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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水晶镜借给他们,让他们每个人都见识了一番,这才笑道:“小弟不才,别无所长,但这千里镜嘛,嘿嘿,还真的能一眼千里。”
众将都听出来阳天这是故意气曹正,不敢直接他的话,但想想刚才看到的情形,还是忍不住夸赞起来,并夺了阳天的冠名权,把这镜子取名z…z…z…c…n小说网。电脑站.z…z…z…c…n.c…o…m就叫千里镜,还把它夸得是为行军打仗,侦察剌探的利器,更把阳天这位发明人说成了神农在世,武侯复生一般。
愈是这样,愈是把曹正的好奇心给勾得满满的,但阳天这小子偏偏就是故意气他,十几名将领都看了个遍,唯独不给他看,而是把这千里镜往怀里一揣,与他们讨论起眼镜里所看到的情形起来。
“拿来!”曹正再也忍不住猎奇心理,红着老脸向阳天伸手道。
“元帅有何吩咐?”阳天摸着怀里的千里镜向曹正躬身问道。
“少给老子装样!”曹正气得胡须翘起,自己强求属下献宝也就罢了,偏偏阳天还说得这么大声,把众将领们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来,只觉得有千万个手指头在他的脑门子上指指点点一般,让他头昏脑涨,真想一耳光把阳天打昏,抢了他的千里镜去看看究竟。
“原来元帅是要属下的千里镜啊?”阳天缓缓的从怀里掏出千里镜来,曹正正想伸手去取,阳天却又缩了回来,摇头晃脑地说道:“元帅要这千里镜就早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这千里镜呢?你的脸不要涨得那么红嘛,你生气了?元帅放心,属下又怎么会不把这千里镜给你呢?你想要,只要说一声,属下自然会双手奉上。你手抓着它干什么?不要那么用力,那么用力是不对的,这里面可是宝贝东西,你一不小心抓坏了,岂不是要赔属下钱?咦,元帅大人,你的胡子怎么翘了起来?要说也是,今儿个天的确是有些热,你看看,这太阳毒得,我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还没有见过这么毒的太阳。元帅果然是元帅,自有高招,连这种张嘴吐气,翘须瞪眼的避热方法都能想得到。元帅,元帅?你干什么?你抽刀干嘛?……不好啦,杀人啦……”
把曹正气得半死,阳天方才把千里镜给他,待到曹正看了半晌,取下这千里镜,阳天正准备去接的时候,曹正却往怀里揣去,还眯着眼睛笑道:“阳家小子果然有家教,这东西也都知道送人,老夫虽然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但也不能有来无往。”说着,从怀里掏出几文钱来,道:“在外行军打仗,身上没带什么东西,这点钱算是老夫的还礼吧。”
“元帅大人,这东西连我的水晶镜的原料都买不到。”阳天望着手中的几文钱气得直咬牙,靠近曹正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来。
“阳家小子,你与我比,还太小了点!”曹正却是嘿嘿一笑,把阳天往旁边一推,揣着千里镜大摇大摆的走了。
“算你狠!”阳天心里把曹正的大小老婆们给问候了一遍,忽然眼珠子一转,立即就诞着脸跟了上去,躬着身子说道:“原本这东西就是打算献给元帅大人的,元帅要,属下如何胆敢不给,只是元帅大人可否答应小人一件事?”
“什么事?说来听听!”曹正一脸戒备地问道。
第四章 汴州投敌
“元帅的英明自然是无以伦比的,属下虽然与元帅所处时间甚短,但也看得出来元帅的果断和谋略多端!”阳天说起谎来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见曹正的脸色果然缓和下来,还透露出一丝自得,才又说道:“然则我禁军虽然未经过战事,但装备之精良,士卒之强壮,却是全军之首!元帅不觉得让禁军负责常州守卫,行那治安协防之责,有些屈没了吗?”
“哼,绕来绕去,原来不过是想给你的禁军营谋一份前线差事!”曹正冷哼一声,道:“此事你不必再图别望,本元帅决定了的事情,绝难更改,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守着常州城,不要让这些驻军在城内闹事就行,其他的我自有安排!”
阳天还要再说,忽见对岸似有异动,眉头一皱,从怀里又掏出一支更为精美的千里镜来,白了一眼眼冒精光的曹正,向对岸望去。
对岸齐国百姓们被驱赶到河边后,望着宽达数里的河面再难前进一步,而胡奴骑兵似乎也没有急于驱赶他们过河的意思,而是将其团团围起,扎上帐篷,布上阵势,摆出一副长期驻守的样子。但阳天仔细看去,这些帐篷有的扎得结结实实,有的扎得东倒西歪的,慢慢数来,竟有一半左右的帐蓬扎得很是杂乱!
胡奴常年在草原上流浪,帐篷就是他们的家,从十岁起就要学会扎帐,为何在这里竟是这般模样?阳天的脸色渐渐变了。
“看来,这些胡奴是打算夜渡黄河了!”曹正看了一番,一脸犹豫地说道。
“夜渡黄河?”阳天却摇了摇头,指着对岸向曹正道:“依属下认为,胡奴并无夜渡之意,反而,他们是等着我们攻打过去!”
“何以见得?”曹正肃颜问道。
“元帅请看,胡奴的阵势是以沿河一线布阵,绵延数十里,虽然有全线进攻,让我军无处抵防的危险,但元帅不觉得敌人兵力微实薄弱了些吗?凭这点兵力,又如何能攻破我四十余万大军的防卫?”阳天指着河对岸的胡奴军营说道。
曹正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依你所说,胡奴难不成是想与我军划江而治?”
“非也!”阳天又摇了摇头,脸上流露出忧虑的神情来:“胡奴驱赶着这么多北齐老百姓来,绝非是为了与我们划江而治,恐怕正如元帅所料,他们是想要把这些老百姓赶到我军防线,待我军势乱时,乘虚渡河攻击。但属下所担心的并非是对岸的这些胡奴骑兵,我是怕胡奴可汗兀那儿另有后招!”
阳天的话音刚落,就见一名传讯兵急急策马奔来,老远就向这里报道:“十五万胡奴渡河攻打汴州,汴州告急!”
“十万胡奴?”曹正的眉头紧紧皱起,道:“胡奴军队总计不过三十万,这里有了二十万,还要镇守燕京等地,又何来的十五万军队?”
“对岸这些胡奴骑兵其中近半是北齐降卒所扮!”阳天语出惊人,他指着那些东倒西歪的帐篷道:“这些,是胡奴所使的掩目之计!”
“奶奶地,北齐士卒也太不成气侯了,竟然帮起外敌来了!”曹正战争经验丰富,阳天一说,他立即就看了出来,马上就叫骂起来。
“元帅,现在不是叫骂的时候,汴州一方势危,我军当如何处之?请元帅示下!”阳天躬身问道。
“哼,胡奴终究不过是从我中土学了点皮毛兵法罢了,妄想抄我侧翼就能败我大军?”曹正冷哼一声,眉头一扬,向聚拢过来的李辉下令道:“你立即带着五万骑兵驰援汴州,若是汴州方面有失,你就叫那常乐提着脑袋来见我!”
说到这里,曹正见阳天一脸期望地看着自己,略一沉略,即道:“阳天也去,但禁军依旧驻守常州,你就以一个监军使的身份去吧!”
“谢元帅!”阳天身子一躬,随着李辉翻身上马,点齐了五万骑兵,急急往汴州驰去。
或许是那汴州驻军统领常乐太过胆小,左右不过十五万的敌兵攻来,还未开始渡河,就已向常河求援,待得阳天他们率着五万骑兵赶到时,敌人才不过到了河心,汴州楚军正列阵南岸,持戈以待!
“这常乐是谁的人?”阳天看到这个情形,转向与他并马齐驱的李辉问道。
李辉愣了一下,错以为阳天是想要招拢这常乐,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是伍相的远房亲戚,公子想要招揽此人,恐怕有些难。”
“哼,就这样的人也值得我来招拢?”阳天不屑一笑,又道:“待会儿李统领见到那常乐后,只管上前与他套近乎,我从背后接近他,把他制住,夺了他的兵权!”
“公子,这可不行,万万使不得!”李辉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常乐虽然为人胆小怕事,但他有伍相扶持,身后自有一班忠党,我们阵前夺权,恐怕会引起汴州驻军大乱,正好可以让敌兵乘虚而入,万万使不得啊!”
阳天还待要说,忽然见那些原本还守在河边的汴州驻军倒戈相向,杀声震天地向这里冲了过来。阳天脸色一变,急忙刹住马势,动容道:“常乐投敌了?”再往左右一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只见从两侧的山林里,芦苇丛里钻出无数士卒,径向骑兵杀来!
“不好,左右还有埋伏!后队改为前队,大伙儿冲出埋伏!”阳天大喝一声,一拉还在愣着神的李辉,率着大军就要逃离。但已来不及了,刚才通过的路上又有一支队伍从山头上冲了下来,堵去了退路,由一名红袍大将率着,直向这里冲来。
“汴州守军全部投敌,这,这可如何是好?”李辉吓得面无人色,身子软得就如一滩烂泥一般,若非阳天在一旁扶着,恐怕就要掉下马去,哆哆嗦嗦地说道:“我与那常乐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是不会杀了我的,要不,要不我们投降吧?”
阳天一听大怒,自己还当他是一个良将,竟没有想到在遇到危急之时这般不堪,立即抽出腰间长剑,挥剑将他的头给斩下,高举着沾血长剑,向四周吓得惊慌不已的骑兵们大喝一声:“兄弟们,常乐投敌,此胡奴侵我大楚,我们岂能坐等沦为亡国奴?就算是投敌,胡奴又岂能不杀我们?与其待死,不如奋力一搏,兄弟们,随我冲出去啊!”
说完,向旁边的包青使了个眼色,长剑一挥,立即就率着大军向来路冲去。
第五章 突出重围
“兀那小儿,吃你爷爷一棒!”包青跨马执棒,眼见那拦跑的红袍将军愈行愈近,立即大喝一声,巨棒就向那红袍将军打去。
红袍将军手中所持的是一对铁锤,原就是勇猛之人,见包青巨棒打来,哈哈一笑,两只铁锤横起挡向包青,但包青巨棒重愈百斤,又是使足了气力,一棒打来夹有千钧之威,这红袍将军才查觉不对,但已晚了,包青的巨棒劈开他的铁锤,重重地砸在他的脑门上,立即头骨碎裂,脖子矮了半截,生生陷入体内,翻身跌下马去。
包青一击得手,大笑一声,挑起红袍将军的尸体,击向那些冲来的士卒们,接着巨棒舞成一团,击杀无数迎向其棒的叛军,当先开道,护着阳天,一路残肢断体,径向外面突围。
眼看着马上就要突围出去,忽然又有数名红袍将军,护着一名黑衣壮汉杀了过来,所挡在其面前的叛军一看到这群人,立即就分开两侧,腾出一个空地,让这些人迎向包青、阳天。
“近卫何在?连弩射击!”阳天见这些人都勇猛异常,怕包青一人难以对付,立即招唤身后的秦五等人道。
秦五等数十人是不离阳天左右的,现在听到阳天招唤,立即应了一声,连弩抬起,数十名近卫越过包青,就向来到的敌将冲去,弩箭连发,数名红袍将军立即倒地,只有那名黑衣壮汉仗着手中长矛灵活,挡去了弩箭,矛柄一挥,呀呀喝喝地向秦五等人冲来。
秦五等近卫多是以贴身肉搏见长,对这骑兵作战却甚少了解,那黑衣壮汉又长年行军马上,手中长矛使得出神入化,不消一刻,数十近卫就被其击杀打伤过半,眼看着就要冲向阳天,看得包青脸涨得痛红,却又因为周围有太多叛军困扰,难以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