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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复国,却是为难我们。”
“当然不需要等数十年,十年就足够了!”阳天伸了一个手指晃了晃道:“十年内我必然助你月色国拥有数百里的国土如何?”
“公子此言当真?”女子起身问道。
“自然当真!”阳天重重一点头,道:“本公子以名誉担保,若是在十年内不能助你们月色国得到数百里的国土,管教我身败名裂就是。”
“公子真是用趣,别人都是以身家性名指誓,但公子却仅以名誉担保,然则以公子之名,不保也罢!”女子虽然说笑,但声音却全无笑意,竟如叮咚的泉水一般,初时听着好听,但听久了,反而觉得单调乏味,也就腻了,竟似是刻制语调而为。
“楼主,你真的决定要随这人离去?”一旁的吴用皱眉问道。
“不错!”女子点了点头道:“六十余年来,我月色国人为了复国死去的义士不下万人,而我身为……身为月色国一员,自当也为自己国家尽一份力才是。而阳公子虽然贪图财力,但我想对一个弱女子,还是不至如此吧?”说到后面,女子是面对阳天而言。
“那是自然!”阳天连忙点头道:“只要你们照我的吩咐去做,这位楼主姑娘,自然甚是安全,你们放心就是。”
“但楼主的安全为重,还是要带侍剑伺琴她们去的。”吴用见劝止不住,只好退步说道。
“阳公子不会小气到两名婢女都容不下吧?”女子问道。
“没关系,你把家搬去都行!”阳天刚一说完,就又后悔是恨不能打自己两耳光,若是这妙香楼主真的有数百侍者,这每日花费和住宿问题,又是老大一笔银子!
出去时只带着数十名家将,回来时却是又加一辆豪华马车,入得阳府时,直把那门房看得直愣眼,如何也不知道自己府中有这样一辆车,但家将不说,公子也没有交待,那几名门房也只能看看,却是问之不得。
马车一直绕过前院,直到阳天的小院子前方才停下,车才一停,阳天立即让那万妙楼主带着两名短装女子下了马车,匆匆入内,生怕给自己的父母看到了,又有一顿训斥。
“公子,她们是谁?”小环一见来了三女,连忙迎上问道。
“与你一样,不过身份不便说出!”阳天说着,一直那妙香楼主道:“除了这位以外,其她的两个你随便给她们指使差事,什么累活、脏活的就让她们干!”奶奶地,好好的女子穿什么男装?还提什么刀拿什么剑?一副横眉冷脸的模样,在这里总不能白吃白住,要让她们干点活儿才行!
“我们是负责保护楼主的,别的什么事情都不做!”背着把长剑的侍剑把眉一横,立即摆明了架势。
“你到了我的院里就是我的人了,主人让你干活,你还挑三捡四?是不是要我把你关到柴屋里关几天,饿几顿训训性子才行?”阳天把脸一扳,道。
“楼主,我只随你左右保护你,我不听他的!”侍剑连忙走到妙香楼主跟前说道。
“阳公子说的对,以后你在这里是要听他的,就连我,也是要听他的了,以后你要多注意些才是!”妙香楼主却没有理会侍剑求情,自己从车内取出行李,提入院中,对着阳天问道:“以后我住在哪里?”
第三十七章 楚王宫中
安顿好了妙香楼主,天已近天,想想禁军十营已有多日未去,全无睡意的阳天却又向那禁军营中赶去。
万柳山庄的新兵现在已彻底的融入到了禁军当中,每日被那孙胜操炼,多日未见,现在明显的比以前懂得纪律,更使阳天大慰心怀。在那禁军营中待了整整一天,阳天方才往自家府中赶回。
眼看着府门在望,阳天一想到那温暖的床铺,步子不由得加得更快,两只脚如若飞驰的车轮一般。“兀那小子,给我站住!”阴影里忽然传来一声怒喝,未等阳天反应过来,一张大网就兜头向他罩来,接着四角一紧,悬空抬起勒紧。刚要惊呼出一声,一只散发着恶臭味的布团就隔着网眼,将他的嘴给塞了起来。
“坏了!这些人莫非是那楚镇太子的人?”阳天心中大惊,睁开眼向那抓他的人看去,却见四名长相凶蛮,身材魁悟,身穿侍卫服的大汉,提着网边四角,正一脸得意地看着网内的阳天。
“果然是那楚镇干的!”阳天心中火起:“这楚镇人前装模作样,搏一个胸怀宽广的美名,实际上却是个背后暗算的卑鄙小人!自已早知他心怀不轨,却偏偏还是大意了!”但事已至此,阳天却是只能强稳心神,静思脱困之策。
那四名侍卫见阳天没有激烈的反抗,反倒有些诧异,走上前仔细地看了看阳天的样貌,又到一边嘀咕了一番,最后架起阳天,把他抬到一旁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上,装入一只粗大的木桶内,盖上盖,这才又开车前行。
黑漆漆的桶内,阳天看不到自己究竟是要被这四名侍卫带到哪里去,感觉不妙的他想要弄点声音出来,但这些人似乎早有准备,木桶四壁围着厚厚的麻团,任凭阳天如何撞击,都只听到卟卟卟的声音,还无法盖过那马车行驶时的吱吱喔喔的叫声。
马车行了一段路程,忽然停了下来,阳天原以为是到了地方,正要安静下来,老老实实地待在那里等着别人开桶,却很让他失望,只听到外面那四名侍卫似乎交待了一些什么,马车就又一路呻吟地向前走去。
如此走走停停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就在阳天被闷得晕头晕脑的时候,忽然木桶一动,有人抬着阳天所在的这个木桶,忽高忽低地向前走,待阳天清醒过来,想要再演一出木桶大地震时,呯的一声响,木桶竟被入在了地上,阳天知道,事关自己生死的时刻,就要到来,他也立即老实下来,闭目假寐。
“你们下去吧,记得不得走露了任何风声,若不然,你们也知道会是什么后果!”一个沉冷的声音说道,阳天听在耳里,如五雷轰顶:怎么,竟然是那楚镇的男宠?
知道了抓自己的人是谁后,阳天顾不得许多了,立即在桶内翻滚踢腾起来:若是那楚镇倒还罢了,恐怕还顾及着自己的身份而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了。但这男宠,连做男人的原则都不要了,你还能指望着他因有顾虑而放了自己?
“呯呯呯!”木桶被人在外面重重地敲了几下,接着那娘娘腔说道:“你就给我老实点吧!到了这里,你就别想活着回去!”
阳天被破布堵嘴无法回应,但却挡不住他肚里漫骂这男宠,待阳天把这男宠从上到下的女性亲属骂了个遍的时候,木桶的盖也打开了,抬头一看,正见那男宠一脸得意地看着木桶内的阳天。
“你是不是在骂我啊?是不是在想着如若脱身了,要如何报复于我?”男宠似乎猜透了阳天的心思说道,说完,把手一翻,木桶立即倒在地上,被网困成虾团的阳天也立即如同一只皮球似的滚了出来。
“看清楚你现在的地方,这里可是大楚国的王宫大内!历来除非是太监和被特许的侍卫,任何男人都不准入内!”男宠说完,翘着细细的小指指着阳天道:“你是第一个,但很快,就连你也不是了!”
阳天立即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看着男宠,不断地点头做乞求状,光看模样,别说是如何的可怜。但心里,却在嘀咕:大王不是男人?太子不是男人?就连你,恐怕他妈的也是带把的!
“你在求我?”男宠伸着手看着阳天,一脸好奇地问道。
阳天连忙点头,现在生死关前,还是先放乖一点是好。至于说脱困之后,是把这男宠悬吊在城门上晒死,还是弹他的小弟弟至死,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呵呵,你求我嘛,我倒是可以考虑放了你!”男宠似乎对于阳天的可怜状很是得意,背着手迈着四方步,在室内走了圈,忽然一转身,盯着阳天道:“但在此之前,我先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阳天从心里呼唤出这句话来,但脸上可怜兮兮的模样,却愈来浓,只差双眼含泪了。
“我要把你阉了!”男宠说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阳天眼前一晃,两只眼睛就朝阳天的下半身关键位置瞄去。
“天啊!不要啊!”阳天这下子真的被吓住了,他已看出来了,这男宠说这些话时并不是开玩笑,真的有把自己给阉了的打算,那如何得了?苦于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但身子一挺,却急急向一侧滚去,只想着离这混蛋愈远愈好!
“想走?没那么容易!”男宠冷笑一声,提着刀子,就要向阳天裤裆位置刺来。
“大王驾到!”眼看着那刀子就要刺到阳天的裤裆,忽然传一声听在阳天耳中如若天籁之音的唤喝,乘着那男宠一愣神的工夫,阳天身子再是一滚,脱离了那名男宠的利刃范围。
“大王来了,就暂且饶你一命!”男宠说着,揪着阳天的头发,拖着他往内室一处房内走去,把阳天房内重重一丢,整了整略显凌乱的衣服,反手关上门,急匆匆地就向外厅走去。
待那男宠走后,回过神来的阳天看了看自己所处的屋子周围情形,很让阳天疑惑的,这里竟是一处女人的闺房,花团锦簇,铺红挂绿的,而那四溢的清香,却与男宠身上的一模一样。
“这家伙原来竟生性有扮作女人的嗜好,连睡的地方,都是这样的女性化,奶奶地,若不做个同性恋,实在是亏了他!”
阳天被那男宠关在屋内,却不愿就此束手待毙,他在网中努力抬头四顾,见这房内除了一面窗户以外,只有那门处可以出去,但怕那男宠就在门外,自己从门口出去难以脱逃,那窗户又开得太高,被困成虾米的阳天却无法攀爬上去,不由得暗自叫苦。
正在这时,阳天忽然听到屋外一阵脚步声,立即吓了一跳,连忙顾不得其他,身子一使劲,就向那床下滚去,黑漆漆的床底,正是藏身躲避的一处大好所在。但阳天才一滚到那床下,立觉脊背一痛,却是正撞着了墙角的抬扛,灵机一动,阳天心中暗喜:古时的床底抬扛是以实士所填,阳天身子靠在那上面,依着棱角,正好可以割破身上的网绳。当下一边注意房门动静,一边身子磳着那棱角,磨起困在身上的网绳来。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两名绿装侍女走了进来,一名侍女拉起一架扇挡遮住房门口,一名侍女从墙角处奋力拖过一只粗大的木桶,移到室内中间位置,然后从墙中接过一支竹筒,架到那木桶上面,又备了些女性的身物放在那木桶旁的软凳上,这才扭动那竹筒上的旋钮,只听哗哗声响,显是有水沿着竹筒,向那木桶内流出。
另一名侍女出去了一会儿,从外面提进来一只若大的花篮,把花篮的鲜花瓣抛撒在水桶中,一时间香气四溢,满室生春,就连床下的阳天,置身在这暖香当中,也不似先前那般冷了,立即加快了磨绳的速度:就算没有吃过猪肉,他也知道猪是怎么走的,这两名侍女恐怕是正准备给那名一切女性化的男宠备水洗浴吧!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可对偷看男人洗浴没有兴趣!
果然,只过一会儿的时间,那男宠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一看到那两名侍女,脸色忽自一沉,冷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这屋里的人呢?”
两名侍女愣了愣神,连忙曲膝恭声道:“奴婢进这房中时,不曾见到有人。”
“没人?难道说那人竟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