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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阴险地笑了笑,就只有我们知道这是谎言。“民兵团那边有没有动静?”
“有个屁,闹死人了他们都不会管,他们只负责收尸。”攀子往沙发上一躺,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小三元怎么还没回来?”
我也正觉得纳闷,那小子去了很久了。难道出了什么差错?
就在这时,小三元急匆匆地冲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白衣服,腿显得十分修长。“行了,我们动身吧。”
我们匆匆吃完了中饭,往三大街区那边走去。那儿曾经是大山的地盘,走上那空荡荡的大街,看着那拥挤的楼盘。说实话,我只有两成的把握。
攀子带着我走向一个小头目聚集的地方。一间破败的小仓库,卷闸门半开着。
刚一走近,那里边就传来一个男人的谩骂声,“妈了个巴子的!敢对我动手了!要是山哥在这里,看你们谁还嚣张,一群杂碎东西!!”
有人在劝他,“诚哥,你息怒啊,这山哥突然就死了,大伙都乱了。到时候你再出去把持大局。”
“我能么我??老子今天都给人打了!”
“我看能,你可是最有希望继承山哥位置的人了。”
“你当我傻啊!继承山哥的位置?他死了他手下那十二大金刚还没死!他们中间哪一个站出来不比我牛?”
“十二大金刚不是也没有半点音讯吗,我看行,先让那些不成器的东西斗,到时候我们再出去,坐收渔翁之利。不管是二街的二麻子还是三街的洪德政,一并收了。”
“哈哈哈,说的也是,要是真能当上老大,以后弟兄们就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每个月的收入有多少啊,光是想想就爽。”
我和身边的攀子、小三元对视几眼,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
小三元麻利地冲过去,猛地一拉,把那卷闸门拉了上去,传出一连串沉重的响声。我看见那仓库里坐着十来个人,为首的那个头上缠着纱带,应该就是刚才那个所谓的诚哥了。
面对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三个人,他们一时间慌了神,但很快又冷静下来,纷纷操起木棍钢管。
“谁啊!”那个缠着纱布的男人朝我们三个人训话,很显然,它对于我们三个还是有那意思顾忌了。除了小三元,我和攀子身上都藏着刀。尤其是我那把砍刀更是显眼,直接表明了我猎人的身份。
“大山叫我来问候你。”我冷声说道,把那男人吓得打了个激灵,他似乎是前不久被人打怕了。
“妈了个巴子的!你他妈说什么?!”
“这位是飞哥。”小三元替我做起介绍,“捅死大山的就是他了。”
“你。。。你。。。你来找我干嘛?”男人脸上的表情更加扭曲了。
“我来告诉你,从今天起,这个一街归我管了。”我说。
说起一街,那人被纱布缠得严严实实的脸瞬间就抽搐了,大骂道:“你当我是傻逼?小子我告诉你,别以为捅了个人就牛逼了,我们可不怕你。”
“我再说一次,一街归我管了。”我说,心里也没底,要是他们真冲过来,我们三个人可能不是对手。
“去死啊小子!”一根木棍朝我飞了过来,好在我躲过了。往那个扔木棍的人瞪了一眼,是个矮子,刚才扔木棍的时候他还跳了起来。
“兄弟们,干死这小兔崽子,提山哥报仇!!”那个木乃伊诚哥说,“替山哥报了仇,到时候谁还不服我当老大?”
他手下的人积极响应,提着木棍钢管跃跃欲试,谁都想杀了我。杀了我也就意味着替他们上一任老大报了仇,这个是个不小的功劳。
随着那个木乃伊的一声大吼,那群人齐刷刷朝我们冲来,“小鬼毛都没长齐还想学人做老大?你他妈凭什么??!”
完了完了,我想,看着他们冲过来,我的气势一瞬间就没了。
但除了和他们开战,我也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至于跪下求饶吧?就算我求饶,这群人也不会放过我的。
想着我便拿出了大砍刀,摆好了姿势。心想,我倒要看看是谁第一个冲上来,老子先拿你开刀!
“凭什么?”背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凭我们!”
那些一开始嚷嚷着要杀了我的人一个个愣在了我的面前,手中还握着木棍,不过双手已经开始发抖。他们一双眼睛看着我,全吓傻了。
我心中一惊,缓缓回过头去。
一行十来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们身后,他们手中有的拿着尖刀,有的握着匕首,还有人拿着类似于撬棍的钝器。正是昨天晚上攀子叫来的那些人。
我喜出望外,一双眼睛感激地扫过他们。
“攀子,昨天晚上对不住了。我想了想,儿子的病不要紧。”
“攀子,我们来了,我寻思着过段日子再出城吧,家里还有点余钱,将就着用还是行的。”
“攀子。。。”
那些上了年纪的男人此时都像个小孩子一样,满脸兴奋,露出鲜有的笑容。
“好了好了。”攀子对他们摇摇手,“别一口一个攀子攀子的,这是我们的头儿,王小飞。”
“小飞。”他们也纷纷朝我打招呼,也许是由于年纪实在是有点差距,所以没好意思像小三元那样叫我飞哥,但我已经十分满意了。
他们的突然出现,我的把握提升到九成。再看了看一直被晾在一旁的木乃伊众人,他们哪里还有半点战意,恨不得立马把棍子扔下,灰溜溜地逃出去。
但是我不会让他们逃,他们对我还有用。
“你们呢?这下怎么看?”我冷下着,眼睛扫过他们。
“行,算你厉害。”那个诚哥率先扔下木棍,“你要怎么样怎么样,我们离开。”
“不行。”我说。
“这还不行?我们再也不会踏入一街,行了吧??”
“你不用走。”我说。
我话一出,那男人就吓得腿发软了,朝身边那个刚才扔棍子的狠狠扇了一耳光,“这个。。。飞哥。。。你是叫飞哥吧?求你了,我们也只是混口饭吃,不要杀我们!我们走就是了。”
“飞哥,刚才扔棍子是他指使的。”那个矮子立马跳出那群人的圈子,试图靠近我,“和我没有关系,要杀就杀了他们,别杀我。求你了,杀了他。”
我无奈地耸耸肩,“我的意思不是要杀你,我还是让你们留下,以前在大山手下你们怎么干我不管,但是从今天起,你们都归我管。有谁不愿意吗?如果不愿意,可以走。”
我十分爽快地说。但他们哪里会走?一个聪明人都知道我今天必然势在必得,跟着我就能包住自己以前在大山手下拥有的福利,说不定还能混得更好。
听到我说的,他们全一个劲儿点头:“飞哥!”
、第五十一章 你是条狗!
(对于此前一些未涉及到丧尸的内容,恐怕不能满足各位。因此我省略掉小飞占领三大街区的内容,直接跳入接下来的主题。以下是正文部分。)
在一种舒适的环境中待久了,人也渐渐变得懒散,很多时候容易忘却自己最初的信念。
我的生活一直充斥着杀戮,喧嚣,甚至疯狂。但现在却很平静,很完美。也有另一种说法,称之为堕落。
就在半个月以前,我是一个新人,一个刚进隘口的毛头小子。那时候我得罪了大山,此时我已占据三大街区将近半月,迟迟没有大山的音讯。那家伙就像凭空消失一般,再没在隘口里露头。
我知道那种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虽然此时他的地盘已经易主,回来也无济于事。更有甚者,说大山那种人死得好。但我却不这么认为,我的心中总感觉不妙。俗话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大山的存在对我而言绝对是个不小的隐患。
更何况西街的黑山羊一心想除掉我和攀子,两方也不断发生纠纷,但迟迟没有发生大规模斗殴事件。
这半个月来,我每日带着攀子他们喝酒作乐,完全丧失了自我。每天半晚都会喝得不省人事,连路吐回家去。
我不知道自己此时身在何处,我忘记了丧尸毁掉了我的生活。
。。。。。。
清晨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我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自己的衣服。在床头上放一叠钞票。那是一些皱巴巴的钞票,加起来也有百来块,都是从三大街区的平民那里搜刮来的。
我发现我正在做着和大山一样的事情,我越陷越深。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原本的每月十元的保护费缩减到每月五元。以为这样能让自己的良心得到慰藉。
放下钱,我头也不回地走出那间房间。
奚琳睡眼惺忪地躺在那张床上。我不知道她是否在看着我,我不知道他看我的眼神是否和那些男人一样。
当我走到楼下,便能够听见她趴在窗台上向我问话,“去哪?”
“喝酒。”我说,径直朝着酒吧走去。
来到酒吧,早就看见了攀子一伙人正喝得热火朝天。酒吧以前只是晚上才会开张,而由于我和奚琳的关系,这个酒吧24小时对我们开发,俨然成为了我们这群人的根据地。
“飞哥。”有人朝我打招呼,但我却没有一丝亲切感。
“小飞。”攀子赶紧起身拉我坐下,“我真是受不了你这小子,为了这条日本街,竟然连琳姐都不放过。”
“攀子哥你快住嘴!”小三元一脸恶心的说道,“一想起琳姐那张脸,我心里就堵得慌。”
“你们真是没不懂欣赏,飞哥这是重口味,懂不?”
“妈呀,那口味得多重啊。”
“瞧你们扯的,飞哥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宏伟计划牺牲自己,你们少在这说风凉话。”
我实在是一脸无奈地坐着,喝一口苦酒。心想,要不是我答应过奚琳,早就把她拉下来,让你们看看她的真面目了。
又喝了不少,我们的脑袋开始发热。
“小飞,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攀子穿着破洞的牛仔裤,蹲在酒吧的落地窗前。从窗帘的间隙里照进阳光,洒在他半边脸上。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说。
他深深吸一口烟,再缓缓吐出来,“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会又不平凡的使命。”
那句话令我心中一紧,是否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我苦笑一声,“对于我而言,最不平凡的使命就是娶一个妓女做老婆。”我说,“我有这个预感。”
就在此时,那辆黄色皮卡从酒吧外疾驰而过。紧接着传来一阵阵脚步声,还有严厉的呵斥声,“让开!都让开!”
我拉起窗帘一角,看见一大队穿着黄制服的人从大街上跑过,似乎十分仓促。
“怎么回事?”我疑惑地问道,从来未看见过民兵团有这么大动静。
“走!”他把烟头往地上一扔,“好像是我们住的那边,去看看!”
于是我和攀子他们仓惶地跑在街上,生怕出了什么乱子。很快,我们便来到我们居住点的楼下。
占据了三大街区之后,我成了名义上的老大,但还是和攀子居住在那间二十来平米的出租屋里。一向是他睡床我睡地上。
远远看去,那边已经围上了不少看热闹的行人。
不时传来黄制服的怒吼声,呵斥行人退后。那栋楼完全被封锁了起来。我和攀子废了好大的劲才挤进人群。
那几个青年围在车边,用嘲弄的眼神扫视着围观的人群。几个黄制服已经冲进楼里去了。
“喂,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我朝身边一个男人打探道。
那人转过头来看了我几眼,再看了看自己的口袋,紧接着把手放进去,似乎在提防着什么。好像怕我偷他东西似的。
“听说有丧尸。”他说。
“丧尸??”我大吃一惊,“丧尸都进到隘口里来了??”
“嘘!别说话,待会儿他们找你麻烦。”那男人指了指那几个青年,之后再也不搭理我了。
过了不久,冲进大楼的几个黄制服拖出一个老太太。
那老太太可够彪悍的啊,愣是挣扎,连鞋子都甩飞了,满口唾沫星子飞溅,使劲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