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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所谓的海上流沙群就是我们所熟知的莫德尔沙地。传说在北大西洋上,有一个著名的沙岛,位于加拿大新斯科舍省省会哈利法克斯以东288公里外的一个孤岛,位于欧洲通向美国和加拿大的重要航线附近。是由海流和海浪不断冲积砂质沉积物而成。法语“塞布尔”意即沙岛。长约40千米,宽1。6千米。岛上仅有矮小的灌木。在北大西洋上,是加拿大新斯科舍省省会哈利法克斯以东288公里外的一个孤岛,位于欧洲通向美国和加拿大的重要航线附近。是由海流和海浪不断冲积砂质沉积物而成。法语“塞布尔”意即沙岛。塞布尔岛由泥沙冲积而成,全岛到处是细沙,不见树木。小岛四周布满流沙浅滩,水深约有二到四米。船只只要触到四周的流沙浅滩,就会遭到翻沉的厄运。
塞布尔岛海拔不高,只有在天气晴朗的时候,才能望见它露出水面的月牙形身影。人们曾亲眼目睹几艘排水量5000吨、长度约120米的轮船,误入浅滩后两个月内便默默地陷没在沙滩中。历史资料表明,从遥远的古代起,在塞布尔岛那几百米厚的流沙下面,便埋葬了各式各样的海盗船、捕鲸船、载重船以及世界各国的近代海轮。
当然我们目前所处在的流沙群自然无法和大西洋的海上墓场相提并论,无论是体积还是流沙量,眼前这个都远不如大西洋的来的更加危险和诡异。不过这里的流沙群要想将我们这条小船吞噬掉,还是搓搓有余的。
我们一行人奋力的划动翻浆,眼看就要离开那片流沙群了,可他娘的,这流沙群由于退潮的原因,一下子也开始随着浪潮正在慢慢移动。虽然这流沙的移动速度很慢,但是我们的船行动也很慢,没过一会,便能清楚的看到,海面下面,有黄白色的流沙尾随我们前行。
我心头暗骂不好,这样下去,最多半小时,这流沙群就要跟上我们了。我惊异的望着四周的景象,眼看无计可施的时候,刀木禾突然大叫道:“转舵,我们绕回去”。
我一听这话,对啊,我们转个弯,绕道这片流沙的后面不就好了。于是众人听了指挥,慢慢的将船划向流沙的左边,只能奈何这流沙群面积太大,我们一时间竟然划不出这流沙的范围。但此刻别无他法,除了硬着头皮往左边拼命的划去,也只能祈求上苍,千万要保佑我们啊。
我们划了大概十分钟,突然不知道是谁的浆碰到了沙层,惊叫道:“不好了,我们搁浅了”。
我们众人的脸上没有半点的血色,全部从浆洞里探出头来,向下一看,我他娘的,这不好了,流沙群已经很浅了,我们有一半的船体都已经搁浅在了流沙上。我望着这片诡异的流沙群,上面有许多的船只遗骸和人类的骸骨,冷不丁的还能看到一些金银器皿,看来这片死亡墓场,绝不是简简单单就我们一个顾客而已。
二叔看情形不容乐观,对着刀木禾大叫道:“现在怎么办,你有什么办法?”刀木禾一边眯着双眼,一边仔细的看着这片沙地,半响没有说话。这时候,潮水越退越多,流沙群也渐渐的全部浮出了海面上,感觉就像是一片小型的沙漠正在海面上不断的浮现出来,那场面,别提有多么的诡异和可怕。
刀木禾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摇头叹道:“没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
众人听他说了这话,心里无比的泄气。我心说这下好了,我们居然要死在海上的沙漠中,这他娘的,算是哪门子事啊,说去真心不会有人信。别说这海上沙漠没见过,这鬼地方到底是哪里都不知道,死了也不知道又没人会给我们收尸。到时候我们也要变成冤魂不散的海鬼夜叉,那可就真的永世不得超生了。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已经绝望到了极点,几个胆子小的水手已经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我估计他们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落到这样的田亩,别说有多么害怕和恐惧。刀木禾见到众人哭哭滴滴,登时骂道:“哭什么哭,还没到死的时候,急着去投胎吗?”
众人被他的声音一震,这才缓和过来,止住了哭声。我和二叔对望几眼,心中也是苦无良策。这时二猴趴在船舷上,大叫道:“不好,我们的船在下沉,要要陷下去了”。
我赶紧也趴到船舷上往下一看,果然他娘的,好家伙,居然已经开始下陷了,我以为还要等个半小时才会下沉,想不到这么快。
这时大元站在哨台上,指着远处,对我们大叫道:“有船,有船,前面有船?”
众人一听这话,登时大喜,纷纷往前方看去,只见一条巨大的邮轮若隐若现,正在远方矗立着。我们无不大喜过望,刀木禾大叫道:“我们和那船的距离不远,全部弃船跳水,带好救生衣和橡皮圈”。
萍姐赶紧问道:“那我们的食物怎么办?”
二叔回道:“不能要了,只能轻装速度离开这里,那些食物太沉,根本带不走”。众人无奈,纷纷跑到船头,跳海而去。幸好我们的船只是一半陷入沙层里,还有一半还漂浮在海上。
我们拼命的往着那巨大邮轮游去,一边游一边还在那里大叫,希望船上的人能看到我们。不过等我游了一半,刀木禾却把所有人叫住,大声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很奇怪,这船似乎不动”。
、第247章 幽灵船
随着刀木禾一声提醒,我们纷纷凝视这前方不远200米距离的巨型游轮,似乎还真的如刀木禾说的一般,像是抛锚一样,立在海面上,一动不动。
我抹了抹脸上海水,仔细一瞧,只见一艘巨大的游轮孤零零的浮在海面上,这时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本该是特别明朗的感觉。但是这艘游轮简直奇异到了极点,只要盯着看一会,总会让人觉得有些心烦意乱,甚至有些眼花。更加让我难以理解的是,我隐隐约约觉得前面的游轮似乎若隐若现,看不真切一般。船的四周一片阴沉,感觉海水都不再流淌了,越看这艘船,越觉得头皮发麻。
二叔也将脸上的海水抹掉,大声道:“现在没时间给我们考虑了,先上船再说,不然都在这等死吧”。说罢,领着头,便往那艘游轮游去。众人回头看看我们自己的那艘渔船,已经沉入沙群一大半了,回去肯定是没指望了,当即一咬牙,跟着二叔便往游轮游去。
大约过了半小时,我们一群人才来到了这艘船的近处,仔细一瞧,纷纷骇然,想不到原来是这样一艘游轮。这艘游轮显然已经荒废了许久,船体上爬满了各种海藻和珊瑚,铁锈到处都是,用手亲亲一碰,全部都掉了下来。我们望着船体上写着游轮名字---铁龙号。
我没看明白这艘游轮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倒是二叔和刀木禾看的脸色都变了,神情显然有些激动。特别是刀木禾见到这艘船名字的时候,整个人的神情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他了,那种感觉不仅是惊讶,还有惶恐,害怕,高兴,甚至还有一丝丝的恨意。如果非要让我形象的形容一下,这种感觉就好比遇见了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弟弟一样,但是一看这亲弟弟,居然是杀害自己妻子的凶手旄。
我很奇怪的看着这两个人,心说这两人以前是不是见过这艘船,或者说这两人跟这船有什么渊源?我仔细的看着铁龙号这三个字,越看越觉得古怪。可惜我没有将姜西留给我的笔记本带来,不然或许能查查那上面是不是有什么关于这铁龙号的资料。按照这艘船所表现出来的报废状况,应该已经报废了很久,至少也有10年的时间了。再看这船的做工和手法,感觉像是建国之后,文-革之前所建造的。
而这样的一艘船,在当时的情况下,一般的平民百姓一定是没办法上船的,若非军机政要,或者达官贵人,怎么也得是海军部门所拥有吧。可是这样一艘年代跨度这么大的一艘船,怎么无缘无故的会在这片未知的海域上飘着呢?而且还被废弃了?当时的船上一定会有人啊,船上的人又去了哪里啊?
我心里一系列稀里糊涂的问题,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如何解答。至于二叔和刀木禾,我心里打定,这两人要么以前上过这艘船,要么一定听过关于这船的事情,否则也不会惊奇到这模样。我转过头去看了姚歆一眼,姚歆给我使了一个眼神,示意我套套这两人话,看看能不能查出点什么蛛丝马迹峥。
我故意扯着嗓子说道:“二叔,你知道这艘船,你以前见过?”
二叔知道我不怀好意,冷冷一笑,故意将这包袱抛给了刀木禾,看着刀木禾问道:“老禾,你怎么看,关于这艘船?我看你刚才的样子,怎么你以前是不是见过这船,或者说你曾经上去过?”。
刀木禾冷哼了一声,摇头道:“那倒没有,不过关于这艘船的传说我倒是听过不少,这铁龙号在东海这一带,算是大名鼎鼎,听过也不足为奇。但是这船一直都是传说,想不到今天却让我亲眼见到,所以我才会这么惊讶”。
我和二叔这些人自然不信,他的话至少瞒了一半,或者说,他说出了一半真实的情况,至于他到底有没有上过这艘船就不得而知了。只不过二猴他们一听又有稀奇古怪的事情可以听,立马竖起了耳朵,问道:“这船到底什么来头,怎么听起来感觉这么神秘啊”。
刀木禾沉了一下子嗓子,慢道:“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10几年前,我刚到东海定居的时候,我便常听村里的老水手提过这艘船。这艘船其实是解放军的战利品,当年老-蒋失败之后,离开大陆,来到了台-湾,一直梦想能够打回来。有一年,有一批人去日本游玩,他们乘坐的一艘船便是这艘铁龙号。这艘游轮从台湾驶出,进入东海,本来并没有打算靠近大陆,只是想在东海上玩一圈,然后去往日本。只是天公不作美,这艘船遇上了大风暴,结果进入了解放军的监视范围,解放军便扣押了一艘从台湾过来的游轮。但是奇怪的是,船上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所有的人都无缘无故的失踪了”。
听到这里,包括我在内的其余人纷纷觉得有些慎人,本来大家还都在海水里,水很凉,一听这个故事,心就更凉了。但是我实在无法遏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又问道:“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刀木禾又道:“东海的老人们比较迷信,那时候这里民风淳朴,认为这可能是艘幽灵船”。
“幽灵船”?我猛地打了一个冷颤,这他娘的是艘幽灵船?还未等我多想,刀木禾接着说道:“那时候这里的村民一看这样一艘船停靠在码头上,全都吓得半死,直说这船是个不祥之物,放在我们的码头,可能会遭来血光之灾,央求解放军能不能把这船开走。解放军一开始都认为这地方的老百姓迷信,不予答应。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自从这船停在码头上,当地的老百姓的日子就过得不算安稳了,居然整整一年,起了旱灾。”
我越听越奇,慢道:“旱灾?你别告诉我说这船搞得鬼”。
刀木禾淡淡说道:“当地他们村里为了求雨,什么招都用遍了,村里有个会算卦的瞎子,瞎子说这就是龙王闹的,必须拜了龙王才会下雨。大伙就问他怎么讨好,瞎子算了半天,也没算出来。这时候有个放羊的娃子说他放羊的时候,看见一只奇怪的小孩,全身长着鱼鳞,跑到码头上的那个大船里去了。瞎子一听就急了,说必须把这船开走,不然龙王就要发怒了。”
“村长虽然迷信,但是不敢跟解放军对着干,一听不同意,说这瞎子是胡说八道,瞎子也来脾气了,跟村长打了赌,1