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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地堡的炸药一爆炸,在谷口营地搂着姑娘睡觉的“上校”一下子被惊醒了,山谷的传声作用是很强烈的,尤其是夜里。向洞库打电话不通,他立即知道出事了,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他马上命令离洞库15公里处的匪徒,利用吉普车往里冲。自己也跳上吉普车往里疾驶而去,他知道装甲车根本就冲不到洞库的。在悬崖顶上监视的我军炮兵观察员发现有4辆吉普车向洞库飞驰而来,后面还有大批匪徒在狂奔。这批匪徒还没有到达拐角处,一批迫击炮弹就在他们的头顶凌空爆炸,顿时炸翻了3辆吉普车,炸死了一大批匪徒。另一辆刚转过拐角就被地堡中的机枪和榴弹击中,失控后一下子撞上了山崖,翻车后燃起了大火。这帮匪徒一下子被打懵了。这时“上校”已经赶到,他声嘶力竭地命令200多个匪徒分成3路,2路爬上山崖,1路仍从谷底进攻,以战斗队形跃进。我炮兵观察员察觉了他们的企图,不断指挥10门迫击炮改变方向,把空炸的高爆榴弹倾泻在匪徒们的头上,这些榴弹杀伤力极大,又是居高临下匪徒们无处躲藏。10分钟后“上校”终于明白,仅靠他们的地面强攻是没用的,只得硬着头皮向赫拉特驻军和喀布尔总部报告。
总部立即命令赫拉特驻军仅有的2架老式的米-24武装直升机出击,喀布尔的8架米格-21立即前往提供火力支持,命令“上校”不惜一切代价保护洞库。他们都认为是北方联盟干的,因为阿共的地盘离开这里有800多公里呢。可是那些直升机和战机都是前苏联留下的“老爷货”,塔利班的飞行员根本也没有机会经常练习的,用来吓唬北方联盟还差不多。巴基斯坦的“志愿人员”一减少,这些技术兵种水平大幅度下降。那些战机还没有离开喀布尔机场的跑道,我军和阿共人民军的联合突击队已经返航了。那2架米-24刚晃晃悠悠地到达山谷,我军已经准备撤退了。于是2架WZ-10飞扑过来,以机炮向他们一轮扫射,吓得他们魂飞魄散,赶紧下滑躲避。我机也不追赶,回头就掩护Z-14返航了。
“上校”他们冲到洞库时滚滚浓烟从二个洞库的大门向外冒,在门外有大批的跳雷,炸死了不少想去救火的匪徒。实际上他们也没有手段能扑灭这场大火。“上校”的脑袋能否保住就不得而知了。
那么我军为什么不趁机消灭那2架直升机,甚至塔利班的空军呢?这完全是出于战略层面的考虑,还要利用塔利班去对付北方联盟呢。阿共根据地的壮大还需假以时日。
塔利班总部根本不相信是阿共干的,以为是俄军出动武装直升机支持北方联盟动的手,于是派遣大军向北方联盟的地盘大举进攻,以报仇雪恨。双方打得十分激烈,互有死伤。
阿共人民军利用各派敌军的矛盾,自己也通过实战不断壮大力量,逐渐成为左右阿富汗的一支武装力量。不过阿共的最有力的武器并不是军队,而是以先进的农牧业为基础的兴旺的经济。在好几个低谷,我国的水文地质队和钻井公司按合同成功地打出了水井,一部分水抽到高坡,向油料树和果树滴灌供水,大部分水喷灌缓坡的草场。还建了不少温室、塑料大棚栽培瓜果蔬菜等。从喷赤河和其他河流引流灌溉也都采用管道输送到大田,实施喷灌和滴灌。节水农业的效益远远高于采用沟灌,不但节水还节省了大量的除草剂,甚至农药。而且管道可以埋在地下,不像沟渠那样占地。当然管道、增压机、喷头、滴水头子都需要投资,不过只要组织得好,大批农民可以就地进厂生产这些塑料管道、滴水头子,由于瓷钢的发明,增压机、喷头的成本也很低了。廉价的电讯电脑网络已经改变了这里信息闭塞状态,廉价的空运又改变了这里的物资交流的闭塞状态。根据合同成立了阿华联合航空公司,瓦罕机场经扩建,已经可以起降运-8M。
我国通巴基斯坦的唯一的一条公路起自铁路的终端喀什市,经布伦库勒、塔什库尔干,然后跨越叶尔羌河的一条支流就一分为二,一路通到明铁盖,一路经红其拉甫达坂进入巴基斯坦。预见到我国与阿富汗的运输量将有极大的增长,我国政府投入巨资,动用工程兵,全力开通明铁盖――兰加尔的优质公路。利用直升机、卫星/航空摄影、GPS卫星定位等高科技,到8月底就完成了设计,工程十分艰巨,需要开掘二条隧道,还需要跨越3处深峡谷建桥。后来采用轻型的瓷钢结构,大大加快了桥梁工程。用Z-14重型直升机吊运掘进机的部件,采用机械掘进,9个月就完成了这条穿越兴都库什山脉的高原公路。同时改进了喀什到明铁盖,以及兰加尔――瓦罕的公路质量。我国与阿富汗有了一条坚固的连接纽带,大幅度降低了运输成本。
这些建设工程和兴建的大批小工厂吸收了大批的劳动力,转而又繁荣了经济。阿共根据地的建设十分扎实。我国通过全面支持阿共建立根据地,进而夺取全国政权,并不全是支出。从经济上来说,等于又开辟了一个巨大的市场,大批移民也减轻了我国东部的人口压力。清除阿富汗的毒品,杜绝了毒品的流入,更是减少了资金的流出,还有利于稳定社会。我国在中亚还得到了一个牢靠的盟友。事情还不止于此。
喀什10月20日9:00
在市政府会议厅正在举行重要的会议。一方是我国政府的全权代表――国家主席安全助理郭志刚,另一方是乌兹别克民兵的副司令拉齐。克里欣穆尔。双方将商讨停止冲突的事宜。我方代表的规格这么高,是因为这牵涉到王刚确定的中亚政策中的另一个重点――收复被沙皇俄国侵占的喷赤河一带的17000平方公里的领土。这片被占领土后来由前苏联继承了,前苏联解体后又为塔吉克斯坦所继承。我国历届政府都没有承认这一非法占领,所以这段边界线标明为“未定”。我国当然也不能断然以武力去收复,尽管塔吉克政府极为虚弱,这涉及到其背后的俄国。
王刚敏锐地察觉,塔吉克的内乱是收复这片领土的机会。塔吉克反政府武装的主力是乌兹别克民兵,他们说伊朗话就在喷赤河一带活动,乌兹别克族占了塔吉克人口的四分之一,在我国也有分布。塔吉克政府在俄国的全力支持下才得以存在,很多地方根本管治不到。在我军打击“疆独”势力和国内的分裂份子时,以及阿共在我国的支持下恢复活动的初期,乌兹别克民兵遭到我军特种兵和阿共人民军的沉重打击。在9月中的一次冲突中我军俘虏了他们的一个大头目,向他宣传了愿意我军与他们和平相处的政策后,释放了他以及一批俘虏,还归还了一些武器。请他转告他们的大首领,双方最好能举行一次和平谈判。后来又发生了几次冲突,乌兹别克民兵损失惨重,而且他们的重要经济来源――鸦片又遭到黑斑蝶的毁灭性杀灭,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急于得到喘息的机会。这才促成了这次会谈。经过不懈的努力双方达成了协议:――乌兹别克民兵不得袭击阿共解放区,也不得支持“疆独”。
――我军和阿共人民军停止攻击乌兹别克民兵。
――乌兹别克民兵只要不带武器,或经同意,可以进入我国进行贸易。只要支付硬通货,我方可以供应自卫用的武器。这条最具弹性,“经同意”表示也可带武器:“自卫”,是个无边无际的名词。乌兹别克民兵简直可以把我国边境当避难所了。当然不能危害我国利益。
其后,我军在与塔吉克边境地区布下重兵,表面上是为了支持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并保护中巴公路,也是为了防止新疆分裂武装的活动。俄国和塔吉克都不能提出什么异议。乌兹别克民兵得到这么大的好处,自然不会管那些“疆独”份子了,他们为了交换武器还提供了“疆独”份子的信息,我军特种兵多次准确地对“疆独”势力予以严厉打击。乌兹别克民兵又得到了伊朗的大笔资助,为了减轻长途运输的损失,干脆到我国境内来秘密采购;他们早已改变了策略,专门攻击俄国驻军,他们终于明白不把俄军赶走,是不可能夺取政权的。虽然这样一来伤亡大增,俄军的实力终究还是不弱的。但是乌兹别克民兵可以躲到中国这边来得到喘息的时间,俄军和塔吉克军当然不敢越境追歼,敢于与中国在陆地上打仗的国家,在世界上确实很难找到。
俄军的死伤也不少,今年以来已经阵亡390名官兵,特别是8月初一架改进型米-24被乌兹别克民兵用“毒刺”导弹击落,机上包括1名上校在内的11名官兵全部丧生。在俄国引起了强烈反响,政府受到了极大的压力,在车臣战死的还可以说是为国捐躯,在塔吉克阵亡算什么事呢?当初前苏联解体就是为了甩掉这些包袱的,塔吉克是独联体中最穷的国家,全靠俄国的驻军和经济援助才得以存在,现在又要靠俄国官兵以“鲜血和生命”来保卫这个“包袱”,自然引起了舆论和国家杜马的强烈反对。可是波诺马廖夫总统也有难处,如果让塔吉克落入宗教极端主义者的手中,那么不但车臣问题不可能解决,接下来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将一一告急,而且俄国的声誉将严重受损,独联体可能再次解体,所以只能苦苦支撑。在塔吉克进行的并不是一场常规的战争,那些“民兵”就隐藏在乌兹别克族的老百姓中,寻找到机会就发动突击,打死打伤俄军官兵。俄军又不能主动去消灭乌兹别克平民,塔吉克的政府军更是士气不振,军饷都几个月没有发了。
这一形势下,2008年10月底在上海召开的“上海五国”首脑会议期间,塔吉克总统奥斯吉斯基约见王刚主席,双方会谈的要点是乌兹别克民兵的问题。总统要求中方制止叛匪进入中国领土,以协助塔吉克政府军平叛。王刚严正指出,中国无意介入塔吉克的内部冲突,中国与塔吉克的边界线尚未确定,我国历届政府没有承认过沙皇俄国与其后的前苏联对喷赤河一带我国领土的非法占领。我们认为在那一带生活的居民也是中国公民,不可能阻止他们进入自己的国家。当然一旦解决了边界问题,确定了边界线,我国将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利用我国的领土去攻击邻国。而且我们二国也就可以加强经贸往来,以我国现在的国力和巨大的市场,对塔吉克的经济将会有帮助。
奥斯吉斯基总统知道,不可能在占着我国领土的情况下,在平定乌兹别克民兵的行动中得到中国的帮助。这次会谈的结果,波诺马廖夫总统很快知道了,也无可奈何。他还得等待机会,希望俄军能创造奇迹。王刚也在稳坐钓鱼台,等待水到渠成。不过塔吉克反政府武装可不肯等,塔吉克政府和俄国受到越来越大的压力。
我国在阿富汗展开行动的同时,我军在东南亚也展开了冲出国门的行动,其力度要大得多,战斗的规模大、烈度强、地域广,自然取得的成就也辉煌。其惊心动魄,惊天地泣鬼神的事迹可见“喋血东南亚”一书。这里简略介绍初期的几场关键战役和王刚的战略布局。
北京人民大会堂云南厅8月17日
王刚率领中国代表团与缅甸联邦军政府主席吴貌成上将举行两国最高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