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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莫要太早得意。”这王有林是自己安排在王宫内的一个重要棋子,还要多加栽培,所以阳天提醒道。
“公子说得是,小林子不敢忘记。”王有林见阳天说得郑重,连忙收起笑意,低头道。
“你那远在蜀地的哥嫂,我已命人带来京城,就把他们按排在内城,待会儿你随我的手下去看望看望他们吧。”阳天笑道。
“公子,公子竟然知道我的哥嫂?”王有林讶然问道,但随即想到阳天的身份,又即释然,连声道:“多谢公子帮助,只因先前小林子家境贫寒,长兄虽然对小林子多有爱护,然则小林子生性玩劣,一时失手竟伤着了庄主的女儿,被逼无奈,只好逃入京城,又被人诓骗到了王宫做了扫地小监。这些年虽然一直想要探听一下哥嫂的消息,却是不得出宫,虽然小林子思念甚深,也不能如愿。公子如此大恩,却让,却让小林子永世难忘,请受小林子一拜!”
阳天连忙拉住就要跪下去的王有林,道:“这些都不过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本公子在这京城还有些能力,待过两天给你哥哥关照一个差事就是。”说到这里,阳天顿了一顿,看着王有林道:“我上次让你办的事情,现在可有眉目?”
“已经有些眉目!”王有林一收涩容,正颜道:“我听东宫太监总管李奇偶尔感言,说是殿下近日时常微服去那妙香楼,似甚是迷恋那里的一名叫波儿的胡女,这李奇还说就算是新选的太子妃恐怕也难比这波儿胡女受宠!”
“妙香楼?”阳天眼睛一瞪,道:“这消息确实?”
“千真万确,小林子不敢诓骗公子!”王有林一副赌咒的架势。
妙香楼自从那次赌赚回项链以后,阳天就再没去过,此时一听王有林提起,阳天的脑海里显现出来的不是妙香之艳,却是临别之时,那两名操船胡女的汉语,直觉的,阳天认为妙香楼恐怕并非普通妓院那么简单!
待与王有林别后,阳天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到了黑卫的秘密居所,给地木留下密切关注妙香楼的命令,这才款步往府中走去。
“公子,今晚化四公子祝生,化四公子亲自送来请柬,想请公子赴宴,你看如何?”待一回到自己那独门小院,小环立即持着一张烫金请柬上前问道。
“化老四?他竟然还有脸来请我?”阳天冷哼一声,就待要把请柬丢掉,忽然想到自己要去妙香楼探访,但只身前往实多不便,何不乘此机会多邀些人一同前去?想到这里,阳天又点了点头道:“你去帮我换件衣服,准备一些礼品来,我去给那化老四过生!”
自从化锋被派到西疆,眼看着没有了回京的希望,现在虽然化府装饰得依旧极尽奢华,却也难掩其中落之势。单看那府门外停靠着的稀稀落落几辆马车,就可见这化府的人缘也就快要到了尽头!阳天的豪华四驾马车往那门前一停,立即就引来了多名化府门房,知道是贵客到来,这些门房们也不敢怠慢,几乎是架着阳天让他脚不沾地的进了化府。
化老四一直都在院子里转悠,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忽然转了性子赏起花景来,但知情的人也都知道,他这是在等客人!今晚来此的都是一些富豪商绅子弟,却没有几个权贵亲至,最多也不过是派了家丁送上礼盒笔贴罢了!正感烦闷的他忽听到门房处一阵喧哗,精神立即一振,急步迎了上去,待他看到被“架”进来的竟是阳天时,愣了下神,连忙拱手道:“阳公子您来了?”
“化公子过生,身为下属的阳某又怎能不来?”阳天一边说着,一边挣脱化府家丁的胳膊,接过阳武带来的礼盒亲手送上,笑道:“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阳公子能来就是最大的礼了!”化老四全然忘了曾与阳天的不愉快,心中只有对阳天能给自己面子前来而存有的感激,双手接过礼盒,递给旁边的侍从,拉着阳天就往后厅走去。
阳三公子新至化府为化老四过生,堂堂侍相之子都去了,你我岂有不去之理?很快,那些原本因为看到化府中落而心存不屑的权贵子弟们也都不敢怠慢,在阳天化府后厅落座不久,原来门可罗雀的化府立即热闹起来,各式各样的马车、敞轿如若流水般往化府涌去。未等一个时辰,原本冷清清的化府热闹非凡,本来准备的十数桌宴席也摆不下了,立即又加紧从酒楼里运来了二十桌,看得那化老四笑得合不拢嘴,心中不断告诉自己:化府还是有人旺的嘛!
“化公子,这般清酒淡菜的太过无趣,却有什么乐子没有?”酒过三巡,阳天举杯笑问道。
“却不知阳三公子需要什么样的乐子?”未等化老四开口,一旁的礼部尚书杨晨光之子杨白安立即问道。
“你说这般寒夜,暖春室中,有酒无色,岂不大煞风景?”阳天摇头叹道。
“阳公子说的不错,化老四,你为何不把妙香楼的姑娘叫几个过来?”工部尚书范文举之子范健叉着筷子指着化老四问道。
化老四脸微微一红,并非他不想请那妙香楼的姑娘前来,而是他请之不起,先前或许看在老父的面子上,自己还可以使些痞赖之类的强要几个姑娘来,但现在,恐怕是想要再复那日为阳天洗尘时派兵围住妙香楼的大气都不可能!
“妙香楼的胡女妙在香楼!”杨白安摇头晃脑地说道:“若是真请了来,恐怕也失了妙香之趣,依我之见,还是赏花须在花丛处,莫要折花藏暖室的好!”
“狗屁!”范健忽然一拍桌子嘲讽道:“分明是请不来人家妙香楼的姑娘,却为何要说得这般好听?”
第三十四章 太子男宠?
“你真当老子请不来了吗?”化老四被范健的话给激怒了,也一拍桌子站起来道:“老子这就请来你当如何?”
“我做乌龟从这桌子底下爬过去!”范健脖子一硬,瞪眼道。
“两位莫要吵!”阳天的声音很轻,但范健听了,还是立即向阳天抱拳以示谦意,立即就坐了下来,只剩下化老四站在那里,左右不是,只能拿眼看着阳天。
“还是杨公子说的好,赏花须在花丛中,妙香楼之妙就在一个胡子,胡景胡风,胡情胡女,这四者缺一不可!”阳天扳着手指说道,全然是一副窑窖妓院常客,品色尝艳的大行家嘴脸:“依我之见,化公子过生,自然为尊,我等凑凑份子,到妙香楼去乐呵乐呵如何?”
“一切全凭公子决断!”范健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颗拇指大的明珠道:“这珠子价值万两,我和阳公子的份子就算这上面了。”
“这如何使得?”一名大药商的公子党参连忙摆手道:“各位公子都是平日请都请不来的贵客,今日难道让党某得瞻各位风采,今日妙香一行,一切花费全算在党某头上!”
其他几名富商子弟也纷纷出言邀请,却让阳天这个提议人心中暗喜,他原本就是故作姿态,根本就没有打算自己掏钱,现在既然有这么多的羊枯要主动出头,他也乐得其成,只是笑吟吟地坐在那里不再说话。
这些权贵子弟本就是看到阳天来了才会跟来为化老四过生,现在见阳天不说,他们也就选择了沉默,很快那些富商子弟们就决意好了,由他们凑份子出钱!
与前次所去的小圣宫又有不同,这次到的却是一栋新建的城堡,待得阳天等人就要往那城堡内走去时,忽然听到旁侧一阁楼内传来唤者:“下面的可是阳三公子?”
阳天抬头一看,好啊,情报果然准确,那倚在楼栏上,喝着甜酒,正笑吟吟地看向自己的不是太子楚镇又会是谁?当下一拱手,皮笑道:“末下阳在,见过楚公子!”
他知道,到这种地方来的人,除非是极熟的,是绝对不希望别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的。而这楚镇身为将要纳妃的太子,自己身边又有这么多的人,若是当场指认出来,恐怕会让楚镇立即翻脸!
“既然阳公子来了,何不上楼一叙?”楚镇向阳天一点头,又转向化老四和他身边的几名各部尚书之子眨了眨眼。
这些公子哥们虽然个个纨绔无极,但也都知轻重,当下命那些身份低微的人先去订好的城堡,只是阳天与这些认得楚镇的权贵子弟们上了阁楼。
“几月不见,阳公子愈发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看得本王心中甚是愧颜!”待阳天才一上楼,楚镇立即上前拉住阳天的手笑道。
“殿下所言差矣!”正在阳天心中想着如何回应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出声反驳,扭头看去,却是一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少年,大冬天里还摇着扇子,一脸高傲地说道。
“呵?你倒说说,我何处错了?”楚镇在这少年面前很是好脾气,笑脸问道。
“殿下说这阳三公子玉树临风,我倒还相信三分,瞧他有模有样的,长得倒还周正。只是说他风流倜傥,我却并不认为!”少年说着,走到阳天跟前。阳天只觉一股清香袭来,带着些许熟悉又陌生的味道,不明白,却让阳天觉得很是好闻!
“莫非阳三公子还当不得这风流倜傥?”楚镇笑问道。
“当不得!”少年看着阳天冷笑一声,指着阳天的鼻子道:“称他一声下流无耻就已大大抬高他了,又如何当得风流?”
“你这死娘娘腔!”阳大心中大怒,若不是现在情形不明,不知自己若是揍这少年一顿,周围的公子哥们会不会联起手来反打自己,恐怕阳天早已动手,但脸色沉沉的他腹内却在诽诟起这少年的不是来:我看你细皮嫩肉,捏腔作势,擦脂抹粉的娘娘腔,老子保佑你出去被车,不!是被马撞死!
楚镇见阳天脸色不善,知道这少年出言得罪了他,不忍责怪少年,只是伸手一拉阳天的胳膊,以防他出手伤人,接着连忙岔开言语,扯着阳天道:“刚才本王叫大家来,却是为了饮酒作乐,莫非大家要守在这门口喝风饮寒不成?”
当下一干纨绔拥着楚、阳二人,往那温暖如春,艳色无边的房内走去,待着数人坐定,少不得又是酒色双拥,逼那些胡姬们裸身跳舞,迫那些妓女们吹拉弹唱,好不热闹!
好在阳天在前世就养了好大酒量,再加上他今晚有所欲为而来,这个世界那点清酒却也并不能难到他,但好汉也架不住人多,被那班纨绔们拉住猛灌许久,去了几次茅厕,回来也与他人一样,醉眼迷漓,脚下生虚,一时没有注意,一屁股就坐到了那娘娘腔的少年身旁。
说来也奇怪,阳天虽然喝了不少的酒,却心里很是清楚,他看这少年避开自己,心中冷笑:果然是个男宠,若不然为何一夜只端坐在楚镇身边,面红耳赤地看着从人饮酒作乐,左拥右抱的好不痛快。放眼整个宴场,偏偏只有他这人身边没有一个妓女侍陪,反而对那些主动靠上来的妓女避若蛇蝎?而这些厅内众人恐怕也都知道这少年身份,所以并不与这少年嬉笑,只是各顾玩乐,对他视若不见。
想到这里,阳天借着醉意,想要逗逗这个男宠,于是伸手向那领班模样的女妓唤道:“快找一名上好的美妓来,怎么可以让我身旁这位小兄弟独坐冷板凳?”
“阳天,你敢!”那少年一听竟要给自己安排妓女,小脸立即吓得苍白,忽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阳天骂道:“你给我滚,本……老子的事情,要得你管?”
阳天大怒,你不过是一个靠着楚镇宠爱罢了,竟然胆敢骂我?正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