各业杰出之士,高明达人,汇集一起,我也可以如那孟尝君一般,食客三千了!”
“统领真愿做那孟尝?”地金忽然凑近问道:“此话当真?”
“你当本统领是与你开玩笑不成?”阳天肃颜问道:“只要你能打来所谓高明之士,我难道还会养不起他们吗?哼,以本统领现有身价,就是万人闲客,也足能养活!”
“既然统领愿做那孟尝君,那属下就替公子做个伯乐,专为公子在外牵回千里马!”地金击掌而起。
第八章 阳天之怒
禁军营中,操场之上。
阳天望着操练场上正挥汗淋漓地步操排训的士卒们忽然感觉老大的没有意思,但看看旁边坐着的伍剑依旧身体挺直,又手拄剑,两眼如炬般地盯看着下面的士卒,却又不好意思直言要出树荫里休息一下,只能披着一身的铁甲,也直了直身,把佩剑往怀里一靠,闭目假寐。
“哦!”正在阳天昏昏欲睡之时,伍剑却忽然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阳天立即被惊醒起来,抬眼一看这伍剑,却正好看到他在揉脸醒神,显然刚才也是魂不守舍。但这睁目竟能睡觉的本事,却让阳天大是佩服!
“阳公子却还有兴趣看这个?”伍剑看着阳天一笑,道:“我若是你,早就回房去睡了,又怎么会守在这里?”
“统领说笑了。”阳天也起身笑道:“统领马上要升任京卫提督,以后属下代理这禁军前营统领之职,不乘此机会跟着你多学学,多看看你是如何统治下属,还待何时?”
“油嘴滑舌!”伍剑指着阳天笑骂道:“你放心就是,既然我走了,也绝不会给你留下什么难为之事,我的人自会全部带走,以后这前营你想如何摆弄全凭你自己决断,我的人一个不留!”
“那就多谢统领成全了!”阳天这几天跟着伍剑左右,也正是为这事操心,现在见他主动提出,自己也不再虚颜假语,直接拱手说道。
“想你比我却是好了许多!”伍剑此时却有些感叹起来,指着台下万余士卒说道:“当年我任这前营统领之时,年纪已有二十三岁,而你现在才不过十七八岁,却已有这般成就,固然有阳大人在背后为你操执,但你的能力若是不够,恐怕阳大人也不会敢把这般重任交到你的身上!”
“那也是伍统领刻意成全!”现在肉马上要吃到嘴里了,阳天却不想临走之时与伍剑闹得不愉快,反正说些恭唯的话也不少什么,此时却是马屁如潮,毫不吝啬!
“但我要告诉你的是,禁军统领这般职位却有好有坏!”伍剑难得看着阳天肃容说道:“以你这般年纪,能任统领,虽然只是一个代理统领,后面又有阳大人暗助,但相要再上一层,却是千难万难,必竟年纪于你还甚是太小,任这统领一职已是超出常理。恐怕你要在这位子上待上几年,待年纪到了,磨励得圆滑了,才有再进可能。”
“属下受教了。”阳天把身一躬,说道。他心里也明白自己到这样的程度已难再进,但好在他原本也没有打算小小年纪就能担当何等大任,而他事业的重心,也是偏向于扩大自己的情报网,把触角分散到楚国各地!
伍剑见阳天只是拿客套话应付自己,原本想与他多说一些的打算也搁置一边,再看看这处生活了四五年的军营,叹了口气,缓缓走下台走。身后,一班亲随将官们也立即跟上,随着他一起向统领营中走去,行李,也该收拾了!
“公子,这时近几日黑卫所收集的情报,我挑了些重要的送来。”伍剑一走,阳天也不愿在那太阳毒热的点将台上多待,立即就回到自己的营中,却见纪雍早已侯在那里。
“可有妙香楼的消息?”阳天一边翻阅厚厚的一叠情报,一边头也不抬地问道。
“妙香楼现在正加紧训练一班胡女,太子选妃日期愈近,他们也有些急了。”纪雍说到这里,看着阳天犹豫了一下道:“公子是不是抽空回府中一趟?那妙香楼主就在府内,此事还应当从她下手为妙。”
“呵,你不说我倒是忘了。”阳天笑道:“那女子每日蒙着脸在房内足不出户,虽然一房之隔,这几个月来我却见她不足十次,竟差点忘记她是妙香楼主了!”
“公子每日只顾往外面跑,却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纪雍的脸上有些责备之意,肃容说道:“你真当她是老老实实在房内待着?哼,每日午后,妙香楼都有专职信使进院内替她传递书信,若不是这些信使甚是机灵强干,黑卫恐怕早就把他们打晕劫了书信剌探内情了!”
“照你这么说,这妙香楼主我却是小看她了!”阳天却对这书信传递之事毫不在意,只是一个妓院楼主能得月夜国人如此看重,想来身份大是非常!想到这里,阳天把情报收放到一个专门的小木箱内,然后有小锁一锁,提起说道:“走,随我回府去看看,这妙香楼主究竟知道些什么!”
“公子莫非忘了,今日并非归府日期啊!”纪雍连忙唤住阳天说道。
“呵,先生说的事错,今日我本应在营中不能随日外出的!”阳天笑道:“但先生也莫忘了,我身为前营代统领,虽然只是暂代,但谁还能管了我不成?再说了,我又不是打算在府中长住,大不了回去一趟,探清情况再回来就是!”
阳天独院,厢房卧间内。
妙香楼主缓缓戴上蒙纱,回头看了一眼旁侧的侍剑问道:“我这般模样,不为被旁人看出吧?”
“不会,只要声音再变一些,想那阳公子常不归府,又无别人探问,绝不会被人看出来的。”侍剑仔细替她检查一番说道。
“那就好,切要让他看出异样来才好。”妙香楼主点了点头,又款款走到一张巨大的铜镜看,左右看了看道:“云摭雾拢,似然依幻,若是我能有国主那般美容,此生是否别有天地?”
“哼!”门外忽然一声冷哼,阳天推门而入,径直走到妙香楼主面前,伸手掀起她头上蒙纱,却是小脸被吓得苍白的伺琴!重重的把蒙纱往地上一丢,厉声喝问:“你家楼主何在?”
“她,她出房小解去了。”伺琴被吓得有些结巴,两眼含惧地说道。
“你当我是傻子不成?”阳天怒喝一声,一拳打裂铜镜,回头看着伺琴和侍剑道:“你们既然不遵承诺,也就休怪我翻脸无情!”说完,忽然向外唤道:“秘卫何在?”
“统领!”一名黑卫从房外进来,拱手应道。
“传我命令,立即把妙香楼包围起来,未得我的号令,那怕是一只苍蝇,也绝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