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山的人?大山被一个新来的小子捅了,这事你没听说??那小子真彪啊,听说还给那小子跑了。”
站在一旁的我直冒冷汗。
“大山人呢?”
“城市区去了,没死,十天半个月才好得了吧。他的人也都去了城市区,暂时不会回来,你问这个干嘛?”
“没事,你去忙吧。”
之后攀子带我找了个位置坐下。
“说吧,你有什么不懂的。”攀子猛喝了一口酒,问道,“对了,我叫刘攀。”
“你好,我叫王小飞。”我说,“现在什么不懂的都不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老子命都快没了。”
“你要我怎样帮你?你捅了人了知道不?”他把酒一饮而尽,“捅的人是大山。”
我也喝了一杯,现场太吵了,所以我没挺清楚他说什么,扯着嗓子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捅的人是大山。”
“啊?声音大点,没听清,捅的什么??”
“我说你捅的人是大山!!!”他咆哮道。
紧接着,现场除了音乐,所有嘈杂的谈话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朝我们看来。
我和攀子对视一眼,沉默几秒之后,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完了完了,这会儿我跟你摊上关系了,妈的!”
我阴险一笑,小子,这会儿大家都知道你和我一伙的了。这下你不帮我都不成。
当时卖一杯酒是两块钱,酒吧里只有一种酒出售,那种酒叫做“酒。”至于是什么酒,没人知道,大家也就那样喝,只要有酒精就成。
我估摸着现场也有四十多人,从身上掏出一张一百的,直接拍桌上。“在场的没人添一杯酒,我请。”
于是又响起一阵欢呼声,其他人很快便把眼神从我的身上移开了。酒对于这群人来说,那是生活必需品。
他们生活在隘口的最底层,每天晚上到酒吧来喝酒成了日常程序。但很多人都是没什么钱的,所以只能省着喝。
这是一个堕落之城,欲望之都。以后的我也沉迷于这种堕落的生活,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酒鬼。
那天晚上,我和刘攀喝了许多,也谈了许多。我也德天隘口也了解了不少,总体上来说就像一个封建王国一样。
刘攀十九岁,和我差不多,两人趁着酒性,很快就聊到一块儿去了。
喝着喝着两人的面前都摆满了酒杯,两人因为讨论关于灾难发生的日期而意见不合,争得面红耳赤。两人因为聊到自己末日以前的生活,又哈哈大笑。我们还因为聊到女人,继而又聊到女朋友而黯然失神。。。。。。
“小飞。”他说,他现在不再叫我小子,而叫我小飞,“你那种学校的小打小闹也能叫混过?大山那种人你见过吧?这才真正是道上的。”
“别扯了。想想我们俩怎么办吧,他一回来,估计就得抓人了。”
“什么叫我们俩想想怎么办?别把我拉下水行不?我不就喝你几杯酒,我还不干了,多少钱,我还你,咋俩两清了。”
我脑袋已经昏乎乎地了,数了数,“你喝了十四杯,一共二十八块。”
他摸了摸裤子,翻出十二块钱来,看了我一眼,尴尬地说:“剩下的先欠着。”
原来,他压根没有什么钱,从外边拼回来的钱都用去拉关系了,剩下的也只是刚够吃饭而已。加之还要交税,他的生活也很艰苦。
不得不说,他很聪明。一个十九岁的少年,能在这样一个地方活下来,确实不错了。这个隘口,虽然没有丧尸的威胁,但并不比外边的世界安全。
、第四十七章 夜战
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我们跌跌撞撞地出了酒吧,浑身酒味,花了十多块吃了点东西。走到外边,一切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整个平民区,也只有这条街能够用上电,只有晚上才能用。
我当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攀子也是一样,但他比我要好得多,我几乎是走路都要人扶的那种。没走几步,便要倚着墙呕吐。
像我们俩这样醉醺醺地走在街上也不是特别引人注目,因为这里的人对于这种现象早已司空见惯。对他们来说,两个喝醉了的傻逼在街上走正步并没有什么稀奇,他们也不想多看几眼。
“哈哈哈。。。”我自言自语傻笑着,指着不远处一个男人,“瞧那人长得多丑。”
攀子扶着我,也是喘着粗气,勉强没有把我摔到地上。
“小帅哥,进来坐会吧~”一个嗲气十足的声音传来,听得我头皮发麻。又是一阵干呕。
吐完了,我拍了拍胸脯,循着声音望去。一个打扮得像是西游记里走出来的老妖怪一样的老女人站在一栋房子前朝着我和攀子招手。
那门里头还站着一些女人,比起门口那个老女人来说,长得还算看得下去,至少看着不磕渗。加之穿着打扮性感妖娆,在阴暗的灯光照耀下,也有那么几分姿色。
“喂,有钱吗?”攀子朝那门里头望了一眼,问我,“借点钱。”
当时我脑袋晕乎乎的,没什么也没有多说,就问他要多少。他说五十就成。我把身上那八十块钱零钱全部给了他。
“你去不?”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哪,直摇头,说:“我要回家。”说完又大呕起来,自己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醉过。
“不去算了,你等我。”他说完拿着钱,一甩手,扔下我自个儿往那门里去了。
我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一心想着去哪找一张床睡下。我开始摇摇晃晃地往前走,没走几步,噗通一声就摔到地下了。然后我干笑几声,爬起来继续走。
就这样走几步摔一跤,走几步又摔一跤。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走的是哪个方向,总之是到了一个漆黑的巷子里。
由于难受得厉害,我开始断断续续地哼起歌来,那样心里会舒畅点。
一个黑影从巷子那头走来,和我擦肩而过,鄙视了我一眼,也和着我的调子哼哼了几句。
我当时就恼了,哼歌都不会自己起头?我一瞬间酒性大发,热血冲顶。大喝一声:“你他妈站住!!”
那个男人愣了一下,他的眼睛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阴险恶毒。他站在了原地。
我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一个大踏步冲上前去,伸手就指着他鼻子,“你他妈唱得这么难听少丢人显眼。”
我话音刚落,那人就一脚踢过来,正中我的腹部。我的胃里开始翻涌,“哇”的一声,一些呕吐物全吐在了那个人的身上。能够闻到一股酸臭味。
我当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可以想象得出。
我还来不及骂第二句,他又是一脚踢过来,这次踢在我的胸口上,我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地上。
那一下摔得,我瞬间就傻眼了,整个人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睁睁看着那个人冲到我身边,开始翻我的衣服口袋。
“你。。。想干嘛?”我嘴巴里含着口水,含糊不清地问道。
“啪!”那人给了我一耳光,“钱放在哪?快说!”
“我告诉你。。。我告诉你。。。你过来。”
于是他把脑袋凑过来,估计是看我醉成这样也不会对他构成什么威胁。但是他错了,当他把脑袋凑过来那一瞬间,我轻轻地把手伸到他脑袋后头,突然拽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地上一按。
他原本是蹲在地上的,这一按,重心不稳,整个人就倒在我的脚下了。
他倒下了,我依旧不罢休,任凭他怎样挣扎,仍由他死命用指甲扣我的手,拍打我的脖子。我就是一只手死死按住他的脑袋,把他按在地上。
要知道,人的脑袋被按住了,就算他有再大的力气,也休想挣脱。
他拍打一会儿,也没了力气,便不再挣扎。
我也松开了手,手一松,那人就爬了起来。也不说话,转身就走出巷子去了。
他走后,我又骂骂咧咧地爬起来,倚着墙吐得死去活来。感觉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吐完之后,人也清醒了,我擦了擦脸,用两只手指摸去鼻涕,在墙上擦了擦,朝巷子外走去。
出了巷子,我就朝着有灯光的地方走,也就是返回刚才那个酒吧。
前方依旧是人头攒动,有些人围在阴暗的角落里窃窃私语,似乎在进行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说是见不得人,其实这隘口里哪里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个没有法制的社会里,你做什么都无所谓。
也许隘口里还有法律,有钱人就是法,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你错了你就得跪地唱认错,也不需要你解释,扇你两耳光算轻的。要是激怒了他们,那你就犯了法了,你就得死,他完全有权利把你就地正法。
没走出几步,我就发现身后有什么人在跟着我。
“就是他。”有人说,是那个巷子里和我打了一架的男人。
我匆匆回头一瞥,背后站了三个人高马大的大汉,加上那个男人,是四个人。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妈呀”一声,蹿进人群里去了。
那些人在背后穷追不舍。
说到底,这事儿完全是我惹出来的麻烦,我也不想和他们动手,能跑就跑。想不到进城还不到一天时间,我就得罪了这么多人。
但是人群拥挤,我完全跑不快,只能看着背后的那些人离自己越来越近。
我是在那栋站着一个老女人的房子前被他们围住的,我们这伙人的突然出现,让她停止了吆喝声,面色不悦。
但打架杀人这种事情,在平民区见得多了,她心里虽然不高兴,但却没说什么。
“小子,你还跑不跑了?”
“不跑了。”我说。
我刚说完,一个人就冲了过来,一脚朝我踹来。
我不禁摇了摇头,这些人怎么这么傻?一般对付丧尸,先出脚可行,但是对付人的话,一旦你没踢中,或者说被人躲过,那么他就输了。也许是仗着自己人多,那人二话不说便一脚朝我踹来。
我转身一躲,很轻松地躲过他那一脚。同时右手横扫过去,正中那人的鼻梁,他直接被我胳膊撞倒在地,痛得半天爬不起来。
剩下的三人见状,一窝蜂冲了上来,我注意到他们之中还有一个拿着根木棒的。
那根木棍直接朝我的头顶砸来,我赶紧低头,举起右手挡住头顶。那一棒打在我的手臂上,我也乘机朝着他一撞,那人飞了出去。
紧接着,一个人突然冲上来抱住我,强壮的双臂钳住我,我无法动弹。
周围的人此时越聚越多,显然是想要观看这场无悬念的战争已打发一下这个无聊的晚上。
随着那人的双臂用力,我的胸腔受到挤压,渐渐踹不过气来。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自己的脸上,背上中了多少拳。总之是麻木了,何况酒还没醒,我完全不惧怕,一心想要与他们死磕到底。
下一刻,我的脑袋猛地一撞,一头顶在那个男人的眼眶上,撞歪了他的鼻子。
他惨叫一声,突然松手,捂着脸向后退去。
至于剩下来的几个人,不到五分钟,我便把他们一一解决了。他们躺在地上呻吟。
人群中,所有人都面无表情,没有因为我的以少胜多而感到惊讶,脸色也没有因为地上那几个人的惨叫而有丝毫的动容。
隐约之中我听到汽车的鸣笛声,还有几个人的呵斥声。
“干嘛干嘛?!!”“围着干嘛!”“谁在闹事?!!”
很快,那几个穿着黄色制服的执法者推开拥挤的人群,牛逼哄哄地冲了过来。
“打架??”一个为首的青年用舌头抵着上唇,十分满意地点点头,“行啊,打啊。”
被我打的那几个人惊慌失措地爬起来,跪在那些黄制服的面前,连连求饶。
“是他。”那个男人指着我,“是他打我们,和我们没有关系,是他打我们!!”
那些人似乎十分害怕,语气中还带着哭腔。
那个为首的青年朝我走来。而那个时候,眼疾手快的我早就躺在地上,故意翻出白眼,一动不动。
那青年用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