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打算,立即就向那碎裂的项链抓去。
阳天整了整衣服站了直了身子,任由秦泰来把这碎裂的项链抢去,稳了稳心智,冷笑道:“秦先生,当初你拍这项链时,曾用了多少银子?”
“五百零五万两!”秦泰来毫不犹豫地就报出了这个让他血痛半年的价格,才一说完,立即愣住了,看着阳天许久,忽然道:“你是什么意思?”
“大家都听到了!”阳天却毫不理会秦泰来,把两只手高高一举,朗声道:“这项链价值五百零五万两银子,却是由太子殿下昨晚与本人玩乐时,乘兴赏赐在下的,刚才被这秦泰来拉我下马时摔碎裂开来,大伙儿说说,这东西是不是他应当赔偿于我?”
“对,应当赔偿!”四周立即有无数观众应喝,一个个都老脸涨红,激动得好像是这项链从他们身上掉下的来一般!
“五百零五万两银子,奶奶地,快点拿钱来!”包青全然没有想到这只中看不中吃的东西竟值这么多钱,立即就来了精神,上前一拉差点昏倒过去的秦泰来脖子,怒喝道。
“快放下我家老爷!”那些秦府家丁立即围上来阻止道。
“放你奶奶的屁!摔了我家公子的项链,先赔钱再说!”包青说着,提起秦泰来在半空中轮了个圈,吓得那些家丁再不敢上前半步,只能拿眼看着那卫卒队长,希望他能上前说两句话。
“咳,敢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那卫卒队长诞着脸上前,恭声问道。敢向秦泰来讹银子的,恐怕这人至少也是个尚书之子吧?
“末在不才,家父官任左侍相。”阳天淡漠一笑,把身子给转了过去,这秦泰来家资千万,五百多万两银子却不难为他,心中寻思着,是不是再要些精神补偿、名誉损失之类的银子呢?
“不知是公子驾下,下官方才多有得罪,万望恕罪!”卫卒队长一听眼前人竟是现今最得圣宠的阳府公子,立即吓得魂飞魄散,再不敢怠慢,立即招喝一声左右卫卒,指着那班也被吓得脸色发白的秦府家丁厉声令道:“快把这班光天化日之下,强夺豪取的恶人拿下!”
待见那名刚才指认包青的卫卒也要跟着上前抓人,更是气不打一处出来,亲自上前一脚踢翻那名卫卒,怒喝道:“还有这个,栽脏谄害,也给我一并捆了!”
阳天冷眼看着这些人把那些家丁捆了,待场面又安静下来,方才走到那卫卒队长跟前问道:“不知这位差官如何称呼?”
“在下杨立,时任城卫军南城门六卫队长。”那卫卒队长连忙躬着身子回道。
“那我就叫你杨队长吧!”阳天原以为这人至少也是个城门卫将的官,却没有想到竟是如此低级,也就没了拉拢的欲望,脸色也随之沉了下来,回头指着依旧被包青紧紧抓在手中的秦泰来问道:“这人强拉本公子下马,摔得本公子混身疼痛,恐怕要休息十数天才能好;又把本公子吓得至今想来还心有余悸,今后恐怕再也不敢骑马了;更为可恶的是竟还摔碎了我由太子殿下赏赐,价值数百万两银子的项链,你说,此事当如何处理?”
“打碎太子赏赐,又惊吓了阳公子,至少也是个死罪!”杨立一听阳天竟给这秦泰来扣了这么大的帽子,这么多的罪名,就知道阳天恐怕不会愿意轻饶了秦府,于是狠了狠心,说道。
“不不不!”阳天笑道:“他恐怕也是无心之过,照价赔偿就是。”
“公子果然英明!”杨立说完,又觉得这个和英明似乎挂不上勾,立即又道:“也很仁慈!”
“本来此事应当由你们城卫处理,我只问结果就行。”阳天说到这里,见这杨立毫无表情,知道就算是交给城卫处理,恐怕这人也是说不上话的,当下又道:“但想来城卫正忙于追查人凶手,我也不想再多麻烦你们,所以这人就先暂时关押在我府中罢!”
“公子所虑甚是,城卫诸务繁忙,恐怕难能公子交待,若是把这人关入贵府,却是再好不好的。”杨立连忙说道。
“但我还想请你转告秦府家人,我阳府近日粮食不多,饭食不好,若是三日内还不能赔我项链,我可不能保证秦先生会因为吃不惯我阳府饭食,给闹出点什么病来!”阳天冷笑道。
第十六章 展翅欲飞
“啪!”一只精致的南镇瓷碗被重重地摔在地上,与前两只一样,溅落在地上,纷化为碎片。
阳天跪在地上,垂着脑袋不动声色地又倒了一碗热茶,双手捧到脸色铁青的父亲面前桌上,轻轻放下。
“孽畜!”阳复清的脸皮气得直抖,指着阳天的手剧烈地颤动着,乌青的嘴唇哆嗦不停,虽然夫人就站在身后不断地为他顺胸,但依旧有些喘不过气来,胸膛起伏许久,聚足了气力,方才又骂道:“身为侍相之子,你竟然做出这般无耻之事,让我如何面对满朝同仕?你把那秦泰来关到哪了,立即给我放了,若敢稍有不从,我把你悬梁三日!”
“老爷你就莫要再责怪天儿了。”阳夫人在一旁劝慰道:“想那秦泰来也实在太过份了,竟敢把我儿从马背上拉了下来,刚才天儿给我看时,身上还多处淤青红肿,恐怕没有个十几天,是难消肿了。”
“你懂什么?”阳复清怒喝道:“今日早朝之时,秦家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关系,竟全家数百口人聚跪在宫外午门,每经过一个上朝大臣,立即就奉上纸状一份,不消半个时辰,我阳复清的好儿子,堂堂侍相的三公子敲诈楚国首富,强迫关押秦泰来的事情就闹得举朝皆知,就连大王,也在朝堂上调侃本相,说以后见到这孽畜,是连碰都不敢碰一下的!”
“卟哧!”阳天实在是忍不住笑意,想像着楚王说这句时的架势,自己父亲的脸色,竟是笑出声来。察觉不妙时,就见第四只瓷碗又纵飞过来,这次竟是瞄准了他的脑袋,连忙低头避开,身子缩得更底,再也不出下大气了。
刚才那碗是阳夫人掷的,也是替阳复清掷的,她知道若是丈夫动手,恐怕阳天难以躲避,先他一步下手,一来是消丈夫怒气,二来也是为了提醒阳天。见阳天把头贴到了地面上,她乘机劝道:“好了,你看天儿已经知错,你就不要责怪他了。”
“知错了?哼,那你问问他愿不愿意把那秦泰来放了再说!”阳复清一脸悻悻地放下茶碗,指了指地上的阳天道。
“孩儿觉得无错!”阳天把头顶在地面上,但眼睛却仔细地盯着地面茶水上的倒影,只准备着只要发现父亲稍有掷碗的意思,他立即就要避开。但嘴里却不放过为自己辩解的机会,见父亲只是怒气又炽,却又打他的意思,立即又壮着胆子道:“那秦泰来摔碎了孩儿的项链,又把孩儿拉下马来,所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需要赔了我的项链才行!”
“但你为何不与他说明,让他还你银子就是,为何又要把他关了起来?”阳复清一听似乎又理,立即就追问起最重要的事情来。
“我怕他跑了!”阳天说得理直气壮。
“哼,秦泰来无论如何也是楚国首富,他能为了你那点银子跑了?”阳复清冷哼道。
“又怎么是一点银子?”阳天说道:“若是一点银子,他又怎么会为了夺取项链,生生把孩儿拉下马来?那项链现在价值五百零五万两银子呢!”
“叭嗒。”一声一碎响,阳天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却没有预料中的碗子落地,稍稍抬头一看,却是才端起茶碗父亲在听到这项链的价格后竟失手跌落到了桌子上。
“天儿,这是怎么回事?你快给为娘说说!”阳夫人也是大惊,连忙问道。
当下阳天自己赌赢了项链,又如何被秦泰来强抢的事情说了,只是使用春秋笔法,略去了自己如何从楚镇手中谋算得来这项链,又如何故意任由项链摔碎的事情。但就是这样,也把两人唬住了,看着阳天,一脸的不相信。
“你们可是不相信孩儿?大可以向太子殿下、化府四公子他们求证,孩儿说的句句是实!”阳天说的的确是实话,只是少了些内容罢了。
“如此,倒是那秦家人太过无理,天儿处置虽然有些过份,却也并非全然没有道理!”阳复清沉吟了半天方道,他知道这个儿子的秉性,看他说得如此实诚,又有人证,也就相信了六七成。
“但天儿你把那秦泰来关到了什么地方?他们赔了银子就是,切莫要伤了人命!”阳夫人关切地问道。
“没事,那里很安全,绝不会亏待了他。”阳天想了想,还是不能告诉父母地方,若是被他们知道,肯定是要自己把人交出来,到时侯几百万两银子恐怕又和上次一样,被父母给充公了!
“今天日落以前,你一定要把人给我带回府来,这么大的事,由不得你胡闹!”阳复清见他使起了滑头,立即沉着脸训道。
“这……”阳天听出来了父亲的意思,终究还是想要把那些银子给充公,这让他为难起来。
“没有那么多的借口,你若是不能带人来,仔细你的皮肉!”阳复清把话搁下,立即就出了房门,他要给那城卫统领吩咐一声,千万不要逃了秦氏一家!
一脸郁闷地回到自己那间独门小院,地木等人却早已等侯多时,一见他回来,立即迎上道:“公子,你让我们找的燕三已经找到!”
“哦,他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阳天连忙问道。
“就在府外一处避静小院,公子若是要看,在下这就前面带路。”地木说着,与阳天一起,从罕有人迹的后院小门出府,来到与阳府隔着三条街的一处小宅院。
“燕三,你可是好啊?”才一进院,阳天第一眼就看到了被捆得结实,嘴里还塞着麻桃被丢在地上,四周围着数名黑卫的燕三。
待得燕三嘴中麻桃被取了出去,他立即苦着脸道:“公子若是想要见在下,尽管照着事先约定吩咐一声就行,何必要如此劳苦动众呢?”
阳天挥手让众黑卫退下,待得院子里只剩下自己两人,阳天才忽然肃容说道:“现在本公子有一紧要之事,需要一个忠心可靠的人来完成。燕三,你能行吗?”
“公子尽管放心,只要是公子吩咐一声,那怕是刀山火海,燕三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燕三急忙表起忠心来。
“那好!”阳天点了点头道:“降来京城时,张信昌曾送给我十个无牵无挂,敢打敢拼的人,只因这十个人我先时不明底细,所以一直放在京城内的别院未曾动用,你现在就带着你的手下还有我的手令,立即赶到别院内,把这十人招集起来,把他们带到城外,寻一处山野里照着这上面所说内容进行集训,一个月后,我看成果!”阳天说着把他早已准备的好书册和才写好的亲笔信递到燕三手中。
这书册是阳天在南京时就已开始书写,靠着记忆回想出来的前世特种兵训练内容。虽然阳天没有当过一天的兵,更没有参加过特种兵训练,但好在网络发达,所谓军队里的常规训练内容他知道得七七八八,再结合上一些生存训练、登山训练、攀崖训练、剌杀训练等内容,竟成了一本前无古人,后或有来者的杂花训练。
“公子,我以后如何与你联系呢?”燕三苦着脸问道。
“每隔十天晚上,你到阳府前来找我,记得要以阳三为名,知道了吗?”阳天暂时对燕三还不能报多大的希望,他的终极目的还是想让燕三回到京城,做京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