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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4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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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血过多。你想想啊,血流满了一个房间,能不死吗?”

失血过多?这就意味着,古老板的身上没有致命伤?

江瓷了解过法医学的知识,才觉得不可思议。

江瓷起先和木梨子想得差不多,以为是郭品骥趁着其他人离开之后,给古老板补了几下,让他死掉的,可既然他身上没有致命伤,那么就很难说了。

江瓷继续追问:

“那凶器是什么呢?”

吴晓枫和朱时旺对视了一眼,神情变得有些古怪。

朱时旺停顿了几秒,才答道:

“没有找到。警察来了之后,凶器也没有找到。”

 第十五节 尖端恐惧症

没有凶器?

木梨子他们第一次开始觉得,这个案子有些蹊跷。

不过细想一下,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冒出了一个猜想:

郭品骥和尸体在一起单独呆的时间最长,会不会是他把凶器藏了起来?

可他又图什么?就为了十五年后来给他们出一个侦破的难题?恐怕郭品骥还没有能未卜先知到这个地步吧?

又或者说,凶器是可以自行消失的东西?

木梨子在第一时间,联想到了冰。

冰做的针?

不对啊,就强度来说,单纯用冰凝成的针不至于可以刺伤人体,而且极易折断。

那么,会不会是什么特别细小的东西,就比如说缝衣针一类的东西?

据朱时旺和吴晓枫描述,在他们发现尸体的时候,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而古老板最后是死在窗边的,假如他把真正的凶器丢出了窗户的话,而凶器又是特别细小的东西,那么警察在搜寻凶器的时候,就有可能漏过这个细节。

但是,那么细小的东西,真的可以导致人失血过多而死吗?

朱时旺很快解答了他们的疑惑:

“就是没有凶器,这个事情才显得奇怪。古老板身上的伤口,就像是被稍微宽一点的羊肉串扦子扎伤的一样,可是警察找遍了屋内屋外,都没有找到这样的东西。后来警察他们内部,都因为方老板是不是自杀的问题争吵不休,分为了两派。”

的确,如果说古老板是他杀的话,那朱时旺他们目睹的场景怎么解释?古老板可是自己拿着某样东西往自己身上戳的,看上去极像自残,而且他还说了些什么“要晚了”。就像是陷入了疯癫状态一样。

可要说古老板是自杀,他为何要选择如此惨烈的方式?

吴晓枫接过了朱时旺的话,继续道:

“警察想从动机方面找出凶手。当时旅馆里也只有那么几个人。我们这三个人自然是不可能,和古老板无冤无仇的。老板娘的女儿当时在现场。可不管警察怎么问,她都不开口,问急了还连哭带闹地打滚。那一对来旅行的驴友小夫妻也和我们一样,没有动机……”

木梨子听吴晓枫絮絮叨叨地讲了这么多,却没有提及老板娘一句,就有些奇怪了:

一般发生这种事情,不都会先怀疑死者最亲近的人吗?

没想到朱时旺轻松地摆了摆手。说:

“老板和老板娘夫妻关系很好,大家都看在眼里呢。老板特别疼老板娘,可以说是二十四孝老公了。老板娘也是个贤惠文静的人,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开玩笑呢。这种表面的事情怎么能相信?

似乎是看出了木梨子的怀疑,朱时旺笑着答道:

“……何况,老板娘是个有尖端恐惧症的人,连看到都会害怕,你叫她怎么敢拿着尖的东西去扎人?”

尖端恐惧症?

在愣了半晌后。木梨子的眼前出现了她刚刚进旅馆时发现的事情:

旅馆的门都是拱状的,就连柜台也是,连个尖锐点儿的棱角都没有。

老板娘用来织毛衣的毛衣针的头也是圆的。

可是她万一要是装出来的呢?

木梨子故意装作天真无知的模样,眨一眨眼睛,问:

“她不会是装出来的吧?”

朱时旺再次否定了木梨子:

“这倒不会。十五年前我们来的时候,这里的装修就是这个样子的。只不过当时叫‘古家旅馆’,现在叫‘林家旅馆’。自从老板去世后,老板娘就一个人把这间旅馆撑起来了。起先她请了个厨师,因为以前的饭都是老板做的,现在老板去世了,她不敢进厨房动刀子做饭。后来有了小威……”

对了,还有这个小威呢。

木梨子问:

“小威是谁?老板娘的儿子吗?”

吴晓枫摇头道:

“不是,听说是老板娘捡的儿子。在古老板出事的那天,我们在她房里听到的怪声,就是老板娘在旅馆后山捡到的一个婴儿发出来的。老板娘说,就在老板出事的前几天晚上,她隔着窗户看雨,突然听到外面有哭声,一时好奇冒着雨出去看,就发现一个小孩子被丢在树底下。她就把孩子抱了回来,给他起名叫小威,就这么着,小威就成了老板娘的儿子了……哎,老板娘是个好人呀,可惜……古老板出事后她就一直养着小威,小威挺有做饭天赋的,我记得……大概是去年的时候吧,小威就开始进厨房做饭,原来的厨师被老板娘辞退了。孤儿寡母的,生活不易呀。”

木梨子点了点头,还想问问关于古老板女儿的事情,而一向细心的夏绵却察觉到了他们话中的某些问题,指了出来:

“你们的意思是,老板和老板娘,是分开住的?你们也说过了吧,在觉得古老板出事的时候,你们去敲了老板娘的房间门?”

吴晓枫愣了,像是没预料到夏绵居然会这么问,不过一边的朱时旺很快做出了回答:

“嗯,晓枫他不知道这件事,我这个人嘴碎,问过老板娘。老板娘说,那个时候小威发烧发得厉害,应该是受了凉,婴儿的身体比较脆弱,老板娘想好好照顾他,就和老板分开房间睡了。”

当木梨子问及老板的女儿时,吴晓枫和朱时旺也只有摇头的份儿了:

“这个孩子……也算是命途多舛,自从看到自己父亲去世后,她就不开口说话了,没过两年,就生肺炎去世了。老板娘当时特别伤心,我们还劝她来着……那个时候品骥已经出国了,大概有几年没有回来,等他回国之后,他和我们每年都要来看她一次。也算是给她一点心理安慰吧。”

聊过天后,吴晓枫和朱时旺觉得自己成功地吸引到了木梨子的注意,开始商量,等到桥修好,他们下山之后,去哪里请木梨子喝咖啡的事情来。

木梨子随便和他们搪塞应付了几句,便和大家一起回到了旅馆里。

老板娘还是不在,只有小威在。

木梨子凑上去,问道:

“小威,老板娘在哪儿?我们有些事情要找她问……”

小威正在看书,听到木梨子的问题时,似乎是很不耐烦的样子,随手一指,说:

“她在厨房,熬安神汤。”

厨房?

她不是有尖端恐惧症的吗?

木梨子根据小威的言行判断出来,他是一个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人,对老板娘更是百分百地敬重,如果自己贸贸然提起当年的事情,除了引起他的反感之外没有任何作用,于是,她只是点头微微笑了笑,朝夏绵他们打了个“我一个人去就好”的手势,便朝厨房走去。

她想一个人去转转,顺便调查一番。

大家也默契地转回了各自的房间,他们需要时间,来整理一下他们刚才所得到的信息,他们在分开前,确定了在两个小时后碰面,彼此交流一下大家的想法。

在所有人都走进自己的房间里后,夏绵却从房间中走了出来。

左右看了一圈,确定走廊上并没有其他人在,他便朝后走廊走去,转了个弯,径直走向了安所在的房间。

夏绵在打开门之后,发现安正直勾勾地盯着墙上的钟表看,似乎并未发觉他的到来。

除了她之外,房间里没有任何其他的人。

他握着门把手站了许久,在思考该不该叫她,可她却比夏绵更早地开了口:

“来了?进来吧。这里脏,你小心点儿。”

她的熟悉的嗓音回荡在这个小小的房间内,产生了一点回音,但这个声音,却听得叫夏绵莫名有种上去拥抱她的冲动。

假如,父亲的死与她无关的话……

夏绵强忍住眼周的酸楚感,镇定下心神,问:

“你还好吧?”

安整理了一下绑着手臂的铁链,微笑着说:

“都挺好的,就是被绑在这里怪烦人的。你还好吗?”

夏绵咬咬牙,低声说:

“好。”

夏绵顺势把门关上,门外的光线消失了,房间里的悬挂着的小灯泡昏黄地亮着,照映着两个身处在狭小肮脏的储物室中的人。

安望着夏绵,微摇了摇头,说:

“你不好。是不是你和格格她……碰过面?”

夏绵往门背后一靠,笑容无力道:

“我得向你道歉,你说的是对的。她的确是杀了聂娜娜的凶手。我当初不该拿东西扔你。”

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微笑了笑说:

“无所谓的。我该得的。但是,夏绵,我还是得说一句,在这种时候,不要让人来扰乱你的心神。梨子她需要你的帮助。你们的调查进行得怎么样了?”

两个人谁都没有提起当年夏源卿的事情,因为眼下,他们的处境更加危险,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把过去的事情掰扯清楚。

夏绵把朱时旺和吴晓枫讲述的股市朝安完完整整地复述了一遍,安一直在侧耳听着,直到夏绵讲完了故事,她才长舒一口气,问:

“所以,你们现在怀疑的是郭品骥?”

夏绵点头。郭品骥在古老板的案件中扮演的角色实在是太可疑了。

安却没有赞同或是反对这一观点,她悠悠道:

“那么,你们就不怀疑,郭品骥的那两个朋友,是在撒谎?”

 第十六节 有鬼?

当然怀疑。

他们表面上是郭品骥的朋友,谁知道在真实的社会中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搞不好,就和安和修,或是和蓝马山庄里的郑欣惠一样,都是“不应该存在于这世上”的人。

可他们现在的信息渠道很狭窄,只能从他们的话中猜测事件的来龙去脉,哪怕那是谎言,他们也得从中找出破绽。

夏绵倒是想过要去联系徐起阳来调查一下朱时旺和吴晓枫,但是手机在这山里是没有信号的,他们哪怕想对外求援,也无法和外界取得联系。

安听了夏绵的话,抬起没有被禁锢住的另一只手,敲了敲自己的左眉骨,说:

“那你们先去找找看旅馆里的电话,看能不能打通,如果能打通的话,你就先给徐起阳打个电话……但我估计已经打不通了。嗯,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去问问郭品骥,毕竟他也是……呼……也是曾经的……当事人……”

夏绵眼尖,立刻发现她面上的神情有异,好像是正承受着什么痛苦,继而他发觉,套在她胳膊上的铁套子,居然在慢慢地朝里收缩!

他当即就急了,跑到安的面前,半蹲下来,抓着那节还在有规律地缓慢收缩着的铁套子,有些手足无措:

“这个怎么停下来?”

安强忍着疼痛,苍白地笑了笑:

“我只要不提到郭品骥就好。”

夏绵也发现,安一说出这句话来,她胳膊上的套子就松弛了下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纸巾,替她擦额头上的冷汗,安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了一句:

“对不起。”

夏绵的手停了停,换了张纸巾。继续替她擦汗,并淡淡地回应道:

“没关系。”

安出了一口气,把话题重新拉回到了案件本身:

“你们现在的调查方向是什么?”

夏绵索性在她面前坐下。说:

“说实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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