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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信昌一愣神,却不明白阳天又是要放,又是要罪的,到底是何目的,但禀承着上位者的命令是绝对不会错的这个至理明言,张信昌立即给燕三又罗织了一些罪名:“那燕三结帮拉派,更胆敢私称城西霸王,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私称王名,罪大恶极!论我楚国律令,恐怕诛其九族都已可以!”
阳天这下子真的开了眼界!没有想到在古代,一个人的罪名竟有如此大的变化!他看着张信昌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就是这一名城卫军统领的手里,又怨死了多少人呢?但这些是阳天现在不会去费心考虑的!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这张信昌脑袋能转得这么快,足可说明他是个聪明人。而一个能逢迎上级,又聪明能干的人,更重要的是,这人能忠于自己。这样的人,若是只做一名城卫军统领,岂不是埋没了人才?
想到这里,阳天心中有了计较,虽然他身为太守之子,又是皇亲国戚,但前世独行独立的性格,使他早已不习惯于依赖家人!需要扶持一些自己的势力来替自己做事,这是阳天现在最重要的目标!而这张信昌与那燕三,一明一暗,在自己没有寻到更好的帮手之前,也只能当成左右手来了!
但阳天知道,现在张信昌和燕三的态度、为人自己还不清楚,实在是轻狂不得,心中虽然有了计较,但阳天表面上还是一装漠不经心的样子,笑了笑,站起来说道:“张大人能对我楚国律令如此清楚,足见平日用功了。但这燕三嘛,嘿嘿,我还想亲自到大牢内看看,不知道张大人可否准许?”
“公子替太守查访城卫大牢,实在是勤政爱民之举,在下身为城卫统领,只有随行左右,哪能姿意阻拦?”张信昌连忙说道。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前往如何?”阳天说走就走,连晚饭都不吃了,立即抬脚向府外走去。
相比之下,南京城的治安还是不错的,特别是燕三这样在南京城内数得着的泼皮头被抓入大牢后,治安更显大好,除了那些来去匆匆的行人外,沿街再也不见往日那些流里流气的泼皮们四处乱窜,早早的就躲到了自己的住所去胡天海地了。而城卫统领张信昌一骑黑白,在数十名卫卒的随从下,护着一辆太守府的马车赶往城卫大牢,更让这些泼皮们打从心里寒了起来:看来这燕三,恐怕是活不成了!若是阳三公子不追究便罢,但看这样子,阳三公子还上了心!这又如何能活?于是,原本平静的南京城泼皮们开始有组织地涌动了起来,几个眼热城西这块地盘的泼皮们,偷偷的就往城西行去,准备着瞅准时机,把燕三的一班手下给打出城去,侵吞城西!
来到城卫大牢的阳天却不知道自己来这里会有什么影响。他一眼看到混身血淋淋的燕三,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左右手没了一只!但等那牢卒将燕三拖了过来放在面前的地上,这燕三还能抬头瞄一眼自己,阳天又觉放心一些。
坐在一张被牢卒擦得干干净净,又由那牢头把自己的衣服脱下垫好的板凳上,阳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向脸贴地趴在那里的燕三说道:“燕三,你在这牢中可好?”
燕三缓缓抬头,又看了阳天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希望,但等看到阳天身后的张信昌,他叹了口气,又把脸贴回了地上。
绝望了,对自己活下去的可能,燕三绝望了。
第九章 恩威并施
“燕三,你是要死要活?”阳天对燕三的表现还算满意,若是这燕三一上来,先就乞求自己饶命,恐怕阳天还要再凉他几天,多吃些苦头再说。
“死又如何?活又如何?”燕三眼睛一亮,抬头问道。
“死,我立即成全你!城西霸王,嘿嘿,亏你想得出这样大逆不道的绰号来!”阳天说到这里,笑脸一沉,忽道:“活,我倒也有法,只是你,以后要事事遵从我的命令!”
“燕三愿意今后唯公子命令是从!”才从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回来的燕三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卖给了阳天,好死不如赖活着,这道理,燕三懂!
“既然如此,你洗洗刷刷再来见我!”阳天随手抛过一瓶上好的伤药,向燕三吩咐道。
“看什么?还不快扶燕先生起来?”那牢头见这燕三转眼间竟攀上了阳天这棵大树,立即把脸一拉,向身旁两名还目瞪口呆的牢卒喝道。
待那燕三被两名牢卒扶着去洗浴更衣,阳天又转向张信昌问道:“你这牢内,只有罪大恶极的死囚?”
“有!”张信昌立即回道,看那样子,就算是没有,他也要变出个死囚来!看了牢头一眼,问道:“那个奸杀自己亲生女儿的囚犯何在?”
“就在那最里间的地牢里!”牢头说到这里,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阳天,方才犹豫着又道:“只是那囚犯平日时常过堂,被打得不成人样,公子要看,恐怕要费些功夫!”
“不用!”阳天摆了摆手道:“你们把那死囚给我抬到隔壁的刑室内,待那燕三回来,当着他的面把那死囚给我杀了,让他见点血,醒醒脑子!”
阳天说得很是直接,也很决绝,他在这个世上可谓毫无根基,现在自己没有什么值得别人死心踏地地效忠的,只有依靠着自己这么点权势,给跟着自己的人提个醒。
待那牢头应声前去安排了,阳天坐在外厅暗自思量开来,若是那燕三跟着自己,自己总要给他安排点事做,总不成只为了做自己的打手,就要每个月花大把的银子养着吧?但想想自己现在除了些权势,其他的似乎一无所有,又能让那燕三做什么呢?
正在这时,临室忽然传来一阵喝骂,阳天眉头一皱:难道说这些人真的找了个轻犯来讨好自己?若是如此,那可不好!当即向临室走来,却见牢头正在训斥两名手下。
“你们做的甚事?好好的刑具竟然胆敢偷出去卖钱?张老三,你今天若是不给我把吊钩给我拿回来,我他妈的就把你给挂上去!”牢头指着那吊环上孤零零的一只吊钩向一个牢卒喝骂道。
“怎么回事?”阳天好奇问道。
牢头见自己骂属下竟惊动了阳天,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指着身旁那名垂头丧气的牢卒说道:“这张老三平日嗜好赌搏,但牢卒薪奉本就不多,这小子输了钱,就把刑室内的吊钩给偷出去卖给了杨屠户。所以在下生气骂他两句,却没有想到竟惊动了公子,实在该死!”
“赌搏?”阳天眼睛一亮,一拍脑袋,乐了起来:“对啊,就是赌搏!”
看得那张信昌与牢头等人一时间都愣了起来,不知道这位公子发了哪门子疯,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正想问,阳天却又笑着向室内众人问道:“说句实话,几位都有谁爱赌搏的?”
“属下平日忙于政务,却对此物并无好感!”张信昌脑门子上立即冒出汗来,连忙辩解道。
“切!”阳天对张信昌的回答斥之以鼻,随即明白他们是不敢在自己面前表露出来这些不良嗜好的,于是笑言道:“我只是问问罢了,吃喝嫖赌,是我们男人的四大乐趣,就连本公子都乐于其中,难道说各位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老实交待,究竟都有谁爱赌搏?”
“末下对这东西,却是有所偏好。”那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的张老三,听到阳三公子竟是同道中人,立即觉得胆子壮了不少,腰也挺直了,当先应承道。
“嘿嘿,小人时常混迹其中。”牢头不无龌蹉地回道。
一时间,满室之人纷纷应是,看得阳天眼睛一瞪,奶奶地,刚才还一个个都装得大义禀然的样子,现在竟一个个都成了赌徒?
但阳天也知道,这些人之所以自承其丑,恐怕还是为了存心讨好自己,但自己志不在此,于是又问了些赌场现有的玩艺,知晓自己的计划可行,于是就退了出来,悠悠然地,向牢外走去。
现世的赌场,左右不过是一些古老的色子等物,远不如后世的花样繁多,这就给阳天一个可乘之机:扑克、麻将之类的东西,这可是划时代的先进玩技啊!只是不知道现世的人是否也像后世的人那样沉迷其中。但本来阳天就是想着给燕三等人找个事干,也并没有打算指望这赌场给赚到什么钱,所以阳天也不再费心思去想着怎么开设赌场了,只等着那燕三出来,让他盘下一个院子,自己再交他一些技艺之类的东西,以后至于如何,就任由他自生自灭吧!
一等,就是将近一个时辰,若不是阳天不愿看那血淋淋的场面,恐怕他早就冲了进去,待那脸色被吓得苍白的燕三被扶出来,阳天不无恼火地瞪了一脸得意地牢头一眼,向燕三问道:“如何?你若是从这里走出去,可就永远要给我效力了,你可要后悔?”
“燕三不敢!”刚才看到的情形让燕三永生难忘,那血淋淋的场面想起来就觉得混身发寒,听到阳天说话,立即就跪了下来。
“那好!”阳天点了点头,扶起燕三,温言道:“你放心,跟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心寒!”说着,阳天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来,递到燕三手中道:“这金子你先拿去,给手下买些齐整些的衣服,再给他们每人发一些银子,算是我对你们的见面礼。明天早上,随我一起到城外去走一趟。”
燕三这辈子还没有见过这么大个的金子呢!拿在手中直若是捧着个刚生下来的娃娃一般,小心翼翼地躬了个身,朗声说道:“燕三遵命!”
待回到府中,毫无睡意的阳天即向小环等待女说道:“快,大家左右无事,来玩玩扑克牌!”
“扑克牌?那是什么东西?”小环讶然问道。
阳天也不直言回答,只是吩咐她取来硬皮纸,并剪成扑克牌大小,自己亲自动笔,在那上面歪歪扭扭地写好名称桃色,然后又不厌其烦地把这东西如何区讲于她们听,直到一更时分,方才教会她们,除了阳天与小环二人外,又连带着两名有头面的侍女,四人坐在屋内,兴志高仰地玩乐起来。
没想到这东西没有制出来便罢了,现在制作出来,小环等人竟玩得不亦乐乎,就连夜宵,都是匆匆用过,立即又围坐在一起打了起来,看得阳天摇头叹息,现在方才明白,前世的母亲,为何会嗜好打牌到连饭都是让阳天自己做的!
心里虽然在哀叹着,但下手却毫不留情,阳天多了稍用点心思,就把三女仅有的一些存钱都给赢了个七七八八,见她们再无可输之物,阳天故意长伸了个懒腰,道:“既然你们没了钱,那今晚就到此为止吧!”说着,把面前的碎银文钱之类的东西往怀里一收,假装收场。
这如何使得?三女本就是薄命的奴婢,仗着阳府待下人厚道,有些存钱,现在竟被阳天收去,如何甘心?但自己赌输了却是赖不得,只能看着被阳天收入怀中的银子,一个个俏脸鼓鼓,却又奈何不得。
阳天却并不想赢她们的钱,见她们竟没有出口讨回的意思,自己也觉得无趣,正准备把钱还给她们,没想到平日里最是胆大的侍女小敏忽道:“谁说我们没有可输的东西了?”
“哦?你还有什么?”阳天一听来了兴趣。
“不是我有,是我们都有!”小敏虽然胆大,但说到这里,想到自己要说的是什么,俏脸还是一红,扭头看看四周,房门紧闭,除了自己四人其他的都早已睡去,胆子又壮了一些,朝着阳天抿嘴一笑,拖着长音说道:“我知道公子平日在外风流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