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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皮?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是暗中打定了主意,要让这项链物归原主。
“果然是个好宝物!”楚镇虽然见多识广,却也下意识地千赞叹道,但又转眼想到自己太子身份,若是太赞这东西价值有失自己王室财气,于是又连忙补充道:“但与我宫中的双龙玉相比,却还差了许多。”
“双龙玉,这东西是甚物事?价值几何?”秦善正想寻机分开别人注意这项链的精力,一听有比这东西更好的,立即问道。
“一个项琏罢了,前日才被我赐于宫内一名侍女,这价值嘛,总不过是几万两银子,在我宫中还有数条。”楚镇说得很是顺意,他知道愈是这样,愈能显示出王室的豪气来。
“你看如何?”化老四拍着脸红红的秦善肩膀道:“我当时就说你父亲被人骗了你还不信?这东西莫说是几百万两银子,恐怕是几万两银子都还不值!也只有你们父子把他当成了宝,快把这东西估个价,大伙儿再乐喝几庄,若是你能讨好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还能小气一个双龙玉链?就算你把这链子输了,却能讨一个双龙玉链的赏赐,恐怕你父亲也只会赞你机灵,又怎么会责罚于你?”
其他人也是有意讨好楚镇,当下把这价值几百万两银子的项链说得一文不值,直到秦善说得恨不能地上有条缝钻将进去,年纪轻轻,正是血气方刚的秦善吃不得激,忽然把项链往桌子上一放,道:“压了!”
“秦公子,这链子你又打算压算多少银子呢?”阳天虽然不知道这项链本来是要送给伍公子的,却又为何在秦泰来手中,但能乘机赌赚回来,却是要得的,心中虽然激动,但脸上却依旧是一副淡漠的样子。
“这个嘛……”秦善有些为难了,这项链听父亲说是价值连城,莫说是赌桌上的一些金瓜子了,就是再加上十几倍,他都觉得太少,但众人都是一副不屑的模样,却使他也不好意思张口那个大嘴价来,只能犹豫着却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吧,我这里还有一些金瓜子,做价十万两却还是可以的,我就赏给你吧。”楚镇说着,从口袋里又掏出一包金瓜子,还把桌前所有的金瓜子往秦善面前一推,脸上是一副恩赏的模样,手底下,却把那项链给拉了回来。
秦善快要哭了,他看看面前这总不过千余两的金瓜子,再看看被楚镇取走的项链,有心拍案而起,但念及人家是太子殿下,却是没那个胆子的,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子吞,把金瓜子往怀里一收,苦着脸却又极其郑重地说道:“不赌到明天天亮,我们都不能罢手!”心里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努力一些,把项链给赢回来!
阳天虽然对这太子的作为很是反感,但转眼一想,若是能从太子手里赚回来,却是更好,反正不是他自己的,想来也不会太过在意,那秦善要怪,就怪太子去好了!至于说得罪太子,嘿嘿,阳天却全然没有想过,或者先前他还不愿得罪太子,但从那杀手人头送来以后,哼!
接下来的赌局,阳天算是剥去了披在身上的那层猪皮,他是能赢则赢,不能赢也要想办法不输,再加上大家玩的都是金花,只要把握得当,在这群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的公子哥面前,想要不赢都难!
不过十数把的时间,把仅余的金瓜子输干净了的楚镇也就尴尬起来,他才把这项链给“夺”了过来,在手中还有暖热,实在不想给了阳天,但众人都看着他,总不能轮到自己时就耍赖吧?于是脸皮一皱,皱起一个笑意,装作很是随意地把项链往阳天面前一丢,道:“给你!”
天,终于亮了,又过了一个不眠夜的阳天捧着鼓鼓的包袱走出小圣楼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呵欠,这一夜,太累了。
“公子,要回府吗?”随手打赏了几颗金瓜子给那两名撑船胡女,换来一张媚笑,阳天正要打趣一番,前来迎接的阳武忽然问道。
“对,回府!”阳天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装满金瓜子的包袱交到了他的手里,太重了,恐怕有千余两重吧,这可是价值十万两银子啊!
正要起身,阳天却忽然听到身后一阵轻微到几乎不易察觉的笑语:“我有两颗,他给了你几颗?”
阳天的身子忽然一颤,缓缓转过身来,两名胡女见他望来,连忙笑脸相迎,但阳天总觉得这笑脸背后,有着另一副面具:不是说胡女不会中土语言吗?
第十三章 落井下石
虽然阳天心中疑惑,但他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带着阳武,转回了府中。
虽然一夜未睡,但因为发生的事情太多,心事太重,他急需解决,却也全无睡意。命那阳武自己回去休息,他回入独门小院,立即就以密令招来了黑卫四头领。
“地木,你们黑卫现在切实人数有多少?又是如何分工的?”阳天冷着脸问道。自从那日确定了他统领黑卫后,为示威严,他就从未在这些属下面前展露过太多的笑容。
“黑卫金、木、水、火土五队总计六百三十二人,除却金队直属统领管辖外,其余四队主要训练剌杀和护卫,并无明确分工。”地木躬身说道。
“既然如此,以后你们要加强情报收集的训练!”阳天一想到自己竟被楚镇剌杀,却毫不知情,背脊上就冒起寒意,虽然他至今还不明白楚镇为何要剌杀自己,但生死关头,他第一个想的就是如何保卫自己,然后再图报复!
“只因属下此前专司护卫,忽然转训谍报,恐怕所需时日并非一两天就能完成的。”地木见阳天眼露寒意,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才让他如此震怒,但想到忽然接手这从未沾足过的内容,却又不得不把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
“既然这样,那你们更应当加快训练!”阳天说着,忽然想起了燕三,事出突然,他也要立即着手准备了,于是又道:“我现在就给你们一个训练的机会,限于今晚之前,给我找到一个名叫燕三的人!”阳天又把燕三的主要特征和他的身份介绍了一番,再三叮嘱不准为人查察,更不能动用官府势力,只凭这六百多人,去寻找燕三。
“公子,这……”
地木还要再说,却被阳天忽然厉声打断:“以后不准再叫我公子,我是黑卫统领,请地头领以统领相称!”阳天存心把自己的身份和职位分开,就是不想过多的让他们顾虑父亲的影响。
“是,统领,这么大的京城,寻找一个人,也许……”地木连忙郑容说道,但又是说了一半,又被阳天给毫不留情地打断了。
“没有也许!”阳天的脸快要拉到脖子上了,他的声音有些像是夜猫子鸣叫一般,尖锐而又阴森:“若是你们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成,留你们几个头领还有何用?”
“是,属下自当尽力!”地木从心底里发出一股寒意,不知为何,那怕是面对阳复清都没有畏惧感,却在这个十六岁的公子面前油然而升,也许,只有地金,才能让他心升此感吧。
“下去吧!”阳天叹了口气,忽然感觉自己真的很孤独,虽然身家百万,虽然身份高贵,但在这个时代,却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待地木与一班头领离去以后,阳天又在房内转了一会儿,觉得必须要尽快地充实自己的力量才能自保,他就坐不住了,立即吩咐一声,招来包青和几名家将,带着他们连早饭都没有吃,就又离开了阳府。
这次他去的是卫王府,他想要得到那万柳庄,还需要卫玉这个主人点头才行,这些日子,要多与他亲近亲近,寻机巧取才是。
正要转身离去,却见一辆马车匆匆驶来,坐在车内的卫玉看到阳天,立即招呼道:“阳公子,快到车上来!”
阳天眯眼一笑,让包青等人骑马随在车后,自己连忙上了马车,那马车在府门前几乎未停,立即就又绕过卫王府,往城外驶去。坐在车内的阳天查觉有疑,于是问道:“世子这可是效仿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典古?”
“非也!”卫玉苦着脸道:“我是有事想要请求公子帮助!”
阳天讶然问道:“世子还有什么需要阳某效劳的?”
“我刚才失手打死了人,想请公子帮忙一二。”卫玉盯看着自己的手,防佛要把这刚刚杀过人的手给看穿一般。
阳天讶然,想这卫玉虽然不堪,但好歹也是世子身份,若是伤了普通人命,又如何会这般忧心?听他断断续续的描述,阳天方才知道果如自己所料,这班公子哥在自己离开以后,又在那妙香楼内逗留许久,喝得大醉方散。但因回来的路上,卫玉与那秦善一路,两人马车本来一前一后走得稳当,偏那秦善想到输了项链,一路上发疯了一般又嚎又叫,使得卫玉听了烦燥,于是就下了马车,想要乘着酒兴好好羞辱一下秦善。
却没有想到秦善此时神智已迷,面对卫玉毫无惧意,两人竟在秦善的马车上翻打起来,左右近侍想要上前劝阻,却被借酒发疯的卫玉一脚给揣出老远,谁知这一揣之时,他手中持着的马鞭柄头正顶在秦善的喉咙上,生生把秦善给顶死了!
闯了大祸的卫玉也不敢在那马车上久留,假言说自己安慰秦善睡去,不管那秦善的侍卫相信与否,立即就跳上马车,催促马夫急驾着马车赶回府中,想要拿些银两跑路,却在府门外见着阳天,这是想向他借使些银子花用。
阳天听完,心中已有了计较,但脸上还是一副为难的模样,叹了口气道:“非为阳某不愿帮助世子,而是因为昨晚虽然赢了些银子,但已上报给我父亲,虽然待我回家去时没了银子交差,这叫我如何是好?”
“我自然知道公子为难,但事情太过紧急,我怕待会儿城卫就要封城,这才厚颜相求,还望公子看在多日情份上,帮助则个,若等他日卫玉有了出头之时,自当涌泉相报!”卫玉说着,竟全然不顾身份,下了暖坐,跪在车厢内就向阳天磕头泣求起来。
阳天急忙拉他起来,叹道:“世子实在是难为我了,这,这可如何是好呢?”
卫玉盯着阳天的口袋两眼睛都快要冒出火光,若不是顾及恐怕也非阳天对手,他都要下手强夺了,把阳天吓得再不敢装模作样,急忙道:“也并非全无办法,当下就有一法,只是……”
“只是如何?你快说来听听!”卫玉眼里的火光立即消失,舒了口气问道。此时他是全都不顾了,只想着拿了银子跑路,恐怕就是阳天让卫玉把他爹给卖了,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家父让我在这城外购置一处庄园,并给了我一些银两,虽然世子能帮我购来一处庄园,我以此项顶了银两,家父自然也就不会再责备于我。”阳天眨巴了下眼睛,看着卫玉道。
“庄园?我哪里有什么庄园?”卫玉苦着脸道。
阳天心中焦急,若不是有所顾虑,他都恨不得能卡着卫玉的脖子提示他还有一处万柳山庄,但为了表示动机单纯,他也跟着苦起了脸,装出一副懊丧沉思的模样。
“世子,要不我们先到万柳山庄去避一避?”此时马车已到城外,一直沉言无语的马车夫忽然问道。听得阳天心头狂喜,恨不能抱着这位马车夫狂赞一声,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卫玉,全然没有注意那马车夫脸上显露出来的神密笑意。
“对啊,我还有一处万柳山庄!”卫玉知道万柳山庄生活太苦,难以搜刮到多少银子,他只想着以这万柳山庄换取阳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