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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侍女愣了愣神,连忙曲膝恭声道:“奴婢进这房中时,不曾见到有人。”
“没人?难道说那人竟然生腿跑了不成?”男宠大怒,立即在室内四处搜索起来,左右察看一番,但这暖床很大,阳天又躲得很深,那人虽然找了多次,但也没有发现,不由得开始疑心起阳天是否跑了!
“去,给我把王有德叫来!”男宠坐在床上生了会儿闷气,忽然说道。
第三十八章 窃玉偷香
一名侍女应了一声,就立即向那屋外走去,不一会儿,一名侍着佛尘的瘦小青年走了进来,低眉顺眼,垂头生怯地走到男宠跟前,公鸭嗓子压得低低的,恭声问道:“不知公主殿下深夜奴才前来,有何吩咐?”
躲在床下的阳天闻言一愣,公主?这男宠竟然是公主?看着在那床头晃荡着的两只红棉小花鞋,一切的疑惑都在这一声公主的呼唤中解了开来,怪不得她要派人抓了自己,原来是女扮男装跟着她那太子哥哥去嫖妓啊!只是想到这公主一看到自己就出言污辱自己,再把自己抓入宫中后,又一心想着要阉了自己,原本才升起的一丝歉意立即云消雾散,反而怒由心生,只欲脱困后,要寻机好好揍这公子一顿,以解今日之辱!
“我今晚让你抓的人,现在逃了!”公主依旧是晃荡着两只花鞋,似乎阳天的逃跑是她故意安排的一般,又道:“不过我觉得,这深宫大院的,他一个来历不明的青年男子在这宫内四处乱窜,呵呵,若是跑到某位嫔妃的院内,恐怕就算是他父亲,也保不住他!”
“不知这位得罪了公主的人,其父是谁呢?也好教奴才待出宫时,见到这人父亲,好好的痛骂一番,养出来的儿子,竟然胆敢惹得公主生气?”这位王公公却心中捏了把汗,跟着一位随心所欲,偏偏又不听劝的主子,平日里就没受代她受过。今晚又被逼着率着四名侍卫前去抓人,却到现在还不知道抓的人身份是什么,更逃出这房间后,要惹出多大的麻烦来!
“对,你明天见到那阳复清后,要好好的骂他一痛,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儿子逃了,我要让他父亲把人给我还出来!”公主一听主意甚好,立即拍手赞道。
“阳复清?”王公公心中念叨了一遍这个名字,这两天他常听人议论这人,初时还不在意,在心中念叨一番,忽自脸色一变,惊声问道:“公主所说的可是那新任的右侍相阳复清?”
“不是他又会是谁?只有他养的儿子胆敢欺负于我!”公主怒屋及乌,生阳天的气,连带着阳天的父亲,也被她气了起来。
“老,老奴出去看看,千万别给这位阳公子惹出什么事来!”王公公脸色苍白地说道。这位主子没有意识,或者是不在意没有关系,但自己一个太监,若是那位阳公子真的在这宫内出了什么事,自己恐怕别想活成!别的不说,就是那位最受大王恩宠的淑德王妃,恐怕都要把自己千刀万刮了!当下顾不得其他,立即跌跌撞撞的往屋外跑去,一心想着,要发动自己一切的关系,那怕是把这王宫挖地三尺,也要赶在阳公子出事之前,把他找出来!
“公主,水已好了,要不要奴婢帮你更衣?”那两名侍女知道惹了祸事,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们是不是怕了?”公主站起身来,走到那一名侍女跟前,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笑声道:“待明儿个,我就让大王把你们两个送出宫去,寻个人家把你二人卖掉!”
“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公主成全,让奴婢老死在这宫中吧!”两名侍女闻言大惧,立即跪下乞求道。
“求我也没有用!”公主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今日我大哥为那阳三接风,竟诓去了我的存钱,现在本公主是身无长物,若不把你二人卖掉换些钱来,恐怕我都会成了第一个饿死在宫中的楚国公主!”
“……”两名侍女更惧,跪在那里出言不是,不出言也不是,只是一个劲地磕头,望想公主不要真的把她们给卖了!
“起来吧!”公主忽觉有些不耐烦起来,挥了挥手道:“你们立即到那淑德王妃宫外侯着,若见王妃宫内有人出来,立即跟上,给我看清楚了,那阳三若是逃离此地,肯定是先找他姐姐,一定要先那王妃找到阳三,把他活生生的带到这里来!”
“奴婢遵命!”两名侍女见公主没有要卖了她们的意思,立即躬身起来,不经意地向那床底瞟了一眼,转向室外走去。
“可恶的阳三!”公主恶骂一声,款款走到那散发着热气的木桶前,缓缓脱下衣物,躲在床下的阳天只觉满室一亮,心里想着非礼勿视,但眼睛却直直的看着那赤裸的春光,一时间怎么也收不回来。
暖水清冽,撒上去的花瓣香随着腾腾水雾香气四溢,玉肌白肤,云鬃高耸,凤眼流媚,红唇似火,胸前未着寸缕,高挺的双峰时隐时现,玉臂微抬,带起春光无限,轻放在身旁扶竹上,美足轻挑,带起的水珠撒在桶边的地上,玉碎轻溅。
阳天就在纳闷,脱了衣服如此妩媚的女子,自己先前怎么就认定她是那楚浩的男宠呢?仅看她那流媚的双眼,无论如何,男人是绝对做不如这般的动作!恐怕是因为这位公主见到自己后就恶语相向,让自己对她立即产生厌恶,才会如此认识!
想好了这些,阳天却又心中叫苦,背后的网绳已被他磨断,双手已经解脱出为,嘴里的破布团早已掏了出来,只等着那公主熄灯睡去,自己就可以乘机逃出,但这公主竟似洗浴洗出了瘾来,只顾着泡在热水里做出种种妩媚诱人的动作,一时间恐怕是不舍得出来。
初时阳天还挺欣赏这般动作,吃不到的感觉让他欲望大涨,脑袋里直在幻想着把在木桶里正自玩耍的公主推倒在地,然后姿意轻薄。但看得多了,心中的欲望也被压下不少,开始眼扫四周,寻着机会要逃离出去!但想到公主先前所说,自己一个大男人深夜在这宫内四处乱撞,恐怕其罪不小,而自己又不熟悉这宫内道路,一个不小心,就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
“死阳三!竟然胆敢见到本公主还不下跪求饶?”一声呢喃,吓得阳天一愣,定目看去,却是这位公主眯着眼睛睡着了,在那里做梦呓语呢!
妈的,就连作梦都想着欺辱老子!阳天暗骂一声,故意在床底做出一些动静来,见那公主在睡得死死的,对自己的动静毫无知觉,心中大定。缓缓脱离网困,轻手轻脚地爬出床下,慢慢走到那窗台下面,正欲推窗离去,忽又想到自己受这公主欺辱甚多,若是就这样走了,岂不便宜了她?
又回过头来,掂着脚走到那公主身侧,看着她那红嫩的俏脸,只觉小腹处一团热火直烧,口水直流,缓缓俯下身去,在她那吹弹可破,红嫩温热的樱唇上轻轻一吻,咽了口唾沫,正想再施淫威,却听到外面脚步声传来,不敢久留,立即翻身推窗而出。
一阵冷风吹来,才被人偷了初吻的公主悠悠醒来,尚不自觉地睁着双迷迷糊糊的睡眼,扫了一圈四周,暗怨自己竟在浴盆中睡着了!走出浴盆,擦干了身体,关了窗户,赤着裸体,就走向暖床睡去。
却说那阳天越窗而出,立即坠入窗外的花草丛中,沾了一身泥土的他知道此地不易久留,在暗夜里辩认了一下方向,沿着墙角,就向一堵围墙溜走,一心只想着逃出这王宫。
“王公公,若大的王宫,你说那阳公子会跑到哪里去?”黑暗中见不远处一行人匆匆而来,隐隐有人声可闻。
“阳公子在没有随着阳大人去南京时,这王宫也曾来过,自然知道宫中地形,怕只怕他到了淑德王妃那里,告了咱家一状,那咱家恐怕要被打个半死了!”先前在那公主房中见到的太监说道。
“那咱们到淑德王妃那里看看?”另有一声说道。
“也成,就算是王妃要派人来抓咱家前去问罪,也好早点知道,早点准备一下!”那王公公一听正是,立即与一众人,转身一处灯光通明的所在走去。
阳天听得这些声音心中一动,若是自己在这王宫内瞎撞,指不定出什么事来,而自己的姐姐总是要与自己一心的吧?若是找到她让她送出宫去,岂不更好?想到这里,悄悄地跟在王公公等人身后,向前面走去。
所幸一路若有侍卫盘查,但那王公公等人都是在王宫中混得生了精的人,自然畅通无阻,而阳天跟在后面,四周又黑漆漆的,那些侍卫只当是与王公公等人是一行的,倒也没有注意,任他胡混了过去。
灯光最盛的地方,正是淑德王妃所居的广宁宫所在,而此时楚王正在,四周侍卫密集,宫女太监等穿梭往来,竟如摆了夜宴一般,热闹非凡。王公公等人见此状况,不敢近前,只能远远地守在外面,虽然心中焦虑不安,却也只能暗自叫苦。
阳天也知道自己若是此时去找姐姐,只会是死路一条,正逢一处假山后面的凹洞内尚可容身,身子一缩,立即就跳入那凹洞内,拔了些洞外的花草盖在身上以挡风寒,寂夜久长,不知不觉中,他竟就自己睡去。
梦中隐隐可以听到喧闹声从身后传来,一直没有睡个安稳的阳天立即警觉的睁开双眼,却见天色苍青,原来天已近亮,而身后喧闹,却是那楚王离了广宁宫,要去上早朝了!
待那些人都已离去,送楚王上朝回来的众人簇拥着一蓬暖轿正向广宁宫行去,阳天虽然对这些古礼不知周详,但也知道这轿内之人正是自己的姐姐淑德王妃,当下顾不得混身泥泞不堪,拔开花草,爬出凹洞,翻过假山,拦身在那轿前路上,跪倒唤道:“姐姐救我!”
轿中之人正是淑德王妃阳澜,昨晚楚王半夜到广宁宫来,又一宿未眠地拉着她在那里彻夜长谈,才送他上朝回来,却在轿中不知不觉的快要睡着了,正沉迷间,忽觉暖轿一停,接着四周侍卫喝骂出动,只觉好奇,掀起轿帘一看,却是一名混身沾满泥土草叶,头上还顶着一蓬乱草的青年跪在轿前,四周侍卫刀剑出鞘,只待那青年稍有妄动,立即就把他斩成肉酱!
“高公公,这是为何?”阳澜黛眉一皱,向轿外的侍宫太监高奇问道。
“回王妃,这人声称是找自己的姐姐,待老奴打发了他就是!”高奇说着,向那年青人走去。
阳天见一名太监向这自己走来,立即抬起头来,抱拳唤道:“在下阳天,求见淑德王妃!”
待得阳天抬头,轿中的阳澜立即认出了自己的弟弟,连忙吩咐落轿,疾步走到阳天跟前,扶他起身,一边拍抚去他身上的枝草,一边嗔怪道:“三弟,你怎么到宫中来了?还是如此狼狈?”
第三十九章 赠药初夜
阳澜在王宫内的身份和地位,堪比王后,又因楚王着意恩宠,再加上其父身为侍相,权可倾国,使她在王宫内的权势,比之不得恩幸的王后,更有威仪!阳天未奉召就私自入宫这样的大事,竟被她三言两语化解了。
身上穿着一身簇新的暖袍,身下跨着来自王宫的白玉马,走在那中天的阳光下,阳天却未露一点笑容。
拍马疾驰出城,阳天的心情随着看到那堵高高筑起的围墙而渐渐的变好一些,想想自己也有基地,要不了多少时日就可大展其愿,就算那太子阴毒,公主性恶又能如何?正如纪雍所说,自己只需要忍耐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