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一脸冷漠地瞟了我一眼,用舌头舔湿自己干燥的舌头。
我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来放在他眼前。
他立马抓住我的手,从我的手中抽走那张钞票,从地上爬起来就准本开溜。
“喂!别拿了钱就想走啊?”陈云鹤呵斥道。
那人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小声说道:“跟我来。”
我心中大喜,“兄弟,能帮忙找个藏身的地方就行了。”
“谁都是这样想的。”那人说,“但不是每个人都进得去。”
“怎么回事?”我凑上前去,紧紧跟着他的脚步,肩上的二愣子翻了个身,继续沉睡。
“平民区已经没有酒吧了,没有旅馆,除了一群半死不活的人什么都没有了。要想活下去,必须得去民兵团那里卖粮食。所有人都得在他们的管制之下生活。”
“就像行尸走肉一样。”陈云鹤打岔道。
男人斜了他一眼,突然停下脚步,指了指面前的那堵墙,“翻过去,跟着我跑,能跑多快跑多快。”
“什么意思?喂!等等…”话还没说完,那人的身影便翻墙而过,消失在夜幕中。
陈云鹤往墙上跳去,我拉住他道:“等等!”
那位兄弟莫不是想不开寻死啊?那墙后面什么我可再清楚不过了,都他妈是机枪啊!那可是城市区的主要防线呢!自己当时就是误以为那头是城市区,才失败的。这会儿让我冲回去送死?
“怎么了?”他都跑了老远了,陈云鹤伏在墙上,脑袋往墙里面望去。
奇怪,怎么没人放哨?也没响起枪声?要是以前,陈云鹤的脑袋这会儿早就没了。
与此同时,不远处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声,伴随着一道强光照射而来。
“不好!”我惊呼,“城管来了!”
……
果然,那辆车开了过来,强烈的车灯照在陈云鹤的身上,当时的陈云鹤还挂在墙上,翘着屁股。
还好我机灵,我拍拍胸口,刚才都说了跑他却没听见,只好带着二愣子、落落和小羽躲进拐角处,由于情况紧急,压根来不及去叫被蒙在鼓里的陈云鹤。
“完蛋了。”我小声咒怨道,“他跑不掉了。”
“墙上是谁?不要动!给我下来!”很快便响起城市管理者门的质问声,“快点,不许动!给我下来!”
陈云鹤挂在墙上一动不动,双手攀在墙头。
几个人从皮卡车上跳下来,举着枪朝着陈云鹤靠近。
我拍拍脑袋,差点急哭了,那家伙不会是挂在墙上睡着了??还是又看见美女了?不会啊,那里面黑漆漆的他能看见什么。
城市管理者一枪托砸在他翘着的屁股上。
“啊哈!”只听见他惨叫一声,从墙上摔下来,坐在地上,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围过来的几个人。
“叫你下来听不见?!”为首的那个问他,“三更半夜不睡觉你爬那么高干嘛?你是不是想死?”
“我看他是想自杀了。”一旁一个年轻的城管笑道,一脚踢在陈云鹤的下巴上,“那里面可全是丧尸啊。”
“你他妈有病啊?”陈云鹤突然拍开那条腿,从地上跳起来。
几把枪迅速指在他胸口上,“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们有病啊?特么没读过书还是怎么?我刚才趴墙上吹吹风凉快凉快,你让我别动,我就不动。特么都说了让我别动了还让我下来?我特么到底该不该动?你说你是不是有病?”
这一连串的问题是问得那三人目瞪口呆,我看了看,其中并没有晨峰。
我差点急得用脑袋撞墙,陈云鹤这家伙是找死啊!
见那三人被问住了,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挺起胸膛来对准枪口。
他喊道:“你们是什么人?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出来抢劫?谁允许你们带枪的?!”
三人互相对视一番,一头黑线。
陈云鹤更加嚣张了,笑道:“哦?新来的。怪不得,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知不知道我是谁?”
趁着这当儿我小心翼翼地朝他们身后溜去。
那句话一出,三个人倒是被吓得不轻,看样子还真是新来的城管,连连后退,只是枪口不敢松懈。
陈云鹤一瞪眼,完全不把顶在自己的胸口的枪放在眼里,挥手就是给那个为首的男人一巴掌扇过去,嘴里还骂道:“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男人后退,只是用枪防御,也不敢还手。
“啊?你是不是找死?!”陈云鹤激动了,又是一巴掌扇在另一个人的脸上。
这样一来,要是说一开始陈云鹤的嚣张气焰让他们有四、五分相信,这几巴掌扇在他们脸上之后倒是信了七、八分。
在他们眼中,平民区的难民都是猪猡,连看他们一眼都不敢,又有谁敢瞪他们?更别说是动手打他们了。这会儿,他们认定面前这人一定是从城市区来的,并且大有来头。
只见一个个点头哈腰地道歉,放下枪,一人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赔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长官到平民区来干嘛?有没有随身携带通行证?”
陈云鹤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摸了摸胡子,突然计上心头,又在那人脸上扇了一大耳刮子,骂道:“好大的胆子!你是在审问我吗??”
“不敢不敢。”那人道歉,眼神变得皎洁,似乎也发现了端倪,问道:“我爸爸也在城市区当官,不知道长官您是哪个部门的?叫什么名字?”
陈云鹤突然脸色一变,手摸在腰间,问道:“我是哪个部门的?”
“对,说起来您和家父也许认识。”那人点头哈腰,但手上握着的枪似乎已经蠢蠢欲动,只要识破,他便会毫不犹豫地开枪。
陈云鹤也似笑非笑地点点头,紧接着大吼一声:“我是你大爷!”
他的斧头砍在那人的下巴上,一道鲜血溅起老高。
其他两人还来不及反应,我的双手早已经扳住了他们的脑袋,用力一扭,“嘎嘣”一声,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死在了地上。
陈云鹤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别管了,暂时解释不清楚,快把尸体清理一下,把车子找个地方藏起来。”我说着往墙上爬去,看见里面漆黑一片,果然已经不见了雇佣军们的身影,除了一阵阵络绎不绝的吼声,那是丧尸的声音。
、第十一章 穿越丧尸之地
尸体和汽车都被陈云鹤丢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恐怕要等到一个星期之后发出浓烈的臭味才会被人发现。
放好了尸体,我打算带着他们翻越围墙,进入丧尸之地。
那个本该是军事封锁线的地方此时遍布行尸,当我们再次来到墙下,由于风向的原因,一股浓烈的臭味扑鼻而来。
“里面有丧尸。”陈云鹤趴在墙头,低声说道。
“我知道了,上一次隘口里发生起义事件时,他们为了逼退奋不顾身的反抗者,放出了丧尸,由于无法收回,只能让它们待在封锁区,而这些丧尸,也成为了城市区新的封锁线,一道更好的屏障。”我为他们解释道,把睡着的二愣子交到落落的手中,自己爬上墙头。
月光下,隐隐约约能够看见不远处有丧尸在游荡。
我有点犹豫,该不该带上落落和二愣子。如果带上,这里面行尸遍布太危险,如果不带上,我也不放心。我不想再和二愣子分开了,我得把他带在身边,保护他。
“小飞。”落落伸出手把二愣子向我递来。
二愣子突然惊醒,看着我打了个哈欠。我抱过他,把他搂在怀里。
这个时候,落落正在奋力想爬上围墙,只是她的手,压根无法爬上来。我看着她变成了这个样子,心里抽搐了一下,伸出手,一把把她提了上来。
她看了我一眼,对我的力气表示吃惊。
“我的左手好了。”我小声说道。至于自己身体上出现的改变,还有那次险死还生的具体经过,恐怕三天三夜也无法述说清楚,还是等到以后慢慢讲吧。
“啊?”
“我的力气也变大了。”我说,我知道,要是我告诉他们我被丧尸咬过,绝对是没人相信的,除了亲眼看见的小羽。陈云鹤一直说我吃过什么药。
不知道攀子他们看见我,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我想,真是令人期待啊。
几个人陆陆续续跳下围墙,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远处的丧尸来回走动,月光下,它们嘴里的唾液拉成一根长长的线来。
“哈~”“啊~!”这种呻淫声我是再熟悉不过了,心中不免又激动起来。
我们一行人在月光中偷偷摸摸地前进。
“咦?刚才那带路的哥们跑哪去了?”陈云鹤疑惑道,“咋跑得没影了呢?擦!典型的收了钱不办事。”
没有专业人士的带路,我们就像一群无头苍蝇一样在这里面乱转。
由于没有灯光,我们的处境变得越来越危险,可以说,多待一分钟,生还的可能也会变得越来越低,我只听见它们的吼声不断传来,却不知道具体的数量,加之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我也无法确定它们的方位。
“这样转下去不是个办法。”我停下脚步。
“那怎么办?”陈云鹤回头望了望,一斧头砍倒一只丧尸,“不可能沿路返回吧?”
“你记得路吗?”
众人纷纷摇头。
“其实我也不记得。”我尴尬地说,“这样吧,我们先找一栋房子躲躲,明天天亮了再找找看。”
这里面的房子普遍很矮,没有超过三层楼的,我很快把目光锁定在前方不远出的一栋房子上。“我们去那!”
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的一只丧尸突然抓住我的右手。
“小心啊!”落落惊呼。
我看了那只丧尸一眼,它的血盆大口已经快碰到了我的手臂,它脑袋上已经没有多少头发了,整个脑袋和脸庞都是一片惨白,被月光一照,看起来就像是刷上了油漆似的。
“你怎么不去死。”我左手一掌拍在它脸上,它的脑袋一偏,手抓得死死的才没有飞出去。
“哈~!”它很快又张嘴咬来。
“啪!”我又是一巴掌打过去,只感觉手掌上摸到了一些什么滑溜溜的液体,恶心极了。
很快,小羽就一刀个割下了丧尸的脑袋。
我抓住丧尸头顶上仅剩的几撮稀稀落落的头发,把它那恶心的脑袋提在手中。
它脸上的伤口似乎已经不再开始腐烂,反而布满一层滑溜溜的液体。
“咔咔~哈~”它的嘴巴依旧一张一合。
下一刻,我手一甩,直接把它的头颅摔飞出去,不知道落去什么地方了。
与此同时,我看见了落落身后出现了几个摇摇晃晃的身影,赶紧拉了他一把,一只丧尸扑了个空。
“快!”我把早就惊醒过来的二愣子放到地下,让落落拉住他,“你们先走!”
看着缓缓靠近的五只丧尸,我抽出了自己背后的砍刀。
“叫毛啊。”我对着它们冷笑道,一刀砍出去,直接从一只丧尸的脖颈滑到腹部,像切豆腐一样轻松。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秒,下一刻,那只丧尸的胸前溅出一阵血舞,胸口突然裂开一道口子,渐渐延伸至腹部,直到那道口子猛然崩裂,它肚子里一些枯萎得厉害的内脏附带着许多黄色的脓水、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恶心血块,全部滑落在它脚下。
一根血淋淋的肠子一头拖在地下,另一口竟然还连接着它的肚子。
闻着那股气味,简直要命,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一刀砍在它头颅上,传来一声脆响,刀砍进了它的头颅,那只丧尸嘴巴还在抽搐。
“啊!”我大吼一声,一用力,它竟然被我从头顶劈做两段。
看了看那只死得不能再死了的丧尸,还有越来越多的朝我们涌来的黑影,我骂道:“没时间陪你们玩,滚犊子。”
随即往它们冲去,手起刀落,基本上是一刀一只,要是角度好了,力道再大点,还能一刀两只。剩下的四只丧尸很快便倒地不起。
来不及耽搁,我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