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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管,我冲上去一脚踹开了门。
、第七十五章 猎杀生存者
“砰”的一声,整扇门被我踢飞。
我正要开骂,屋里闪过一道黑影,Boss一脚踢中我的腹部,我整个人朝后飞去。
“你以为我不会杀你?”她把手枪抵在我嘴里。
“杀吧,你杀得人还少吗?”我含糊不清地说道。
“没有能力的人不配活下去。”她把枪掏出来,在我脸上砸了一拳。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说不配就不配?上帝都没有这个资格!”她一把枪收起来,我就明白自己不会死了,于是立马跳起来,理她三步远,大骂起来:“操!真以为老子怕了你?你有能耐把解药拿出来,我俩单挑!”
“这里没有上帝,这里我说了算!”她同样是一副冷漠的表情,脸上波澜不惊。
“算尼马勒戈壁呀。。。啊!”话还没说完我便被一脚踢下楼去了。
“游戏最后一关。”楼上传来Boss的声音,这一次没有通过广播传达。“把二区的生存者全杀了,活到最后的可以和我一起离开死人谷了。”
她说,把杀人说得像杀鸡一样轻松。
“杀你妈啊!”我骂道。
“砰!”我裤裆下的木地板上多出一个枪洞,冒出阵阵白烟,把我的蛋蛋吓呆了。
其他人都一脸惊异地望着我。
过了半响,何启叼着烟走过来,弯腰看了我一眼,一脚踢在我腰上,“你怎么还没死?”问完便提着刀朝门外去了。
“飞哥。”建业过来扶我,“我们走吧。”
“建业!”建成在楼梯口瞪了建业一眼,建业只得拍拍我肩膀,跟着他哥走了。对于建成的事情让我感觉很悲凉,兄弟反目成仇不是我想要的结果。虽然还没有到反目成仇那种地步,但隔阂已经不小了。
他们都走了,去执行任务。杀人,而且是杀光。二区里的生存者不知道有多少,估计也不会超过二十个吧,但能活到现在的一定都不是吃素的。
再次有必要再次声明游戏规则,从一区逃出来的算是过了第一关,到了二区,便开启生存者模式。生存者必须独自找到一个藏身之所,在晚上潜入一区寻找补给物品,当然,可以通过杀掉其他的生存者来抢夺武器和食物,每杀一个人进阶一级。达到十级便可以成为Boss的手下。
他们走了很久,我还是躺在地上。
“你还不去?!”Boss在楼上冷声呵斥道。
“我不想去,我为什么要杀人?他们又没惹我,在末日中,能活下来都不容易,为什么我一定要杀人?”
“因为你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你。”她说。
“不可能,他们杀我干嘛?杀我有糖吃?”
“砰!”又是一颗子弹不偏不倚地射在我岔开的两腿之间。
我赶紧爬起来,骂了一句:“卧槽!”提着一把砍刀慌慌张张出去了。
。。。。。。
白天不属于生存者们活跃的时段,这种时候他们大多警惕地躲在哪个角落,也许在逃避阳光,也许正在静静等待猎物送上门来。
不知不觉中我感觉自己就成了猎物。
我走在安静的街道上,其他人已经不知去向。又是这种诡异的寂静,让我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我听着自己的脚步声,感觉毛骨悚然。赶紧掏出一根烟来压压惊。
就在这时,我听见一家五金店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什么金属掉落到了地上。照理说,二区不会有丧尸,二区以外还有一道用铁链串起来的丧尸封锁线,没有大型汽车是冲不出去的。
我听见里头有声音,正想踏进门去。转念一想,老子这是来干嘛的?猎杀生存者?她叫我杀我就杀?真当老子是傻逼。于是我假装没听见,优哉游哉地点燃香烟,吸一口,吹着口哨走开了。
但很快,Boss说过的那番话就应验了。“因为你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你。”
一根钢管从五金店里飞出来,捅到我的屁股上。还好角度有偏差。
“谁他妈?”我呸地一声把烟吐到地下,狠狠地踩灭。气不打一出来,老子好意饶你一命,你他妈还想爆我菊花?
“操!”我转过身,准备往五金店里冲去。
我停在门口,看着里边漆黑一片,货架上堆满了五金杂物,我无法看清里边的景象。这种时候,稍微有点经验的人就知道进去不得。
他想把我吸引进去,我想,然后在黑暗中给我一刀。
“你他妈敢不敢出来?”我站在门口喊道,“你出来啊!小样~”
里头没有回声。
“你出来啊,我这有吃的你要不?全给你。”
里头还是没有回声。
“那我走啦。”我说着便转身走了。
我并没又放松警惕,眼角的余光瞥见一系列深邃的动作,立马回头,手中的刀狠狠挥过去。
“哐当”一声,一个男人的手臂连同一把钢刀被我切断,钢刀掉落到地上,断手掉落在他脚边,血溅了我一脸。
紧接着响起他的惨嚎声。我被吓呆了。
“喂。。。”我咬着牙说道,“你。。。你是自找的。”
“啊~!”他惨叫着向我靠近。
“你是自找的。”我说,手中的刀还是对着他。
“啊~啊~!!”他惨叫。
“你别再过来了。”
“啊~啊~!!”他看着自己那还在淌血的伤口,向我靠近。
“妈的!”我一刀砍到他脑袋上。
。。。。。。
杀人了,我又杀人了。我把刀子扔到地上。
这是第几次?为什么要逼我?我蹲到地上。为什么一定要让鲜血染红自己的双手才可以活下去?
紧接着我被什么人踢了一脚,整个人滚落到街边。耳边响起机轮飞速转动的声音,一个老太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台切割机就要闸到我的脖子上。
那飞速转动的砂轮片似乎锋利地要闪出火花。
“奶奶。。。”我双手使劲抵住她的手肘,“老奶奶你。。。一把。。。年纪了。。。能不能。。。不做这么剧烈的运动。。。”
与此同时,我的脚朝她肚子一蹬,她飞了出去,切割机倒在我脚边,割在马路上闪出火星来。我被吓出一身冷汗,差点就割到脚了。
我赶紧跳起来,冲过去就给了那老太婆一刀。我被激怒了,是的,人总有爆发的时候,虽然我是一个善良的小混混,但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感受。
“闪了腰多不好!”我怒吼一声,砍刀砍在她的脖子上,血几乎溅到我的嘴里。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上的黑袍已经出现了大大小小的油印一样的印记。好在红色的血染在黑色袍子上并不会出现鲜艳的红色。
但我的双手,还有我的脸上,已经染上了鲜血。染上了洗不尽的鲜血。
我这次杀了四个生存者,不算多,建业说建成一个人杀了六个。
加上岳青一伙,还有那个八阶生存者,还有那个Boss手下的黑袍。我的手上已经染上了数十条人命。
(如果现在的共和国了解到实情以后还是决定判我有罪,我也认了。何况迄今为止我手上的人命不止这十来条而已。不过判我有罪也没用,那时候我早已不在人世了。)
我还在镇上走着,形如死尸。
杀完了没有?我想。前方不远处突然出现两个人影。
我小心翼翼地躲在墙角。
。。。。。。
“Boss说活到最后的人就可以出去。”林峰成站在那边,他的对面是何启。
“什么意思?”何启嘴里叼着烟,冷声问道。
“意思是把你们全杀了的人才可以出去。”
“你想多了。”何启吐出一口烟,转身走了。
“你他妈找死!”林峰成怒吼一声就朝着何启的背影砍去。
我惊呼:“何启大哥小心!!”
而他仍是不慌不忙,嘴角露出我第一次见他时的那种嘲弄的笑容,还有鄙视的眼神。
“想杀我?你不配。”他说。
何启的速度我是见过的,那次在我面前拔枪到捶我一拳,最后把手枪插入我的腰间的时候我才缓过神来。
我只看到那林峰成手中的刀还没落下来,胸前便多了一道喷血的大口子。
我猜想何启那抽刀到出手的一系列动作他一定练过不下几千遍,才能这么熟练。
林峰成也绝对是个狠人,可是在何启面前却让人感觉那么没用。我可以肯定,如果刚才不是何启,而是我面对那个人,我也许不是对手。那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种。而我这种人总是在关键时候心软,顾虑很多。
“何启大哥。”我追上去。
这个时候广播中也传来Boss让我们回去的声音。
我和他一同往钟楼走去。
“你还没说你怎么在这里呢?还有小雪,她好吗?”我问道。
“不小心被邓燕摆了一道。”他说。
“啊?”
“Boss。”
“你们以前认识?”
“不认识。”
“那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嘿嘿。。。我偷了她的日记本。”
“卧槽!挂不得上次她冲出来就打我,也不说怎么回事,原来是以为我偷了她的日记本?老子还以为偷书被抓了呢!!”我又问道:“你这么厉害也会被他抓?”
“放心,我想出去随时都能出去,只是想等等,陪她玩玩,这人挺有意思的。”
“你喜欢她?”
“还有,出去了不允许你见小雪。否则我会让你永远死在这里边。”他又变得冷漠,这突然的转变把我吓了一跳。要杀我?
、第七十六章 丧尸出笼
“闹了半天你他妈要干我?你老实说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我到底哪里招你惹你了?我他妈告诉你,到现在为止要弄死我的人不止一个,结果全死了。你要是。。。。。。”
“我要是想让你死,你现在还能活着?”他不冷不热地说道。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回到了钟楼,建成和建业也早就到了。
Boss只是站着顶层看了我们一眼,没问起林峰成。她转身进了房间。
“你们可以走了。”她的声音又从广播里传来,变成了男声。
“不是说你带我们出去吗?”我朝着楼上喊话。
“叫你们滚。”她说。
“你这女人真不像回事,怎么说变就变?你到底要闹哪样?我王小飞站在这里,要死要活你说啊,别弄这么多名堂!”
“车子在钟楼后面,你们自己出去吧。”
我看她的意思是真心想放我们出去,可是解药呢?
“对了,你们还有个任务,去一区,把那些人都放了吧,让他们自生自灭。”她说道,似乎是真的良心发现了。
她终于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内疚了?
我不知道。但我听到一区才反应过来,那里头可是还有百来条人命啊,二话不说就往一区去了。
我跑过空无一人的街道,翻过那道铁丝网。一区这个时候是没有丧尸的,没人玩游戏的时候丧尸都被关了起来,所以我不用担心。
我很快就跑到那个地下室入口处,那里除了麻花疼大叔留下的一滩血迹和几撮带着血的头发之外,已经不见了尸首,丧尸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一位称职的收尸人。
我走上石梯,再一次来到那个正方形入口,自己当初就是从这里面逃出来的。
里头传来阵阵臭味,让我有点害怕。我害怕那些人溃烂的皮肤,我害怕那种暗无天日的堕落。
“里头有人吗?都出来,Gameover啦!”我喊道。
里面没有动静,隐约之中能听到一阵虚弱的呻吟声。
“乡亲们!都出来吧,我来救你们啦!”
还是没人回答,也没见着半个人影出来。我只得硬着头皮钻进去。
一进门,我站在那扶梯上方,下面是漆黑的一片,他们一个压着一个睡在地下室里,如同猪猡一般。
腐臭味与屎尿味扑鼻而来,还有那种滴水声在墙角响起。至于角落里的那几盏煤油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熄灭了。
我只能借助出口外照射进来的微弱阳光看清楚一些艰难蠕动着的人影,耳边时而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
“喂,有人吗?天亮了,大家都起吧,都出去了。”我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