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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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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钥匙卡……不会在?

仅仅想到这点,她就感到罪恶了。并一阵恶心反胃,她强忍住胃部翻涌的不适,低声问:

“那个钥匙卡到底在哪里?”

那个声音却像是能看透江瓷一闪而过的念头,笑着说:

“不在你身上,自然在那人身上,或者,在那人身体里。”

小江瓷虽然早想过这种可能,但听这话从那人口里讲出来,她顿时捂着胃剧烈呕吐起来,可她早上什么都没吃,吐不出来东西,只能干呕,吐得眼泪汪汪的,她双膝跪地,像是个可怜的小动物一样缩在房间角落,费尽全力想要用双腿支撑起身体,可她左脚传来的钻心的疼痛,险些让她再度晕厥过去。

刚才的猛烈撞击,让她的脚受了重伤,几乎是动弹不得了。

她疼得嘤咛一声,想蹲下来揉揉脚踝,可她不知道,自己的脚已经伤到了骨头,难忍的刺痛一阵接着一阵,她从小就是娇生惯养,尽管妈妈不大喜欢她,可她挂点小彩龙炽都急赤白脸的,满世界给她找药,她也是被娇惯坏了,哪怕被茶几撞到腿,她都能疼得掉眼泪,何况是脚踝骨裂这样的重伤。

她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眼泪很快就下来了,但她掉了几滴眼泪后,赌气地用袖子狠狠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这里不止有她自己,还有哥哥呢。

如果自己能找到龙炽的话……就能让他带自己出去了,要是自己被困在这儿,他就找不到我了,绝对不能……

她扶着墙,勉强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朝那张石床走去,每走一步脚都疼得钻心,可更让她难受的是,每靠近石床一步时,内心的折磨和痛苦。

那人还活着吗?

看样子,应该是死了吧……

那个把自己抓来的人,到底是在哪里找来尸体的?

不,这不是关键的问题……

如果那人真的死了,我该怎么拿钥匙卡……

拜托,千万拜托,也许,那个人的身体下面就压着钥匙卡呢,没自己想得那么糟糕……

可是,在竭尽自己全部的勇气,拖着草席子,把可怕叔叔拖下了床,只有一柄水果刀当啷一声从草席间掉了下来,她细寻了床和草席子的角角落落,都没找到那所谓的钥匙卡,她还尝试去挪动石床,但石床分明是和墙壁连为一体的,压根搬不动。

完成这一切后,小江瓷汗流浃背地倒在了地上,喘息了半天,心口里像是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松鼠,闹腾不休。

可怕的叔叔躺在地上,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他的舌头太长了,垂在耳朵边。小江瓷偷偷地用余光看到,那人的舌头上有一个无比明显的缝合口。

她忍着恶心,膝行爬到叔叔的身旁,仔细地观察起他的舌头。

让她的心瞬间冰冷下来的是,如果细看的话,那个叔叔的舌头里,确实若隐若现地藏着一个塑料状的小东西。

她瑟瑟地看向那把躺在地上的钢刀。

要……怎么拿钥匙卡?

总不会……得让自己动手,割掉叔叔的舌头?

 第五节 拔舌地狱

当脑子里闪现这个念头后,小江瓷的眼睛里又出现了泪花。

她活了11年,从来都没伤过人。小时候她被同小区的小男孩们逗着玩,被欺负得嚎啕大哭,但她不敢动手,还是龙炽把那群人打跑的,而唯一一次见血,就是龙炽打篮球磕破了膝盖,她当时心疼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比龙炽还凶,最后弄得龙炽哭笑不得,还得反过来安慰她。

她就连杀鸡都没见过,何况……何况要亲手割下舌头……

光想想她就觉得难受,全身难受,胃部像爬满了小虫子,可这个念头一旦冒起来,连摁都摁不下去。

只要……割下来……自己是不是就能出去了?

小江瓷咬咬牙,先爬到钢刀前,把刀捡起来,慢慢爬到了石床的位置,靠在冰冷的石头上,身上才好受了一点。

她盯着自己手上的刀,出了好长时间的神。

这个人,应该,应该算是死了吧?

那自己割他一条舌头,他是不是没感觉?

但是……谁知道呢?自己又没有死过,万一人死后是有痛觉的,他能感觉到痛苦,但动不了,叫不出声来,岂不是更可怜?

小江瓷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代入了这个躺在地上已没了气息的大叔身上。

她想,如果是自己,本来已经死了,又被人剜下舌头,那样的话……

想到这儿,她的舌根开始发酸发苦,甚至蔓延开来,喉头也隐隐痒起来,就像有人拿了把痒痒挠,时不时在她喉咙抓一抓,弄得她又想吐了。

不。这样不行!太残忍了……

她扶着石床艰难地站起身来,把屋内的每个角落都仔细搜寻了一遍,每一寸光秃秃的地板,她都用手去摸索去敲击,她期待能找出来一个可供出逃的密道,就像小说或是电视剧里的那样。

可是,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她把这间不大的房间都找了个遍,都没找到任何形似钥匙卡的东西。她又去打门的主意,可不管她怎么摇怎么晃怎么推怎么拉。门都丝毫不动。

在放弃单凭自己的力气打开门的努力后,她向后单脚蹦了两步,因为重心不稳。她跌坐在地。

算了,不出去了。

她泄气地抱着疼痛难忍的脚腕,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眼泪又控制不住地往下掉了起来。

自己只是想出来玩,为什么会碰上这么倒霉的事情?

忽然。那个如同幽灵一样的声音又乍然响了起来:

“怎么?想放弃了?”

小江瓷被吓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她本来性格还算温驯的,但被这么三番四次的恐吓,她也有点生气了,第一次在和那个声音的对话里用上了中气,声音提高了几度:

“你别闹了!让我出去!”

“哟。小姑娘,蛮有脾气嘛。不过主动权掌握在你手上,我从外面也打不开门。你如果不想找钥匙卡的话,就说明你不想出去?”

小江瓷毕竟还是小孩子,被龙炽宠了那么长时间,小脾气上来了,赌气道:

“我就是不想出去!我就呆在这里。你能拿我怎么样?”

那人不紧不慢地问了句“是吗”,接下来。小江瓷听到广播里,传来咔哒咔哒的轻响,好像那人正在调节什么东西,一时安静了,广播里只有机器的轻微轰鸣声,但下一个瞬间,广播里就传来一声尖叫:

“我告诉你你办不到!”

小江瓷立马就听出了那是谁的声音,失声叫了出来:

“哥哥!哥哥!”

哥哥也被这人抓起来了,她能想到,可她从没听过,龙炽的声音里会包含这种慌乱害怕的感情。

小江瓷从小就在意别人对自己的评价,耳朵也修炼得有几分功力,总能从别人的话里听出别人的感情倾向,尤其在这种紧张的时候,她的耳朵格外地灵。

尽管龙炽的声音里大部分是恼怒的情绪,可微微颤抖的声线已经出卖了他。

他在害怕。

哥哥也害怕了吗?

在想到这一点后,她也更害怕了。

连他都害怕了,那自己……

她正在胡思乱想,那个声音又如同魅灵一般地响了起来,但明显是在对龙炽讲话:

“我再说一遍,是你妹妹把你带到这里面来的,不是别人,是你妹妹。”

小江瓷闻言,大惊,马上摇头摆手,急得声调都变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哥哥你别听他胡说!”

但龙炽好像听不到她说话,他好像正在什么地方走路,跌跌撞撞的,脚步声和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我家小乙才不会!你这个绑架犯,要是出去后,我……我一定要报警……”

那声音丝毫不理会龙炽的威胁,说:

“你先出得去再说吧?哎,对了,我提醒你,你闭着眼睛是走不出去的,这里是孽镜地狱,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能走出去吗?”

什么是孽镜地狱?

为什么这里会被称为地狱?

小江瓷只在奶奶那里听说过,人死后,如果生前做了坏事,就会下地狱,受尽折磨,以赎尽上世的罪孽,之后才能再投胎。小江瓷虽然没听过奶奶具体描述过地狱的模样,但从奶奶的神情来看,那里一定是个异常可怕的地方。所以她一直循规蹈矩,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在死后遭到什么报应,龙炽还因为这件事笑话过她。

难不成,这里是地狱?自己是在无意中做了什么错事,因此才被人抓到了地狱来?

她正在惊疑中,便听龙炽的声音再次出现:

“你管我……我……睁眼的话……我不想再看见那张脸了……不!你放我出去!”

小江瓷满怀恐惧地瞪着门的方向,她从没见过龙炽曾那么失态过,连带着她都慌乱起来了。

那声音依旧是气定神闲:

“随便你,你能找到出口,你就能出来,别问我。你妹妹还等着你呢~”

未等龙炽说话。那人就切断了那边的对话,转向了自己这边:

“小妹妹,听到了吗?你哥哥都快撑不住了,自身难保,你还指望他来救你?”

这厢,小江瓷正在努力地闭上眼睛,她记起来,自己在出门前,看过的《爱丽丝梦游仙境》,那一切的一切。最后不都只是一场梦吗?自己肯定是在做梦,肯定是……

但是,背后冰凉的水泥墙壁。脚踝处阵阵的刺痛,都在提醒她,这不可能是一场梦,梦不可能那么真实。

她颓然地仰面躺倒在地上。

那人说,哥哥都撑不住了……

而听龙炽的声音。他的确是快要崩溃了的样子。

她死死咬住嘴唇,眼睛斜向了那把躺在可怕叔叔旁边的钢刀。

他只要别露出痛苦的表情,自己就没那么大的心理负担了。

抓起那把刀后,刀柄冷得入骨,她哆嗦了一下,险些没握稳。

那个叔叔还是躺在那里。一点气息都没有,连胸口都没有丝毫起伏。

拜托,你千万别醒。

我是为了救我哥哥。如果我能把我哥哥救出去的话,我就来向你赔礼道歉,求求你原谅我……

可把刀举到那个可怕叔叔的嘴边时,小江瓷又退缩了,刀悬在半空。犹豫着要不要割下去。

她杂七杂八地想起来很多事情,奶奶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她去世得早,在死前和小江瓷的几次谈话中,奶奶都提到,人在死后,要入土为安,要保全遗体,不能破坏遗体,否则要折阳寿,冤魂无处可归,会来找破坏他遗体的人来报仇。

光是想到这些,她的手就软得抬也抬不起来了。

可她现在能做的,就是把刀强行举起来,凑到那个叔叔嘴边,比划了比划。

她的手已经没力气了,她需要在最后一滴精力耗尽之前,把那条舌头割下来。

或许,这个叔叔并不喜欢自己变成这个可怕的样子,自己割下他的舌头,他会不会感谢自己?

还有,他好像已经去世很久了,学校也教过她,死去的人是不会有感觉的,只是一堆无知觉的骨肉而已。

最重要的是,哥哥现在已经不能来救自己了,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来,自己不能软弱,否则,哥哥和自己就都没救了。

可是,就一定要以伤害别人为代价吗?

不能再可是了!

再可是的话,自己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勇气了!

她伸手握住那条舌头,滑腻的手感和形状都像极了一条粉红色的蛇,她忍着满腔的痛苦,把刀刃对准舌根的位置,一闭眼,一使力……

在生理方面,舌头是人体相对较软的地方,没有骨骼的阻碍,切割起来非常容易,再加上这把刀的锋利程度远远超过小江瓷的想象,她只是闭眼挥刀一割,那条舌头就彻底脱离了可怕叔叔的口腔,软软地躺在了江瓷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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