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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装饰图,有棺盖上的图案,还有自己没看明白那几幅标注有小黑点的图象。
方新教授道:“一开始,所有的玛雅专家们,都没有留意到这几幅图有什么不同,可是,当对那段墓室铭文的翻译接近尾声时,却发现一个问题,铭文中多次提到一个词,专家根据符号推断,应该翻译为光芒,也有专家提出其象形意义为隔绝光芒,这个词出现的次数很多,而且都和玛雅人尊崇的娜提姆克神联系在一起,专家们无法理解其真实含义。其实,以我们现今掌握的线索,那组符号直译过来,应该就是封印光照下的城堡!”
卓木强巴质疑道:“也有可能是别的意思啊?这怎么能断定就是……”
方新教授挥手示意,道:“你听我说完。这段译文之所以成为玛雅专家们翻译过程中的瓶颈,那还有一个原因,在专家们翻译铭文的时候,他们一方面对照某些范文和查找近似的玛雅符号,另一方面,他们发现,玛雅人在刻下这整段铭文的同时,在墓壁四周刻下了与之对应的图象,将图像与铭文一比对,很多难以理解的翻译就应图而解。但是,这段有关娜提姆克神和封印光照下城堡的文字,却没有对应的图像,所以才成为了玛雅专家们眼中的难解之谜。也就是在你们去莫斯科的前一天,莫利突然想起,在我传送给他的壁画资料中,还有几幅一直只有花纹,却没有实际内容的图案,而他还想到了另一件事情,那是英国的考古学家克特罗在研究巴加尔王青玉面具时,他认为,里面应该隐藏着更多的信息,并不只是表面上看到的这样,他试图揭开面具之谜,尝试了多种方法之后,他将注意力集中在棺盖上那些奇特的,好似标记的小黑点上面“说到这儿,方新教授看了看卓木强巴,看他是否还有印象。
卓木强巴一震,他当然有印象,那日在地宫中所经历的一切他都印象深刻,自然包括那些看不懂,却有明显的黑色小点标记的图案。
方新教授对卓木强巴的反应很满意,点头道:“有印象吧,在阿赫地宫的死神殿堂里,我们拍摄的这些画面,有类似之处。当时,克特罗也是灵感迸发,他将那些做了标记的图形拍成照片,分作一小块一小块,然后做了x光片处理,使原本不能透光的实体图片变成了可以透过光线的透明图片,就像这样……”
方新教授掀动键盘,两幅不知其内容含义的图片被挑选出来,经过电脑处理,它们变得像x光片一样透明起来。方新教授一边操作,一边道:“然后,克特罗将标注有相同记号的图片重叠在一起“随着教授的操作,两幅透明的图片重叠起来,奇异的一幕发生了,原本看不出内容的两张图,经过重叠后竟然形成一幅完全不同的新图像,第一张图片的阴影部分被第二张图片的花纹填埋,第二幅图的空隙又让第一幅图的花纹占据,两幅图完美地拼接在一起。
这幅新的图片中,国王拿着象征皇权的蛇杖,却站在台阶的下面,台阶上有一名装饰奇特的人,郑重地将一个圆圆的闪光物递给了王,王的部下分列左右,神态肃穆,更下面匍匐跪拜的应该是身份较低的人或奴隶。
“这……这是……”卓木强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方新教授道:“不仅可以这样,还可以这样……”说着,他将两幅图以同一个圆心旋转十五度,两幅图的影子立刻又形成了一幅新图,王已接过那圆形,亲吻着那装饰奇特的人的鞋面,再旋转十五度,玛雅的王将圆形物放在胸口,显得毕恭毕敬,似乎正在发一个最庄重的誓言。两副重叠的图像通过连续的旋转,竟然又组合出这么多新图形,玛雅人的智慧再次让旁观的几名现代人震惊不已。
卓木强巴质疑道:“这是怎么做到的?”
方新教授道:“以我们今天的认知来说,将两张不同的透片重合在一起,形成一组新图像并不稀奇,这叫做叠影,是八九十年代常用的电影特技手段之一。但是在千年以前,根本就不具备制作透视图像的玛雅人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那我们就不得而知了,这只是玛雅人留下的众多谜团中小小的一个而已。我们也不需要去深入研究玛雅人的智慧,我给你们看这幅图片的目的你们应该很清楚,哦,这里还有两张,看了这个你们就明白了。”
方新教授又调出两幅标有记号的图,用电脑将图像作了透光处理后重合在一起,这次,原本那些些杂乱的看似没有任何规律的花纹经过重新组合,很清楚地显示出,一群玛雅人,正在将那圆圆的东西放在一间密室的顶端,倒嵌在顶壁上,而旁边的三角形石门清楚地印证着,那里正是禁忌之门。看到这里,卓木强巴已经明白方新教授的意思了,其余三人则只能猜测一个大概。
方新教授指着图像道:“通过这些隐秘图像的发现,专家们已经将玛雅铭文破译了百分之九十,所以,从我目前搜集到的信息可以肯定,王佑手中的那方铜镜,正是千年前古格使者漂越大洋,带至美洲的,光照下的城堡!”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一时房间内鸦雀无声。方新教授对卓木强巴道:“如果你认为,从玛雅地宫中得到的信息还不能证明的话,我还有一个更直接的证据!”
卓木强巴道:“是什么?”
方新教授道:“你不是一直不明白王佑为什么会知道我们要去找香巴拉吗?答案,就在这方铜镜上。还记得铜镜背面那一圈我们无法理解的古藏符号吧,你知道它们翻译过来的意思是什么吗?虽然是很长的一段符号,其实它们翻译过来只是一句话,香巴拉密光宝鉴。这件事情,我已经向王佑求证了。还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当今世上,能解读这种古藏符号的不超过三人,而其中一人,正是你的父亲,德仁老爷。”
卓木强巴这才信服,同时恍然大悟,难怪自己第一次见到那些符号感觉熟悉,自己曾在黑色的唐卡上,那个有关古戈巴族人与狼同居的仪式记录,就是用这种近似古藏文却又完全不同的符号书写的。
肖恩连连搓手,惊呼道:“噢,太神奇了,这简直不可思议,你们原本在美洲忽略掉的东西,现在又失而复得了。”
方新教授道:“正是这个原因,我们不得不对王佑做出妥协,答应他提出的要求。”
见卓木强巴愣住,方新教授道:“来,城堡应该很快就会拿到,我们先放在一边,现在再来看看你们传回来的资料吧,虽说尚未翻译,但是就这幅图,也带给我们不少的线索,强巴拉,你来看看,这幅地图,看你能不能看出什么。”
卓木强巴看了看带纳粹党徽标志的地图,虽说上面标注的地名看不懂,但是地形却给人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迟疑道:“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是?”
方新教授道:“看看这另一幅地图,“接着,从电脑中调出一幅比对图,卓木强巴恍然道:“哦,阿里地图!”
两幅图一比对,其轮廓外形惊人一致,卓木强巴一眼就认了出来,德军描绘的,正是一幅阿里地区地图,其河流,山脉走向惊人的准确。
第四十一章 德军进藏秘密地图 【筑堤和引流】
方新教授道:“不错,既然那幅地图是德军在西藏驻地所绘制的,所以我想,一定是西藏某个地方,我调出了西藏和其周边几个国家的地图一比对,马上发现了这幅地图描绘的地方。”
巴桑和肖恩都将头凑过来,方新教授指着地图道:“你们看,这个标注了3的地方,也就是3号基地,事情就明白了。”
卓木强巴心中不免一阵乱跳,道:“这,这就是古格王朝遗址的位置!”
巴桑和张立都同时道:“竟然是在这里!”肖恩好奇地问道:“是什么地方?”
方新教授道:“这样一来,这张图至少为我们将烟盒上的命令解开了一部份,他们的上级让他们返回三号基地,找到,并解读。既然是返回,也就是说,他们和我们一样,在山顶没有发现任何出路,那名纳粹是在回撤途中陷入裂冰区的,让他们回到古格,找什么?解读什么?”看了看作思索状的三人和茫然的肖恩,方新教授道:“我们不妨设想一下,德军是在得到福马的地图之后才有了西藏之行,那么,促使他们这次行程的,绝不仅是一张地图而已,他们肯定得到了有关福马留下的其余线索,那会是些什么线索呢?会不会有福马在西藏的行程记录呢?”
卓木强巴道:“导师的意思,是说……啊,明白了!如果德军知道福马所获得的地图是在古格的密室中发现的,而且还知道密室里有另一个未被取走的箱子,当他们循着福马手中的地图无法找到入口时,就想返回古格取出另一个箱子,也就是……”
“我们手中的另一幅地图!”巴桑和张立同时道。
方新教授点头道:“可以做这样一个假设。”
卓木强巴激动道:“那就是说,我们已经掌握了通往帕巴拉神庙的唯一地图?”
方新教授迟疑道:“可以这么说,但是……问题也正出在这里,这幅图……”说着,电脑上出现了他们在古格密室里找到的那张狼皮地图,那犹如北京详细交通图的地图,“实在是无法破解,起初我还是小心地发出部分图像,后来我狠了狠心,将全部的图纸都发给了那些破译图像密码的专家,能咨询的都咨询了,包括吕竞男反馈回来的消息,那些研究了一辈子西藏的专家们,也都对这幅图一筹莫展,所有的专家,他们的结论都是一致的,没有哪幅图,没有任何一幅指引方向的图会被绘制成这样。其中八成的专家,根本就不愿意深入研究这张地图,他们只看过一眼便告诉我,这明显的伪地图。所以,我们的线索也就到此为止。”
卓木强巴再次仔细观察这幅图,密如蛛网的线条分布在图上,不少线条被涂以颜色,而旁边有奇怪的符号,整幅图上没有一个文字,那些符号极具象形性,与古藏文是完全不同的,也可以说,那画的就是一些抽象动物。卓木强巴再次陷入了困惑之中,目前他们所接触的到的,仅仅是文字符号,就已经有四、五种之多,他们唯一有所了解的仅有古藏文一项,而玛雅铭文,玛雅符号图案,戈巴的文字符号(也就是在铜镜背面和那有关戈巴族与狼祭祀的唐卡上采用的符号),还有就是现在出现在眼前的,抽象动物符号,无数的符号在他脑子里旋转,飞旋……
卓木强巴久久地盯着电脑屏幕,凝重地问道:“也就是说,虽然我们发现了唯一的地图和光照下的城堡,但我们的所有线索都终结于这两件东西上,如果无法破译它们隐藏的信息,我们将一无所知,是吗,导师?”
方新教授点点头,道:“可以这样说。”
张立提示道:“会不会像玛雅的图像一样,其实这幅图并不像表面看起来这样,真正的信息隐藏在图画里面?”
巴桑沙哑道:“但是我们没有原图,就算你这样想,我们也不可能有机会这样研究。”
方新教授淡淡道:“这点放心,早在我们从倒悬空寺回来之后,西藏的专家们就用过各种方法彻底检索过那两张狼皮地图,化学、光学、声学、电磁学、影像学、密码符号和抽象暗示,各种方法都用过了,得出的结论是,这就是两张手绘的地图,除了用不同颜色标记了一些路段,这两张图都没有做任何特殊处理,我们看到是什么样子,它就是什么样子的。”
肖恩道:“也就是说,破译这幅地图的关键,就在于它本身所绘的内容,所有的秘密都藏在这些图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