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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了咬牙,没有躲,同时一刀朝他砍去,砍在他的胸口。
面对他的猛攻,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才能给他造成伤害,但后果是自己被砍的面目全非。
紧接着,那男人再一次冲过来,用尽了全力跃至空中,他想要结束这场战斗了,他发起了最后一击。
这一刀是冲着我的命来的,直接对准了我的脑袋砍下来。
完蛋了,我苦笑一声,这下完蛋了,那畜生完全打不死,砍他都没反应。
我下意识地抬起刀,用尽最后的力气挡住这一刀。
耳畔响起一声巨响,我的手一麻,王大爷留给我的砍刀应声而断,杀猪刀也裂开一个大口子,有金属溅出来,划开我的脸。
紧接着胸口一阵剧痛,杀猪刀划开了我的胸膛,鲜血飞溅。短暂的疼痛过后变得麻木,我仿佛能看见伤口里面露出的骨头。
“啊!”他怒吼一声,一脚把我踹出去,我顶在一棵树干上,再也爬不起来。意识渐渐变得模糊。
很快又是一阵剧痛让我清醒过来,杀猪刀的刀尖捅进了我左肩膀与胸口的位置。
“啊!”我惨叫一声。
男人咬了咬牙,刀捅得越来越深。
“啊。。。”我痛不欲生,我用脚去踢他,在慌乱之中,右手摸到了一根树枝,我捡起来,朝他的眼睛刺去。
接着他惨叫起来,他松开我,用手掩着片刻之前还是左眼所在的地方。血渗出他的指缝。血,还有其他的东西,一种白色的液体。
他在地上打滚,翻来覆去,不断惨叫,双手仍掩着血淋淋的眼眶。
突然,他松开手,扑上来疯狂地捶打我,我的身子撞在树干上。
血从我破裂的上唇流出开,腹部阵阵剧痛起伏。我的肋骨断裂,声音跟折断树枝一样。我的脑袋撞在树上,又是一声断裂,这次正中我左眼下面。
那人扑过来,手抓住我的头发,一拳击在我的鼻子上,再一次响起断裂声。我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脸上全是鲜血。
但我开始笑了。我产生了幻觉,笑起来很痛,浑身都痛,下巴、肋骨、喉咙、依旧插着刀的肩膀。。。。。。统统剧痛难忍。但我不停地笑着,我笑得越痛快,他就越使劲地踢我、打我、抓我、用嘴巴撕咬我身上的肉、用手指挖进我的伤口。。。。。。。
“什么事这么好笑?”他说出了一句人话,怒不可遏,咆哮道:“什么事这样好笑??”
确实十分好笑,我想起了和胖子他们翻墙去上网的景象,被教导主任追,姚胖子跑不快,嚷嚷着让我们等等。
确实十分好笑,我把茜儿一脚踢下车,结果在田野里找到了她,浑身污泥的样子。
这太好笑了,二十多岁的黄智嘴角都长出了胡须,却嚷嚷着叫我爸爸。
。。。。。。
这难道不好笑吗?“哈哈哈。。。啊。。。”
突然左肩传来一阵剧痛,他竟然要把那把深深插进我体内的杀猪刀拔出来,痛不欲生,我捏紧了右手的拳头。
“啊~”我惨叫一声。
那人阴险地笑了笑,左眼全是血,道:“你怎么不笑了?”
“我笑你竟然会说人话,畜生成精了!”说完我就猛地一扑,一口咬住他的脸,他惨叫一声,用手来推我的脑袋,很快他的脸上就被撕下一块肉来。
“啊~!”他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我又用右手掐住搂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拉过来,又是一口狠狠咬在他脖子上。
我咬住一大块肉,使劲力气,死也不放。随着他的挣扎,他的脖子竟然被我要缺了一个大口子。
他在地上打滚。
“你不是吃人吗??你他妈还吃吗??”我扑上去,一顿猛咬,我发了疯,我就像一只丧尸。
很快身下的男人就不再动弹,我也没了力气。
突然背上传来一阵剧痛,我缓缓回头,男人的小跟班在我背上砍了一刀。
我瞪住他,他一下子慌了,我看出了他的胆怯,他在害怕。只见他扔下刀,竟然转身跑了。
没跑出多远,便被不知从何处冲出来的攀子一刀砍死。
“小飞!!”攀子带着众人冲过来,“按你说的,我们把那些畜生全干掉了。”
当他们看到浑身是血的我时,全吓傻了。
“小。。。小飞?”
我躺在地上,除了一双眼睛还能转动,动弹不得了。我满嘴是血地躺在地上。
“你没事吧??”攀子焦急道,咬过来扶我。
其实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我死定了,救不活了。
“杀。。。了。。。我。”我虚弱不堪地说道,眼睛时睁时闭。
“小飞!!没事的。”他冲过来抱住我,“我们走,一切都结束了。”
其他人木讷地看着我和攀子,突然有人说话了,他们摇着头,叹息道:“没救了。。。唉。。。”“给他个解脱吧。。。”
“都他妈滚蛋!!”攀子咆哮道,“滚!!”
我的嘴里又喷出一口血来,说不出话来了。
攀子跟我说了很多,但我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听不清楚,我只能听出他哭了。
“我下不了手!!!”他大喊一声,“小飞,我下不了手!对不起!”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离开了,并没有杀我,我一死,就要变成丧尸了。他们全走了,剩下我一个人躺在地上,躺在血泊中。
一切都结束了吗?这就是我的结局?惨死在这个鬼地方,沦落为行尸。
我艰难地爬起来,跪在地上,我开始痛哭起来。
突然狂风大作,大雨倾盆而至,风在我耳边呼啸,我高声痛哭。我把手架在眼睛上,挣扎着坐起来。这当头,有人闷声回应,是个女生的声音。
透过大雨的帷幕,我看见人影摆动,颜色晃动。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一只手伸在我面前。
我身上全是深深的伤痕,鲜血淋漓,染红了整片草地。
“茜儿。”我喊道,我抓住那只手。
瞬间雨停了。我和茜儿站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绿草如茵,天空中风吹着白云。我抬头望去,但见万里晴空,浮现着无数熟悉的面孔。
小白、冬瓜叔、方天、薇姐、王大爷、江老头、小三元。。。。。。
他们的面孔在午后的阳光中闪耀着光芒。
、第一章 试验
我和茜儿奔跑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开满五颜六色的花儿,美丽、安详。安详得令人害怕。
茜儿突然甩开我的手,跑了出去,我从来没见过她用那么快的速度奔跑。无论我怎样追赶,都离她有一定距离。
我似乎说了句“等等我。”
她便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对我微笑。我从没见过那么美丽的笑容,在花儿和蓝天的映衬下,就像是一位美妙绝伦的天使。
她微笑,嘴巴缓缓变大。我发现了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怪异,紧接着是诡异,继而又变得有些狰狞。
突然!她的嘴巴裂开了,鲜血四溅。她张开了血盆大口,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从她的咽喉里射出几根长有尖刺的触角,直刺向我的胸膛。
我惊吓得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旧躺在湿漉漉的草地上,遍布血迹。一只面目可僧的丧尸正扑在我的面前。
当时的我即将死去,就算内脏的损伤还不足以致命,流了这么多血也已经撑不下去了。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丧尸扑在我的胸口上,一口咬了下去。
我连惨叫的声音都没力气发出。
同时耳畔响起一声大喝,一个小子举着一块大石口狠狠地砸开了那只丧尸的脑袋。
我认识这个小子,自己不久前在山洞里救下他。
他很害怕地看着我,他看着我浑身的伤口,尤其注意我胸口被丧尸撕咬出的缺口,没有多少血可以流了。
只见他咬了咬牙,竟然冲过来扶起我,一瞬间我浑身的重量几乎全压在他身上。
我脑袋晕得厉害,口干舌燥地也说不出话来。其实我并不希望他扶我走,我需要的,只是一把尖刀,然后让他送我一程。
直到不久后我的面前出现了一栋白色的别墅,外边全扎满铁栅栏。那一刻,我的求胜欲望被激发了出来,我不想死,我不甘心。
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不知道是雨血还是鲜血的液体从我眼角滑落。
他爬过那扎起来的铁丝网,背上背刺破,紧接着他吃力地把我拖进去,撞开别墅的门。
模模糊糊中,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一阵急遽的动作。那个救我的小子应声而倒,随后有个模糊的黑影穿过房间,接下来我猛然撞在墙上,那人的双手掐住我的脖子。
“想不到还有人送上门来。”那人嗓子里蹦出一阵沙哑的声音。“已经被感染了,正好试试。”
于是我看清了他的脸,我看见了,我真的看见了。
他枯萎了——显然没有什么其他的词可以代替这个。他双眼空洞地看着我,脑袋上的头发已经所剩无几,并且脏兮兮地堆在一起,他耸拉着肩膀,脸颊凹陷,似乎已经厌倦了附在下面的骨头上。
他的皮肤粗糙不堪,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身上全是些皱巴巴的纹路和奇怪的疹子。
接下来我又不醒人事了。
之后我看见的东西都不大完整,但勉强可以组成一个画面。
我躺在什么地方,手脚被牢牢铐住,有人在为我输血,还用注射器不断往我体内注入一些奇怪的液体。
很快,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了。我的内脏开始翻江倒海,我的胃收缩得厉害,忍不住呻吟。我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我四肢抽搐。
有什么液体从自己的嘴里涌出来,我口吐白沫,双眼翻白。
又不知道过去多久,有人把头放在我的胸前,贴着我的心脏。
之后似乎有针头从我的太阳穴插入。
惊惶!
我张开嘴巴,张得大大的,连颚骨都咯咯作响。我试图下令自己的肺吸入空气,如今,我需要空气,现在就需要。但我肺里的气道不听使唤,它们坍塌,收紧,压缩,突然之间,我只能用一根吸管呼吸。我的嘴巴闭上,嘴唇抿紧,我所能做的,只是发出一阵窒息的咳嗽,意志模糊。
我双手抽搐,晃动。身体里似乎某个地方有座水坝决堤,冰冷的汗水汹涌而来,浸湿我的身体。
这种痛苦令我有了死的念头,我想哭喊,如果我能,一定喊出声来。可我必须吸气才能哭喊。
。。。。。。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自己就像是沉入了深海,不见天日。我右看,左看,上看,下看,伸手在眼前挥动,可是什么也见不到。
我眨眼,再眨眼,不见五指。
空气不对劲,它太厚重了,几乎是液态的。空气不应该是液态的。
“噗!”我吐出一口水,坐了起来,浮出了水面。
我坐在一个奇怪的水盆里,里面注满了绿色的液体。这是什么地方?我在这里干嘛?我为什么被丧尸咬了都没死?
管他呢!我从水里跳出来,立马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一个人坐在我的面前,坐在一张椅子上,仰着头。这不就是我刚进来时暗算我的那人吗?
此时的他比起我第一次见到,更是枯萎得厉害,他的腿边全是些脱落的头发,坐在那儿,就像是披上了一层皱巴巴人皮的白骨。
这当儿,他颓然睁开眼睛。
“我勒个擦!还是活的!”我被吓了一大跳。
与此同时,那人嗓子里发出沙哑的吼声,张开嘴朝我咬来。我才意识到他已经变成了丧尸,坐在我躺下的水缸前,手上握着一本笔记本。
“哈~!”在它那张耷拉着老皮的嘴巴快要接触到我的脸时我才反应过来,反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去你的!”我咒骂道。
令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我在它脸上扇了一巴掌,他直接被我扇出老远,滚在墙角,一头撞在一张桌子的尖角处,脑浆迸裂,死了。
那张桌子和它的尸体一同倒在墙角。
“不会吧?”我吃惊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紧接着我发出更加惊惶的惨叫:“不会吧???”因为我看的是自己的左手,而我刚才慌起来,也是用左手扇的它。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