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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其击杀打伤过半,眼看着就要冲向阳天,看得包青脸涨得痛红,却又因为周围有太多叛军困扰,难以施救!
“公子莫急,秦风来也!”一声高呼,本来在后面的疤面煞神秦风抄着一把丈二大刀就即纵马冲来,大刀横处,断臂残脚,大刀竖到,剖腹切脑,连杀十数名挡在他面前的敌兵,终于赶到阳天跟前,而阳天面前,却还只剩下个秦五在独立支撑。
不敢稍慢,秦风挂满血肉的大刀忽然竖起,直向那黑衣壮汉的马腹捅去,但黑衣壮汉却也并非善于之人,长矛一扫,挡住刀刃,想要抬起,却偏偏秦风气力也是惊人,竟是蚊丝不动,两人错马横对,却是兵刃交叠,谁也不能奈何得了谁!
乘你病,要你命,阳天如何愿意白白错失这个袭杀黑衣壮汉的机会?秦五肩膀上被长矛捅了一下,难以为继,阳天抬起手腕,扣动袖箭机簧,只听铮的一声,弩箭直向那摆得就如死靶般的黑衣壮汉射去,箭沾剧毒,正中那壮汉前胸,一眨眼的功夫,壮汉就觉喉间透不出气来,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秦风见他面色有异,知道阳天得手,手劲一使,挑起壮汉手中长矛,立即就把他的尸体给挑到一旁,接着大刀一挥,正砍中一名救上来的敌将脑袋,然后向阳天挥手叫道:“公子,快走!”
秦风、包青二人率着百余骑兵前面开路,阳天、秦五,被一干骑兵将官围护着身于中间,后面跟着逃出来的三万多骑兵,突出重围,急急往常河方向奔去。
而在其后,二十万汴州叛军在统领常乐的率领下,随在骑兵的后面,正向常河追来。而那些渡过黄河的十五万胡奴大军,在进驻汴州后,一直守在城内,哭声震天,白旗素衣,竟如兀那儿忽然死了一般,未再前行一步!
“公子,你受伤了吗?”随在阳天旁边的秦五见阳天一跑只顾策马奔驰,却沉颜无语,还当他受了伤强自忍着,一脸关切地问道。
“不是!”阳天摇了摇头,回头看看,追来的叛军都是步兵,此时早已被甩得远远的,才叹了口气道:“若是这些叛军不能阻挡住,让他们追到常z…z…z…c…n小说网。电脑站.z…z…z…c…n.c…o…m河,与北岸的那些敌兵两面夹击,就算常河驻军再多,恐怕也只有陷灭一途了!”
“公子想要在这里阻拦敌人?”秦五吓了一跳,只剩下三万败兵,如何能挡得住后面的二十万叛军?连忙劝道:“现在我们只有退回常河,与常河大军汇合一处,才有一战之能,若是仅凭我们这些,又如何能挡住叛军?”
“挡不住也要挡!”阳天略一犹豫,向随在其旁边的骑兵副统领刘力唤道:“来时我见前面有一处森林茂密的山岗,那里只有河畔一处不足半里的临河小道可以通往常河,待会儿你引着大军埋伏在那山岗上,多备些石块弩箭,待会儿敌兵一到,立即伏袭!我在这里等着叛军,诱他们从那小道里通过,莫让他们从旁绕行!”
“公子,这可万万使不得!”刘力吓了一跳,连忙道:“若是公子要引诱敌人,下官代劳就行,公子千金之躯,如何冒得这般风险?”
“你只怕难让敌人上当,本公子的身份或许还可以让敌人有些兴趣!”阳天说到这里,见身旁众人还要劝阻,立即把脸板起,厉声道:“尔等不要再多话,留那秦风、包青在这里保护我就成,你们快去引兵布置,同时派人向曹元帅救援,不得有误!”
众将见阳天重颜,不敢再多话,给他们留下了十多匹骏马,还有百余名精锐,刘力这才率着军队急急往那山岗处行去,设伏待敌。
待得骑兵离去,阳天看了看随在身边的骑兵们,再看看混身是血的秦风、包青二人,叹了口气,略是舒缓了一下脸色,强笑着问道:“大伙儿可否说说那常乐为何叛乱?”
“哼,依我说,恐怕是那伍氏老儿想要自立为王,却又担心咱家大人反对,所以才引这胡奴进来!”包青一紧手中巨棒,说道。
阳天摇了摇头,看向一旁的秦风,只见他抖了抖疤脸,想要说话,但看了看阳天,犹豫了一下,又咽回了肚里。
“秦大哥尽管直言就是!”阳天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这只是属下直觉罢了,当不得真,公子信与不信,都莫要往心里去。”秦风先给阳天打了个招呼,见阳天点了点头,才道:“依属下认为,伍相绝对不可能叛变,这常乐所作所为,恐怕连伍相都不知道!”
“呸!”包青在一旁骂道:“这常乐是那奸相的亲戚,又是他一手提拔能这统领一方的大将军,若是没有那奸相指使,常乐胆敢叛变?”
秦风对包青的话却毫不介意,他只是看着阳天问道:“请问公子,我楚国现在最有权势的人,是否以阳大人和伍丞相为首?”
阳天点了点头,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实,已没有故意掩饰的必要。
“那么请问公子,伍丞相引胡奴外敌入侵大楚,对他有何好处?难不成胡奴还能给他比这更高的权位?就算是胡奴让他做楚国大王,那也只是一傀儡罢了,能有他现在只手遮天来得更有威势?”秦风咽了口唾沫说道。
阳天听完,拍了拍秦风的肩膀道:“以前倒是小看秦大哥了,秦大哥不仅勇猛,还能有这般见地,此一役,无论我大楚最终走向如何,秦大哥都将有一番作为!”
说完,看向远处滚滚的烟尘,叹了口气,道:“叛军追来了,下面就是看我们的了!”
第六章 诱敌入伏
常乐长得矮矮胖胖的,身穿胡奴可汗兀那儿赐的团龙黄袍,一脸白净,满面油光,光秃秃肥大的脑门子上顶着一顶极小的王冠,看上去很是滑稽,但他偏偏坐在八匹胡宛骏马所拉的敞车上,手持玉帛,本就极小的眼睛此时微眯着,努力装出一副肃穆威毅的神情,但他的形象却如一尊弥乐佛,无论如何也摆不出庄严的神色来。
身旁躬着一名黄衣道士,鹤发童颜,倒有几份仙风道骨的模样,只是脸郏下留着的两缵白胡,却破坏了他的形象,看上去就如流浪街头,专职拐骗的算卦先生一般,给人以不塌实的感觉。但就是这位自称从茅山下来的紫鹤真人,却甚得常乐宠信,常乐能投降胡奴,就是这紫鹤真人在常乐旁边吹棒其有帝王相的结果!在常乐认兀那儿为父,叛楚自立为宋王后,这紫鹤真人也水涨船高,成了常乐那还没影的大宋国国师!
一路黄旗林立,龙盖摭天的缓缓前行,摆出一副御驾亲征模样的叛军们在汴州城外一举重创了骑兵后,士气更是高涨,此时虽然行军缓慢,但如国师所说,这是稳扎稳打的阵势,最为妥当,所以士卒们虽然很想快点拿下常河,得到那承诺中的封赏,但前面王驾挡路,却也急进不得。
“启禀陛下,前面有百余骑兵挡道!”一名当先探军的千夫长回来报道。
“是哪里的人?”紫鹤瞪眼问道。
“是我大楚骑军!”那名千夫长拱手回道。
“混帐,楚国是楚国,我们大宋国,还敢妄称我军”紫鹤厉颜骂道。
“罢了,罢了!”常乐很是大度地摆了摆手,睁开眼睛,忽然被剌眼的阳光射到,眼里立即流出几滴浊泪,下意识的想要抹去,但想想自己现在是大宋王了,一举一动都有关国威,于是让那泪珠子盈在眼角处,道:“他们挡在那里做甚?莫非还想凭着这百余败兵能拦住我二十万大军不成?”
“领头之人自称是楚国禁军统领阳天,他说前面有埋伏,让我军绕道而行!”千夫长现在变得乖得,回答得小心翼翼。
“禁军统领阳天?”常乐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忽然肥大的手掌在椅把上重重一拍,叫道:“是这小子,他还敢在这里,快,快命人把他给我抓起来,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陛下要小心呐!”紫鹤真人回道:“恐怕这是敌人故意使的疑兵之计,莫要上了他的当才是!”
“什么疑兵不疑兵的?”常乐颤抖着混身的肥肉叫道:“这小子强娶我的小琳儿,岂能让容他?快让人把他给我抓起来,我要把他押送到京城,让小琳儿看看他的驸马在我的脚下哭叫,若是小琳儿不要他便罢,要是想救他,我就让小琳儿叫我一千声相公才行!”
“陛下!”紫鹤真人连忙劝道:“陛下要娶那楚琳公主也甚是容易,贫道早就算出陛下将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那楚琳也不过是陛下身旁的侍妃罢了。待取下京城洛阳,天下尽在陛下之手,陛下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能得到?而眼前这人率着百余骑就想阻我大军,要么是鲁莽寻死之辈,要么就是诡计多端之人,以贫道看来,后者具多,还需小心才是!”
常乐想着攻下京城后有这么多的好处,也强自忍耐着要活捉了阳天逼楚琳就犯的意图,侧身问道:“国师以为此事当如何是好?”
“贫道还不知那阳天意图如何,还请陛下移驾至前,让贫道看上一看,算上一算才行!”紫鹤真人躬身说道。
“到前面去?”常乐脸色微变,喃喃自语似地说道:“那,那万一敌人冲杀过来如何是好?”
“陛下放心就是!”紫鹤低声道:“左右有数千精锐侍卫随护,那阳天不过百余骑,又岂能奈何得了你?”常乐听了点点头,放下心来,当下喝令侍卫随护,向前方拦路的阳天等人行去。
“公子,你说他们真的会上我们的当吗?”包青一脸的急切,看到那辆顶着华盖的敞车行来,忽然一挥手中巨棒,道:“倒不如我冲将过去,将那反贼常乐击杀了,驱散了敌兵,倒也来得利索!”
“杀那常乐岂是容易的事情?”阳天笑道:“即便是你杀了他,现在叛军势力正盛,死了常乐还有李乐、张乐出来领头!只有把叛军的气势打下了,才能让叛军失去自信,袭杀其头目,方能让叛军绝望!”
阳天说完,眼见常乐的敞车行近,随即拍马上前,向前喝道:“此处山路已有我大军埋伏,你们还是绕道走吧!”
“呸!”常乐一看到阳天,就想到了他想得到手却没那个命的楚琳,立即忘了自己身为帝王的威严,像是泼妇似的骂道:“你小子会有这般好心告诉我们埋伏?只怕是你使的缓兵之计,想要让我们绕道,好给常河城内的曹老匹夫通风报信吧?”
阳天脸色一变,脸露惊异,这一变化正好被一直眯眼观阳天神色的紫鹤真人看个清楚,当即俯身向常乐道:“陛下果然英明,刚才陛下所说恐怕正是此人所想,再加上贫道刚才替此人看了相,若是陛下能在今天日落之前赶到常河,此人必将死在乱军之中!”
常乐一听,更加重了他的自信,当下喝道:“小子,本宋王岂是你所能诓骗的?来人哪,把这小子给我拿了,活捉赏金一千两,杀死赏金五百两!”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众人一听竟有这般好事,立即嗷嗷叫着向阳天冲来。阳天强忍着笑意,脸色涨得通红,颤抖着手指向常乐骂道:“你这反贼,终究不得好死!”又转身向身旁的包青等人唤道:“我们快回常河,向元帅传迅!”说完,一夹马腹,率着包青等人就向常河驰去。
“莫要给他跑了!”常乐见阳天骑马跑得太快,立即催促着敞车要追,但终究是这车只讲华丽未免有些不实用,才跑了几丈远,就有散落的危险,吓得车夫连忙勒住马缰,很快就被那些亲随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