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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真的对公子说了?”阳文一听大惊,这个秘密可是连大公子阳镇都不知道的!大人若是对这三公子说了,岂不是心存偏爱?抬头一看阳天那笑眯眯的神情,立知自己一时不慎,竟是上了这位三公子的当了!但事已至此,再也没有隐瞒下去的必要,只是再三叮嘱阳天道:“公子既然已经知道,可千万不要说于任何人听!”
“那是当然!”阳天点头应是,又侧头问道:“那总管可否告诉我,府中的黑衣密卫有多少?又有谁人统领?只是负责府内安全吗?”
“公子既然已知道黑衣密卫的存在,干脆我就全说了吧!”阳文说着停下脚步道:“府中密卫总计一千人,分为黑白二卫,黑卫主要负责安全,在下不才,黑卫却是由属下统领。白卫主要负责刺探情报,并行使暗杀之权,只是白卫统帅,我虽在府中多年,却并不知然。”
“这么说来,白卫比黑卫更厉害了?”阳天想着那救命一箭,若是有半分差矣,自己的命就休矣!再想那四名黑衣人持网罩住南唐赵氏的阵势,分明是让人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恐怕就是阳武这般强将,也难能如此!更何况还有一个更厉害的白卫?若是能把这两股力量收为已用,岂不比那燕三等人更胜百倍?
“公子不必动此心思,府中黑白二卫是由大人所创,事关重大,稍有不慎就有万劫之危,大人是绝对不会愿意把这二卫交到公子手中的。”阳文见他问得仔细,知道他是动了贪念,立即就拿话堵住了他的心思!
“不动就不动,你又何必如此打击我?不就是棋差一着,输了个赔本吗?”阳天老脸一红,想起了自己的确思虑不够周全,差点酿成大祸,知道父亲对自己失望,更别提把黑白二卫交给自己了。
“如此就好!”阳文又执灯前行,才走一会儿,见阳天闷闷不乐,于是又劝慰道:“公子也不必苦恼,想来这事在人为,大人能以已之力,创建出黑白二卫,公子年纪轻轻,又比大人前年一介白丁出身好上百倍,为何又不能自立密卫,专为公子所用呢?”
阳天闻言心中大亮:对啊,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培养密卫呢?想想自己手中还有赢来的两万两银子,再加上存在府中的几百万两,莫说是密卫了,就是一支军队都能养得成了!若是有了这严加训练出来的密卫相助,信息自然知觉更早,以后自己想要做什么事不是都可以事半功倍?
心中虽然透亮,但阳天还是有些犹豫,向阳文问道:“如此,如此父亲他不会怪我?”
“公子多虑了!”阳文叹了口气道:“大公子在前往京城的时候,大人就再三叮嘱他要在京城多建密卫,好能剌探情报。然而大公子光明磊落,却不愿做这种偷耳窃闻的事情,当下就回绝了大人,让大人很是生气。若是公子你能建起密卫,甚至超过黑白二卫,大人只会更高兴,又如何会怪罪于你?”
阳天心中大定,但想听着这阳文的解释,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好啊,大哥光明磊落,我到成了偷耳窃闻的小贼?但想到这密卫建立以后的诸多好处,阳天却对这小贼之名也全然不在乎了。黑猫白猫,逮到耗子的就是好猫,这可是伟人说的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才是自己的风格嘛!
从辑贼失败的阴影内走出来的阳天心情大好,入了前厅一看到张信昌,立即急走几步,上前拉住他的手道:“张大人,今日可是多辛苦你了。”
“在下不敢!”张信昌连忙躬身道:“能为阳府分扰,是在下的福份!”
“哪里的话?有功则赏,无功则罚,这是千古不变之至理!”阳天说着,转过身来看向阳文道:“阳总管,我父亲可决定如何奖赏张大人了吗?”
“公子在向大人提说奖赏后,大人思虑了一下,已有了决断,似乎是南京都尉?具体如何还要等禀告大王后再做决断。”阳文忙道。
我提说奖赏,这是几时的事?我怎么记不清了?阳天心中疑惑,但转眼一想,恐怕是这是阳文刻意帮助自己在这张信昌面前卖好罢了!心中对阳文很是感激,向他悄一点头,又转向张信昌道:“父亲的奏议向来是准的,虽然现在圣命未达,但想来也不要差到哪里,本公子现在就提前恭喜张大人了!”
“在下惶恐!”张信昌连忙伏身下跪,心情激动地说道:“多谢公子提拔,在下今后定唯公子之命是从!”说完,立即老老实实地磕了几个头!
磕几个头算得了什么?这南京都尉之职可是仅次于南京太守的武职!但凡是南京城内的城防军、城卫军、府卫军、下属府县的衙役、士卒等都归都尉管辖。编下人数足有万余,职从六品,重地南京的都尉,却远比普通城府的正六品知府权势都要大!若是朝中有人,混个一年半载的资历,再往上升,那就是郡守,真真正正的进入了升迁的快车道!而以自己这般年纪,再有阳大人后面支持,只要不是出了什么大的错露,恐怕在四十岁以前,就能进入京城了!
“张大人也不必如此!”阳天上前扶起张信昌,道:“还有一事,想请张大人帮助则个。”
“请公子尽管吩咐,在下愿效犬马之劳!”
“是因今晚在那紫金山遇敌,府中家将死伤甚多,所以我想从张大人的城卫军中挑出二十个无牵无挂的精兵强将,不知这事是否能成?”阳天想到做到,这密卫之事不易迟缓,要立即着手创办为妙!
“精兵强将倒是不少,只是同时又要达到无牵无挂的要求恐怕有些难办,城卫军中恐怕不多,可否容我从别处调用一些?”张信昌知道这阳府家将可比曾通士卒要强上百倍,想要做这阳府家将的人多之又多,但要圆满完成阳天的交待,小小的城卫的确有些困难,于是说道。
“也行,但在入府之前先要让本公子过目才行!”阳天说到这里,又着意叮嘱道:“切意,一定是无牵无挂的单身士卒!”
“公子放心,在下这就去办,明日午时带来由公子过目确定!”张信昌说完,又与阳天虚套一番,但想到这事的确有些问题,他也不敢久留,立即就出府办理去了。
待送走张信昌,阳天转眼又想到那阳武,他负伤下山,现在不知怎么样了,要去看看才行!正准备去阳武所住的院子看看,却听到门房处一阵喧闹,出门看去,却见手臂挂彩的阳武正与纪雍和一群将服打扮的人走进府来。
“阳大哥,你伤势如何?”阳天急忙上前问道。
“公子不用担心,这点小伤得算了什么?”阳武咧嘴一笑,又指着身旁的纪雍道:“反倒是纪先生,公子还是多多关照关照!”
“纪先生,你也受伤了?”阳天连忙又转向纪雍问道,但见纪雍衣衫整洁,全身上下全无受伤的模样,却又不知为何要让自己多加关照了。
“纪雍未能抓住那南唐公主,还望公子降罪!”纪雍说着,就要向地上跪去。
“纪先生千万不要自责!”阳天连忙扶住纪雍,叹了口气道:“要怪只能怪我太过大意,竟全然没有想到先机早已尽失!”
“并非这样!”忽然一声怒喝,阳天抬头看去,却是那愣头青包青,正如一座山似地堵在台阶上,一根胡萝卜粗细的手指指着纪雍急声道:“是这人故意放走那南唐公主,若是不然,我又如何会让那小女娃娃从手中脱逃?”
阳天闻言大惊,看着满脸愧然的纪雍沉声问道:“纪先生,当真如此?”
第二十六章 肉菊之食
纪雍默然无语地点了点头。看得阳天心底一凉,他原本还以为那萝莉公主之所以能逃,是因为自己计划不周所至,现在却是被这些人抓住了,但又被他们放走!
“公子,此处不适合谈论这些,还是到内院去吧。”阳文在侧,见阳天脸色不善,连忙劝道。
“纪先生,可否随我到后院一谈?”阳天强压心中怒火,愠言道。
“请。”纪雍垂头道。
进入阳天那处独立小院,阳武还想随来,阳天却转身道:“阳大哥,你随那些江南大营的将士们聊聊天,顺便慰劳慰劳他们吧。”
“属下遵命!”阳武一愣,立即就又躬身说道。
待阳武一走,阳天把院门一关,扭过身来笑道:“我父亲还没有睡,若是深夜吵到他,恐的又有麻烦,还是把院门关了牢靠些!”
纪雍心情郁闷,阳天虽然刻意说笑,想要调节一下气氛,但纪雍有着心事,却如何也是乐不起来,只是虚颜涩笑,却不言语。
回到房中,恰见小环、小敏等诸位侍女正在房中做着女红,见到生人前来,正要回避,阳天却笑着阻拦道:“你们别想逃了,还是去到小厨房做些热菜,温些暖酒来吧!”
支走了诸位侍女,阳天与纪雍分别坐于桌前,阳文亲手执壶,分别为两人满上热茶。看着阳天在那里慢悠悠的喝着茶,却全无刚才那般怒气冲冲的模样,阳文心中虽然不知这位公子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暗向他使眼色,示意他说些宽心的话来。
阳天只当没有看到阳文的眼色,依旧是把一杯热茶喝尽,方才笑问道:“纪先生今年贵庚?”
“纪某虚度了四十八个春秋!”纪雍叹了口气,不顾面前的热茶烫嘴,一口喝尽。
“那与家父一般年纪,想来所谋所思也是一样的!”阳天一笑,点了点头,似乎没了话兴,又品起了阳文刚为他满上的热茶。
“公子要质问纪某,尽管直言罢了。纪某自知过错甚大,不求公子宽恕,只求公子日后不要为难小嫣,放她出府,自生自灭就是。”
“你是在叮嘱后事?”阳天笑容一收,问道。
“不错。”纪雍想着自己死到临头,倒是激起了他的傲气,把身子一挺,说话也直了许多。
“这是为何?我说过要杀你了吗?”阳天忽然站了起来,道:“我虽然对纪先生了解不多,但知道纪先生绝非那种不顾后果之人,而放这小萝莉,哦,不是,是南唐公主走恐怕也是心存他意,不知我说的对否?”
“公子当真做此想?”纪雍一脸惊讶地看着阳天。
“为何不能?”阳天笑道:“也许在先生的印象中,我只是一个只知顽劣,无勇无谋,只敢对先生使坏,心胸狭窄,胡作非为的公子哥吧?”
纪雍缓缓点了点头,他的确是这样认为阳天的,虽然那天阳天在接他入府时有过一番良好表现,但在入府后自己所受的遭遇,却又让他对阳天存有那一点点好感也立即消失了。
“先生能够直言不讳,实在让我高兴。”阳天说着,忽然俯到纪雍面前,盯着他道:“先生可是想要借那南唐公主之手,来控制住南唐将再派来的细作?”
“不错!”纪雍叹了口气道:“暗中之敌最为危险,那南唐公主的一举一动现在都被我们知晓,就算是她想要再有举动,我们也可以先知先觉!再说这南唐公主有勇无谋,此次之所以会被公子发现,也是因为她太过浮燥!如此缺点重重的公主来指挥南唐细作,岂不是对我们大有益处?所以我主张放她,也是为了更好地监视南唐之人!”
“果然如此!”阳天笑道:“先生与家父的意思竟不谋而合,怪不得父亲如此看重先生,原来是臭……谋略相同啊!”
没了心事的阳天很是轻松,恰然小环等侍女送来酒菜,当下让阳文也在桌前坐下,三人在房内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